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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总裁当鹊桥(近代现代)——一条酥咸鱼

时间:2024-12-11 10:09:11  作者:一条酥咸鱼
  老贺:“啊?”
  贺今:“……”
  “有没有人听我说话呢,请问。”贺今举起手说。
  齐昕冷静了些,睨了他一眼,道:“说。”
  贺今理了理神色,人也坐直了,端端正正、非常认真地开口:“是,我交男朋友了。他叫景裴,比我大两岁,是一名医生。他很好,性格温柔,做事稳重,我很喜欢他。”
  齐昕点点头,查看着贺今发的那几张照片,又将景裴的部分放大仔细瞅了瞅,评价道:“嗯,挺帅一小伙子。”
  贺今噎了一下,好笑又无奈,问:“您没别的想说了?”
  “是你谈恋爱,又不是你爹你妈谈恋爱,你觉得好就行了。”齐昕说着,看向贺款,“有人有其他指导意见吗?”
  贺款严肃摇头,顺带摇了摇手里的小狗,表态:“报告,没有。”
  “崽崽,你已经是大人了,思想成熟,经济独立,我们在这种事上都要对你指手画脚,闹到最后除了失去你,没有任何好处。”齐昕语重心长,想得明白,忽然话锋一转,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脾气火爆道,“你尽管谈,哪个长舌头敢在背后说三道四,老娘帮你去把他嘴撕了。”
  老贺:……
  小贺:……
  小比熊似是被她的语气激励到,发出了嗷呜一声嚎叫,加油助阵。
  半晌,贺款缓过劲儿来,冲镜头比了个大拇指,说:“渝市第一炮仗,你妈是这个。”
  贺今忍不住笑出了声。
  齐昕翻了个白眼,而后似是想到什么,一拍大腿,说:“那之前在庙里求的那个签不就真说中了嘛!啧,蛮灵的,抽空得去还个愿。”
  贺今没有意见,只是学着老贺的样子,朝齐女士竖着大拇指,深表敬意。
 
 
第43章 四十二
  霍从舟的伤在医院养了小半个月才好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公司里贺今事事都得留心着,又恰好赶上几个重要项目的复审,忙得他真是脚不沾地,杀心四起。
  不过,他将每日的任务都规划了清楚,再忙,到了下班的时间点还是雷打不动地打卡走人,绝不多待,将工作和生活平衡得明明白白。
  景裴只要有空就会来接贺今,若是排了手术或者有其他的事,则就倒过来,换贺今去找他,再一起回家。
  俩人基本上处于了半同居的状态,虽没有正式地搬到一块儿,但你去我那儿住一晚,我在你这儿过两天,生活的痕迹早已自然地融入进了彼此的每个角落,密不可分。
  不过,他们也不是日日都非得黏糊地缠在一起,时不时的,也会各回各家,适当保有了放空独处、专注自己的机会,松弛有度,又不失为一种维持新鲜感与情调的小手段。
  温润的白子落在棋盘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如破云的天光,瞬间将阴霾遍布的局势撕开了道口子,两极反转,一招便制了敌。
  景裴垂眸看着,片刻,平静淡然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放下手中的黑子,心悦诚服道:“爷爷这杀机埋得远,是我输了。”
  闻言,景老爷子也跟着笑了笑,嘴角翘起,眸中深长,夸着肯定他:“你下得很好了,有进步。”
  端坐了近两个小时,对弈了好几局,他也算是过了瘾尽了兴,从容悠哉地站起身,边向外走去,边说:“不早了,歇息去吧。”
  景裴颔首,嗯了一声,随即也缓缓起身离桌。
  在旁候着的佣人见状,上前来默默收拾了棋子与茶具,井然有序。
  夜色渐深,庄园仿佛同主人一起入了睡,静谧而幽深,只有道旁的路灯还在和绿树凑上来的枝叶大眼瞪小眼,估摸着又得对峙到天明。
  景裴这两日都住在老宅,陪陪两位老人,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是倒了杯温水,然后在沙发上坐下,看了眼时间,给贺今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对面很快就接了起来,贺今的脸出现在屏幕内,眉眼弯弯,唤了景裴一声,说:“还没睡呐。”
  “睡不着。”景裴回答着,抓过一旁的水豚玩偶放在腿上,指尖收拢捏了捏,问,“宝宝,你在干什么呢?”
  贺今眨了眨眼睛,转动屏幕,将摄像头对准了床上叠放好的衣物,道:“刚准备去洗澡。”
  他边说着,边转回了镜头,用一只手随意地解起了衬衫的扣子。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弯曲翻动间,最上端的领口微微敞开了,露出半截漂亮的锁骨。
  白皙的肌肤上,几日前留下的吻痕已经几乎看不见了,只余了些淡淡的印子,表明曾经的存在。
  贺今抬头,见景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神色还带着隐隐的玩味与揶揄。
  他忽地笑了一声,眸光流转,起了逗弄的心思,将手机搁在了支架上,人则走出了屏幕范围。
  “你想我了吗?”贺今继续脱着衣服,声音从画面外传来。
  他语调轻轻悠悠的,跟带了钩子似的,明知故问着。
  景裴失笑,坦诚地如实回他:“嗯,我想你了。”
  话音落下,镜头里,脱下的衬衫被贺今蓄意扔了出来,从一边划到了另一边。
  景裴怔愣了一瞬,喉结不由滚动了一下。
  他不难想象贺今现在是怎样一副光景,他是赤裸的,卧室的灯光会落在他光洁的肌肤上,映出暖玉般的润泽之感,他的身躯骨肉匀称而有型,腰上的小痣是含情的邀约,提醒他,请吻这里。
  景裴低哑地叫了声宝宝。
  贺今只轻轻地笑,一阵窸窣的响动后,手机被他从后方拿起,转过。
  他重新出现在屏幕里,却不是什么都没穿,而是换了身黑色的衣服,拉链拉到了最上头,看着青春张扬极了。
  贺今勾起了唇角,笑得明朗而灿烂,问:“我来见你,好不好?”
  景裴闻言,有些意外,随后回过神,浅浅笑着。
  他从善如流,指尖点了几下,发了庄园的地址过去。
  “好啊,来见我吧,带我……走吧。”景裴说。
 
 
第44章 四十三
  黑色的机车在黑夜下疾速飞驰,残影划破空气,拖出一阵如浪般颤抖的尾音,亦掀起瑟瑟凉风,卷得路边的落叶都跟着打了个圈。
  景裴估算着贺今来的时间,轻悄地走出了自己的卧室,又默默下楼,出门,向庄园外走去。
  晚间的天气晴好少云,显得一轮月亮格外明亮,皎洁的光华洋洋洒下,映照着前路畅通无阻。
  星星也十分地璀璨,好似在玄锦上缀花,一粒一粒,一闪一闪的。
  景裴抬头看了眼天空,继而垂下眸子,唇角温柔地弯了弯,脚步不由加快,从淡定从容到有了些匆匆的意味。
  他感觉自己好像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冒冒失失,拥着一腔燃动不安的热烈心情,只想快一点见到喜欢的人。
  景崇云站在观景的露台上,看着儿子逐渐轻快、行远的背影,感慨似的叹息了声。
  景裴甫一出门的时候他便得到了消息,不过不想多做干涉,便权当不知道。
  他朝在旁边待命的管家摆了摆手,示意无事,随景裴去,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帮他将庄园的大门打开。”
  “好的。”宋管家闻言,笑眯眯的,眼角的皱纹透着和气,低声应答道。
  “年轻好啊……”景崇云悠悠说着,半晌,敛了视线,摇着头,神色平静而闲适地转身回了屋内。
  穿过水声潺潺的镜池,不远处,雕铸着繁重花纹的高大铁门缓缓打开。
  景裴见状,蓦然顿住了脚步,回过头,遥遥地向房子那儿望去。
  他嘴唇轻抿了一下,心情微妙,随即会心地笑了笑,眸色沉静如水。
  “谢谢。”他低声说道,尾音没于寂夜,轻柔而深长。
  庄园外,贺今将车随意停在了路灯之下。
  他一脚踩着地面,整个人拢在昏黄的光影中,穿着修身的黑色骑行服戴着头盔,显得腰细腿又长,散发着平日不常见的野性与不羁感。
  那画面实在过于迷人,看得景裴有些晃神,不自主地放慢了脚步,一瞬都不舍挪开眼。
  贺今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瞧见向自己走近、目光深深的景裴,一把将面前的护目挡板推了上去。
  他额前的碎发被头盔压下,透露出几分反差的乖顺感,一双眼睛熠熠闪光,胜过春日最艳丽的桃花,卧蚕也因笑意而变得愈发明显。
  贺今半抬起手,朝景裴摇了摇,声音从头盔下传来,闷闷的,语调却充满了欢愉,以及一些不正经的调笑,道:“嗨,帅哥,要坐摩的吗?”
  景裴在他身前驻足,轻轻笑出了声,配合着问:“师傅,江滨A栋,走不走?”
  “这么巧?”贺今稍稍抬眸,歪过脑袋,故作意外地说,“我也住那儿,来,上车吧,算你走运,不收你钱。”
  他说着,把另一个头盔递给景裴,眨了眨眼睛。
  景裴接过,戴到了头上,调整了一下位置,而后跨上了机车后座。
  他伸出手,双臂从贺今的腰两侧向前,掌心撑在了油箱之上,人也微微倾着。
  安全又标准的共骑姿势,明明没有肢体接触,却产生了一种若即若离的、更加暧昧的氛围,仿佛将贺今圈在了怀中。
  贺今勾起唇角,手指一动,啪地放下了护目挡板,同时也俯身放低了重心,启动了机车。
  风从耳畔呼啸而过,将俩人混在一起、怦怦作响的心跳声重新散于黑夜。
  好像私奔。
  向来律己的景裴感受着身前人炽热的体温,如此离经叛道地想着。
  一场隐秘的、又众所周知的私奔。
 
 
第45章 四十四
  气氛在上行的电梯里就开始变得微妙而不可言说,昏暗的屋内还没来得及开灯,刚一进入公寓,贺今就被景裴搂着后颈压在了门上,低头吻住了唇。
  他微微怔愣,随即张开齿关,双手揽住了景裴的脖子,态度极为配合,甚至是纵容地由着他动作,回应着他。
  唇舌交缠的水声啧啧,暧昧又热烈,贺今喉间发出些压抑的唔唔声响,呼吸因被掠夺而渐渐急促起来。
  俩人的喘息相融在一起,烘得周围的温度都仿佛随之升高了,面色也一点点泛了红。
  “宝宝……”换气的间隙,景裴单手捧着贺今的脸颊,呢喃地唤着。
  贺今应着他,将手臂收得更紧了。
  半晌,重叠的身影才稍稍分离,景裴用舌尖轻轻柔柔地舔了舔贺今的唇瓣,像是安抚,又像是眷恋不舍。
  他额头贴着贺今的额头,低声问道:“宝宝,所以你还没洗澡对吧?”
  “嗯?”贺今抬眸看他,对这突如其来的话题不明所以,但依旧如实答着,“是……”
  话音落下,景裴一把抱起了他,吓了他一跳。
  他一双眼睛如狐狸似的弯起,仿佛等的就是这句话,笑吟吟的,坦荡说道:“那就一起洗吧,我帮你。”
  贺今:?
  “你都那么好,不收我车费带我回家了,我总得回报你点什么。”景裴解释着,头头是道,理直气壮。
  贺今听了,扑哧笑了一声,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反问:“你这回报,它正经吗?”
  正经的,但不多。
  明亮宽敞的浴室里,淋浴的花洒被伸手关上,淅沥沥的水声由此慢慢停了下来。
  景裴将雪白绵密的泡沫抹在贺今的肌肤上,从肩头,到胸口,再至腰腹,一一抚过,涂得均匀而仔细,然后用掌心打着圈,按摩揉搓了起来。
  他手法和力道都恰到好处,贺今被摸得有些痒,却又十分舒服,轻声地哼哼着。
  他伸出湿漉漉的手,将景裴沾了水的碎发向后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深邃俊朗的眉眼没了遮掩,映着光,显得愈发温润与好看。
  贺今越瞧越满心欢喜,笑着凑过去在景裴脸上亲了一口,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景裴顿了下,轻咳着,义正词严地说:“客人,自重。”
  贺今闻言笑得更加厉害了,顺着戏将角色扮演贯彻到底,勾着景裴的脖子,靠他更近。
  “景师傅,你好好洗。”他耳语道,声调悠悠,“我总要看到你回报的诚意啊。”
  景裴偏眸看他,不做声,只是笑笑,旋即俯下了身去。
  他搂着贺今,骨节分明的手指由脊背继续往下,划过臀峰,探入腿根,尽职尽责。
  待涂抹完后方,便顺势转到了前头。
  景裴揉捏了下囊袋,而后手指收拢,握住了贺今半硬的性器。
  他极富技巧地开始抚摸撸动起来,若即若离,时轻时重,眼睛则紧紧盯着贺今的脸,不肯错失他的每一瞬神情。
  贺今闷哼一声,腿一下就软了,双手抓着景裴的臂膀以作支撑,才堪堪站稳身形。
  他指尖不由地蜷起,眉心微蹙,唇角泄出了些许细碎的呻吟。
  在嘴上讨的便宜最终都会变成他向景裴求的饶。
  贺今低头靠着景裴的肩,露着一点嫣红的舌尖,忍不住连连喘息,懒散,又享受般地叫着他的名字:“景裴……嗯、景裴……”
  “怎么了,宝宝。”景裴闲笑着应答,手上动作不停,一直发出咕叽咕叽的靡靡水声,神色却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贺今的情欲完全被挑动了起来。
  他无暇思索太多,环抱住了景裴,手在他匀称的肌肉上不自觉地摸来摸去。
  景裴在贺今最沉溺的那刻松了手,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花洒打开开关,替他冲洗起了身上的泡沫。
  快感戛然而止,贺今迷蒙地睁开双眼看向他,表情疑惑不解,又有点可怜与哀怨。
  “你——”他讷讷道。
  景裴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一样,只引着温热的水淌过贺今的每寸肌肤,又冲去了自己身上沾到的泡沫。
  他牵着贺今出了淋浴间,踩在防滑的软垫上,拿过架子上的浴巾包裹住他,细细地擦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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