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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穿越重生)——心育清竹

时间:2024-12-11 10:17:53  作者:心育清竹
  宣病:“……”
  “……我听闻,”宫观棋开口了,粉色有点动摇:“有人修炼的功法会导致魂魄分裂生出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你属于这种情况?还是只是单纯的蛊?”
  年茗舟又笑了,抬手挥挥,“随你们怎么想咯,我不在意的,可惜二哥醉了,等他醒了会告诉你们的!等会我要是突然变成哥哥的声音,那就是他醒咯!”
  宣病内心挣扎了一下,勉强认同:“那你懂什么南疆之术之类的吗?”
  他已经有点怀疑年茗舟二十多年是学了些什么东西了。
  如今又莫名其妙来一个妹妹,这两人可不要拖他后腿。
  “那当然了,传女不传男,我可比他厉害~”年茗舟又朝他抛了个媚眼。
  ——他的骨相过于立体,面容也偏青年,媚眼一抛,看上去奇怪得很。
  宣病无奈了:“那走!我们出去吧!”
  而城主府中,已是乌黑一片。
 
 
第43章 阴天下雨,狐狸娶亲
  屋外原本该是艳阳高照的正午,此刻却黑得可怕,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府中到处都弥漫着不详的红光。
  “卧槽,全是妖气!”年茗舟情不自禁的喃喃着,忽然动了动鼻翼,眼眸暗了,“有股熟悉的臭味……”
  他脸上的刺青又动了。
  “什么臭味?”宫观棋敏锐的问他。
  宣病也看向他,可手腕上却忽然烫了烫——
  低头一看,竟然是下山前师无治给他套的那个镯子。
  它发着微光、还有些烫。
  宣病眉头一皱,抬手想脱下来,可那镯子又恢复了之前冰凉的模样。
  “尸蛊的臭味。”年茗舟低语,“难道大哥也参与了?”
  宣病蹙眉,“你是说你那个祭司的哥哥?”
  年茗舟嗯了一声,仍旧是女声。
  “你排老几?”宣病忽然问‘他’。
  “别问了,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宫观棋开口了,“城中还有许多无辜百姓呢,能救一个是一个。”
  宣病一想也是,念了句法诀,手中又出现了一只蓝色的寻妖灵蝶。
  “嗯?”年茗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居然喜欢这种漂亮的东西?”
  宣病一怔,“谁不喜欢漂亮的东西?”
  空中一时静了。
  过了会,年茗舟幽幽开口,“我有个族弟,肤白貌美,总喜欢捯饬自己,连头上都要戴花环——后来发现他喜欢男的。”
  宣病:“……”
  宫观棋:“……”
  “正常男孩都喜欢四大神兽那一外形的东西吧?”年茗舟又眯起眼睛,“像我这种小姑娘才喜欢亮闪闪的小蝴蝶。”
  这什么奇怪的规定?
  宣病嘴角一抽,没理他,直接转开话题,“蝴蝶好像找到位置了……走,我们追!”
  他拽着宫观棋,身形一闪,跟上了灵蝶的脚步。
  灵蝶飞到了府中深处,宅院里竟然一个下人也没有,那些花草被这雨淋得又枯萎了几分。
  蝴蝶停在了一间房门前,里面传出了云栖止的声音——
  “弟弟,再等等……不用那么急,等那几个小孩进了南疆,再动手也不迟。”
  她在等什么?宣病蹙眉,和另外二人对视了一眼。
  “我等不了了!那不过就是三个小屁孩,你管他们干什么?!”一道男声嘶吼着,声音听起来沙哑难听,“姐!你说过,要帮我娶她的!”
  “现在不是时候!”云栖止厉声喝道,完全没有了那温柔的模样,反而像回到了训斥下人时的感觉。
  屋内静了一会,嘶哑的男声响了,“你后悔了,姐姐。”
  “我没后悔,我只说现在不是时候——你太心急了!”云栖止蹙眉,“而且我好像找到了小青的孩子……到时候,我要把他一起带回去。”
  宣病心里一惊,这女人好像真的认识他娘,知道他的身世!
  “小青?”那男声一呆,“那个被驱逐的妖女,柏青?”
  云栖止叹息,“我不确定,我要带他去秘境,去看看血脉能不能呼应……如果能,妖族就有救了。”
  “她在说谁?”年茗舟皱着眉打手势,指了指宫观棋和宣病,“是你们?”
  宣病和宫观棋不约而同的摇头。
  “那我更要接她回来了——姐姐,快放开我吧,求你了!你不是都已经把那三个小孩迷晕了吗?我答应你,只要他们不坏我的事,我不杀他们……”嘶哑男声继续诱哄,仿佛被东西桎梏着。
  宣病眯起眼睛,悄然将窗户纸捅破一个洞。
  屋里,一个白衣男人被锁链禁锢着,背对着他们,黑色的狐狸尾巴长得拖曳在地。
  而白衣男人的对面,是云栖止,她的脑袋上已经长出了一对灰色的狐狸耳朵,神色中布满担忧。
  年茗舟瞬间急了。
  原本以为是人和妖互相勾结——没想到云栖止竟然是妖怪?那嫂嫂呢?哥知道这件事吗?!
  他一急就差点没了理智,好在宣病及时制止住了他。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屋内,云栖止摇摇头,“魏览,再等等。”
  魏览鬼里鬼气的笑了起来,“迟了,姐姐……说好的今天,就是今天。”
  轰的一声,天际一道惊雷,雨下得更大了。
  “阴天下雨……”魏览喃喃着,唱起一首古怪的调子,“狐狸娶亲……阴曹地府,因诚而开……”
  云栖止敏锐察觉不对:“不要唱了,闭嘴!”
  已经迟了——唢呐声骤然响起,瓢泼大雨下,雾气越发湿润厚重,府门忽然打开了来,一支迎亲队伍端着顶轿子,牵了一匹马,敲锣打鼓的走了进来。
  三人不约而同的隐藏到了柱子后,却在看清那队伍时蓦然睁大了眼睛——
  那些迎亲者披着黑袍,低着头,抬着花轿,可那花轿竟是白骨做的,上面挂着的红绸破破烂烂的,像是刚出土。
  那些泥土渐渐的被大雨冲刷得干干净净。
  迎亲者们的胸前栓着鼓,一下下的敲着,那场面看起来古怪极了。
  “恭喜新郎官——娶得美娇娘——”
  他们嘶哑难听的声音响起了,这动静、这阵仗,外面竟然没有一个人来阻止。
  “城中百姓的睡眠真不错。”宣病心想,“这样都没被吵醒?还是说,百姓们都死了?”
  “魏览!不行!”云栖止眼中骤然出现血红之色,身后的狐尾出现了,一掌掐住了魏览的脖颈,威胁道:“今天不能接!让它们滚回该回的地方去!”
  魏览被掐着,说话断断续续:“哈——姐姐……迟了……城中央已经……行祭典了——她的身体早就醒了!亡魂也快从地府召回了!来人!助我!”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迎亲队伍中几个黑影一闪,当即和云栖止打了起来。
  室内一时间光芒大作,混乱极了,狐妖尾巴蓦然变大狠狠缠住其中一个黑袍人甩了出去!
  迎亲队伍见了这情况依然在敲锣打鼓,没有半点活人的动容,不断的重复着:“阴天下雨!狐狸娶亲!阴天下雨!狐狸娶亲!”
  “怎么办?我们帮谁?!”宫观棋小声开口,询问另外两人的意见。
  宣病蹙眉,“先等等……小年,他们说的祭典是什么东西?”
  ——轰!
  年茗舟还没来得及回答,室内一声轰然巨响,屏风倒了下去,云栖止被几名黑袍人缠住了,掐着掼到了墙边!
  “她好弱。”年茗舟没忍住说,“看着都几千年的大妖了,怎么这么弱?”
  宣病:“……她强了,该哭的就是我们了。”
  “别杀我姐姐!先将我松开——快,午时要到了!”屋内的魏览倏然出声。
  那黑袍人一顿,朝同伙一点头,立刻就有人去解开了魏览。
  魏览终于得到自由,连忙身形一闪,骑上了那匹他们牵来的白马,尾巴高高扬起,振臂高呼——
  “这雨是天的旨意……娶亲!娶亲!”
  迎亲队伍跟着高呼,手里的锣鼓也敲得越来越用力——
  天际又是一声惊雷,大风乍起,吹开了那些人的黑袍。
  黑袍之下,是白泱泱的一片骨头。
  这支迎亲队伍竟不是活人!
  “……这是什么怪物?”宣病喃喃着,“活人还是死人?”
  瞧见白骨的那一瞬,年茗舟的脸色蓦然难看了,“是尸蛊!我就说那味道不对劲!”
  宣病蹙眉:“那是什么?”
  听起来好多虫。
  “那是一种狠毒的养蛊手法,在重病之人将死时喂食蛊虫,让它在里面产卵,人死之时,就是蛊成之时——蛊成后会将尸体作为母体,繁衍无数虫子,虫子寄生在尸骨上,便可令尸骨为自己所用。”
  宣病一想到那个全是虫子的场面,两眼一黑,有点不想打了。
  “最重要的是,”年茗舟眉头皱紧,“被操纵的那个‘母体’,会有生前的修为。如果母体十分强大——仅凭我们仨是解决不了的。”
  “……年茗舟,”宫观棋眉头一挑,忽然说,“我竟然不知道你还会乐器——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
  年茗舟白了他一眼,“我怕什么?我肯定不怕呀,你才筑基,你很容易出事的。”
  他们都不怕。宣病更不好说自己怕虫了,深呼一口气,“那我们走!”
  整座城都冒着红光,家家户户都关着门,仿佛怕沾染到什么麻烦。他们三人不过犹豫了一瞬,迎亲队伍已经不见了。
  “它们去哪儿了?”年茗舟疑惑不已。
  宣病抬眸,指了指天际——
  天际有一轮红色的血月,血月之下,是一道巨大的狐影。
  “那不是我们昨天住的客栈吗?”宫观棋发现了,“他们要接的那个亲,不会在客栈里面吧?”
  宣病沉默了。
  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一时间想不出来。
  地面上多出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虫,踩上去嘎嘣脆,宣病头皮发麻,脚步越来越慢。
  他真的怕虫。
  城中的红光越发亮了,弥漫起一股黑雾飘向客栈,很快,那里面便被黑雾充满了。
  白骨的迎亲队伍停在了门口。
  魏览下了马,满怀期待的跑了进去,脚步甚至激动的有点踉跄,仿佛里面就是他此生的所求。
  “姐姐……”他叫着,“我来娶你了。”
  或许是因为狂喜,他并没压低声音,半个城的人都能听到。
  年茗舟忍不住小声八卦,“他到底有几个姐姐?怎么叫妻子也叫姐姐?叫城主也叫姐姐?”
  宣病咳了下,以同样的音量回道:“你不懂。”
  “不懂什么?”年茗舟一脸疑惑。
  宣病耳朵有点羞耻的发烫,“反正你不懂。”
  男人都这样。
  师无治以前也老喜欢让他喊哥哥,在榻上时这种称呼也会更有趣味。
  比如……哥哥轻点什么的……
 
 
第44章 似梦中月、雪中春
  血月黑雾之下,魏览很快抱着一名红衣女人出来了。
  “!”年茗舟蓦然瞪大眼睛,“这女的,好像就是昨天晚上唱歌那个,她们的发髻形状差不多!”
  宣病和宫观棋同时疑惑的看向了他。
  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不明不白,年茗舟又补了一句:“昨天我看到的被烛火映在窗户上的发髻就是这样的兔子形状!”
  原来如此。
  宣病恍然大悟,却见魏览已经将那女人抱上了白骨花轿,策马领着队伍往城中跑去。
  三人自然也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街边商铺依然紧闭着门,不知里面是否还有活人。
  宣病试图推门看看,却发现门都被锁着,心下顿时明白了什么。
  看来,这些人早就学会保护自己了。
  那么伤亡就不会太惨重,这狐狸或许也没有杀太多人。
  而城中最深处,虫子越来越多,在朝同一个方向汇聚。
  宣病简直想闭着眼睛走路。
  “你怕虫啊?”年茗舟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你不该换衣服啊,你原来那件衣服就防虫的!”
  宣病一呆,“那破衣服防虫?”
  年茗舟眼神难以置信起来,“你叫他破衣服?!那可是五十年前夜珠拍卖行里被人以二百万仙币拍走的‘百安缎’,别看它颜色不咋地,也不容易在上面绣花,但识货的都知道,那玩意可遇不可求,防虫不说,还防一些阴损招数。”
  夜珠拍卖行,位于上修界和下修界交界之处的一个灰色地带,拍卖的东西不问来处,只问价值。
  宣病也听过那个拍卖行,但他没有想到那平平无奇的料子竟然如此珍贵。
  ……幸好他没有脱了就扔,丢储物玉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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