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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穿越重生)——心育清竹

时间:2024-12-11 10:17:53  作者:心育清竹
  他根本没有任何记忆——只是来了南海,这些人一直坚持说他是宣主。
  那睡没睡过有什么关系?
  “当然睡过!”宁寻又开口了——他显然对此事很是记恨,面色又阴沉起来,“他当着我的面把黑礁拉进房里!”
  “不可能。”宣莫神像又一动,大海里的水面也波动了几分,“你别把什么战友之情都想成爱人,世上并不是只有那一种爱能让人至死追随,父神也不是什么三心二意的人。”
  “他真的是……宣主吗?”玉瑾忽然又问宣莫。
  宣莫扫了他一眼,神像的面色竟然显出几分睥睨,“是啊。柏妹的二夫。”
  师无治:“……”
  到底有几个,这是二夫,那正宫是谁?
  “等会,”宣病有点不理解,“你说你是我儿子,然后我娘柏青又是你妹妹?”
  什么稀里糊涂的辈分。
  而且,玉瑾怎么也知道宣主?!
  “轮回转世罢了,”宣莫喃喃,看着宣病,意味深长的道:“你身边的山神应该很懂何为轮回……宣病,看见你,我更清楚父神不会回来了……在轮回中抹去你的骨,那个狗东西的目的达到了……”
  天际忽然响起一道惊雷,像天谴。
  神像沉默了。
  宣病忽然想起,南疆庙里,那狐妖也是这样被警告过。
  是天道吗?
  “只是,尽管清楚,”宣莫抬起神像的手,动了动,“我也还是……忍不住把你当成父神……”
  “轮回并不会抹去他最本身的东西。”师无治终于开口说话了,“宣莫,你错了——你不了解你的父神。”
  “……我没错。”宣莫的声音里有几分苦涩。
  “你知道柏青,那柏青去了哪儿?”玉瑾虽不懂为何宣莫会叫柏青妹妹,但还是抱了一丝希冀,“她还活着吗?”
  宣莫:“父神死后,我守着鲛心两万年,没见过柏妹了,只是偶尔会看到她的红鸾星动,动得甚是频繁。”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知柏青近况。
  师无治抬眸,看了玉瑾一眼,却道:“据我所知,她被封入了妖族秘境——玉瑾,你竟不知这件事么?你和柏青为何分开?”
  说起此事,玉瑾闭了闭眼,更伤心了:“二十五年前,她说她不喜欢我了,说我体力不如魔族,年老色衰,要和我分手——说我每根头发丝都不如魔族。”
  师无治:“……”
  宣病:“……”
  年茗舟:“什么?!宣病,你娘是柏青?怪不得你问我哥屋里的画像!”他后知后觉,又诧异了,“她还和魔族也有关系?”
  “原来如此,”宁寻听着,忽地想起一事,“二十五年前那个在南海哭了一夜,引得渔民翻船的窝囊废是你啊。”
  宣病看向玉瑾。
  他头一次这么仔细的注意到玉瑾的模样,才发现他的头发里确实有不少的白发。
  但,面容是不老的。
  这都老,那魔族的得多好看?!
  “他没我好看,”师无治忽然抬手遮住宣病的目光,“不许看。”
  宣病:“?”
  在师无治眼里,他已经到了这种伦也乱的地步吗?
  “柏青,呵呵,”宁寻冷笑,“柏青算什么东西,三心二意,下贱!”
  此话一出,宣病只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倏地一下冲上脑袋。
  “不准骂我娘——!”
  玉瑾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宣病身形一闪,尾巴一游,兜头便是两巴掌上去!
  鲛人大抵不明白,对子骂母,乃是大忌。
  “你疯了吧?!”宁寻急忙抓住他,“你打我干什么?那又不是你亲娘?你还真护上了!”
  “住、口!”宣病咬紧了后槽牙,眼睛里仿佛冒出了几分火焰,掌心出现了仙剑,挥起便是一剑——
  宁寻原本不想伤他,但看这势头竟是奔着要他命来的,心里顿时也出现了一股怒气。
  两万年前的旧恨涌上心头,他也忍不住掌心出现了琉璃火,丢向宣病,恼怒道,“你叫我住口?凭什么?你和她干的不也是同一件事吗?明明有婚约,还和那个木偶厮混!你置我于何地?置神界脸面于何地?”
  宣病咬牙切齿,神色渐渐地漫上了狠意,双手拿起剑,轰的一声又斩向了宁寻!
  那竟然是一道黑金色的剑意!
  所有人都一愣。
  师无治也一顿,冥冥之中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东西,心脏骤然快速的跳动起来,倏然一闪到了宣病的面前——
  可宣病和宁寻的中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无人撼动的结界!
  宣莫也感知到了什么,蓦然抬起头,那神像的身体竟然动了起来,一副很是愕然的模样——
  刹那间蓝黑色的大海震荡了起来,天际雷声轰鸣不已,天变成了血红色,白色的雷光也成了血红色,一片片的似雪一样的东西落了下来。
  海底的水竟倒灌向了天际,滔天的血雷落了下来,游动的鱼群们四下逃窜,却被不知名的力量瞬间碾为飞灰!
  “这是怎么回事?”年茗舟连忙稳住身形,“宣病怎么了?”
  玉瑾感觉眼前有白色的似雪一样的东西落下,他眼眸一动,发现原来那不是雪,而是落下的、白色的莲花瓣。
  宣病身上的气息变了,那把剑也泛起了金色的光芒,他的鱼尾成了双腿,身上的白袍成了一件玄色烫金王袍——
  他睁开眼睛,衣袍翻飞,身形一闪,长剑一动——
  竟生生刺入了宁寻的身体!
  “本王与你的婚约,早已作废。”
  一道清冷而不怒自威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海。
  海底的人鱼们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震动,也听到了这句声音。
  “……宣主?”宁寻喃喃着,蓦然抬眸看向对面那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的宣病,“你居然真的……没有死。”
  黑金色王袍的青年露出不屑的笑,长发有些凌乱了。
  “怎么,这天地之怒,还不够你认出本王吗?”
  他目光一动,看向那颗在宁寻掌心的鲛心,抬手一招——
  “过来。”
  奇异的是,那怎么也不肯离开宁寻的金色鲛心这一次竟然离开了,它闪着金色的光芒,飞向了宣病。
  熟悉的气息漫入身体,鲛心的力量漫进了心脏。
  男人扭了扭头,脖骨发出了一点声音——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这一切发生不过在瞬间,宣莫回过神,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扑了上去——
  “宣主……怎么会……父神——父神!!!真的是你吗——”
  血雷涌动,海水倒灌,鱼群破碎,天落莲花——是为天地之怒。
  也是他看着父神步入轮回时,见到的最后一点、属于他的影子。
  巨大的神像太笨重了,他跑不了,他怕再迟些便赶不上去——
  神像里划出了一道金光,那也是个青年的模样。
  他扑向了宣病。
  可宣病却没有在意他,而是……
  “唔……”宣病转过身,看向师无治,脸上露出一点淡淡的笑容,看上去悲悯而又包容万物。
  尽管,他身后的血雷还在凶残的涌动。
  “阿——治。”
  他看着那双自己极其喜爱的金色眼眸,轻轻的说。
  一眼万年。
  “好久……”
  天际有一声雷落进了他的身体,宣病眼前一黑,只觉得身体忽然在剧烈的落下——
  师无治身形一跃,扑过去抱住了那坠落下来的少年。
  “……好久不见。”师无治喃喃着接上他的未尽之言,抬手摸了摸宣病的脸。
  怀中的少年似乎因为这份力量太强大了承受不住,竟昏了过去。
  那漂亮的眉眼沉睡了,又显得像他的小宣儿了。
  “父神!!!”宣莫扑过来,却迟了,青年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彷徨。
  师无治抬眸,金色的眼睛看着这倒霉孩子,冷漠无比。
  “父神,”宣莫喃喃着,伸手摸上了宣病的脸,“原来真的是我错了……”
  师无治占有欲很强的紧了紧怀里的少年,冷冷的说:“收回去。再碰,剁手。”
  宣莫一顿,抬眸,竟又有恨意——
  “怎么,”师无治冷笑,“你不是一直都觉得他死了吗?觉得他配不上你心里伟岸的‘父神’吗?”
  宣莫动了动唇,哑口无言。
  他确实是这样觉得的——这样柔弱的少年,怎么可能是那个天地共主?
  可是天地之怒,又确实只有宣主才能使出。
  而这些事发生的瞬间,玉瑾只呆了一下,便反应过来什么,现出琉璃火,捉住了宁寻,鱼尾一动,啪啪啪的扇了上去!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愤愤不平——
  “你才是贱东西,你才是窝囊废!”
  宁寻眼中现出愤怒,刚想反抗,却又被年茗舟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铐子给铐住了。
  “别反抗了!脏东西!”
  *
  宣病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像被碾碎了,他睁开眼,发现已经回了琉璃宫殿。
  但这宫殿上……有许多小人鱼在端着东西修修补补那些破碎的裂缝?
  “嘶……好疼……”
  宣病喃喃出声,身边瞬间便有个带着莲花香的人抱住了他。
  这熟悉的气息让他安心了不少,顺着抬眼,看见了师无治。
  师无治换了身白金色长袍,像个谪仙,头发也束起了。
  “啊……师尊……”他连忙凑进师无治怀里,“我怎么……在这里啊?”
  师无治蹙眉,抱住他腰,“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那仿佛全身都被碾碎的痛苦其实在慢慢的减轻,但宣病习惯对他撒娇了,呜了一声,抱住他,“哪里都不舒服……像被你下了椿药,干了八百次。”
  ——砰!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捏碎了。
  宣病一怔,这才转身,然后看见了玉瑾。
  “……”
  眼见玉瑾的神色越来越危险,宣病莫名心虚,连忙说:“你怎么也在这?!”
  玉瑾的鱼尾也成了双腿,穿了件流光溢彩的袍子,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缓缓质问:“下、药?”
  师无治:“……”
  他真该管管宣病这下意识依赖他的习性了。
  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没没没下药,”宣病连忙起身,护住师无治,“我是胡说的……”
  “你闭嘴!我听他说!”玉瑾简直恨铁不成钢,在他眼里,这孩子大概是只懵懂无知的小白兔。
  “玉瑾!”宣病立刻叫他大名,“你别忘了我还没承认你是我爹,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玉瑾忍无可忍:“他比你大三百岁,你这么护着他干什么?你图他什么?年纪大不洗澡?!”
  师无治:“……”
  宣病顿了下,想说师无治没有那些缺点而且还格外俊,但玉瑾却又抓住了他的肩膀——
  “宣儿,我告诉你,不管你认不认我是你爹,你都要明白,你母亲将你定为混血,要的就是你能在这天上地下都尽情遨游,不受任何拘束——这是你母亲送你的第一份礼物!你应当好好的利用,别把自己搭在一个老男人身上!”
  师无治再度:“……”
  玉瑾大概真的很生气,把他的手臂都掐疼了,宣病闻言沉默了一下,却说:“……可是,我前十四年,是乞丐,你们都失职了。”
  玉瑾一怔。
  “而师尊不嫌我是乞丐,”宣病看着他,神色有点认真:“纵使我身微如尘泥,他仍愿捧我入云霄。”
  玉瑾:“……”
  玉瑾闭了闭眼,松开他,咬牙切齿,在屋内跺来跺去,最终又闪回来,一把掐住师无治。
  自从继任掌门后,还没人这样掐过他。
  师无治顿了顿,没反抗。
  宣病眼眸瞪大了,“你松开他,别碰他——你才是真有病吧?!”
  他最讨厌这种莫名其妙、临时起意的亲情了。
  以一种爱的名义又去伤害他更爱的人!
  简直荒谬!
  玉瑾没有打师无治,而是咬牙切齿,用密音传道——
  “你叫师无治,对吧?我不管你是什么天下第一还是狗第一,如果——宣儿在你面前受到委屈,哪怕只有半分,我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师无治:“好。我答应你。”
  宣病还以为他要真的打,急得差点从榻边扑下来,师无治却闪过去接住他。
  “他没打我,”师无治说,“他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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