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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穿越重生)——心育清竹

时间:2024-12-11 10:17:53  作者:心育清竹
  宣病呜了一声,还以为他终于心软了,抬眸蔫哒哒的看他:“师尊,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疼倒不疼,他现在觉得师无治更疼。
  刚才被他咬的地方都流血了……
  他方才咬的力度没有轻重,像炸毛的猫。师无治察觉他瞟这伤口的眼神,轻笑一声,“要不师尊这边的肩膀也让你咬咬?反正你也咬了我不止一个地方了……”
  宣病一怔,瞬间整个人都烫了,“师无治!你闭嘴!”
  师无治眯起眼睛,“还叫上大名了?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
  他凑近宣病,身子一动——
  “乖乖,别装哭,我知道你的极限。”
  宣病一顿,没想到这也让师无治看出来了……
  沙漏翻转了二十七次。
  浴池里雾气缭绕,水声阵阵,宣病听到水声时,才恍惚着回过神。
  他正被师无治抱着沐浴。
  热水拂过身体,烫到了被师无治亲破皮的地方。
  宣病忍不住一颤,可怜兮兮的,抬眸看他,“疼……”
  “快了……嘘,忍一忍。”师无治指尖蘸上药膏,拂过了宣病身上被咬破皮的地方,“我的错,我反省。”
  宣病哼了声,心说你每次都这样讲。
  师无治以前也这样,像狗,非要撕咬着同一个地方亲。
  就像撞他同一个地方一样。
  见他真不说话,师无治有点怕小恋人真生气了,毕竟这次他确实很过分。
  “真生气啦?”师无治柔下声音,“是我的错,我忘了你十九岁……和以前的承受能力不一样……”
  不该□□那么多次……
  宣病动了动脚,红着脸看他,“先、先借着水……”
  他越说耳朵越烫,偏偏师无治还装作不知道,“水怎么?”
  宣病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雪莲花的香气,咬紧嘴唇,又不说话了,垂下猫耳朵,却攥紧了师无治的头发。
  这小模样看得师无治先忍不住服软了。
  真不怪他喜欢逗宣病。
  这谁忍得住?
  “师尊……”或许是感觉确实怪异,宣病忍不住将头靠上他的肩,依赖道:“……弄出来。”
  话音出口的那一瞬,他脸色瞬间更红了。
  啊啊啊——他怎么说出口的?!
  师无治也是有病,他又生不了……那么多做什么。
  “‘师尊’为什么要帮你?”师无治心里早就软得一塌糊涂,嘴上还是忍不住占便宜,“……叫老公。”
  宣病忍不住了:“到底为什么叫老公啊?那是什么意思?你的另一个小名吗?”
  “和夫君同义。”师无治唇角一勾,金色的眼眸里露出一丝狡黠。
  宣病一顿,反应过来那意思后,他差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好烫。
  “……不叫,”宣病默默记下,当免死金牌,嘴上却威胁道:“但是你再不弄……我可要生一场三!个!月!的病了。”
  着重说了三个月。
  师无治:“……”
  师无治无奈了,揪住他耳朵,“真是败给你了……扶住我。”
  ……
  一天后。
  年茗舟终于把模样雕好了,那是个漂亮的雕塑,女孩眉眼弯弯,看上去活泼可爱。
  宣病困兮兮的,年茗舟冲进来的时候,他正抱着一块硬糖啃。
  玉瑾说那是海底最好吃的零食,吃起来甜甜的,外形还像花一样美观,柏青也喜欢吃。
  宣病本来不想吃,一听他娘喜欢,就忍不住也尝了尝。
  “咦?你在吃什么!”年茗舟匆匆的坐下来,好奇问他。
  宣病又咬下来一口鱼,默默道:“奶酪干。”
  年茗舟哈了一声,“啥玩意?”
  宣病:“是师无治说的,像奶酪干。”
  这味道实在甜,他挺喜欢,但也确实有点难咬。
  师无治昨晚问他在吃什么,宣病伸出手,给他来了一口。
  宣病喂的,他当然要吃。师无治探过来咬了一口。
  然后他就看见师无治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那么明显的沉默。
  “像奶酪干。”师无治当时锐评,“咬一口能让我从家里飞德国,再转到澳大利亚被袋鼠创一个月,路上不用吃东西都饿不死我。”
  “非得国是什么?”宣病不懂,“我还挺喜欢的呀,不好吃吗?”
  师无治无奈,见他喜欢吃,只能随他去了,“好吃,只是太甜了。”
  如今,年茗舟虽然也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觉得师无治说的都对。
  “来来来,快看我妹妹!”年茗舟让宣病低头,“漂亮不?”
  宣病认真看了一眼,点点头,“昂……就这样了,是吗?是的话我给你造咯?”
  年茗舟点点头,又觉奇怪,“华兄呢,他不来能行吗?”
  宣病一哽,把糖一放,指了指自己:“我好歹是个金丹期的!好歹把那个册子看了一晚上,你相信我行不行?!”
  年茗舟扫了他一眼——
  宣病今天穿了件淡青色的袍子,衣服上的暗纹和镶进去的珍珠一看就价值不菲,脑袋上还没束冠——看样子是师无治给他扎的头发,编了辫子垂在耳畔,额间留了个四六偏分的碎发。
  辫子上还是拿珍珠扣和金宝石绑的。
  他本就年纪小,这碎发让他看起来更小了。
  年茗舟无奈了,正视了宣病才十九岁的事实。
  他都差点忘了,宣病其实比他小很多的事实。
  “还是叫华兄来吧,”年茗舟戳戳他,“毕竟是我的终身大事——当然,你可别生气,你这年纪已经很厉害了,也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就这一个机会了,我得慎重。”
  宣病一想也是,抬手一划,化出一个传音咒诀。
  “诶?他没在屋里啊?”年茗舟有点惊讶。
  宣病:“没,他说有事,早就出去了。”
  他怀疑就是凌霜派的事儿。
  不然怎么会留他一个人啃糖,不带他一起去。
  话音落,莲花香气倏然出现了。
  “怎么了?这么快就想为师了?”师无治人未至,声先至。
  “年茗舟的雕像好了,”宣病起身,看师无治,“你来帮我护法,我为年绾儿重新造身。”
  年茗舟也看向师无治,刚想开口,却在看清师无治时,又顿了顿——哦,原来穿的是师徒装。
  师无治也穿了件青白色,但不同的是他束了银冠,往日里冷淡的神色也变柔和了,像有什么喜事。
  年茗舟说不出来他哪不一样,但就觉得不一样。
  “好。”师无治道,“你把雕像给宣病,把刺青引到脸上——宣儿,你按照册子上念。”
  年茗舟神色紧张起来。
  这紧张莫名感染了宣病,宣病也神色认真起来,双手一勾,做了个复杂的手势——
  深蓝色的光芒掠过雕塑,雕塑凭空飞了起来,一道金色的光也缓缓从宣病心脏里闪了起来。
  宣病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念动法诀,“鲛心泪,故人归——”
  金色的鲛心从宣病的身体里飞了出来,光芒漫到了年茗舟和雕塑的身上,渐渐的,年茗舟脸上的刺青开始涌动,有一个白光似的小点从里面飞了出来,附上雕塑。
  宣病皱紧眉,脑海里却忽然闪过了什么——
  一道钟声在他脑海里响了起来,伴随着苍老又破防的大叫。
  “我什么东西没给你?!你只要顺着我的路走,只要听我的话!你就是未来的天地之主!你为什么不愿意?!”
  “——然后永远困在这里,变成你这不人不鬼的样子吗!”
  青年的声音顺着一转,宣病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像被烧焦的、还有胡子的人?
  是什么?天道吗?还是鲛心残存的记忆?
  “我本来也不想成为天地之主!当年是你非要把我从那妖精的肚子里剖出来养大,成为你的工具!”
  这个声音如此不平静的又是谁?宣病疑惑起来,很快,他就看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
  ——那竟然是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是宣主?
  苍老声音:“那我难道没养大你吗?你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招天地之怒,多少人匍匐在你脚下?”
  “……”
  宣主的声音静了,紧接着他的声音变得平静冷酷。
  “是养大了,多谢父亲的‘养育之恩’。”
  “现在,请父亲把这位置,给我吧。”
  苍老的声音一顿,紧接着——宣病看到那个烧焦的人,被一把白色的骨刃穿透了。
  金色的血液洒到了宣主的脸上。
  他抬手一抹,舔了舔那金色的神血。
  金色的咒语从他的手里漫出,囚禁了那个被烧焦的人。
  “从今往后,我即天道。”
  原来被囚禁的是天道吗?宣病有些不理解——不对,可宣主又怎么去轮回了?
  为了木偶?
  宣主不像那样的人啊……宣病忍不住思考,却忽然扫到了那黑色的人。
  那声音难听的老男人,身上忽然爆发出了一道红光——
  “你不听我的话,还想当天地之主?老子死了都要拉上你这个小的陪葬!!!”
  宣病一惊,还以为他要反杀宣主——可是没有刀。
  没有刀,宣主的脸色难看起来,捂住了心脏的地方。
  心煞……宣病忽然懂了,蓦然睁开眼。
  宣主是心煞发作,无救治之法,才去了轮回!
  “啊——哥哥——呜呜呜……”
  女孩兴奋的声音响起,宣病回过神,却见年茗舟和一个女孩抱在了一团,又哭又笑。
  “怎么了?”师无治抬手在他眼前一晃,“宣儿?”
  宣病动了动唇,看着师无治,“我、我好像……看见鲛心主人的记忆了……”
  师无治一僵。
  “但是,他是心煞发作才去的轮回吗?”宣病迷茫起来。
  师无治摇摇头,“不知……”
  这他确实不知。
  “啊啊啊猫猫哥哥——”年绾儿抱完了年茗舟,又看到了宣病,扑了过来,“你的耳朵呢!”
  宣病咳了下,从师无治怀里起身,“耳朵早就没有了,而且,你应该叫我弟弟吧?”
  师无治:“叫宣病,叫什么弟弟。”
  话音刚落,年绾儿突然晕了。
  年茗舟惊得扑过来,“妹妹?你怎么了!”
  “不适应身体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师无治淡淡的道,“等回了凌霜派,你可以买点求丹殿的丹药给她吃。”
  宣病扭头看他,真的不是他的错觉——师无治好像很了解这套流程。
 
 
第75章 回凌霜派和师尊同居!
  冬月初,凌霜派中,鹅毛大雪积了一地。
  寒梅都开了,淅淅沥沥的冬雨一下,屋内开始燃熏炉了。
  上修界的天气原本可以利用法阵改变——但前提是要有足够的仙力。
  “也不知,今天能不能见到师无治。”
  百凤峰客殿里,几位下修界家主窃窃私语。
  三个月前,师无治将掌门玉佩丢给了谈萧默,便说自己闭关。
  可谈萧默修为不足以维持整个凌霜派法力的运转——别看凌霜派常年四季如春、人人华贵薄衣,望上去人人都自在。
  但实际上,据他们所知,整个门派里有着许多种咒法,如膳堂避声咒、节气变化咒、避雨咒……种种咒语,看上去不起眼,却确实为诸多修为低微的新弟子和来客提供了不少庇护和便利。
  如今,三个月里,凌霜派里来了许多人,都未曾见到师无治。
  渐渐的,有流言传出,说师无治的修为出了问题,可能是陨落了。
  即使谈萧默一再隐瞒,也架不住各派各家的试探。
  这一个月里,来的人甚至都不装了——起初他们还说送礼,后面便直接说自己有事要面见师无治,若见不到,这四派排名便要变了。
  凌霜派常居门派中的第一,受如此多的祭礼与供奉,师无治的修为功不可没。
  照某些人的话来说,便是——
  “懂不懂掌门师无治——无治这个名字的含金量啊!”凌霜派弟子大吹特吹。
  别家弟子:“呵呵。”
  也只能呵了,毕竟确实无人能治得了他。
  否则谁不想要这天下第一人、第一门派的名号。
  “我猜见不到。”殿中,一名家主捏碎了桌上的茶花花瓣,平平无奇的相貌上神色微妙,“你看,谈萧默这都不接拜帖了。”
  此人名为赵镜,世家家主之一,背靠傲雪门,为傲雪门做事。
  “这么多人求见,应当会来吧。”也有人狐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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