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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穿越重生)——心育清竹

时间:2024-12-11 10:17:53  作者:心育清竹
  屋内十五人,各怀鬼胎。
  “本尊来迟了。”殿外远远传来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众人抬眸,是一身青衣的谈萧默,还有金色裙袍的凤情。
  “凤尊主,”有人站起来,“你也来了?”
  凤情的仙力虽然居师无治之下,却也不容小觑,但那些由师无治独门创造的咒法,她却不会。
  比如,节气变化咒一类的东西。
  “哎呀,这么多人呢,”凤情笑嘻嘻的进来坐下了,扫过殿内众人,“这是要见二师兄?”
  赵镜眯起眼睛,“是。怎么,师无治终于出关了?”
  他一个眼神都没给谈萧默。
  谈萧默垂眸,在外人眼里,他一直都病弱,也比不过师尊眼里的师无治。
  但他知道……当初是他自己放弃了这个做掌门的机会。
  原本,看到了门派这些年来的发展,师无治得到的荣光——他心里是有些不平的。
  可如今师无治一走三个月,他也发现了自己是真的无法胜任此位。
  再不平,也平了。
  实力最重要。
  如今他只盼着……师无治不是因为知道了那件事,才一直闭关,不愿出来。
  “仙者闭关修炼,谁能定下自己何时出关?”凤情笑了,“你若是执意想见他——也可以,先和我比划两招。”
  赵镜一顿。
  “这话是何意?我们可不是来打架的呀,”另一人开口了,“凤尊主,师无治如果真是如你们所说闭关了……那他和你们应该都有联系的啊,毕竟,若是出点什么事,总需要你们护法。”
  凤情眼眸一动,扫了他一眼,认出这是背靠风云宗的人。
  那几个门派的宗主没来,倒先派这些小喽啰来试探了。
  不过,周家竟没掺和这趟浑水……凤情是有些意外的。
  “是啊,如今我们也只是想见他一面罢了,尊主您给他传个音,让他见我们一面,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几人你方唱罢我登场,显然早有准备。
  “我也听闻,以前师无治闭关,并不会关闭节气咒……除非……”
  凤情抬眸,眼睛里出现了杀气——
  “除非什么?”
  那人一笑,自打了个巴掌,不说话了。
  他不敢说,别人却敢接话——
  “或许……是陨落了?前些日子,天有异象,监察司还说各地海水都倒灌了,你们也有所耳闻吧?”
  凤情一顿。
  谈萧默的瞳孔微微缩紧。
  这件事他们确实有所耳闻——但并没将这种事联系到师无治身上去。
  自古以来,天有异象,一直都是他们判断仙者是否修为增长、或者成神、又或陨落的征兆。
  “两位若真是担心师无治,不如带我们前去,共同破开闭关阵法,进去瞧瞧到底如何了——放心,我们不会做那趁火打劫的小人之事,我们也是担心掌门呀。”
  凤情冷笑。
  这还不是趁火打劫?
  真让他们进去了,那以后凌霜派岂不是颜面扫地?
  “还是那句话,”她抬眸,冷漠的道:“要见二师兄,先过我这关。”
  众人面面相觑,竟有人真的从掌心聚起法力——
  与此同时。
  凌霜派,上莲殿,后山。
  嫣红的寒梅傲雪凌霜,开得异常娇艳,上边结了冰晶,还有些积雪。
  宣病从传送阵里跳了出来,没有防备的他又被冷得嗷了一声,险些被这凛冽的寒风吹回去——
  “……外面居然下雪了?”
  师无治掌心出现一件毛茸茸的厚裘,给他披上,“我们离开了三个月,下雪也正常。”
  刚出来的年茗舟:“……”
  这是人间该有的节气吗?他记得也没走几天啊。
  “海底的时间,和上修界不一样?”宣病先问了,看向师无治。
  南疆时还正常,也就南海时的光阴似乎有点不对劲。
  师无治点点头,“很冷么?”
  宣病裹了裹那带着雪莲花香的厚裘,“不冷。”
  “我冷!”年茗舟凑过来,“以前凌霜派好像没有冬天吧?等会我还要把妹妹从储物空间放出来呢,我的法力不足以让她在里面待两天……”
  宣病一顿,以前凌霜派的确很少有冬天,有师无治自创的咒语在,派里常年四季如春。
  师无治:“年茗舟,你去百凤峰,告诉他们你是来观礼的弟子,让他们为你安排房间,回头你再补个拜贴给我——待多久就写多久。”
  年茗舟一愣,诧异地:“啊?”
  师无治抬手一动,终于如愿以偿地把电灯泡传送走了。
  “你喜欢什么天气?”他问宣病。
  宣病想了想,“春末夏初,不冷不热,开桃花的季节。”
  师无治金眸一抬,手指在空中划出一个桃花样,粉红色的光芒以他为中心,开始迅速向外蔓延——
  百凤峰中。
  众人气势汹汹,凤情也亮出了仙剑,正当此时——
  “尊主!凌霜桃开了!!!”有弟子踩着风雪跑了进来,喜气洋洋:“掌门出关啦!”
  凌霜桃是种极为漂亮的桃花,花瓣和花蕊都是银白色,有股很淡的芳香,门派里种着的所有桃花皆是此品种。
  宣病折了一枝下来,“凌霜桃……”
  这花他还很喜欢的。
  除了雪莲花外,最喜欢的味道。
  “你就喜欢漂亮的白花。”师无治拉着他,进了殿。
  “诶你拉我干嘛——我要回自己房间,”宣病皱眉看他,“等会去雪莲花海里修炼。”
  师无治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拉着他就进了自己的房间,问:“你想在这里加什么?”
  宣病懵了下:“加什么?这是你的寝殿,你喜欢什么你自己加呗。”
  师无治金色的眼眸一转,看着他,沉默。
  殿中一片死寂。
  宣病:“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师无治语气微妙:“你不睡这里?”
  “……”原来是为了这个。宣病忍笑,“我为什么要睡这里?我有自己的房间。”
  师无治垂眸,眉心蹙起,看上去有点委屈,也不说话。
  这张脸实在摄人心魄。
  宣病忍不住了,给他递了一个台阶,“这里没我枕头。”
  “师弟——!!”
  殿外忽地传来谈萧默的声音。
  宣病一顿,“谈尊主好像有事叫你。”
  “你觉得差个枕头?”师无治和他好像各说各的,“那我晚些带一个回来,你记得等我——还要别的吗?”
  “不用,我说谈尊主在外面叫你……”宣病真的无奈了,“快去吧,万一是有正事呢!”
  “他能有什么正事?”师无治不耐了,“无非有人找茬,他搞不定……”
  “那也是正事!”宣病把他推出去,“不是你自己忙着回来的吗?去处理你那些堆积的公务吧!”
  师无治砰的一下被关在门外。
  宣病这才发现自己耳朵有点烫,转头一看镜子,果然红了。
  他平静了一会,才去换了衣服,回了那片雪莲花海,开始修炼。
  回来时是上午,宣病一练练到了晚上,才想起自己没给宫观棋发传音报平安。
  他本欲给他补个传音,仔细一想,自己也没事,不如亲自去看看,给个惊喜。
  临走前,玉瑾给他塞了一堆珍珠和宝石,还有些价值不菲的夜明珠、一些大能陨落后留下的宝物。
  不过师无治说夜明珠有辐射,让他丢储物空间,别经常碰。
  宣病不懂,但听话的放远了。
  他找了个盒子,装了个放在仙剑上能加持法力的大珍珠,嗖的一下就去找了宫观棋。
  宫观棋屋门外贴了个奇怪的画,像蛊虫模样。
  “观棋?”宣病敲了敲门,“你在吗?”
  屋内传来了瓷器摔落的声音,宣病一顿,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连忙推开了门。
  桌边,宫观棋被一个穿着异族服饰的少年,压在房柱边,而脚下是碎了的瓷器。
  少年揪着宫观棋,似乎是要吻上去。
  宣病石化了,连忙把伸进去的半只脚收回来,“……打扰了。”
  砰!
  他把门带上了。
  “宣病!”宫观棋没忍住追过来,“你回来!”
  宣病:“……”
  宣病:“我没走——你俩先收拾下。”
  他记得那个南疆少年好像叫阿花。
  片刻后。
  宣病坐在桌前,以一种审判的目光盯着宫观棋,“你喜欢他?还是情蛊?”
  在狐狸城,宫观棋就对情蛊表达出了异常的狂热。
  宫观棋扶额,“是、是他非要跟着我,”
  阿花转眸看他,呆呆萌萌的,“那我走?”
  他起身就跑——宫观棋连忙又把他拽回来。
  宣病无奈了,“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别撒谎——你和我说实话,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以后打算怎么办?你娘知道吗?”
  宫观棋是天生喜欢男的吗?
  阿花也盯着宫观棋,“说呀。是不是在你朋友面前,你才会说实话?”
  宫观棋脸色慢慢的涨红了,“娘不知道,他……我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阿花沉默了,起身就走。
  宫观棋想拉他,但阿花看着柔弱,实际上并不柔弱,给宫观棋推开半里地,跑了。
  宫观棋摔了个屁股蹲,宣病嘴角一抽,看着他的目光有点恨铁不成钢,“他还在你面前,你不知道哄一下吗?怎么说那种话?”
  宫观棋抱头,羞愤欲死,“我干什么要哄他?是他先上了我!!”
  这话可谓是惊天动地了——宣病的眼眸瞪大了,“什么?!”
  索性他也知道了,宫观棋不装了,破罐破摔,继续坐地上。
  宣病犹豫了下,“他多大了?你是自愿不?”
  “……唔,半自愿吧,”宫观棋扭头看他,“你看他那脸,你觉得他多大?”
  “十四?”宣病随便猜了一个数字。
  “二十五!”宫观棋更恼火了。
  宣病一惊,“那他长得也太小了吧!你们怎么回事?”
  宫观棋挠了挠头发,缓缓道来——
  那日宣病几人离开了南疆后,宫观棋待了两个月,也打算离开。
  “你要走啊?”阿花问他,“我送你个礼物吧。”
  他从怀里面掏出一个银色的盒子,旁边有南族人笑了,“哟,银烟盒,厮儿,咱们阿花喜欢你哟!这个在我们这里是定情信物的意思!”
  阿花的脸红了,看上去纯白无辜,比宣病还纯。
  宫观棋心间一动,神色也软了下。
  阿花见状趁热打铁,笑得像冬日里的花,“再多留两日吧?我给你做剔骨鸡,我最喜欢杀鸡了,那个可好吃!”
  那一瞬,宫观棋看着他的笑容,莫名其妙的点了头。
  当天下午,阿花把辫子一束,袖子一捞,露出了由于做粗活而锻炼出的肌肉,干脆利落的把鸡杀了,将红辣子裹着鸡肉一炒,给他做了晚宴。
  还配了两壶米酒。
  宫观棋寻思米酒而已,不可能醉,便喝了许多。
  然后就醉了。
  他醉眼朦胧的看着阿花,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单纯,忍不住抱住他,“花……”
  阿花一顿,箍住他,呆呆的:“在。”
  宫观棋嘿嘿一笑,“你厨艺真好……”
  他们在庭院里吃的双人晚宴,彼时天际明月高悬,枝头站了两只喜鹊。
  风声掠过,树上的花瓣落了不少,落了些在阿花的睫毛上。
  宫观棋看着他,忽然亲了上去——
  “……”
  那两个字灭在了口中。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外袍被脱了,阿花还在扯他裤子——
  宫观棋还不觉危险,一把拉住他,学者自己见到的那些公子哥:“来……让、哥哥……疼你……”
  阿花抬眸,眼神灰暗的压上了他。
  “我才是哥,我二十五了。”
  ——听完全程的宣病沉默了一下,他算了算时间,问:“你好全了吗?”
  宫观棋一时没懂,“什么好全了?”
  宣病嘶了一声,“腿疼吗?我刚才看你好像有点站不稳……”
  宫观棋:“……”
  宫观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熟练?”
  宣病闭口不言,咳了下。
  “……差不多吧,”宫观棋干巴巴的,“我又看不到。”
  宣病眉头一挑,“那你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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