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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笨蛋美人[快穿]——已书

时间:2024-12-11 10:20:04  作者:已书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哀求江秋言了,只希望她有点良心,能快点结束。
  但江秋言已然被求而不得执念控制,想用不间断的身体接触来弥补得不到她的爱的空虚。
  即使人就在眼前,还因为她而变得娇媚勾人,江秋言还是觉得心里缺了一块,怎么都填不满。
  “小雨,宝贝……”
  时雨恍惚间听到她这么叫自己,无意识地应了一声,随后就陷入了昏迷。
  这两天遇到太多出乎意料的事了,她的心里承受了太大压力,以至于身体也变得脆弱很多。
  江秋言把人平放在床铺上,眼睛不眨地盯着她,手轻抚她的面颊,小心翼翼地,生怕把她扰醒。
  要是你也能喜欢我就好了,她偏执地想。
  半梦半醒间,时雨感觉有人在亲她的心口,手游走于后背摩挲,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想睁眼但怎么都睁不开,很快意识又陷入黑暗。
  浴缸很大,足够两人在里面戏水,江秋言耐心细致地把人洗干净,抱在怀里不放。
  或许是她抱得太紧了,时雨时不时嘤。咛一声动一下身子,寻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去,而她宁愿让时雨不停换位置,也不愿意放开她。
  热水蒸腾出一片白雾,江秋言的状态也越来越不对劲,燥热传遍四肢百骸,每一寸骨肉都在被炙烤,汗水顺着下巴滴在时雨身上,与她身上的水珠混为一体。
  如果只是因为抱着时雨就这样,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江秋言立刻就想到某个可能,低头看时雨的眼神幽邃狂热,即使极力克制也无济于事。
  时雨被轻轻放在浴缸里,脑袋下面还垫着柔软的毛巾,江秋言跪在她面前,盯着看了十几秒,缓缓俯下身去。
  时雨觉得有人在搅她安眠,但身上传来的感觉过于舒适,她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只是经过一开始的温和,那种感受逐渐变得汹涌,让她招架不住。
  睁开沉重的眼皮,时雨尚未清明的脑子对现在的情况做不出反应。
  江秋言为什么会在……
  这个位置,即使她不想多想,也没办法忽略。
  江秋言似有所感地抬起头,嘴唇并没有离开,所以时雨只看到了她微眯起的眼睛。
  她好像笑了一下,但那双眼里更多的是占有欲,野兽猎到了小白兔,那种势在必得的气势让人心惊。
  时雨屈腿挣扎,被轻而易举地压制。江秋言像是在炫耀一般,三两下就把她弄得没了力气。
  时雨不由往浴缸里滑,被江秋言抓着腿抵住,这个小意外让两人贴得更紧,江秋言的吐息洒在上面,让时雨止不住战栗……
  她抓着浴缸边缘偏头抵御愉悦,凝在眼尾的泪珠掉进水里,用干哑的嗓音问:“为什么要这样?”
  怎么能对睡着的人……
  她不知道此刻的江秋言已经毫无理智可言,看了她娇怜的哭颜只会更加兴奋。
  果然,江秋言抓着她纤细的脚踝,眼里露出吓人的癫狂。
  “宝贝,你可以继续睡的。”她轻舔唇角,脸上被深色覆盖,“不用管我,我自己玩。”
 
 
第25章 财阀继承人的金丝雀
  时雨还没来得及疑惑,江秋言就抓着她的腰,再次俯身将唇舌贴了上去。
  悠长余味还没过去,敏锐脆弱的地方再次遭受冲击,时雨遭受不住差点昏死过去。她浑身都在战栗,许久才抖着手去推江秋言。
  “不要……唔……”
  她的尾调带着哭腔,娇柔软糯,跟她本人一样。
  江秋言掀开眼皮看她一眼,含混地说:“难受吗?”
  “别!别对着……说话。”
  因为发。情期的缘故,江秋言的呼吸格外炙热,喷洒在上面让时雨肌肤麻酥,心跳加剧。
  她的所有反应江秋言都看在眼里,越是这样越玩心大起,不仅加快了逗。弄的速度,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嗯?”
  时雨呜嘤一声,腿不由拢。紧,泪水不断涌出,眼睛红红的,像纯良的小白兔一样。
  江秋言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哭,于是玩得更加不亦乐乎。
  细细弱弱的哼唧声自小omega口中溢出,与荡开的水面相映成趣,连频率都趋于一致。
  幸好水温已经下降了很多,能够很好地缓解体内的热度,否则时雨真的会觉得自己要被烧死了。
  明明处于发。情期的是江秋言,但她觉得自己反倒更加情不自禁,尽管身体已经累得酸软无力,可还是贪恋那极致的愉。悦,下不了决心拒绝江秋言。
  江秋言被情。热控制,唯一的残存的理智让她克制着不弄伤时雨,其他的根本不在她考虑之内。
  于是她叼着柔滑脆弱轻轻揪起,听到时雨陡然变得尖利的低呼,疯狂的心理才得到满足。
  “江小姐,放过我吧,我我错了。”
  那处其实已经麻木了,被这样对待也不是很痛,但心里的害怕克服不了,而且那种刺激……
  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变得越来越奇怪,沦为欲望的奴隶,彻底臣服于江秋言。
  “错了?那宝贝说说自己错哪了?”
  江秋言吐着舌头轻蹭,一脸的癫狂地笑。她并不是真的想逼时雨认莫须有的错,但她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让她不由想要逗她,
  是情趣。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情趣。
  这个时候时雨已经不在乎自己究竟有没有错了,只想赶紧结束这难捱的“折磨”,变成一个正常人。
  江秋言疯,她不能跟着一起疯。
  “我不该……唔……不告而别
  她停了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抵住江秋言埋着的脑袋,胸膛剧烈起伏。
  “呜呜,我再也……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江秋言顿住,眸色变幻几下,眼中暗流汹涌,唇角勾起莫测的弧度。
  “再也不会离开我?”
  她直起身靠近时雨,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让她跟自己对视。
  时雨用模糊的视线看她,想要努力辨认她眸中隐藏的喜怒,却一无所获。
  “是……再也不会。”
  “那宝贝会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的,对吗?”
  时雨连忙点头。
  她的眼眶*更红,濡湿的睫毛粘在一起,让她像婴儿般纯净无辜。
  江秋言唇角弧度扩大,眉眼弯下来,眸底翻涌的情绪更加激荡,渐渐凝出了泪。
  浴室灯光很柔和,以至于时雨看到她眼里的晶莹之后,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刚才还那么欺负自己,怎么突然……哭了?
  她伸手抚上江秋言的眼角,指尖有一丝温热,好像并不是错觉。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真的很怕。”
  江秋言把脸埋进时雨颈侧,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背,好像她下一秒就会消失在眼前。
  时雨不知道她在怕什么,在她眼里,江秋言是无所不能的。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回抱住江秋言,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她,据说alpha偶尔会在发。情期失控,这时候omega需要耐心地安慰她们。
  这段时间江秋言一直在主导她的生活,替她打点好了一切,导致她忘了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时雨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即使江秋言这两天对她并不温柔,但她还是愿意成为她短暂的慰藉。
  因为从出生到现在,从没有一个人像江秋言一样对她这么好。
  但是……
  “江小姐,我们不能这样。”
  江秋言从她的颈窝抬头,眸色略沉:“为什么?”
  “你不是跟裴书语结婚了吗,你应该找她度过发。情期,让她安慰你。”
  江秋言沉默了好一会儿,问她:“你听谁说的?江秋年?”
  “不是的,我看新闻……之前不是上热搜了吗?”
  江秋言想到她会误会,没想到她误会得这么深,仅凭那些八卦媒体的几句话,就误会她跟裴书语结婚了,真是……
  好傻的小猫。
  可自己明知道她爱胡思乱想,却没考虑到这点,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向她解释,还发疯把人绑来。
  全部都是她的错。
  江秋言再次把人揽进怀里,这次直接把时雨抱到了腿上,让她避免接触凉水。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都怪我。”她将额头抵在时雨锁骨处,半晌后低声问:“你能原谅我吗?”
  时雨暗自叹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谈不上原不原谅,毕竟就算江秋言把她带回来,她也是害怕居多,并没有恨过她。
  怎么会恨一个把她拉出泥潭,得意窥见阳光的人?
  永远不会的。
  “没跟裴书语结婚,带我回来也不是为了讨时淮辛欢心?”
  江秋言点头,低头在她的下巴上亲一下,“时淮辛已经被我送进精神病院了,以后他再也伤害不到你了。至于裴书语……我跟她绝对清白,我发誓。”
  那时她正处于易感期,时淮辛故意让吃了药的裴书语来拦她,然后再让记者拍了那些照片,不得不说那个老。东西很会算计,只是他低估了她的忍耐力,就算发。情期的omega在眼前,如果那个人不是时雨,她也绝不会碰。
  恰好那天她带了陆瞳一起去酒会,几针强效抑制剂下去,她昏睡了好几天,醒来时雨就不见了。
  裴以意和时淮辛想用舆论逼她就范,那他们就错了,她这个人天生反骨,软硬不吃。
  大不了就卸任江氏总裁一职,她玩得起。
  这辈子除了时雨,她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
  江秋言收回思绪,跟时雨的视线撞上,对方正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不妙!江秋言心里一惊,连忙阻止她发散思维,自顾自地脑补些有的没的。
  “聪明的脑袋瓜留着在别处用吧,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
  时雨眼睛一转,问:“你为什么要去找我,还把我……绑起来……”她的声音渐弱,头也低了下去,“我们的交易不是结束了吗?”
  江秋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可面对时雨这只小呆瓜猫,只能无奈叹气。
  “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是交易?”
  她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生气,于是时雨大着胆子看她,反问:“不是交易是什么,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啊。”
  “那你说说,我们交易了什么?”
  时雨紧张地扣着手,小声:“我借你的势摆脱时淮辛和裴家,你利用我满足你对裴书语求而不得的心。”
  江秋言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脑子半天都没转过来,知道小猫脑回路清奇,但不知道这么异于常人。
  看着呆呆萌萌的,没想到这么有想法,强行给她立了个渣女人设。
  “宝宝,请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对裴书语求而不得的心’?”
  “让我当裴书语的替身。”
  时雨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快听不见了,仔细想想,江秋言好像从来没说过这种话,都是她自己揣测的,难不成自己会错意了?
  想到这个可能,时雨更加不敢看江秋言,小脑袋低低地垂着,露出后颈上斑驳的咬痕。
  江秋言喉咙滚动一下,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忍了这么久,就这么一眼便功亏一篑。
  诚然她是抵不住诱惑的禽兽,但时雨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心底躁。动再起,江秋言心急地环住时雨,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
  “咦!”突然的失重感让时雨惊呼。
  江秋言什么都没说,而是抱着她走出浴缸,将她收拾干爽后回了卧室。
  时雨还在庆幸没进鸟笼,江秋言的身躯就覆了上来。
  “本来想解释给你听的,但我有点忍不住了。”江秋言埋首于她颈间蹭蹭,“我还在发。情期呢,可怜可怜我吧。”
  这次时雨反应很快,她知道江秋言在撒娇。
  “可是我很累,那里也……肿了。”
  时雨别开眼,一抹绯色飘上脸颊,江秋言捏着她的下巴亲上去,一口咬住她蜜桃般的脸蛋,吸了好久才放开。
  “那先记下,等身体好了,连同上次的一起补给我。”
  江秋言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口服抑制剂,囫囵吞了好几片,然后抱着时雨躺下。
  抱得太紧了喘不上气,时雨想透口气,被按到了心口。
  “不要乱动,抑制剂十五分钟才起效。”
  时雨乖乖趴在她怀里,听着她过速的心跳,感受她炙热的体温,竟然有了睡意。
  分明身边躺着一只饿狼,她却不觉得害怕。
  “小雨。”
  半梦半醒间,江秋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嗯?”
  时雨低声应她,略带着点鼻音,听着糯糯的。
  “我没喜欢过裴书语,更没暗恋过她,所以不存在你说的求而不得,我跟她的婚约是迫不得已。”
  时雨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说这个,困意一下子少了很多。
  “母亲说江家需要一个继承人,而我又对omega不感兴趣,她就自作主张想让我跟她找的omega……,到时候去母留女,再给那个omega足够的补偿,这样大家都能如愿。”
  时雨听着,竟然有几分同情江秋言,想来身处她这个位置,应该有很多身不由己。
  江秋言低头,恰好看到时雨忽闪的大眼睛,眼角眉梢浮上笑意。
  “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就答应了她安排的相亲,跟裴书语只是契约婚约,不牵扯任何感情。”
  裴书语也不想嫁,她有喜欢的人,但是拗不过父母,也不敢反抗父母,所以在江秋言提出假结婚的时候,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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