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江秋言克制不住了。
时雨感觉唇被狠狠咬住,接着就是让她窒息的亲吻,一步步吞掉她口中的氧气,蚕食她仅剩的理智。
神思更加恍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觉得这样很舒服,不想停止。
在感受到异物的时候,alpha信息素陡然变得浓郁,松柏味将她完全笼罩,不停地往她的腺体里钻。
江秋言手腕翻飞,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细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跟自己完全融。合。
她将下巴抵在时雨的肩上,咬着她的耳朵说:“不要跟其他alpha来往,你是我的。”
时雨的脑子混沌凌乱,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她含混地应着,声音被击的粉碎。
腺体发胀肿痛,里面充满了alpha的信息素,与她的缠绕交织,催生出更加浓烈的欲,让她彻底迷失沦陷。
时雨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完全被情与欲占据,久违的快愉让她浑身战。栗,她在被激烈的舒爽支配的同时,又想要更多……
“喜欢……好喜欢……”
江秋言只当时雨是在向自己表白,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
秋季的雨夜里,昏暗的房间里两具胴体重叠,映出意乱情迷的影子。
时雨软在她怀里,江秋言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她,转瞬就开始了新的旅程,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时雨已经说不出话,用亲吻去回应,唇瓣碰到一起便是干柴碰烈火,她被吃得死死的,连渣都不剩。
这场以时雨的二次发。情期为契机的亲昵,将分别已久的两人重新绑到一起,疯狂又激烈地持续了一整晚。
后半夜时雨已经神志不清了,江秋言每每将她送上巅峰,以此来刺激她让她保持清醒,时雨感觉自己流的泪比汗还要多,到最后连发声都困难。
天泛鱼肚白,倦累至极的omega伏在alpha怀里,小小一只像刚出生的小奶猫。
她眼睛微阖,瞳孔向上翻着,露出大片白色眼仁,已经感知不到现实了。
江秋言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唇附在她耳畔问:“小雨,你是谁的?”
时雨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却很轻很浅,好似一不小心就去晕过去,她缓缓转动眼睛,却始终聚不了焦。
“乖宝,告诉我你是属于谁的。”
这次,江秋言的声音已经有了些许焦急和危险。
时雨张着嘴努力,声音沙哑:“你你的……”
“真乖,这么乖的宝宝应该得到奖励。”
江秋言的唇蹭过她的耳尖,啄吻她的侧脸和鼻尖,张嘴咬住绯红柔嫩的脸颊时,掌心再次触到了湿。润滑腻。
时雨惊叫一声绷直脖子,表情似快乐又似痛苦,沙哑的低咛不断敲打着江秋言的神经,让她全然陷入癫狂。
内勾外翘的丹凤眼不再勾人,而是变成了赤红色,殷红眼尾仿佛随时会渗出血来,茶色眼瞳晦暗幽邃,流淌着毫不掩饰的欲。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别的alpha多看一眼都不行!
江秋言紧紧抱住时雨,声音偏执:“再来一次,我知道你可以的宝贝。”
“!!!”时雨拼尽全力推开她,但还没爬出半米就被抓了回去。
身后贴上一个炙热的胸膛,急促的呼吸让人害怕……
时雨猛然惊醒,干哑的喉咙、酸涩肿痛的眼睛,以及浑身的酸麻都在告诉她,那不是梦。
江秋言知道她在这,并且还来找她了。
她为什么要来,她们不是已经没关系了吗?难道她是为了裴书语才来的?
脑子里一团乱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唯一还算清楚的就是,她把江秋言当成缓解情。热的工具扑倒了。
时雨伸手摸摸脖子,腺体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牙印,摸上去又痛又痒。
这些痕迹是怎么留下的她已经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江秋言与她欢。好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记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她好像只顾着自己爽了。
脑中恍然闪过江秋言霜雪般的双眸,时雨猛地一个激灵,下意识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江秋言肯定很生气,说不定她会把自己带回去交给时淮辛。
江秋言跟裴书语结婚了,那他们就是一家人,那自己这个外人自然得物尽其用。江秋言既然知道她在这里,那把她带回去只是顺手的事。
这样既讨好了时淮辛,也能让裴书语开心,一举两得。
时雨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这样,她撑着酸痛的身子下床,急急忙忙收拾行李。
绝对不能被抓回去,否则之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时雨脑袋昏沉,身上也哪哪都不舒服,她咬着牙收拾东西,强忍鼻间和眼眶的*酸意,不让一滴眼泪掉下来。
已经过了遇到事就哭的年纪了,一个人更要坚强。
时雨把背包放在床上,拔掉充电器拿上手机,大步朝门口走去。
没关系,蓝星这么大,总有她的容身之处。
站在院子里,时雨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快两个月的地方,带着不舍踏上未知的旅程。
接下来去哪呢?
江秋言手眼通天,无论去哪都很难不被她发现,但只要自己跑得快,她就追不上。
而且就算她想讨裴书语欢心,应该也不会放下手里的工作追着她到处跑。
她算什么呀,值得财阀继承人这么费心,时雨暗嘲自己想多了,同时也稍微松了口气。
江秋言看不到她自然会回去的,现在这样完全就是自己吓自己,无端制造焦虑。
时雨依旧打算选择原始交通工具,小镇有去京市的大巴,一千多公里,主打一个铁腚。
虽然有些费人,但是不用身份证登记,这样就算有人想找她,也没那么容易。
时雨买了一顶帽子和一个防晒口罩,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尽量让自己淹没在人潮里。
最快的一趟二十分钟后出发,时雨站在角落里扣手,度秒如年。
好不容易等到发车,时雨刚要上车,就被几个穿着黑色背心和紧身裤,身高腿长的女beta拦住。
看着她们手臂上的肌肉,时雨打消了强行冲出去的念头,怂怂地问:“你、你们……为什么要拦我?”
她们一句话都不说,只是背着手站在两边,而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朝她走来。
江秋言怎么快就来了?!
江秋言不疾不徐地走到她面前,露出一个森冷的笑容,额角青筋若隐若现。
“又想跑?”
她明明是笑着的,但时雨就是觉得害怕,她后退一步,低着头说:“我只是想换个城市生活。”
“是吗?”江秋言靠近,将她整个人罩住,“想去哪儿?我陪你一起去。”
时雨这时才稍微有点勇气,她仰头直视江秋言,眼睛被阳光灼得刺痛,眼泪顺着眼尾滚落。
“你想把我抓回去交给时淮辛吗?”
看到她的眼泪,江秋言心里一揪,语气放软:“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你交给时淮辛?”
“因为你跟裴书语结婚了,你想讨好岳父。”
江秋言:“……”
哑口无言,无话可说,该解释的不是一件两件。
“你先跟我回去,这些事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我不要!”
时雨甩开她的手,情绪激动:“看在我之前还算听话的份上,你就当作没见过我吧,我保证离你和裴书语远远的,绝对不会跟她说不该说的话,好吗?”
她红着眼仰视江秋言,祈求她放过自己。
“小雨,你冷静一点。”
江秋言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把她往怀里带,时雨奋力挣脱,朝人多的地方跑去。
“我们的交易不是结束了吗,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江秋言先是一怔,随即眼神变得幽暗,唇角牵起一个沉冷的笑,眼里尽是疯狂。
“原来,你把那些当做交易。”
她们的种种,在她眼里只是交易!
那些beta想要追,被江秋言制止,她抬腿朝时雨跑去,几步就追上了她。
“决定权在我手里,我说结束才能结束。”
时雨转头看她,惊惧过度再加上发。情期刚结束,两眼一黑直接晕倒在江秋言怀里。
江秋言抱住她,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宝贝,要乖乖听话啊,不然我会生气的。”
她唇角勾着笑,狭长的双眸微眯,脸上的占有欲和癫狂藏都藏不住。
她将时雨打横抱起来,围观路人自动让出一条路,她像随时会失去理智的野兽,谁也不会傻到这时候触她霉头。
身上一会冷一会热,时雨备受折磨,她的眼睛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睁不开。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声音很近又好像很远,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什么都没听清。
意识清醒了一会儿又陷入昏沉,半梦半醒好几次,她才有了睁开眼睛的力气。
入目是一盏护眼小夜灯,星星造型,挂在她头顶上方,旁边是垂下来的绿色枝条,上面缀满了各色鲜花。
花草掩映下是弓形穹顶,下面是一根根金色柱子,也用了很多装饰点缀,如果不是用来关自己的,时雨会很喜欢。
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一个“鸟笼”里?她想坐起来,发现手脚被束缚着,留给她活动的余地并不多。
低头看去,双手被细细的金色链子绑着,脚上的要更粗一些,她呈一个大字形躺着,身上未着寸缕。
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咔哒”一声鸟笼的门被打开,江秋言进来走到她面前,屈腿蹲下。
“专门为你打造的,喜欢吗?”
时雨看她,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江秋言低笑一声,把脸靠在她心口,手抓着她纤细的小腿慢慢抚上……
“傻瓜,当然是为了不让你逃跑啊。”
手停在关键地方,她张嘴咬住莹白的柔软:“多么漂亮的身体,你也不想让我把你的四肢折断,对吗?”
在时雨因为这句话打颤的时候,alpha灼烈的信息素猛然袭来,她的身体被完全掌控。
“……唔!”
第23章 财阀继承人的金丝雀
认识江秋言至今,她的信息素从来都是淡淡的,即便是在发。情期,也从来没有这样气势汹汹过。
现在这让她不适的信息素,带着让人臣服的凌厉,就像野兽决斗之前用咆哮来震慑对方,江秋言用信息素压制她。
这对时雨来说,是单方面的屠戮。
就算她有这个想法,身体也动弹不了,更何况她意识昏沉,视线模糊到连江秋言的脸都看不清。
“小雨,回答。”江秋言从她胸。前抬头,眸色晦暗,“要不要永远留在我身边?”
时雨张了张嘴,小声回:“要……”
虽然不知道江秋言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但直觉告诉她,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惹她生气为好。
江秋言勾唇,笑意未达眼底,“小骗子,我不相信你。”
昨天说好等她醒来就跟她一起回来,结果她只是出去买吃的,回来人就不见了。
每一次,她都是被抛下的那一个。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永远没办法从自己身边离开。
眼神比之前更加幽暗,江秋言低头捏住她的大腿,一寸寸往下摩挲。
“干脆把你的膝盖敲碎,让你只能在地上爬好了。”
她的语气阴沉森冷,吓得时雨打了个寒颤,后背沁出一层冷汗,脑子也清明了几分。
她伸手抱住江秋言的脑袋,使劲把自己往她身上贴,声音也软得不成样子。
“不要打断我的腿好不好,我会听话的。”
瞧,到现在还在骗她,可偏偏她吃这一套,看着她那双无辜的眼睛,就把什么都忘了。
明知是陷阱,她却心甘情愿的往下跳。
江秋言自嘲一笑,抓着她腿的手收紧,莹白腿肉从指缝中溢出,印痕充满了欲。色。
她好像在故意回味时雨的恐惧,一言不发地在她纤细的腿上打下标记,时雨每颤抖一下,她的眸色就愈暗,眼里流转着兴奋和狂热。
“是从这里砍呢,还是从这里砍呢?”
她的手指抚过膝盖,在小腿骨的地方轻触,时雨差点被吓得哭出来,她用颤抖的手抓着江秋言的衣袖摇晃,可怜又无助。
“不、不要,我真的会听话的。”
江秋言的手倏然用力,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无意中对上那双茶色丹凤眼,她的心跳倏然加速。
江秋言的眼神毫无温度,像凝了一层坚冰一样,她是真的想把自己的腿打断。
意识到这个,时雨猛地呼吸一滞,随后抑制不住地哭起来。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就因为她当时自不量力求她庇护吗?还是因为她跟裴书语结婚,而裴家的人看她不顺眼,所以她就一定要遭受这些?
“江小姐,求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即便再难受、不忿,她还是选择了服软,以江秋言的实力,捏死她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就算再怎么笨,她也知道蚍蜉撼不了树的道理。
看到她泪眼朦胧地哭求,江秋言神色一顿,脸上的阴郁消减了几分,手也不自觉地收了力道。
“想要什么都给?”
时雨点头如捣蒜,生怕她不信自己。
江秋言的手又游了回来,在桃源之外踌躇,故意撩拨试探。
“你的全部?包括生命?”
时雨愣住了,好半天才嗫嚅着说:“你不仅要打断我的腿,还要杀了我?”
裴书语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你竟然要为了她杀人。
时雨没勇气问,也不敢问,只觉得一股悲凉涌上心头,然后她别开了眼,勾着江秋言脖子的手颓然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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