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秋言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会遇到时雨。
在她们搬到月岛的第二天,她就取消了跟裴书语的婚约,一直缠着不放的是他们那边。
裴氏制药在时淮辛的作死操作下,近年来营收大幅下跌,所以裴以意才迫切想要跟江家联姻,她需要一个可以拯救裴氏的强大靠山。
只可惜江秋言不愿意。
活了二十八岁,她一直按照母亲的期待长大,连穿衣打扮都循规蹈矩,这是第一次,她想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
她喜欢时雨,所以要给她最好的。
她喜欢时雨,所以要把她留在身边。
她喜欢时雨,时雨喜欢她吗?
“小雨,你喜欢我吗?”
大概是发。情。热还在,影响了她的理智和判断,心里怎么想便也就问了,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江秋言忐忑地等待答案。
时雨的瞌睡彻底醒了,她仰头望着江秋言,昏暗的小夜灯隐藏了对方的情绪,她什么都窥不到。
时雨想了想,除了不讨厌她,跟她待在一起有安全感之外,自己对她有喜欢这种感情吗?
喜欢的话,应该是爱情吧,可她直到现在还认为,自己跟江秋言之间是各取所需的交易。
即使江秋言说她们之间不是交易,但也跟爱情沾不上边吧?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她决定把问题丢回去。
本以为江秋言会反驳,但她沉默了几秒之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时雨:“?!”
这是什么意思,不仅没有否认,还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江秋言看着她陡然瞪大的眼睛,捏了捏她的脸颊,再次说:“小雨,我喜欢你。”
不都说喜欢这种事,就算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吗?她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很直白了,没想到另一个当事人什么都不知道。
该说她没眼力劲儿,还是怪自己没能表现得更明显一点呢?
这下轮到时雨沉默了,她的脑子飞快转动,但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该怎么回答。
江秋言看她呆愣的样子心就凉了一半,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你喜欢我吗?”
时雨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回答。
她连喜欢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怎么能贸然承认?
另一半心也凉了,江秋言用下巴蹭着她的额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不喜欢就说不喜欢,不用勉强自己。”
时雨:“我不讨厌你,跟你待在一起很开心,一辈子这样好像也行,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
江秋言死了的心又吊上来一口气,她把时雨揉进怀里,宠溺地亲吻她的发顶。
她的小猫一点也不呆,不然怎么这么会吊人胃口呢?
经历了过山车般的刺激,江秋言的体温都上升了几度,时雨被按在她胸前,很快就捂了一身汗,但她不敢动,怕一不小心刺激到江秋言,今晚这个觉就没得睡了。
所幸抑制剂起效了,江秋言的情。热被控制住,信息素浓度削减了很多,时雨本想说什么,但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很快就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是被食物的香气诱醒的,睁眼就看到江秋言穿着围裙倚在门边,嘴角含笑看着她。
这个围裙还挺好看的,呃,这个围裙……
怎么只穿了个围裙?!
江秋言缓声:“早餐已经做好了,是现在起来吃还是待会儿再吃?”
时雨呆呆地说:“这就起床。”
“慢慢来,不急。”江秋言说完就出去了,转身之际时雨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什么新潮的打扮?难道自己不在海市这一个多月,时尚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刚睡醒大脑还没工作,盯着天花板看了十几秒,她决定先去洗澡。
可能只是江秋言的特殊癖好吧,毕竟她这个有时候还挺捉摸不透的。
江秋言双手撑在餐桌上,特意把围裙往下拉了一下,露出胸前春光,以及恰到好处的侧脸。
小猫说不知道喜不喜欢她,那就意味着有喜欢上她的可能,再加上之前的观察,她大概对自己的脸挺满意的,那就要发挥优势,让她早点产生“喜欢”这种感情。
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要用色相勾引比自己小十岁的omega,实在是……
怪不得江秋年说她是铁树开花,三十岁了才想起玩暗恋这一套。
江秋言用手捂住脸,将瞬间涌上的羞耻挡住。
时雨出来就看到她酥。胸半露,特意打理过的长卷发垂在身侧,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露出来的那一小部分,也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皙通透,此刻在阳光下更是发着光,整个人似要与光融为一体。
无论看多少次,时雨都不禁要感叹一句,好漂亮!
怪不得外界对她的感情生活那么关注,这颜值比一线明星还要好看几倍,如果她不是进娱乐圈的话,肯定会爆红。
听到她的脚步声,江秋言抬头朝她笑:“快过来。”
时雨坐到她对面,看着她自然地俯身为自己拿食物,晃动的白玉不断对她造成视觉冲击,心里的疑惑更深。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江秋言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以为她开窍了,暗自窃喜,缓缓坐下把双手放在桌上,围裙带子滑落到手肘,春光大盛。
“有话对我说?”
时雨突然被cue,顿了几秒还是说:“江小姐,这是什么新时尚吗?”
“?”
“要不还是把衣服穿上吧,这样会感冒的。”
江秋言:“……”
这跟对瞎。子抛媚眼有什么区别?!
愤而起身去换衣服,时雨咬着三明治喃喃:“看来她真的很喜欢,我是不是多嘴了?”
那个巨大的鸟笼就在客厅,江秋言没有要把她拆掉的打算,时雨每次都可以忽略它,却在某天晚上再次被关了进去。
时雨看着脚踝上的链子,仰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江秋言。
江秋言眼眸低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气势迫人,时雨本想问她为什么又要把自己关起来,看到这样的她后不敢了。
江秋言蹲下,捏起她的下巴:“既然花重金打造了,应该物尽其用对不对?”
时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盲目地点头。
“我就知道小雨跟我一样。”
她也不说什么一样,抱着时雨就是一个深吻,唇齿纠缠不休,直到时雨缺氧到浑身发软,喘不上气来才放开。
“那天我从酒店醒来,看到你给我打的电话就觉得不对,连忙跑回来你已经不在了,还留下一张祝我幸福的字条,你知道我看了之后心里在想什么吗?”
时雨哪能知道,她被堵着唇,说句话都含糊不清。
“我想,等找到你,一定要把你的腿打断,给你戴上项圈,只做我一个人的小猫。”
她说着手从时雨纤细的小腿抚上,时雨不由打了个寒战,往后缩去。
江秋言一把将她按住,让她没法退避,“别怕,我不会那样对你的,漂亮的小猫应该被娇养。”
说是这么说,她哪舍得这么对时雨?即使心里有无数疯狂的想法,但看到她无辜纯净的大眼睛,就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如果真的到那一天,她应该会先打断自己腿,再祈求时雨怜悯自己,利用她的善良把她圈在身边。
这么纯良可爱的小猫,一定会可怜她的。
江秋言的唇瓣再次欺了上来,比之前更加激烈,翻搅着每一处,像是要把她的舌头连根拔起。
时雨低咛一声,伸手去推江秋言,被抓着手举过头顶,且顺势倒在床褥上。
“乖宝,再说一遍你不会离开我。”
时雨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江秋言这么做的用意。她在不安,因为不安所以要反复确认自己的心意。
只要不离开就行了吗?那似乎也没什么难的。
“我不会离开你。直到你厌弃我为止,我都不会再离开你。”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厌弃你?”江秋言亲吮她的唇瓣,声音低沉,“以后我会对你更好的,希望你能……”
一点一点,慢慢喜欢我。
时雨凑近听,被咬着耳朵厮磨,那只蠢蠢欲动的手自睡裙滑。进……
“叮铃”,清脆的锁链声响起,时雨双腿屈起,咬着下唇抓紧了身下的被子。
第26章 财阀继承人的金丝雀
“从以前到现在,我只有你一个,连别的omega的袖子都没碰过,你相信我吗?”
“唔……”
江秋言亲一下她的脸颊,语气轻快:“我们小雨宝宝真乖,应该给你奖励的。”
说着手腕快速翻动,小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凸显。
时雨呜咽低泣,江秋言视而不见,用鼻尖蹭着她的后颈,在腺体周围虎视眈眈地逡视。
每次碰到那个小肉块的时候,她总是喉咙干渴,齿间发痒,想要张嘴咬下去。
用了超出常人的自制力,才控制住那股冲动。
时雨已经顾不上在意这些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快点让江秋言结束,可她想不到办法让江秋言停止。
无意对上的眼神告诉她,江秋言已经成了没有理智的野兽。
腺体被湿软的唇舌舔。吮,时雨后背麻了一片,过电般不断传来酥。痒,让她的肌肤愈发敏锐,信息素洪水般往外溢。
空气已经被两种信息素浸染了个透,两种信息素又各自纠缠交织,变得更加浓郁灼烈,让人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怀里的人渐渐没了声息,连呼吸都轻到听不清,江秋言低头看去,就见时雨视线迷离地仰着头,嘴巴微张,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在红唇和皓齿之间,一截小粉舌微微吐出,显得绮靡色气。
刹那间,江秋言觉得空气都变得潮热起来,omega香甜的信息素不断往她身上扑,让她更加难以自持。
“宝贝,转过来给我亲一下。”
时雨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听到这句话还是乖乖地转过脸去,让江秋言亲。
江秋言嘬着她的唇,把她往上掂了一下,而后又松手放下,就收获了乖巧小猫带着哭腔的惊呼。
她自己动手还不够,还要让时雨也“动”,这一下坐得太实了,以至于时雨毫无征兆地冲上巅峰,整个人颤抖不止。
“江秋言,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
时雨嘤嘤哭泣,江秋言听了只觉得兴奋,紧扣着她的腰问:“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江、江秋言。”
时雨是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的,江秋言这么对她,直呼她的名字怎么了?
江秋言似乎笑了一声,然后把脸埋在她的颈窝猛吸,有种变态的疯狂感。
时雨有点害怕了。
想了无数种江秋言的反应,唯独没想到她会这样,这到底是生气还是高兴啊?
江秋言使劲吸她,恨不得把人直接生吞了,时雨用绵软无力的手推她,被抓着咬了一口。
半只手都进了对方嘴里,一时不知道是自己手小还是江秋言嘴大。
“别这样,我害怕……”时雨尾音颤抖,带着哭音。
江秋言又爽了,红着眼问:“哪样?”
时雨默默把脸转到一边,不去看她赤红的眼睛和狂热的眼神,“就是现在这样,像……像变态。”
“这样啊,”江秋言似在反思,实际上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吃掉她,“还有更变态的,想不想试试?”
时雨连忙摇头,用力掰着她的手想获得自由,但她怎么可能从江秋言手里逃脱?
江秋言本就从后面抱着她,炙热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蝴蝶骨恰好贴在柔软上,这一动两动,只会让她更躁。
时雨的抗拒不仅没唤回她的理智,反倒添了一把火。她低低一笑,噙着时雨的唇将她抱到大腿上,一只手从她的双腿膝弯处穿过,将她整个人牢牢锁在怀中。
时雨尚未反应过来,江秋言已经重新开始了。
这个姿。势完全钳制了她,让她连轻微的反抗都不能,而且这样比先前更加……
时雨抓着江秋言紧箍着自己膝弯的手,不停地推她,但这在江秋言眼里,无异于她在半推半就地撒娇。
“乖宝,怎么了?”
江秋言蹭蹭她的耳朵。
时雨的眼睛被水汽蒙着,朦胧的看江秋言一眼,再低头看去,声音差点被击碎。
“好奇怪,不要这样的。”
江秋言被她那一眼看得心旌荡漾,手腕转动得更快,致使怀里的小猫整个人都在晃动。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告诉我。”
时雨当然什么都不想要,但她知道即使这么说,江秋言也不会听她的,她只是微微垂下头,下巴就抵到了膝盖上,而两条纤细的双腿犹如柳枝般晃荡着,随着频率的加快而改变幅度。
江秋言垂眸看她,眼里翻涌着幽深欲。色,带出一大片血一般的殷红,蔓延至眼尾和脸颊。
她低头咬住时雨的腺体,并没有把犬齿刺进去,而是用牙齿包裹着,轻轻用舌尖品尝。
信息素好像凝成了实质,唇齿间满溢着香甜的味道,像汁水充盈的蜜桃一样。
江秋言只是单纯想咬一咬她的腺体,但时雨不知道,她以为江秋言又要标记她,害怕得浑身都在战栗。
……也不仅仅是因为害怕。
alpha的信息素黏在她身上,江秋言的手和嘴唇……,每一处都让她心脏颤抖,好似要融化了一般。
腺体刺痛一下,信息素瞬间变乱了,争先恐后地往外冲,她自己都闻得到的甜腻。
江秋言更加爱不释口,从前只知道小猫软,现在才知道她又甜又软,是个香香的蜜桃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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