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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人杀手为饵,疯批咬钩/恶人自有恶人嬷(古代架空)——猫不冇

时间:2024-12-12 15:49:23  作者:猫不冇
  一会的功夫,追赶而来的守卫赶来。
  “这里!”柏红袖唤了一声,拦住了他们去追关无雪的步伐。
  终于得了空,柏红袖回首看去,早没了关无雪的身影。
  还好他走了,没有回来。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守卫本就是来追回柏红袖的,见人躺在地上全都围了过来。
  “父皇,父皇什么时候到?”柏红袖不让他们碰自己:“不要碰我,我伤的太重了,你们轻易移动我容易让我伤的更重。”
  听他这么说,几人只好站在旁边不动了。“皇上应该快到了,大人放心,皇上的马是鄂媪国进贡的好马,很快的。”
  毕竟是从马上摔下来的,虽然柏红袖刻意看准了时机也找好了最能缓冲的动作,但也难免蹭破一层皮,脚踝自己掰错位的地方也隐隐作痛。
  他懒得回话,这里风沙极大,每开口一次都吃的一嘴沙子。
  几个守卫有眼力地站在了柏红袖的前面,为他挡住了风沙的摧残,好歹让柏红袖好受了些。
  马蹄声急促,赶来的人不止一人,而那阵清晰的声音只来自一人。
  “柏红袖!”
  秦抚光翻身下马,只来得及蹲下身查看少年的伤势便被扑了满怀。
  柏红袖将身子砸进秦抚光是怀中,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父亲……你终于来了。是儿子没用,让他跑了……”
  他抬头,早已是满脸的泪痕:“父亲,我好痛啊……”
  为了能一次就扑到秦抚光怀里,柏红袖在听见马蹄声的时候就开始暗自蓄力,确保能有足够的力气克服身上的疼痛。
  被柏红袖的倾诉和眼泪洗刷,秦抚光早就没了去猜忌的心思。他查看了一番柏红袖的伤势:“脚腕伤到了,走不了了?”
  柏红袖点了点头,泪珠还挂在下巴上:“疼。”
  秦抚光居然弯唇笑了一下,虽然迅速掩盖了下去,但这个表情还是被离他最近的柏红袖捕捉到了。
  他横抱起柏红袖:“回宫!”
  柏红袖将整个头埋到秦抚光的怀中,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了。从头至尾都在他的计划里,实在是太棒了。
  关无雪的逃脱,自己受伤博取同情。没想到秦抚光居然能和他的两个养子一样蠢,还一样的道貌岸然。
  秦抚光感受到了怀里人一阵阵的“抽泣”。他只认为柏红袖是太痛了,只不过柏红袖是在笑,发自内心的笑。
 
 
第94章 夺位
  狗熊张着血盆大口,尖牙上的涎液快要滴到柏红袖的脸上。柏红袖的长剑被甩到了远处,早就不见了踪影。
  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面对着比他大上好几倍的狗熊,已经怕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近在咫尺的尖牙马上就要落在他的颈边,柏红袖甚至都能想象到自己血液喷溅的样子。
  一把剑从天而降,而握着那把剑的人白衣盛雪,眉目俊朗。若是与他同框,那溅射的血珠就如同花瓣般映衬着少年容颜。
  柏红袖扶着胸口,还没从逃离危险的情况中脱离出来。
  白衣少年蹲在了他的身边,用手指刮去他脸颊的血迹:“你还要和他搏斗?为什么不跑。”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柏红袖紧绷的神经完全松懈下来,他坐不起身,但是小小的手握住了白衣少年的手指:“我想要快点变强……”
  “变强?变强做什么。”少年歪了歪脑袋,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
  “我要救人,我想救所有人。”小孩子的言论总是幼稚的,总是异想天开的。“哥哥你好厉害,以后我们一起惩恶扬善!嘿嘿。”
  “噗呲。”少年笑出了声,这么久以来,他在这个地方就没再听过这么天真的话了。这个孩子就像一张白纸,还没被墨水玷污过。
  “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白衣少年抱起躺在地上的柏红袖,颠了颠他。还挺轻,他暗道。
  “嘿嘿,我还没记全呢,我很少见到哥哥你。”柏红袖抱着少年的脖子很是亲昵,看着他的目光也很是崇拜。
  “我叫关无雪,记住了吗?”关无雪在那时的轻功也已是极佳,几个轻跃便回到了黑厂。
  回到自己的房间,又把怀里抱着的小孩放在自己的床上,关无雪给他倒了一杯水。
  “关无雪哥哥好厉害!我也要和你一样厉害,我会加强训练的!”柏红袖又是那副很崇拜的模样对着关无雪,眼睛里就差点冒出星星了。
  “还像刚刚那么训练?”看着柏红袖细皮嫩肉的样子,又想到方才他险些沦为了狗熊的盘中餐,关无雪扶额,“打不过就跑,要跑懂吗?不要回头,就是跑。”
  柏红袖看起来似乎很不情愿,他瘪着嘴:“可是那样一点不像英雄了。”
  “你的命都要没了还要逞英雄?自己的命才是最珍贵的。”关无雪气得叉腰,一根手指疯狂点着小孩的额头。
  “那如果有一天我和关无雪哥哥都遇到了困境,你是会选择自己跑还是救我啊?”柏红袖连忙用双手抓住了关无雪的手指,成功拯救了自己泛红的额头。
  “你笨吗,就不能一起走?”柏红袖的小手暖暖的,放在关无雪冰凉的指尖上,让他心底泛起一丝暖流。
  “万一只能二选一呢?”小孩子就是这样,一定要出一个二选一的难题然后为难别人,许是偏要折磨人,也许是想要一个证明自己存在很重要的机会。
  关无雪没有一丝犹豫,他抽回手指转而抱起臂来:“那我肯定选自己啊,我一定会自己跑了,你就等死吧你!”
  说完,他弹了柏红袖一个脑瓜崩,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
  “跑。”
  关无雪一只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想要去捞柏红袖的身子,可是抓了个空。
  “柏红袖!”
  一声嘶喊被风声掩埋,关无雪转过身,双手死死勒住缰绳:“停!快停下来!”
  身下的马一看就是失了控,一直向前奔跑,无论关无雪做什么它都无动于衷。
  关无雪立刻就反应过来是柏红袖对这匹马动了手脚。驯服马匹的这会功夫,那赤色的身影早就缩为了一个小点,像是一颗尘被掩埋进了沙漠。
  关无雪立刻松开缰绳,护住了头滚落下马。他没有柏红袖幸运,再加之之前没有什么驾马的经验,这一次摔得狼狈。
  他试着站起身,发现腿居然折了一条。手上也使不上力,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地上全是尘土,关无雪试图屈膝向前攀爬,一颗石子深深嵌入了他的膝头。双手向前伸去,又重重插入土地里。
  唯一能用上力气的便是十指,关无雪甚至用下颚戳在地面上,试图能撑起身体。
  一点一点的挪动,杯水车薪的努力。
  十根手指的指甲全部外翻,看着鲜血淋漓的手,他又一次抬头,还是看不到熟悉的身影。
  “啊……”关无雪低沉的叫喊声无人知晓,就连泪水掉落在地面也会被瞬间吞没。他一拳一拳地砸在地面上,除了飞起的尘,也再无声响。
  人们总是这样,会口是心非,然后后悔一切一切。被狠心抛下后又想拉住,然后发现怎么努力都再也碰不到那人的衣角。
  “这恐怕会留疤啊……”
  恍惚间,柏红袖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他睁开眼,入目便是金黄色的床顶。
  见皇帝微微拧眉,老太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过臣这里有上好的去痕膏,可以使伤疤慢慢消退。”
  秦抚光很讨厌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像是非要到走投无路的地步才能把后半段话说出口。他不耐烦地甩了甩手:“还不快去。”
  “是,是……”老太医连忙行礼退了出去。
  大冷的天气,屋内炭火却烧的极旺,柏红袖蹬腿踢掉了一半盖在身上的被子,也引得秦抚光注意到了他。
  “你醒了。”秦抚光快步走过去,坐在了榻边。
  “父皇。”柏红袖也坐起身,他知道自己身子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是虚掩着嘴咳了几声,“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留神让贼人钻了空子,让他逃了。”
  其实如果关无雪是偷偷跑的,那确实没什么大碍。可是关无雪与柏红袖二人将这件事闹的太大,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都传的沸沸扬扬。皇室的脸算是丢尽了,以后众人听到牢狱也会怀疑起它的管理是否严格。
  这次的事情本就和柏红袖有关,再加之两位皇子先后圆寂,百姓之间传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但最主要的是,无论是百姓还是朝廷官员,都在声讨柏红袖是祸星,要他以死祭天。
  秦抚光也因为这个事情头疼,不过柏红袖睡的着一天一夜的功夫,外面早就闹了个天翻地覆。
  “这不是错不错的问题,而是现在外面都在请求朕赐死你,要是朕包庇你,又怎么服众?”
  “外面怎么说我。”柏红袖抓起秦抚光的手,又换上了那种无辜的表情来。
  秦抚光叹气,终究没把手抽出来:“说你蛊惑两位皇子害死了他们,是国之大患。请求朕将你处死,以平民愤。”
  “可是父亲,你想保全我吗?你说过吧,护我平安。”
  “那是在你平定这个国家以神教为先的风起为前提,可是你现在,没有任何用处了。”
  柏红袖笑了,他看出来秦抚光想要放弃他,他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恐怕这次他救了柏红袖也是为了可以当众斩杀他,让百姓对其更为爱戴。
  “怎么会,父亲。”
  秦抚光面上满是狠厉之色,他是真的想要让柏红袖去死。柏红袖扶上他的面颊:“流言终究是流言,不如天子一封口信。什么身份都是自己争取来,只要能把话圆满了,什么都是真的,就像我这个野种,也能成为你用过的最趁手的武器。”
  次日清晨,天子口谕:柏红袖是流落在外的皇子。是先皇后同样是前神使,轩辕朝的亲生儿子,也是当朝唯一的血脉。而秦观士和秦望舒二人为了避免以后无法继承大统,选择杀死他,却因两虎相争意外死亡。
  流言终究是流言。只要有了皇上的金口玉言,百姓之间的言论开始有所转变。
  “再找上几个说书人,在茶楼里按这个版本说。”
  柏红袖因为身份原因不宜再住在神使殿,被秦抚光安排到了之前秦观士住的地方。他本就厌恶秦观士,一进来就将整个地方内外翻了个新。
  他将一张纸放在了下人手中,将事情吩咐了下去。
  “咳咳,就说这最近的传言吧。二位皇子并非因柏红袖而为争斗,而是这柏红袖是在外流落的皇子,为政权而来。两位皇子怎么可能坐的住,纷纷朝我们这位新皇子动起歪脑筋。
  这皇室本就是弱肉强食,这正可见我们这位新皇子的手段之高超,我们言国有他辅佐皇帝,一定会越来越强盛的。”
  说书人说的头头是道。
  一个人说,两个人说,一群人说。
  慢慢的,口风变了,甚至逆转了起来。
  柏红袖坐在曾经太子坐的位置上吃着西域贡来的葡萄,眉眼弯弯的笑。
 
 
第95章 立储
  秦抚光不想认柏红袖为皇子,就像柏红袖自己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野种。
  可是短短半年,秦抚光见识到了柏红袖的实力,张弛有度。可以说相比起来秦观士与秦望舒二人的穷追猛赶,柏红袖温和的行事方式让秦抚光感受不到危机感。
  于是第二年的冬季,秦抚光认柏红袖为皇子,昭告天下。当然,他不可能让百姓知道柏红袖的真实身份,或者说柏红袖的真实身份就是他与轩辕朝的孩子,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
  清晨,柏红袖刚醒没多久,他走出房门对着正在门口插花的宫女挽月道:“父皇下朝了吗?”
  挽月连忙作礼:“神使大人,皇上还没下朝。”
  柏红袖明面上还是一个神使的身份,最多和某些官员有些联系,但还没有到能去上朝的地步。就连他这段时间做的事情都受到局限,因为他在明面上还不是一个真正的皇子。
  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罢了,让他做最多的事情而不给他应该拥有的权利。
  这么久了柏红袖一直没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表面一直扮演着“好儿子”的形象,实际上内心已经有了些许烦躁。
  进度已经比预计慢上许久了,如果秦抚光再没有动作,他就要修改原先的计划了。
  从半年前开始,关无雪一养好伤就试图来找柏红袖。他的轻功又进步了些,再加之他对这里地形熟悉,竟真被他溜了进来。
  关无雪和柏红袖第一次再见面的时候,他试图强行带走柏红袖,被后者自裁威胁而被迫放弃。
  但是在那之后关无雪每天晚上都要来上一次,柏红袖知道他期望的是什么。不过这么久过去了,他已经没有要松口的迹象。
  “这次父皇上朝时间怎么这么久?”柏红袖端着茶杯,宫女新泡的茶水还热着,冒出的白雾掩住了他的面容。
  “柏大人。”一老太监快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皇上找您去一趟。”
  柏红袖不是明面上的皇子,只不过住着太子殿,众人都隐约能猜到什么,以礼相待。
  “过去一趟?父皇不是还在上朝吗?”柏红袖起身,也抬了抬手让老太监起来了。
  “没错,就是去一趟。”老太监弓着身子。他是秦抚光贴身的太监,能让他亲自来通传,柏红袖意识到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柏红袖赶到时群臣还在争论不休,他跟着老太监的指引站在了最前面。往前走的就这几步路,他听见旁边的大臣们争论的内容是立储。
  “够了,安静!”秦抚光拍了拍龙椅,他掐着眉心,语气满是不耐烦:“朕已经说了这么多,你们还有什么可争论的!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父皇。”柏红袖作了一礼,生怕秦抚光没看见自己般喊了一声。
  秦抚光目光移到他的身上,似乎卸了口气:“朕想要册封你为太子,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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