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宝宝,阿野,这样不对……”
姬行野松开妈妈纤细的腕子,把妈妈放躺在床上,而后自己覆在妈妈出了一层薄汗的身体上,握着妈妈腿根,将他双腿折叠到胸前,性器深深进入妈妈的身体深处,惹得妈妈尖叫一声。
“啊……!不……不可以,宝宝,妈妈要坏掉了……”
姬行野吻上妈妈的唇,柔声安抚:“妈妈别怕,不会坏掉的。”
棠梨呜咽着偏头躲开儿子凑过来的嘴唇,而这无疑惹恼了姬行野。
他掐着妈妈的下巴强迫妈妈转过头看着自己,直直盯着妈妈的眼睛,肖似父亲的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侵略和压迫。
“妈妈,不要躲我。”
棠梨根本硬气不了多久,他从前就害怕丈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棠梨十几年来都在这样的眼神下被规训,已经形成了生理性的条件反射。
他知道怎样才能让那双眼睛褪去那种压迫和侵略,那就是——
听话,示弱,和驯顺。
棠梨竭力止住眼泪,伸出绵软的双臂抱住儿子的脖子,被撞击得断断续续的声音软绵绵的:“对不起,宝宝……”
姬行野的心几乎要软成一摊水,他吻了吻妈妈鼻尖的小痣,“妈妈,好乖。”
棠梨抱着儿子的脖颈,承受着儿子在自己体内不停的大力鞭挞。
棠梨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的丈夫占有欲极强,即使是面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也毫不收敛。
丈夫不让棠梨用母乳喂养儿子,不喜欢棠梨和儿子过多接触,不喜欢棠梨对儿子过于亲近,因为丈夫认为那样会让儿子分走棠梨的爱。
可棠梨却克制不住想要亲近宝宝的欲望,那是镌刻在骨血里的对于孩子的爱意,怎么能轻易就消弭。
丈夫上学,同时管理公司,很忙。
棠梨那时候会等到丈夫出门之后,小心翼翼地来到婴儿房,支开照顾儿子的阿姨,把宝宝抱进怀里,抿唇笑着逗弄宝宝。
看到宝宝并未因为自己没有给予他充分关爱而对他疏远,棠梨内心是十分开心的,他觉得那就是血缘的纽带造就母亲和孩子之间天然的亲近。
丈夫知道之后,偶尔说一句,那对棠梨来说无关痛痒。
然而随着儿子年龄渐长,丈夫越来越无法忍受棠梨背着自己和儿子亲近玩闹。
他甚至想要远远送走儿子,那个计划因为被棠梨知道而流产——
棠梨记得那时的自己哭得晕过去,苦苦哀求自己的丈夫不要把他们的孩子送走,他还那么小,怎么可以离开父母独自在大洋彼岸生活呢。
好在丈夫因为棠梨数次的晕厥心疼,不再执着于送走儿子。
但也有条件,棠梨再不可以没有自己的允许擅自亲近儿子。
可是棠梨忍不住,姬行野那时候还是小小嫩嫩的一个小团子,面对那样的一个小人儿,他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拒绝儿子想要自己陪一陪他的请求。
结果显而易见——
棠梨被丈夫按在床上,内圈围着柔软绒毛的锁链缠在他纤细伶仃的脚踝和手腕,细长白皙的双腿被高高吊起,赤裸着身体,手腕被镣铐禁锢在头顶,摆成一个双腿打开的淫荡姿势,他前后两口湿淋淋的穴都含着粗长的假阳具。
而丈夫架着修长双腿,衣冠整齐的坐在床对面的沙发,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小小的遥控器。
丈夫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按,穴里的假阳具就开始高频率的震动,不等一次高潮的余韵过去,里面又开始震动,他被假阳具干得一次次潮吹。
那种无休止的快感和高潮太折磨人了。
而棠梨被锁着手脚,身体延展到极致,连弓腰缓解这种刺激的动作都做不到,他崩溃地哭喘,朝自己的丈夫求饶。
丈夫这时会矜贵优雅地整整衣袖,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碰擦过棠梨挺立起来的乳尖,引来还在高潮抽搐的棠梨一阵敏感的战栗。
他的嗓音低沉而性感,像是最高级最醇厚的红酒质地。
他轻声问汁水四溢的棠梨知不知错。
棠梨只能不住点头,说自己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然而在下一次棠梨抱着儿子给他读故事书之后,迎来丈夫更惨烈的惩罚。
丈夫温柔地把棠梨抱在腿上,同他缠绵接吻,棠梨的嘴里被丈夫的舌头推进来一片圆形药片,微甜。
他以为那是糖,然而那是丈夫用来惩罚不听话妻子的烈性春药。
药性发作的很快,棠梨扭着身体在丈夫的怀中淫荡地蹭动,像一条发情的美人蛇。
而丈夫不为所动,只轻柔地吻了吻他的鼻尖,说梨梨不乖,要接受惩罚。
而后毫不留情抽身离去,他坐在书房,通过监控里看着棠梨扭动着白皙柔软的身体,哭着坐在地毯上,岔开双腿,手放在两腿之间的蜜穴笨拙地抚慰自己。但他根本不会,丈夫从没让他吃过这种欲火焚身却迟迟得不到纾解的苦。
棠梨不知轻重,把自己的阴蒂搓弄得红肿不堪,迎来了一两次小小高潮。
然而烈性春药并不满足于这样小小的快感,只会让他变得更热更湿,更加渴望粗大的东西粗鲁地破开他的逼肉,给他最原始、最野蛮的性刺激和绝顶的高潮。
棠梨知道丈夫透过摄像头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知道丈夫在等着自己向他求饶示弱,承认错误说自己错了。
棠梨没有办法。
他就是这么娇气的人,几乎没有吃过苦,所有的苦都是丈夫在床上给予他的。
棠梨摆着肉臀跪着爬向床边,腿心的潺潺淫水沿着丰腴的屁股和腿根流下,顺着他跪爬的痕迹洇湿地毯。
棠梨仰着一张被蒸腾情欲浸染的绯红的小脸,透过床柱上的摄像头看向背后的丈夫,哭着说老公我错了,我不会再去亲近宝宝了,求求老公来干梨梨,梨梨想吃老公的鸡巴。
于是很多个夜晚,年幼的姬行野抱着膝盖坐在父母的卧室门外,听到棠梨被干得崩溃尖叫哭喊。
棠梨一直觉得自己愧对儿子,在丈夫故去后,努力抛开丈夫十几年来对自己的训诫,想要在以后的日子里弥补自己对儿子的亏欠和缺憾。
棠梨知道即使自己在之前没有给予儿子正常的关爱,但儿子依然爱着自己,这让他对儿子更加怜惜和心疼。
他开始抱着歉疚的心理去满足儿子提出的亲密要求。
牵手。
拥抱。
亲吻。
棠梨想尽可能地满足儿子的请求。
但他从没想过儿子对他有着阴暗的欲望,更不会想到儿子真的操进了自己生育他的阴道和子宫。
棠梨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进入了丈夫为他精心打造的象牙塔和乌托邦,十几年来保持着懵懂单纯。
他没能在合适的年纪建立完整正确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但模糊知道——
他和儿子现在这种行为,被世人称之为——乱伦。
那是惊世骇俗的,是荒唐的。
是——
不被原谅的。
第十章
棠梨抱着儿子的脖子,眼睛像是坏了阀门的水龙头,晶莹的泪水同他逼里的淫水一样流个不停。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他被高大的亲生儿子干得上半身不停向上耸动,哭得哽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被儿子的鸡巴一次次破开湿软穴肉侵犯,龟头深深进入他曾经孕育儿子的娇嫩子宫。
棠梨潜意识里知道这样不对,但他相对高大的儿子来说太过纤细单薄,挣扎的力气犹如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他也根本——不敢挣扎。
那是他的宝宝,是他的儿子。
是他赖以生存的唯一依靠。
是他丈夫的接班人,是自己的驯养者。
他只能带着被儿子干得爽出来的无法遏制的呻吟声,就像姬行野预料的一样,可怜兮兮地哽咽着祈求:
“呜啊……宝宝,轻一点……”
“阿野……轻一点,妈妈受不了啊……!”
姬行野轻不下来。
姬行野步入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对象是他娇气漂亮的妈妈。
在那之后的每一次春梦,姬行野都会看到梦中的自己掐着妈妈的纤腰,有时候粗长狰狞的鸡巴狠狠挺入的是妈妈娇嫩稚弱的女穴,有时候是妈妈身后那个更为紧致娇弱的穴眼。
但无论是哪一口穴,很快就会被他干得红肿,淫水四溅,却仍然吃力而乖巧地含着自己的硬挺往他身体里吞吃。
就像妈妈的人一样娇气,妈妈没一会儿就会被干得受不了,只能吐着湿红的舌尖,可怜兮兮地哭喘着向自己求饶,就像从前的每个夜晚在父亲的床上受到惩罚和鞭挞一样——
崩溃,哭喊,尖叫,高潮。
一次又一次。
无数次梦中的场景如今终于真真实实地发生了,姬行野兴奋得几乎快要疯掉。
他低下头含住妈妈因为强烈的性快感挺立起来的粉红乳尖,像是婴儿吃奶一般,用可以咬碎骨肉的坚硬牙齿叼着妈妈小小的乳头吮吸舔咬,仿佛真的能从中汲取出属于妈妈的香甜奶水。
棠梨经历了几次高潮,经过十几年悉心调教的小逼敏感得要命,他前端浅粉的秀气性器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在儿子的不停侵犯下用那口淫荡的女穴一次次高潮。
他像是水做的一样,每次高潮都会敏感地喷出一股湿热的液体,浇在儿子深深捅进他子宫的龟头上,再被儿子大力的抽插带出来,两人的交合处被挤压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淋淋一片,浸透身下的深色床单。
棠梨的腿被放下来缠在儿子发育完全的精壮腰背,纤细的小腿交叉,支撑在儿子不停绷紧耸动的腰肌。
他被干得意识不清,微微鼓起的两个白嫩奶包被儿子含在湿热的口腔贪婪啃咬,馒头似的阴唇和冒出头的阴蒂被儿子大力撞得红肿不堪,小腹又酸又麻,逼里舒爽得要命。
过于强烈的快感和不断的高潮让棠梨开始没有安全感,想要从那种猛烈的刺激中脱离。
他抓着儿子埋首在自己胸口的浓密黑发,让他抬起头,哭着吻上儿子抿紧的薄唇,向自己的儿子撒娇:
“宝宝,妈妈不要了……妈妈真的会坏掉的……”
姬行野爱怜地回吻妈妈,柔声安抚:“妈妈,别怕。”
“呜……宝宝你快一点,快一点射好不好?”
姬行野撩起汗湿的额发,露出整个额头,他开始更加快速和大力地抽插,硕大的龟头狠狠撞进妈妈的子宫,而后整根拔出,再次用力挺进。妈妈饱满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啪啪’作响,带出来的淫水四处飞溅,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淫靡的性爱气味。
姬行野吻了吻妈妈鼻尖的小痣,问道:“妈妈,这样快行吗?”
棠梨被顶得向上耸动,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不停动作的圆润龟头,他感受到儿子在他身体里开始突突跳动的性器,他知道那是射精的前兆。
棠梨一手摸着小腹上下滑动的凸起,一手抵在儿子的胸膛艰难推拒,惊恐地哭喘尖叫:
“不,不可以宝宝……不可以射进来……不可以射进子宫……”
姬行野牵住妈妈抵在他胸膛抗拒的手,放在唇边吻他软嫩的手心,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妈妈潮红的脸,“为什么不可以?我要射进来,我要射给妈妈,我要射在妈妈的子宫。”
“呜啊,真的不行……妈妈会怀孕的,宝宝不要,求你……”
姬行野当然知道妈妈可以怀孕,妈妈只能有他这一个孩子。
他同父亲一样,不希望任何人来分走妈妈的爱。
但他不单单是妈妈的孩子,他想要的远比那多得多。
他要妈妈是妈妈,还要妈妈是妻子。
而丈夫可以把自己的精液深深射进妻子的身体里,填满那小小的,娇嫩的,用来孕育生命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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