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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穿越重生)——野水青树

时间:2024-12-12 17:35:48  作者:野水青树
  陆云川真是没脱,穿着一身湿衣裳泡了一会儿,人在水里还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目不斜视,余光都不往林潮生身上扫,活像一块又冷又硬的臭石头。
  泡了约莫一刻钟,陆云川揪着玩水的人说道:“行了,上去吧。”
  这温泉也不能泡得太久,不然适得其反,甚至还会头晕、呼吸困难。
  陆云川见林潮生脸上微微有些发红了,许是被温泉蒸出来的热意。他揪着人上了岸,湿身见了风,林潮生被冻得一哆嗦,但下一刻陆云川就抖开了一件宽大的狐毛斗篷,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这狐毛斗篷是用各色的狐皮缝制而成,有棕红也有灰色,拼凑缝制在一起显得有些杂乱,并不好看,但胜在保暖。
  “快把衣裳换了。”
  林潮生揪着狐毛小声说:“你也快换。”
  陆云川点点头,然后弯下腰从篮子里翻出自己的衣裳,走去前方不远处的灌丛后换了下来。
  嘁,换个衣裳还跑那么远,当谁要看似的!
  林潮生气愤地踮了踮脚,抻着脖子朝前看,什么都没看见,更气了。
  他一边嘟囔,一边缩在斗篷下蹑手蹑脚地换衣裳。
  “不看就不看!我就不爱看!”
  “谁还没有了!”
  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白软的肚皮,又捏了捏胳膊上的二两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嗯……还得再练练。”
  罢了,又叹一口气,小声咕哝道:
  “邪了我的门,他怎么就对我没有欲望呢!”
  刚说完,一个高大的人影压了下来,是换好衣裳的陆云川走过来了,他皱着眉问:“说什么呢?”
  林潮生也就嘴上花花,看着陆云川反而不敢说了,只结巴道:“我、我可惜呢,这一趟连银耳影子都没瞧见。”
  陆云川没有立刻说话,只贴近林潮生的身体,将两根布条再次绑在袖口上,最后又紧了紧仍还披在他身上的狐毛斗篷。
  “急不来,那东西本来就少见。”
  林潮生顺着点头,一副认真的模样,好像他刚才真是在想这个。
  陆云川却又开了口:“药也吃够半个月,能停了。过两天再去问问大夫,没问题的话咱就把事儿办了。”
  林潮生呆呆点头:“嗯……嗯?”
  啥事?
  林潮生呆呆点头,呆呆仰头,然后呆呆地看着陆云川。
  “啥、啥事儿?”
  陆云川定定看他,没有回答,而是将挂在斗篷后的大帽子扯起来盖在林潮生头上,最后还在脑袋上不轻不重呼了一巴掌,毛边帽子压下,挡了人半边脸。
  林潮生:“……”
  去医馆时,大夫说过这具身体太虚,最好是不急着行房。
  嗯……
  所以他刚刚听见了吧?
  所以他刚刚真的听见了吧!
  林潮生心中抓狂大叫,但下一刻就被陆云川攥着手腕拉走了。
  走了一会儿功夫,两人到了一处旧房子前,那是座石头垒的屋子,就孤零零一间,应该是陆云川之前提过的“村里老猎户留下的石头房子”。
  陆云川把人带了进去,说道:“你先歇会儿,我得去山里转转,随便看看之前设的陷阱里有没有猎物。”
  林潮生本想说自己也一块儿去,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个咋呼呼不安静的性格,如果真有个猎物,还没发现也先被自己吓跑了,那不是添乱吗!
  如此一想,林潮生也就没有说出口,装得乖巧地点头,说道:“好!”
  陆云川又往他脑袋上呼了一巴掌,走前还不放心地嘱咐道:“别乱跑,二黑留给你解闷儿。”
  林潮生点头,目送着陆云川离开。
  他这回还算听话,果真没有离开这间石头屋子。林潮生是有些爱闹腾,可也知道事情的轻重,这深山老林的,他要是跑丢了连路都寻不着。
  大概等了一个时辰,等得林潮生肚皮都有些饿了,啃了带上山的干粮饼子。啃到一半的时候终于听到屋外传来动静,趴在林潮生脚边的二黑晃了晃尾巴,兴奋地起身跑了出去。
  最先进门的是两只大黑狗,紧接着陆云川也进了门,他一手提着两只灰毛野兔,一手拎了一只斑鸠。
  林潮生赶忙迎上去问:“猎着了?!”
  陆云川点点头,又晃了晃手上的兔子,说道:“这两只拿去庄子上,看能不能卖出去,斑鸠留着回家自个儿炖着吃。”
  这庄子正说的是岑叶子之前提过的那家,说那家有个养病的少爷,就爱吃这些野味山珍。
  林潮生点头,语气有些小激动,“成成成,那咱回去吧!”
  陆云川也点头,点了一半又问:“那你的银耳?”
  林潮生叹一口气,只说:“那东西没那么好找,我也早料到了。”
  虽然有些失落,但林潮生也猜到了,哪能第一次就让他找着,又不是小说话本里的主角,进山就遇灵芝人参的。
  陆云川笨拙安慰道:“没事,下次再来。我过后再上山也帮你留意着。”
  林潮生连连点头,然后伸手去接陆云川手里的猎物,拿过那只斑鸠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惊道:“这斑鸠是怎么打的?身上半点儿伤也瞧不见。”
  陆云川背着篓子,装上猎物,提起衣裳篮子,然后牵着夫郎往山下走。
  听到林潮生的话,他又抽出别在腰上的弹弓,说道:“弹弓打的。”
  山上鸟雀多,什么斑鸠、野鸡、山雀,飞得到处都是。
  陆云川箭术不错,能射着,可鸟雀本就不大,再射穿一个血窟窿就更不好卖了。所以见了这不太大的鸟雀,他一般都用弹弓,准头一样好,还不见什么明显外伤,更能卖出好价。
  林潮生了然地点头,又新奇地接过陆云川的弹弓,一路比划着打野果子,石子捡了一兜,果子是一个也没打中。
  屡屡失败,但越挫越勇。
  陆云川起先还试图教教他,但见林潮生实在没什么天赋,索性也由着他玩了,只时不时叮嘱道,“小心别弹着手。”
  ……
  下了山,两人先去了东边的庄子。
  这庄子主家似乎姓陈,是镇上的富户,做药材生意的。村里不少田地是他家的,村里有些贫苦人家没有田,都是佃作陈富户家的田地。
  陆云川提着兔子上前敲了门,没一会儿,一个灰衣短打的中年仆人上前开了门,睨着眼瞧了陆云川和他身侧的林潮生几眼,没好气问:“做啥的?”
  林潮生一愣,赶紧挤了前去,笑着道:“我们是村里的猎户。听说府上的公子爱吃野味,我们打了兔子,特意来问问府上收不收?”
  和岑叶子说的不太一样,这庄子上的人可不好说话。
  那仆人很不耐烦地瞪了两人一眼,翻着白眼就要关门,“不收不收!也不看看我们陈家是什么门第?什么兔子也好意思拿到我们门前叫卖,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天的!”
  林潮生瞪大了眼睛。
  这人怎么睁眼说瞎话啊!猎物得活的才能卖出好价,这俩兔子还睁着眼蹬腿儿呢,他嘴皮一碰就说是死的?
  眼瞅着那仆人要关了门,外头又忽然出现一个朝这边走近的年轻小厮,生得白净,脸上有些肉,手里还提着一串药包。
  “嘿,门前站的什么人啊?”
  小厮小跑过来,瞪着一双眼眨呀眨,还不等人回答就先看见陆云川提在手上的兔子,高兴问道:“是卖兔子的?”
  林潮生犹豫片刻,还是点了头。
  已经下午了,这兔子今天要是卖不出去,只怕砸手里。
  小厮忙乐道:“好好好!我家少爷这几天正愁没胃口呢!你这两只兔子我都要了!”
  那看门仆人半掩着门不悦道:“元宝,那兔子没什么精神,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呢,说不定是要病死了!哪能给少爷吃啊!”
  叫“元宝”的小厮立刻怼了回去:“放你的冲天屁!你嘴巴不会用,眼睛也瞎了!瞧不见那兔子腿上的伤?一看就是山里猎户设的捕兽夹弄的!”
  仆人嗫嚅着嘴唇又说:“家里如夫人说了,少爷身子不好,该多吃点儿清淡的。这野味杀孽太重,少爷养着病,不好多吃。”
  元宝瞪他,骂道:“滚!你是如夫人的奴才,还是少爷的奴才?少爷是来庄子养病的,不是来当和尚的!你再说些狗屁不通的废话,就滚回主宅伺候你的如夫人去!”
  仆人怯怯闭了嘴,元宝这才扭头对着林潮生和陆云川笑:“看打扮,是猎户吧?”
  陆云川接过递来的二钱银子,将其交到林潮生手上,又冲着人点头,“是。”
  元宝乐得笑,又说:“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猎物,只要是新鲜的、活的,还送来,准给好价!”
  这话倒不假。这两只兔子卖了二钱,和镇上常卖的酒楼一个价,甚至也没还价,给钱给得痛快。
  两人答应,又客套了两句,林潮生和陆云川才离开了庄子。
  走远了,林潮生才悄悄回头看一眼,小声嘟囔道:“看来这有钱人家也自有他们的烦事儿。”
  他算是看出来了,刚那看门的仆人不是刻意针对他们,而是奴仆不忠,领了别的命令不愿意真心对这头的主子。
  难怪了。他之前还奇怪呢,这好好的少爷,不在家请着郎中好好看顾着,怎么非得跑村里养病。
  陆云川也点点头,然后扯着人往家去了。
 
 
第020章 叶子变化
  林潮生:“不管怎么说,这事儿还是划算,也不用老远跑到镇子上卖。这大户人家家里头怎么闹都和咱没关系,下次还是来试试吧?”
  两人走在路上,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
  陆云川:“都听你的。”
  林潮生点点头,又说:“这地方还是叶子介绍的,下次见着他可得好好谢谢!”
  陆云川也点头,顺着往下说:“应该的。”
  林潮生:“说起来,也不知道叶子最近怎样了……他那小弟应该长好看了吧!”
  说这话也是有原因的。
  那日田岚生下一个小汉子,他也去瞧了一眼,皱巴巴像个没毛儿的瘦猴子,皮肤也红通通的。
  说真的,不太好看。
  林潮生没见过刚出生的孩子,不知道刚生下来的婴儿都差不多长这样,渐渐就长开了,白净了。
  他觉着丑,但又不敢当着叶子和他小爹的面儿说,只高深地抿着嘴直点头,念叨着:“挺好,挺好。”
  田岚受了不少苦,瞧着脸色不好,人也很瘦,可也依稀能看出模样是清秀的。叶子也长得不磕碜,说不上俊俏,但也至少能得个斯文秀气。
  林潮生肯定,这“小猴子”肯定是像他阿父。
  长得像他阿父,也真是倒了霉。
  林潮生心里直嘟囔。
  听林潮生问,陆云川想了想才说道:“等孩子满月就能看见了。”
  林潮生点点头。也不知岑家的会不会给孩子摆两桌满月酒,他家大的老的都抠门,但盼儿子盼孙子也像盼星星盼月亮般,还真说不准。
  乱想着往家走。这人真是经不起念叨,前头才和陆云川提起岑叶子,没一会儿就在岑家院子里看到了。
  又是闹得鸡飞狗跳。
  还没走近,光在十来步开外就听到了岑家老婆子哭天喊地的干嚎声。林潮生不胜其烦地皱眉,想着岑家真是能闹腾,次次吵得不安宁。
  如此想着,走近一看,虽没“狗跳”,但真是“鸡飞”。
  岑家鸡圈内,几只黄白的老母鸡咯咯咯叫得震天响,扑腾着翅膀到处逃窜乱飞,圈里鸡毛四扑。中间站着冷着面孔的岑叶子,他腰上别了一把大柴刀,手里倒拎着一只直叫唤的老母鸡。
  岑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抹起了眼泪,哭得好不伤心。
  “造孽!造孽诶!你这个孽障,该早死的小畜生!你敢祸害老娘的鸡!哎呀,我不活了不活了!这家里的小哥儿好似疯了,不给人活路啊!”
  那头鸡毛乱飞,这头蹬腿拍地,打得灰尘四起,这阵仗可真是热闹。
  这出热闹好像和前两次不太一样了,林潮生来了精神,拉着陆云川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
  岑叶子没发现两人,冷眼瞪了岑婆子一眼,拎着鸡就出了鸡圈。
  “阿奶,您要真不想活了,我这柴刀借你?我昨儿刚磨过,利着呢!”
  说着,他还抽出别在腰上的柴刀,作势朝岑婆子跟前递。
  岑婆子一缩手,又哭着看向呆呆站在一旁的儿子,喊道:“你个没出息的!自己的亲小哥儿都管不了!眼瞅着他祸害家里的鸡鸭啊!”
  岑大为缩着膀子没动。他是个欺软怕硬的窝里横,上头娘亲又是个强势的,只能在夫郎和小哥儿这找回些面子。
  可人要是横起来,他就怕,啥都不敢说。
  自那日的事儿过后,他家叶子就变了,跟疯了癫了一般。
  身上时时刻刻都别着一把柴刀,夜里都枕着睡,谁也不敢靠近。
  又说他小爹生了娃得补身子,要做肉吃。可岑婆子哪肯?那灶房的柜子都上了锁,每天吃多少米油都是算好了的,多一分她能骂上一天。
  但岑叶子也不知抽了什么风,听她这样说,当即就提着刀闯进了灶房,把两个上了锁的柜子劈开了。
  这下好了,柜门都没了,还锁啥啊!
  此后不但顿顿煮肉,还盯上了家里的鸡和鸡蛋,今天宰一只炖汤,明天摸两个蛋蒸着吃。没人敢拦,没拦还只杀一只,拦了可就不知道是几只了。
  岑大为头两天还骂过,但这哥儿真是疯了,现在不但敢还嘴,惹急了他还敢和你动手,嚷着“大不了全家都去死,一个也别活了”。
  这强的怕硬的,硬的怕疯的,疯的怕不要命的。这岑叶子现在是又硬又疯,疯起来还不要命,谁敢惹?
  他日日提着把刀,谁敢和他硬碰硬?
  岑婆子嚎了两嗓子,见没人理会,又缩着脖子跑进圈里数她的鸡。那是边数边哭啊,这几天下来没了三只,虽都是不下蛋的老母鸡,但岑婆子还是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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