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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穿越重生)——野水青树

时间:2024-12-12 17:35:48  作者:野水青树
  原主一家世世代代生活在溪头村,就算陆云川不是本村人,小时候还不认识原主,可他应该也知道这里过端午节可没有吃打糕的习俗。
  林潮生咬住唇,忽然有些心慌,他装了一大盘打糕,急匆匆说:“我,我给曹大娘送去!刚在河边说好的!”
  说罢,他低着脑袋抱着盘子就冲冲跑出了门。
  陆云川看着他跑远的背影,趴院中间晒太阳的二黑见他出门,立刻也一拱屁股跟着跑了出去,尾巴一甩一甩的。
 
 
第039章 小狗崽崽
  “大黑!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送完打糕的林潮生一脸尴尬地往家里走,他身边跟着蔫头耷脑的大黑和幸灾乐祸到处乱窜的二黑。
  时间回到一刻钟以前,林潮生端着一盘打糕送去曹大娘家,正好听见曹大娘家的小孙子哇哇大哭。
  一问才知道,他家养的一只黄狗下崽儿了。
  二蛋四五岁的年纪,自他有记忆以来就和家里的阿黄一块儿玩耍,说是最亲密的朋友也不为过。现在,他的好朋友生宝宝了,小娃子不懂事,只想朋友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哭着喊着问他娘,他为什么不会生宝宝。
  这可把二蛋的娘问倒了,妇人不善言语,被儿子缠得满头包。
  曹大娘回到家就瞧见这场闹剧,起先还好声好气哄了一阵,奈何家养熊孩子哭着闹着要和好朋友一块生娃。
  他一个男娃娃,一个小汉子,哭着喊着要生娃,惹得隔壁几户人家都听见了。又闹腾起来怎么都哄不住,这给曹大娘气得,抄起扫帚就往他屁股上揍。
  林潮生到的时候正看见曹大娘把小孙子揍得哭爹喊娘,一边哭一边满院子乱窜,嘴里还干嚎着,非要和阿黄一起生娃,到时候两边的小宝宝再做好朋友。
  林潮生头痛得很,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不过幸好曹大娘没有在外人面前收拾孩子的习惯,看到林潮生出现在自家院门口,立刻扯起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孙子,又招呼儿媳妇把人带进屋里去,最后才笑着迎上去。
  曹大娘:“嗐,家里娃娃不听话!看笑话了看笑话了!”
  林潮生尴尬笑了笑,瞅着篱笆下的狗窝里一黑一黄两只相贴的大狗,更尴尬了。
  林潮生:“哈哈哈,哈哈哈,小孩儿般,正常正常。”
  曹大娘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去,正巧就看到贴着她家阿黄挤在狗窝里的大黑,还埋着头舔窝里三只奶狗崽子。
  曹大娘似乎也觉得尴尬,朝林潮生干巴巴笑了两声。
  林潮生移开视线,将手里一盘子打糕递了过去,笑道:“婶子,是自家做的艾蒿打糕,您尝个鲜。”
  曹大娘没想到他真端了打糕过来,先客套了一番,但林潮生硬往她手里塞,曹大娘拗不过还是接了。
  最后她还开怀笑道:“你这哥儿,嫁了人后就大不同了!好好好!爱说爱笑些,这才有了年轻哥儿的鲜活样儿!你等会儿!我家包了粽子,你也带两个回去!”
  说着,她就回头提了两只粽子出来,数量不多,但糯米贵,这在村里也是实在的礼了。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言语间交情又深了两分,最后林潮生才招呼着赖在别人家狗窝不肯挪身的大黑出门回家。
  走在路上,林潮生就冲着想媳妇想娃的大黑打趣:“大黑!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大黑听不懂,蔫耷耷两只耳朵,一步三回头地走。
  二黑却像是听懂了,一张狗嘴笑得贱兮兮的。
  一人二狗回了家,出门端了盘打糕,回来又提了两只粽子。
  说起来自家买的粽子都还没吃完呢。
  到家后林潮生才发现陆云川已经把菜都做好了,一个蒜苗炒肉,又凉拌了一盘拍黄瓜,因为有打糕有粽子,也就没再额外煮饭,只怕煮多了吃不完,如今天气也热了,放久了容易坏。
  陆云川瞧他一眼,见林潮生手里又提了粽子,就猜到自己的夫郎是出门和别人“你来我往”了,他也没多问,直接走过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粽子,又扯着林潮生的手坐到了小折桌前。
  林潮生看到高高挽着袖子,腰上还系着围裳的陆云川,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为什么出门的。
  前不久才对着陆云川说漏嘴的林潮生悄悄看他一眼,见陆云川神色平静,似乎半点联想也没有。
  林潮生虽有不解,但还是松了口气。
  他嬉皮笑脸夹了块凉拌黄瓜喂嘴里,酸酸辣辣的,开胃得很。
  他夸道:“好吃!”
  吃了两口,他又和陆云川讲起大黑的狗儿子,还叹道:“一只黄的,一只黑的,一只又黑又黄的,还别说,那小模样长得真俊!”
  陆云川饭量大,吃得又多又快,但吃相却并不狼吞虎咽,反倒让人看了更有胃口。
  林潮生私以为,他要是在现代一定很适合做吃播。
  陆云川吞了嘴里的菜,又才说道:“你要是喜欢,可以和曹婶子商量商量,抱一只回来养。”
  还真别说,林潮生还真有些心动了,小狗崽儿一看就很好摸。
  不过他还没答话,下一刻又看到一脸忧愁趴门口惦记媳妇惦记娃儿的大黑;扭头又瞅见身体里似住了一只二哈,一会儿刨树根,一会儿刨墙角,一会儿甩着舌头满院子乱窜的二黑。
  林潮生:“……还是算了,家里已经够热闹了。”
  陆云川听此也没再多说,只低着头把盘子里最后两片肉夹给了林潮生,自己把蒜苗捡干净了。
  两人又分着吃了曹大娘给的粽子,屋里静悄悄,只有筷子与碗碟碰撞的声音。
  吃饭后两人一块洗刷了碗筷,又烧水洗澡,等收拾完天也差不多黑尽了。
  村里人都睡得早,就连林潮生穿越后作息也越发健康规律起来,估计着也就现代九点多的时辰,两人就上床睡觉了。
  夜色漆黑,灯残人静,月亮从树梢上升起,悬在瓦蓝的天空上,周围密布繁星。月色朦胧,树影婆娑,夜色宁静又安详,只时不时传来两声鸡鸣犬吠。
  “汪汪汪汪汪汪!嗷呜!汪!”
  林潮生:“……”
  好了,气氛毁了大半。
  躺床上的林潮生扭了头,冲屋外的狗子骂道:“二黑!你又发什么洋癫!还是给你吃太饱了!你明天别吃饭了!”
  “嗷。”
  屋外的二黑似个漏气的娃娃,又瘪着气“嗷呜”了一声,没再闹腾了。
  林潮生似有些起床气,刚刚才睡着就被傻狗子吵醒,心情很不好,烦躁地爬起来骂了一通。陆云川大概还是头一回看他这模样,被人掠走了全部被子也不恼,还觉得挺有意思,被逗得笑了两声。
  又安静了,林潮生一头栽回枕头上,迷迷糊糊地夹着被子又闭上了眼睛,半睡半醒间还嘀咕说:“傻狗子肯定是嫉妒大黑找着媳妇了。”
  说罢,扭头又睡了过去,这个睡眠质量也是令人叹服。
  躺他身边的陆云川扯了扯被他夹在两腿间的被子,有一把子力气的汉子硬是没扯动,最后叹了一口气也躺了回去,憋憋屈屈拽着被子角盖在自己的小腹上。
  继续睡。
  ……
  次日,林潮生睡到个日上三竿才起来。
  起来时发现院子的树上挂了个素白的纸鸢,长长的风筝线飘飘悠悠地垂了下来,惹得二黑时不时一蹦跳起来去咬。
  没咬着。
  它就踩着爪子去找林潮生,林潮生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废屋里的银耳,这头刚看完就被二黑咬住裤腿往外拽。
  出门一看,是一只挂在树上的风筝,这傻狗还一脸跃跃欲试,两只眼睛都写着“想要”。
  “我来吧。”
  刚挑了水把园子里的菜浇了的陆云川出来看了一眼,反身又回去扛来一把木梯子。
  梯子撑在树干上,林潮生在下头扶住,抬着脑袋往上头瞅。
  陆云川站在梯子中间,垂眸看了林潮生一眼,说道:“低头,小心灰掉眼睛里。”
  林潮生下意识低下了头,可他扶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下来,又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见陆云川一只脚踩在梯子上,一只脚踩在粗壮的树干上,手里拎着一只风筝,眼睛却盯着院子外看。
  他站得高,看得也远,瞧惊讶的神色显然是看见了什么东西。
  林潮生忙问:“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陆云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朝人低声了一句,“下来再说。”
  说罢,他单手拽着风筝线,扶着梯子几步踩了下来。
  二黑瞧见了,蹦跳着围着人溜了一圈,尾巴都快甩成小旋风了。陆云川微微弯下腰,把风筝线塞狗嘴里,傻狗子含着风筝就跑出了院子。
  昨天端午节,村里有孩童放纸鸢的习俗,这应该是断了线吹到他家树上的。
  陆云川望着傻狗跑远的背影,还说了一句:“会把这蠢东西惯坏的。”
  他从前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二黑还没这么淘,是后来夫郎进门了,林潮生脾气好又爱逗两只狗子玩,把这傻狗逗得更傻了。
  林潮生只笑了两声,心里还是更好奇陆云川在上头看到了什么,连忙问:“怎么回事?刚刚看到什么了?”
  陆云川看向林潮生,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太确定地开了口:“好像是山下的岑哥儿。”
  叶子?
  林潮生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如果只是岑叶子,那陆云川的表情一定不会如此惊讶。
  他开了口正想细问,却听到院外传来几声犬吠。
  是二黑的声音。
  二黑喜欢吠叫,高兴了叫,闹腾了叫,但这声音听着满是一股凶狠,明显是见了生人后的示警。
  刚叫出一声,刚还蔫头耷脑趴在狗窝里的大黑立刻竖起了耳朵,立刻站了起来,也狂吠着跑了出去。
  林潮生皱了眉,也赶紧扯着陆云川跟着两只大狗走了出去。
  两人朝着狗子吠叫的方向走了去,林潮生担心它俩咬人,还踮着脚往树丛里看,大声喊了大黑、二黑的名字。
  没一会儿,在那窈窕深邃的小林径中,林潮生看见岑叶子从山上走了下来。
  他背上还吃力地背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第040章 捡了个人
  岑叶子身前挂了一个小竹篓,背上吃力地背着一个陷入昏迷的高大的男人,对比起来,他实在显得太弱小,走路都十分困难,一步一步像蜗牛般慢慢挪动。
  两只狗子认识岑叶子,认清人后就叫得没那么凶了。岑叶子也已经和它们混熟,不像当初那么害怕,瞧见两只傻狗冲他吠叫还知道摆着脑袋斥两声。
  林潮生和陆云川看见了,连忙小跑了过去。
  林潮生担心问道:“叶子,这是?”
  陆云川没说话,而是直接伸手将岑叶子背上的男人扶了下来。
  岑叶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反手揉着已经酸痛得没有知觉的胳膊,又扭过头冲陆云川着急喊道:“小心,小心!他腿上好像有伤!”
  陆云川动作一顿,下一刻就直接把男人扛起背在了背上了。
  岑叶子累坏了,额头上、面上全是汗水,满脸通红又气喘吁吁的。
  林潮生又问:“叶子,这人哪儿来的?”
  这男子的打扮可不一般,一身月白的锦服,领边袖边一圈灰银色的云纹,衣裳料子好垂感好,腰束玉带。就是不知道去哪儿滚了一圈,一身浅色弄得很脏,衣摆袖口沾了泥巴,领口还夹着几根野草,头上的发冠也松松垮垮的。
  这衣着,可不像村里人的庄稼汉。
  岑叶子没想那么多,只冲着林潮生傻兮兮地笑,一脸骄傲道:“这人是我在山里捡的!”
  林潮生满脑子问号,可他也知道,恐怕问岑叶子也问不出个什么名堂来。
  这时候,背着男人的陆云川开了口,说道:“可能是从山上滚下来的。先回去吧,他的腿好像摔断了,得找大夫看一看。”
  岑叶子惊诧地张大了嘴巴,忧心地看着昏迷的男人。
  “啊?摔断腿了?那得很多钱吧!”
  说着,他还小心翼翼摸了摸被自己藏在怀里的小荷包。
  捡了个人,可他没钱给人治伤啊。
  不会讹上他吧?
  像是看出岑叶子的担心,林潮生安抚般拍了怕他的肩膀,说道:“不担心。看他衣裳应该是非富即贵,不缺钱看伤治病。”
  说罢,他又扭头看向还背着男人的陆云川,也说道:“不然先把人背回咱家吧?咱家还剩间空屋子。”
  那是从前陆云川父母的房间,爹娘去世后,那间屋子就空了,只用来装了些杂物。
  陆云川不是个热心肠的人,可人已经搁眼前了,总不能把他丢在林子里吧。
  虽不是热心肠,却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他点了头,背着男人朝家去,林潮生也赶忙扯着岑叶子跟了去。
  陆云川背着人闷头朝前走,两个小哥儿跟在后头,你一句我一句还聊上了。
  林潮生:“叶子,你怎么又上山了?”
  岑叶子:“家里要没钱了,我想着上山找些野果子,也不知道那庄子的少爷收不收?嗐……他如果不要我就只能背到镇上去卖!”
  林潮生:“那你阿父最近回来过没?”
  说到这儿,岑叶子就哼哧了一声,不太高兴地说道:“回来了七八天。他到底还惦记着家里的田地,回来把秧子插了就又走了!不过还算他有良心,带了一袋子米回来!”
  林潮生自然知道他这份不高兴不是冲着自己的,很是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几人回了家,林潮生赶忙先一步跑进了那间空屋子,把久不住人的床铺收拾了一下,陆云川才把背上的男人放到了床上。
  他常年打猎,对这些外伤倒还有两分了解,坐在床边就伸手刺啦一声把那男人的裤子撕开了,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和一团摩擦严重的伤口,血流了满腿,裤子也弄脏了。
  瞧见一片白花花,岑叶子立刻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两只耳朵红通通的。
  心里还暗搓搓想:一个汉子,咋比自己还白?不会其实是个小哥儿吧!可哪有小哥儿长这么高的!
  他一边羞,还一边小声怯怯地问:“不会找我们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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