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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穿越重生)——野水青树

时间:2024-12-12 17:35:48  作者:野水青树
  陆云川连忙护着林潮生躲到了一家屋檐下,也不顾自己身上的雨水,先侧头去擦林潮生脸上的水渍。
  林潮生随手抹了两把,冲着他笑说:“没事!没淋多少!”
  他们跑得快,在大雨前躲了起来。
  头顶的瓦被打得哗哗响,檐水如绳,丝毫不见要停的样子。
  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头戴乌角巾,身穿灰色襕衫的书生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他一手遮着脑袋,一手提着宽长的衫子朝这边跑。
  跑到二人跟前才放下手,又转头去抢铺在门口大石头上的二十多本书。
  边跑还边说:“见了鬼的天气,说下雨就下雨!我今早才晒的书!全泡湿了!”
  说着,他抱着书朝着二人去了,一脚踩到屋檐下,开锁进了门。
  哦,他们这是躲雨躲到人家家门口来了。
  林潮生和陆云川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但似乎都从对方眼中读懂了些什么。
  陆云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说了一声,“我去吧。”
  说罢,他冲进了雨幕中,帮着那书生把剩余的几本书收了回来。
  到底是借别人的屋檐下躲了雨,帮把手也是应该的。
  那书生也是欣喜,宝贝们般接过陆云川收上来的几本书,嘴上连连说:“多谢多谢!要不要进屋喝杯热茶?”
  陆云川还来不及回答,注意力先被手里一本翻开的,还来不及递过去的画册子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幅黑白的人像画,两个男子交缠在一起,肌肤贴肌肤,亲密无间。
  陆云川一看画风就觉得十分眼熟,不正是自己这不太听话的夫郎的画风。
  两具赤裸裸的男性躯体缠在一起,陆云川看得脸都木了。
  站在一边的林潮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把脑袋伸了过去,好奇问:“看啥好东西呢!”
  哦豁。
 
 
第047章 一起洗吧
  哦豁。
  他瞅一眼那好东西,上头明晃晃写着三个字——“第五月。”
  林潮生:“诶?诶诶?”
  这儿的字和古代的繁体字差不多,林潮生原是能认,但不会写。
  他后来画画本也得配字,就去书肆买了一本《字汇》回家挨个挨个查的。查出来也不能直接写到画上,那书肆的老板嫌他的大头字不好看,只能另起一页纸标注,画上的字都是另有书肆的先生写的。
  虽不是自己的字迹,但上面大咧咧三个字“第五月”还是吸引了林潮生的目光,震得他都愣住了。
  他又惊又急地抬了头,正好看到那个头戴乌角巾的书生。
  嘿!瞧着斯斯文文的模样,结果却在屋外直接晒这种小画本,林潮生也是叹服。
  被人盯住,那书生也不觉得羞窘,还以为对方也喜欢,凑前去说道:“怎样?这画本不错吧?这位兄台也喜欢吗?”
  他看二人关系亲密似夫夫,那身材高壮的陆云川该是个汉子,所以这话他是对着陆云川说的。
  陆云川把画像从右到左看了一遍,视线落在其中被压住的“农夫”身上看了许久,尤其瞧见这“农夫”紧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匀称完美又极具力量感的身体,他的眼神越发幽深了。
  林潮生深吸了一口气,难得觉得羞窘。
  他承认,他画的时候是有参考陆云川的身材,谁叫他的身材棒得让人流口水呢!
  退一万步讲,他长成这样,他难道就没有问题吗!
  不过林潮生现在有点问题,他下意识就伸出手想要去捂书上的画像,可这一举动,落在在陆云川眼里,更证实了这画册子与林潮生有关了。
  他一手按住林潮生,一手抬高了画册,又对着那书生点了点头,道:“是还不错。”
  那书生一脸的激动,似遇到了志趣相投之人,也跟着赞道:“这本《春游仙事》集了好些画本故事,其中就这篇最新颖有趣了……就是,就是这农夫瞧着不太像个哥儿。”
  说到最后一句,他还疑惑地歪了歪头,但很快还是被这新奇的画风所吸引,继续赞道:“这画风实在新颖,我读书十年,从来没见过!第五先生实在人才也!”
  陆云川倒有些好奇地问道:“第五先生?”
  书生赶忙又说:“第五先生,就是这画本的作者!署名是第五月,我们都猜测这先生复姓第五,所以都喊他第五先生!”
  林·第五先生·潮生尴尬得抠脚。
  陆云川凉凉笑了一声,又冲着那书生道:“这书我瞧着实在新鲜,能不能卖给我?我照着原书价买,可能成?”
  这一问把那书生问得愣住了,他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也是点了头答应。
  这书他确实喜欢,但已经看过了,如今又被雨水泡湿,若能原价卖出去他还赚了呢!大不了他再去书肆买一本新的!
  他连连点头,与陆云川卖了书。
  末了,书生还热情地招呼二人进去坐一坐,喝杯茶,说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
  也是客气话,两人自没有答应,只说借片瓦挡挡雨已经很不错了。
  书生也不勉强,抱着书回了家去。
  人离开了,街上的人也在雨水中奔走,屋檐下安安静静只剩下林潮生和陆云川了。
  林潮生真是头一回又羞又尬,他硬着头皮看身侧的陆云川。
  这人一只手还牢牢牵着他,一手又捧着书,单手翻着,没一会儿就把这话故事看完了。
  陆云川勉强能认几个字,是少时父亲教的,不会写,认读还是没有大问题。
  他似乎还看得津津有味的,林潮生却觉得头皮发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潮生真有些熬不住了,硬着头皮喊了一声,“……哥!”
  陆云川似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人,把书收了起来,先是垂眸侧脸看了林潮生一眼,又转过头看向外面。
  他悠悠说道:“哦,雨停了,回去吧。”
  他语气一如往常,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偏他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林潮生才觉得脑袋大。
  这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倒是给个痛快啊!
  陆云川没给痛快,拉着人离开了。
  还和来时一样,陆云川替林潮生戴好了草帽,牵着人往城外的牛马厩走,二人赶着车回了溪头村。
  来时很快,回去时林潮生却觉得日子有些难熬,坐在车板上蹭来蹭去,如坐针毡。
  陆云川还似个没事人般侧过脸问他,“怎么了?”
  林潮生:“……没事。”
  陆云川又摸摸他的头发,笑道:“再等等,很快就到了。”
  林潮生没答,他觉得此刻的陆云川有些像只笑面虎。
  偏偏笑面虎还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又侧过脸正正经经同林潮生商量,“我们也买个牛车吧。总往镇上跑,也不是回回都遇得上赶集,不好次次都找里长家借。”
  确实是件正经事,林潮生看一眼陆云川,见他脸色如常,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放心了些,想了想也回答道:“不如买个骡车?咱没有田地要种,买牛好像也不太必要,骡子比牛便宜,赶车也很方便。”
  陆云川点点头,甩着草鞭继续赶车,又说:“可以,等从府城回来就去买吧。不然走这些天家里的骡子也没人喂。”
  说到这儿,林潮生也忍不住嘟哝:“我们一走,大黑二黑也没人喂了。”
  陆云川想了想,又说:“院门钥匙留一把给岑哥儿,给他送袋米粮,请他帮着喂一喂。”
  听到这儿,林潮生也点头,觉得行得通。
  一边赶着车回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林潮生这才觉得不再那么坐立难安,时间也快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远远瞧见了村里一个个似雨后的小蘑菇般冒尖的屋舍。
  陆云川先把林潮生送回家后才将牛车赶去还给了方里长家,回去时天已经黑了,他摸着月色回了家。刚走进山路就瞧见林潮生提了一盏油灯在路口等他,脸上仍有些不自在,却还是来了。
  陆云川忍不住笑了笑,几步上前牵住人的手,拉着回了家。
  进门就见两只狗子在干饭,应该是林潮生一到家就给它们倒了吃的,陆云川瞅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又回头望向林潮生,说道:“今天逛了一天也累了,烧了洗澡水洗漱了睡吧?”
  林潮生头如捣蒜,睡睡睡,赶紧睡。
  陆云川如往常一样进灶房烧水,烧好的水舀进木桶里,一连三大桶提进了屋后的洗澡棚子里。
  这棚子后来又扩大了一圈,陆云川找村里的木匠订了个浴桶,如今摆在里头刚刚好。陆云川提着水进去,往浴桶里掺满水,兑得差不多了才冲林潮生说道:“可以了,洗吧。”
  林潮生其实想说天气热了,他站着冲一冲也行,不用泡澡的。
  但向来能言善辩的一张嘴今儿晚上真似个锯嘴葫芦,不会说话了。
  他只知道点头,又把脑袋点得如捣蒜。
  于是就这样愣愣地进了洗澡棚子,愣愣地脱了衣裳,愣愣地爬进浴桶里。
  他还愣愣地想:陆云川怎么不问他呢?怎么不问呢?他难道没认出那是自己的画?可是没认出来,他为什么要掏钱买呢?
  林潮生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边想一边捧着手往身上淋水。
  天气热了,日日都烧水冲澡,其实身上都是干净的,只冲一冲汗水就够了。
  就在林潮生站起身准备伸手拿睡觉穿的亵衣时,忽然就顿住了。
  诶……好像没拿。
  林潮生干干净净站在水里,正犹豫是喊一声,叫陆云川给他送干净衣裳;还是将就着披一披换下来的衣裳,到了里屋再换掉。
  正想着,陆云川突然杵到了棚子外,说道:“潮生,你衣裳没拿。”
  林潮生眼睛一亮,忙朝门那头伸了手,喊道:“我正打算喊你帮我拿呢!给我吧!”
  他本意是想让陆云川开条缝儿,把衣裳给他递进来。
  可下一刻,棚子的篱笆门被直接打开了,一股夹着雨后湿意的夜风灌了进来。
  林潮生:“!!!”
  赤条条站水里的林潮生呆住了。
  陆云川看着他也顿了顿,快速扫了一眼才移开目光,又将衣裳放到了门口的木架子上,随后反手关上门,开始扒自己身上的短褂子。
  陆云川说:“一起洗吧。”
  林潮生:“???”
  “川……川哥?”林潮生回过神,正要说话。
  可一句囫囵的都还没说出来,人高马大,头都快顶着棚子的陆云川三两下把自己扒了个干净,跨脚就踩了进来。
  桶里的水哗哗地漫出。
  林潮生急得喊道:“哥!哥!太小了!”
  他是说浴桶太小了,装不下两个人。但下一刻就被陆云川拎鸡崽儿似的滴溜了起来,把人抱在怀里,又捧着脸往他面颊上、唇上一通乱亲。
  林潮生:“!!!”
  上头亲着,下头他又伸出一只手牵住林潮生的手,紧紧攥着往更深处探去。
  陆云川微微松开了些,连气息也变得粗重了两分。
  他还牵着人的手往某处按,喑哑着嗓子说:“不小,你摸摸看。”
  ……
  白日里未下完的雨在夜间又续上了,倾盆往下倒,哗哗地冲在棚子上,拍打着篱笆门、木棚顶。
  外头是水声,棚子里也是水声,浴桶里的水盛不住了,被灌满,又哗啦哗啦的往外漫出,形成一股股不成型的小溪流往低处流去。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陆云川才抱着人又冲洗了两遍,然后起身走出,又拿干净帕子将林潮生身上的水渍擦干,最后将放在架子上的上衣衫子抖开了裹在他的身上。
  他自己则是赤着上身,仅穿了一条薄裤子,身上的水也没有擦拭,一道道在胸肌沟壑间淌着。
  林潮生已然累瘫了,尤其是手累,现在几根手指完全不想动弹。
  这时候若他睁开眼睛看一眼就能发现,陆云川这个来送衣裳的,拿的根本不是他的衣裳,而是陆云川自己的衣裳。上下两件都是他的,如今裤子被他自己穿了,上衣衫子则披在他身上。
  陆云川比他高出许多,衣裳又宽又长,披在身上正好能遮过臀部。
  他就披着衣裳,被陆云川单手如抱小孩儿般抱在身前,手掌托在屁股上,另一只手则提起挂在架子上的油灯。
  一手人,一手灯,朝外走了出去。
  外头的雨声越来越大,瞧一眼,天上布满的黑云似也越压越低,那云鼓鼓囊囊的,像是被雨水涨满,轻轻一捅就要破开了涌出来。
  幸好这头棚子到前院都遮了几片瓦,不至于把刚洗完澡的两个人又淋成落汤鸡。
  顶上雨水哗啦作响,噼噼啪啪打在瓦片上,又是雨又是风的,林潮生懒洋洋瞧一眼,模模糊糊看见院子中那棵树上绿翳翳的枝条被风吹来刮去,树根处的几颗野草更是在萧萧大雨中瑟缩着。
  二人进了屋,陆云川将手里的油灯挂在床头,随后又把怀里的林潮生放到了床上。
  林潮生往床上一瘫,蒙了被就打算装死,可他刚摊开身体,手掌突然碰到一个手心大小的扁状圆盒。
  林潮生:“?”
  他心中一怪,翻了个面趴在床上支起身想要瞧一眼。这一看,圆盒子还没看清,倒是先看清摊开了摆在自己手边的画册子。
  画上两个男人的身体纠缠,其中身形小上一圈的被压在床褥间,也如他此刻一般被摁得趴在床上,两具身体紧紧相连。
  林潮生:“??”
  就是这时,身后的陆云川也如画上的蛇妖从后朝他压了下来,手掌从上往下摁住林潮生正要往前伸的手。
  “你喜欢这样的?那我们试试?”
  林潮生:“???”
  林潮生馋他身子好久了,可此刻莫名升腾起一股求生欲,扭了扭身子就开始讨饶:“哥,哥,咱再商量商量,咱挑个好日子啊!”
  陆云川垂眸看他,幽幽说道:“哪天做,哪天就是良辰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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