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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穿越重生)——野水青树

时间:2024-12-12 17:35:48  作者:野水青树
  陆云川瞅着人笑,觉得这时候的林潮生有些像瞪着眼骂里长的里长媳妇。
  他笑了一阵,然后抬起手在林潮生的脸颊和鼻尖摸了一把,蹭了一指尖的面粉。
  林潮生:“什么东西?”
  陆云川把手露给他看,笑道:“已经背着我偷吃过了?”
  林潮生瞅一眼,然后弯下腰把他手上蹭的面粉吹开了,最后晃了晃脑袋冲陆云川瞪眼:“就吃了!我吃的肉的,给你留的素的!”
  陆云川又笑了两声,然后拿了盘子在灶台前等着,还说道:“我不信……怎样?好了没?”
  林潮生揭了盖子看了几眼,点头道:“能吃了。”
  陆云川也点点头,伸着筷子把锅里的几个葱花卷全夹了出来。
  林潮生炒菜不擅长,但面食却是一日一个花样。
  他做的花卷只有女人拳头大小,饭量大的汉子三两口就能吃完。味道也比镇上卖得还好,镇上卖得多是一个咸香味儿,有肯放料的也不过是多抓两把葱子,葱香更浓些。
  但林潮生做的花卷蓬松暄软,吃第一口是咸香的,缓缓又有些椒辣味,并不辣口冲鼻,只味道要更丰富些。他的花卷不光放了葱子,还铺了一层薄薄的肉沫,肉馅是淋了香油绊过的,闻着就流口水。
  个头不大,陆云川一连吃了好几个,又喝了两碗粥才算七八分饱。
  这些日子常是林潮生做早饭,没别的,他花样儿多。
  什么千层葱饼、韭菜锅贴、大枣发糕、肉沫香酥饼……吃得陆云川日日都惦记着这口。
  两人吃好饭,洗了碗喂了狗,这才收拾好东西坐车出了门。
  夏天太阳出得早,等二人到镇上的时候,已经觉得有些热。林潮生手里握了一把大蒲扇,坐在陆云川旁边,给赶车的陆云川打着扇子,他自个也戴了一个遮阳的草帽,是出门前陆云川硬扣在他脑袋上的。
  到了镇门口,二人下了车,掏了几个铜板把牛车停在镇外的牛马厩里,两人并肩进了城。
  一路直奔陈步洲说好的酒楼,进了定下的包间,陈步洲主仆二人也是准时的,又住得近,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
  “陈二少爷!元宝!”
  刚进门,林潮生就冲人打了招呼。
  陈步洲回家几天,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瞧着脸色不错,似有什么喜事。
  他冲几人笑,招呼道:“快坐!吃了没?我点了酒楼的早点,一起用些!”
  陈步洲一边招呼还一边朝两人身后看,见再没人了,脸上的笑意才收了收,有些失望。
  站在他身后的元宝哼哼哧哧的,苦着脸道:“我现在不叫元宝了!我今天叫‘笑掉大牙’。”
  林潮生:“……啊?”
  笑掉大牙版元宝哼哼唧唧地悄悄瞪了自家少爷一眼,没敢说话。
  自己不过是看少爷抱着一袋干菌子睹物思人,就笑话他是不是瞧中人家小哥儿了。
  自己虽然是说话直了些,虽然是没大没小了些,虽然是笑得太大声了些,可少爷也不该给他取这么难听的名字。
  他又想起当时少爷恼羞成怒地回答,说自己只是想念岑哥儿的厨艺!
  元宝又气哼哼想,少爷吃过那么多好吃的,也没见他想念谁的厨艺,还说不是瞧中人家小哥儿了。
  像是看出自己小厮在想些什么,陈步洲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大牙啊,去看看吃的什么时候送上来。”
  元宝没大没小地瞪他,然后掉头朝外跑,还把脚跺得噔噔响。
  林潮生也不客气,拉着陆云川就坐了上去,自己给自己倒了茶,又给陆云川倒了一杯,然后才对着陈步洲问道:“陈二少爷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
  其实他们早知道陈步洲的真实姓名,但陈二陈二的喊习惯了,也没再改过口。
  陈步洲对着他笑了笑,随后说道:“我父亲病得起不了身了,所以家里生意上的事儿都是族里的长辈说了算。我同几个老伯公、叔公都聊过了,还把你给我的银耳给他们看过,都同意我博一次。”
  陈步洲是哥儿生的,其实在他前头还有一个哥哥,只是没养住。早年丧子,他小爹一直郁郁寡欢,生了他后又坏了身子,没几年就撒手人寰了。
  过后不久,他父亲就迎了这位如夫人进门。其实他父亲生来就更爱女子,不过是为了生意上更有助力才与他小爹结了亲,结果婚后不久岳家倒是先走了下坡路,比自家还不成了,他心里自然也憋了气。
  小爹郁结,一方面是为了早夭的长子,一方面也是为了丈夫的薄情。
  陈步洲懂事后就觉得可笑。说着不喜欢小哥儿,可儿子是一个接一个的生,若不是他小爹早逝,保不齐下头还有弟弟呢。
  父亲偏心如夫人和她的孩子,衣食虽从不短缺,但他在府上一向没什么存在感。
  但近来父亲病重,发不了言,但族中的长辈们都是讲究树元立嫡的老人了,从前见他病弱不争不抢倒也不说什么了,这回一提想要做生意,那一个个都是支持的,叫他放手一试。
  如夫人自然不愿意,可素来替她撑腰的丈夫躺在床上,她一个妾室在生意上实在说不上话,虽气恼,可也只能认了。
  听陈步洲如此一说,林潮生也放心了些,又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府城?”
  龙门县隶属于江州府,一去得有七八日的路程。
  陈步洲说道:“这个月十五出发,到时候会有我家的马车到村里去接你们。这些日子就收拾收拾吧。大伯公还借了我两个做生意的老人,都是行事老道的。”
  林潮生点头,又把其中细节问了一遍。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期间元宝喊了小二送饭食,林潮生只说自己已经吃过了。
  但陆云川却似个饕餮投胎,他也不说话,就坐林潮生旁边,又吃了一顿。
  陈步洲听了林潮生的话,又好奇地打量着吃得满意的陆云川,那眼神,摆明就写了“就你吃,没给我陆兄弟吃”?
  林潮生尴尬地笑了笑,干巴道:“他饭量大。”
  陈步洲瞧一眼陆云川这体格,也不由赞同地点了头。
  可缓缓,他又忍不住问:“岑哥儿怎么没来啊?”
  陈步洲说得小声,又悄悄望着林潮生的神色,那眼神里有些失落。
  林潮生被问得一愣,反问道:“我们谈银耳的生意,他来做什么?”
  陈步洲用筷子戳了戳碗底,小声道:“我这……我这本想着请他吃顿饭的。”
  林潮生盯着人瞅了一会儿,瞧出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第046章 发现画稿
  “我这……我这本想着请他吃顿饭的。”
  陈步洲语气里是万分可惜,等他可惜完抬头就看向笑得一脸荡漾的林潮生,他一边笑一边打趣地瞧着自己,那眼神明晃晃写着“哦,我懂我都懂”。
  陈步洲憋回话,又把话题掰到银耳的生意上,同林潮生和陆云川又商量了起来,说到后面还说起江阳府的人文逸事。
  如此东扯西扯聊了一个多时辰,又到了吃午饭的时辰。
  一日三顿饭,就似完成每日任务一般。
  陈步洲不太饿,但还是喊了元宝拿来菜牌,三人一起点了菜,又一起吃了顿饭才散去。
  陈步洲被自家的轿子接走,陆云川瞧人走远后才扭头看向没骨头般歪在自己身上的林潮生,问道:“要不要去逛一逛?”
  林潮生有些怕热,恹恹地瞅着大得有些晃眼的太阳,烤得别家院子里的绿树树叶都蔫蔫地打着卷。
  虽是热,可也不好一直赖在酒楼里,他又晃了两把蒲扇点点头,应道:“走吧。”
  他想着,好歹是七夕节,就当和对象约会了,他还没有和陆云川正儿八经地约过会呢。
  陆云川也点头,然后将一直拿在手上的草帽戴在林潮生的头上,扯了绳子在他脖子下打了个结。
  农家人草帽的绳子多是搓的草绳,但那个太粗糙,容易磨皮肤。所以陆云川就把自己从前用来绑袖子的布条钉在了帽子上,用旧的布条早磨得柔软,亲肤得很。
  林潮生怕热,可等他被陆云川牵着走到街上的时候,又觉得这温度其实还能接受。
  阳光晒在身上还是有些烫,但也远不到炙热烘烤的程度,红通通如一团炽火的太阳悬在天上也就瞧着唬人。林潮生有些明白了,现代确实是全球变暖,夏天比古代热太多了。
  被现代高温PUA过的林潮生,甚至觉得这太阳晒得人暖烘烘的有些犯懒。
  “去哪儿逛?”林潮生戴着草帽扭头问陆云川。
  陆云川不是个会玩的,若要问他去哪儿游逛,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好一阵才想起自己往常来卖猎物,总有一条街很热闹,街上游玩的姐儿哥儿都不少。
  他说道:“去游林街吧。”
  游林街是以一棵三百年大榕树为中心的十字形街巷,其中路宽不足二丈,所以是不允许车马同行的,多是步行游逛的姐儿哥儿,或是游街串巷做生意的人。
  如果林潮生瞧见了,定然要大叫一声,“这不就是步行街吗!”
  游林街左右列肆,开门做生意的多是衣裳铺子、首饰头面铺子,或是做糕饼糖条的。这条街的东西不便宜但也不算多昂贵,多是做平民百姓的生意,属于是一问价格有些贵,但咬咬牙也能买。
  与之交叉的一街中间通了潺潺的小水渠,一边临水栽种了垂杨柳,夏天已然茂密浓绿,绿丝绦般垂下,一两枝更探进了河边。柳树下就是摆摊的人,往日都是些做小吃生意,或者是卖玩具、卖头绳首饰的。
  但今儿是乞巧节,这一排绿荫下都是姑娘家摆着摊,偶有几个有家里的兄弟陪着。
  卖的也是过节的东西,织品、巧果、巧酥糖,还有摆了凤仙花花篮,招呼女客染指甲的。每年乞巧节都是如此,往常占街道的摊贩们也都不约而同歇业一天,把位置都让给镇上的姑娘,因此这条道还得了个美名,叫“女儿巷”。
  刚吃过饭的林潮生寻了个小摊买了一袋巧果,惹得摆摊的小姑娘瞧他好几眼。
  林潮生还冲人挤眼睛呢,厚脸皮笑道:“咋?男人吃不得巧果啊?”
  小姑娘一张脸红扑扑的,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开了口,怯怯道:“……你是个哥儿,不是男人。”
  林潮生停住正要往嘴里喂巧果的动作,回头瞅了陆云川一眼,好奇问道:“她咋知道的?我那啥花的也没露出来啊。”
  他说到最后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孕花”的孕字,他一个厚脸皮都愣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那小姑娘约莫才十六七岁,被林潮生一句话惹得脸上更红,气鼓鼓瞪着人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不害臊!”
  林潮生乐得直笑,然后笑着捎上手里的巧果袋子继续逛,陆云川走在后面,接了钱袋替人付账。
  这巧果是和了油面糖蜜做的,模样捏雕得精巧,尽是些奇花异鸟形的。林潮生瞧着新鲜,但吃了两口就觉得甜得有些腻味,他当即就把还剩大半的巧果袋子塞陆云川怀里,摆出一脸“不是我买的”的表情。
  陆云川随他闹腾,他还试图替林潮生打扫残局,但陆云川尝了一块,眉毛皱得比林潮生还厉害了。
  于是他也把这袋子巧果藏了起来,一副“也不是我买的”的模样。
  “川哥,那边铺子是卖什么的?”
  刚收好那一小袋巧果,陆云川的袖子就被林潮生拉住扯了扯,他顺着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见是一间甸皮铺子。
  平桥镇有三家甸皮铺子,其中两家都是开在繁华地段,价格卖得高。只这一家藏在游林街里头,生意惨淡得很。
  甸皮铺,卖的都是皮货,有裘服、兔毛袄子、羊羔毛和狐毛混杂的大斗篷,小件的也有皮帽、毛护领。
  陆云川从前打了猎物,若有能出手的皮毛也多是拿到这样的铺子售卖。
  他牵着林潮生答道:“是家甸皮铺子,要进去看看吗?”
  林潮生嘴上说“看着就很热”,还没说完就被陆云川扯着进了铺子。
  店里的伙计都闲得打瞌睡了,听见进门的脚步声才猛地惊醒,搓了搓眼睛连忙站起来招呼,“两位客人随便看!夏天的皮货卖得便宜!如今虽是热,可您买回去天冷了穿戴也能行啊!总是要到冬天的,这多划算啊!”
  一张巧嘴儿,说得林潮生都有些心动了。
  原来古代也玩反季促销啊。
  林潮生如此想到,也闲得真在铺子里逛了起来,可他走了一圈,看得最多的都是毛裘皮草。
  这些东西瞧着都十分漂亮,但林潮生一想到这都是活生生剥下来的动物皮就有些难以接受了,看看没问题,但要他披在自己身上就有些膈应。
  正当他准备扯着陆云川离开的时候,忽然眼尖在后头的矮架子上看到两条灰黄的长巾子,看样子很像现代的毛织围巾,只是远不如现代编的密实。
  他问道:“那是什么?”
  伙计见摆在最角落的东西竟有人问,连忙去拿了出来,回答道:“是两条毛领子,冬日里不管是围脖子还是包头都热乎着!您摸摸,这是湖羊的羊绒,又柔又软,半点儿不扎手的!”
  林潮生瞧了个稀罕,可不就是条羊绒围巾,虽做工粗糙了一些,但也舒适保暖。
  果然不能小瞧古代人民的智慧啊。
  其实这东西在古代也是稀罕的,这两条还是这家甸皮铺子的老板在府城集市同一个绿眼睛的外族汉子换的。那应该是边外的游牧民族过来做生意的,那边牛羊多,羊毛制品也丰富些。
  见他有些心动,陆云川偏头问道:“要吗?”
  林潮生一手拽了一条,歪着头冲他说话:“两条?咱一人一条?要不要?”
  陆云川略微挑了眉毛,他不怎么怕冷,可如果能和夫郎系一样的毛领子,那也是件美事儿。
  他当即点了头,同伙计讲了价格,又多要了一双同样是毛织的羊绒手套,打包着出了门。
  二人逛了一下午,还趁早在摊子上吃了碗面条,吃饱喝足才打算回家。
  可天公不作美,这时竟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落了几串后又渐渐转大,没一会儿就暴雨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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