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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穿越重生)——野水青树

时间:2024-12-12 17:35:48  作者:野水青树
  林潮生:“……”
  陆云川又轻挑着眉毛,继续问:“怎么?怕啊?”
  怕死,但死也要嘴贫的林潮生下意识反驳:“怕?我身经百战好吧!”
  不说不要紧,一说后,本就眼神晦暗不明的陆云川更沉了两分。他本来就在心底悄悄计较着林潮生画这些赤条条的男人,此刻听他一说,更是心里酸得直冒泡。
  他将人扣在身下,又伸出一只手翻动着那本书,朝前翻了好几页。
  又才说道:“时间还早,咱从第一页开始。”
  说罢也不给林潮生说话的机会,手腕一动就把人翻了过来,欺身压了下去。
  屋外风雨如磐,吹得窗折子也哗哗响动,似要被吹垮。黑夜中模糊能看见晃动的绿叶枝条,在风雨里颠颠扑扑,呼啸呜咽声中,那柔软的绿枝被风扯起又被风拍下,摇起绿浪一层层。
  还被浇了雨,水淋淋的泼在身上,黏腻湿滑,被滋润得饱满。
  屋里还隐隐传来声音。
  “哥……真不行了,明天……唔。”
  “喊错了,画上不是这么喊的,重新再叫一遍。”
  “不行……真不行了……好累。”
  “喊了就让你睡。”
  也不知道最后到底喊没喊,也不知道是喊的什么,总之折腾了许久,屋外的雨都渐停了,只有瓦檐、树枝还连串的淌着水。
  床上的二人亲亲密密地搂在一起,陆云川望着那画,低声问道:“你也是妖怪吗?小妖怪?”
  林潮生累极了,手指都不愿意动弹,耷拉着微微发红发肿的眼皮哑声嘟囔:“……什么妖怪?老子高低也得是个神仙啊。”
  随后就是拥着他的陆云川自胸腔里发出一股闷闷的笑声,他忽抬起头,一吻轻柔如羽落在林潮生的额头上。
  他说道:“小仙。”
  林潮生并没有听见,他一歪脑袋,已经睡过去了。
  ……
  一朝尝荤,那真是老房子着火。
  之后四五天,林潮生就没怎么出过主屋的门槛,一日三顿爬起来在床上吃饭,养足了些精神就又被陆云川压在床上再来两回。
  这狗男人还说:“这画本到第四话了。等我得闲把前头三话也买了,咱都试一遍。”
  林潮生只想大喊。
  这不科学!
  这世上没有男人真的有“状如儿臂”,也没有男人真的可以“一夜七次”!
  但林潮生喊不出声,林潮生的嗓子还哑着。
  如此放纵了几日,还是想着快到了和陈步洲约定的去府城的日子,陆云川才放他好好休息三天,养足了精气神。
  七月十五,一架并不太招摇的乌蓬马车驶进了村子。
  这马车的装饰并不富气,还是陈步洲不想在村里太露眼,这才换了一个稍次些的马车。但哪怕如此,一路进村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此后好几天村里都在传,说村里进了贵人,是朝着岑家和陆猎户家去的。
  没法,已经尽量低调了,可村里人连马都很少看到,更别说马车了,朴朴素素的乌蓬马车在他们看来那也是顶好的。
  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那马车朝着山脚去,停在那儿没再往上走。
  到林潮生和陆云川家里还需一段山路,临山脚的路还算宽敞,虽然陡了些,但若是牛车骡车勉强还能通行,可如此一架宽敞的马车是半点上不去的。
  陈步洲被元宝扶着下了车,先朝岑家的大门看了过去。
  他回了家后自然早换掉了在村里住时借的陆云川的衣裳,这时穿了一身蟹壳青的袍子,系带则是亮眼的红色,头束玉冠,腰上缓带翩翩,又插一管白玉般玲珑剔透的洞箫,垂下的玉坠子也在腰间飘飘曳曳。
  真是个如琢如玉的君子模样。
  岑叶子早听到动静就开了门朝外望,随后就瞪圆眼睛看着陈步洲被元宝扶着走下马车,都惊呆了。
  初次见面时,陈步洲虽然也是一身富贵,但到底摔得狼狈,不像如今这样。
  和自己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似隔了一条大河。
  岑叶子瞪圆一双眼,磕磕巴巴喊了一声:“……陈二少爷?”
  陈步洲先是拍了拍元宝,朝他吩咐了两句,随后元宝就带着两个下人朝上山去了。
  这时,他才理了理衣裳,挺直脊背抬起脚朝岑叶子走了过去,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努力摆出最完美的笑容。
  也是这时,一只花背大公鸡也挺起胸脯,雄赳赳在陈步洲身前溜过。
  陈步洲:“……”
  优雅到一半的陈二少爷一把捞起过长的袍子抱在怀里,逃命似的往岑叶子跟前奔,还急匆匆喊:“岑哥儿!救我!又是这扁毛畜牲!它盯上我了!”
  刚刚还觉得此刻的陈步洲莫名生出一股疏离感,叫人不敢靠近的岑叶子:“呃……”
  他把鸡挥开些,才拍了拍缩在自己身后发抖的大高个少爷,小声道:“没事了!他走了!陈二少爷……一只鸡而已,不可怕的……您还吃过不少呢。”
  陈步洲手舞足蹈比划:“很吓人啊!它长那样!五颜六色的羽毛,像妖怪!它的嘴是那样的!那么长!那么尖!还有钩!太可怕了!”
  岑叶子瞧一眼陈步洲比划的动作,弱弱开了口,“陈二少爷,老鹰也没有那么长的喙子。”
  陈步洲一脸“不听不听不听”,嘴里还是念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岑叶子瞅他两眼,然后扭头冲着院里的小爹大声喊了两句,让他把家里的鸡全都关进鸡圈里。
  见最后一只鸡也被小爹赶进圈,岑叶子才用哄小孩儿般的语气温柔说道:“好啦好啦,都没有了,都被关起来了!”
  陈步洲朝鸡圈瞅一眼,立刻觉得全身发麻,他冲岑叶子竖起大拇指,真诚地夸奖道:“岑哥儿,你太勇敢了!”
  勇敢养鸡的岑叶子:“……”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发了会儿呆,好半天岑叶子才小声开了口,问道:“陈二少爷怎么又来村子里了?是来找小哥谈生意?”
  他刚刚问完就顿住了。蓦然想起陈步洲应该是来接林潮生夫夫的,他们要去府城谈生意了。
  岑叶子不清楚其中的细节,只知道林潮生几人要去府城,还把家里的两只狗子托给他照顾。
  陈步洲先把今天出发去江州的事情说了,顿了顿又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锦盒递了过去。
  他轻声开了口:“是送给你的。”
  岑叶子一愣,只瞧那锦盒最上面覆了一层暗纹绸布,又是雕了花的精致木盒,瞧着就不便宜。
  他连打开都不敢打开,只急急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陈步洲却不管他拒绝,直接就把东西塞进了岑叶子的怀里,还找了个好借口:“那日是你把我背下山的,救命之恩永不敢忘。”
  “况且……”说到这儿,他又咳了一声,不好意思道,“比起这点儿东西,还是我的命更值钱些,你就收下吧。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一个小坠子而已。”
  小坠子?
  岑叶子下意识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是一枚穿了红绳的玉坠子,鸽子蛋般大小,雕成圆滚滚的小羊模样。
  陈步洲又说:“你之前提过自己有十七岁了,我算了算,是属羊的。”
  说着,他抽出插在腰上的白□□箫,晃了晃挂在上面的玉坠子,也道:“你瞧,我也有的。我比你大四岁,是属兔的。”
  陈步洲没说,他这兔儿坠子是他小爹送的,后来小爹去世,这也成了为数不多的遗物。
  也因此,他那日丢了洞箫才那样着急。
  在意的不是洞箫,而是挂在上边的兔儿坠子。
  圆滚滚的白玉小羊实在可爱,岑叶子没瞧过还不觉得什么,如今瞧一眼就太喜欢了,红着脸摸了摸一对小巧的羊角。他模样显然是喜欢的,陈步洲也不由低低笑着。
  恰好是这时候,两人中间冷不丁挤进一张脸。
  林潮生瞅着人嬉皮笑脸问:“看啥好东西呢!”
 
 
第048章 府城江州
  林潮生挤进两人间,眼睛直勾勾瞅着岑叶子手里的小玉坠,那是一只圆滚滚的白玉小羊,连两只小角都是圆乎乎的,可爱。
  林潮生:“嚯!”
  他瞅一瞅岑叶子,又扭头瞅一瞅陈步洲,语气都是晃悠着飘忽忽的。
  还来不及打趣呢,走过来的陆云川已经把人扯了回去。
  正是这时候,院里的田岚在里头喊道,“叶子啊,要吃饭了,你帮小爹把盘子洗一下!”
  田岚半日围着灶边转,背上又背了一个奶娃娃,根本顾不上外头的事儿,他忙得团团转,也压根不知道上回见的大少爷又来了。
  “就来!”岑叶子扭头冲屋里喊了一声,又才回身望向陈步洲,小声问,“陈二少爷今天就要带小哥和陆猎户去府城了吗?”
  陈步洲点点头,他低垂着视线,看着岑叶子一双透亮漆黑的眼睛,突然就想说,等以后有了机会,我也带你去府城。
  但他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
  带他去府城。拿什么身份带?
  真要说了,那也太孟浪了。
  林潮生正找了两个陈家下人帮忙把自己的行李搬上车,其中有些是衣物,有些是带到江州府做生意的银耳。
  忙活完他又扭头看向岑叶子,喊道:“叶子,我家的大黑二黑可就交给你啦!”
  岑叶子重重点头,像是接到一个极严峻的任务,认真郑重地说道:“交给我吧!我肯定会照顾好它们的!”
  林潮生也点点头,冲着岑叶子傻笑一阵又薅了一把他的头发,才说道:“等我回来给你带府城里的新鲜吃食!”
  听了这话,岑叶子也和他笑作一团。
  屋里的田岚又喊了一声,岑叶子没再往下拖,和几人又说了两句话就回了院子。
  同岑叶子道过别,一行人也分别上了马车,慢慢驶出了村子。
  陈步洲仰靠在马车内,手里攥着那管洞箫,手指绕着一端玉坠子上的流苏打圈,他懒洋洋说:“等进了镇咱就换马车走,先委屈委屈吧。”
  林潮生觉得不委屈。
  这马车外面看着十分朴素,就一个木框子车架,两面为了乌青的布帘子,没有半点儿装饰。
  里头却是完全不一样。
  这马车朴素,内里的空间却很大,里头一应器具齐全,塞了棉花的绣花坐垫、摆着香茶糕点的小几,陈步洲那头还有一横约二尺的小软榻,身形娇小的姑娘家都能在上头睡一觉,男子若是蜷一蜷手脚也能眯一会儿。
  林潮生往套了刺绣套子的坐垫上一坐,软绵绵的,他连忙说:“不委屈不委屈。”
  这简直是豪华出行了。
  陆云川是个糙的,上了马车就把自己位置上的坐垫扯了起来,和旁边那个摞成了两个给林潮生坐,自己就坐在光木板上。
  车上,陈步洲又开始说话。
  “家里的长辈借了我两个谈生意的老人,待会儿领你们也都认一认。”
  “其中穿藏青袍子,留着山羊须的是春叔。他以前是我爷爷的人,会些医术,从前我的病就是他看的。后来我爷爷去世了,他就去药堂当了掌柜。”
  “另一个姓王,你们跟着我喊‘王掌柜’就行,是我二叔公的人。这人做生意很有一套,聪明又狡猾,生意上的建议能听一听,但细的就别说太多了,到底不是我的人。”
  林潮生和陆云川一起点头,记住了。
  没多久,马车进了城,果然如陈步洲所言几人换乘了更大更好的马车,也没再共坐一辆,而是分了三辆车出发。
  镇子上也同陈步洲介绍过的春叔和王掌柜见了面,那王掌柜时时刻刻都笑眯眯的,似个弥勒佛般和蔼,若没有陈步洲提醒,林潮生真是什么话都让他套了去。
  上了车,一行人朝着江州去了。
  第一天,坐马车新鲜、有趣。
  第二天,颠得屁股痛。
  第三天……算了,睡一觉再说。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
  快到月底了,三辆马车才前后进了江阳府的城门。
  “潮生,到江州了。”
  陆云川将枕在自己膝上的林潮生晃醒,放低放轻了声音对着人说话。
  这几天都在马车上,路上颠颠簸簸,觉也没睡好。林潮生听到陆云川的声音才迷迷瞪瞪睁开眼睛,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嗯?到哪儿了?”
  陆云川又说了一遍,“到江州府了。”
  到了!
  林潮生这才猛地坐了起来,凑到窗口,掀开布帘朝外看,眼里有些小兴奋,“终于到了!嚯,这么高的城墙啊!川哥,你说进了城后我们能不能下来走一走?坐了八九天的马车,屁股都要坐平了。”
  陆云川听到这句话,下意识朝着他屁股看了两眼,软绵绵两团在绣垫上蹭来蹭去,似乎是不耐烦极了。
  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推开了马车门,问了赶车的小厮。
  “请问还有多久能到?”
  那身穿灰色短褐衣的小厮扬着马鞭回了头,冲着笑着答道:“两位再等等吧。这江州府可大了,从进城到家里的别院,怎么也得行上半个时辰。挨着别院的两条街都热闹,到时候您二位再要出门逛逛也方便些。”
  半个时辰啊,那确实有些远。
  算了,八九天都坐过来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林潮生又歪着屁股坐了回去,陆云川凑上去小声道:“要不要睡一会儿?等你醒了差不多也到了。”
  这一路上林潮生都睡得不好,不是他挑剔,是古代的路太颠了,他刚眯了眯眼睛就被颠醒,刚睡着又被颠醒。一路赶着时辰,只有一天晚上是歇在客栈的,其余时间都在马车上睡,真是人都要坐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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