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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穿越重生)——野水青树

时间:2024-12-12 17:35:48  作者:野水青树
  岑叶子红着脸,抬起一双戴着黑乎手套的手,两只大拇指按一起蹭了蹭,小声道:“你,你们……怎么,怎么在外面就、就、那个!”
  林潮生本来还觉得被岑叶子看见怪尴尬的,可看这哥儿面上红扑扑的模样,又忍不住逗他。
  他摆出厚脸皮的样子,贱兮兮问:“哪个啊?”
  岑叶子还没意识到自己被逗了,他认真地又狠狠按了按两只大拇指,继续说:“就那个啊!”
  他不好意思直说,只悄悄踮了踮脚尖,撅了撅嘴作出一个“亲亲”的动作。
  这小模样把林潮生逗得哈哈笑,要不是手上戴了手套,现在定然要狠搓一通岑叶子的脸。
  岑叶子近来长了些肉,脸上也圆了两分,看起来就十分好搓。
  岑叶子看他笑得抱肚子,撅起来学“亲亲”的嘴撅得更厉害了,这下都可以挂一个小油壶了。
  他还忿忿不平地说道:“小哥,你笑话我!”
  林潮生笑得更厉害了,气得岑叶子背起背篓就朝前走。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陆云川又提着刀从上面走下来,对着两个哥儿问道:“采果子采得怎么样了?”
  林潮生正和岑叶子蹲地上,一边嘻嘻哈哈拌着嘴,一边采摘野菌儿,听到陆云川的声音他又立马站起来冲着人说:“采了好多!叶子说野柿子好吃,待会儿我们带几个回去一起吃。”
  刚说完,还不等陆云川说话呢。
  玩吵架拌嘴游戏正玩到兴头上的岑叶子已经习惯性小声接了一句:“不给你吃。”
  陆云川听见了,他还不知道二人刚刚发生了什么,疑惑地偏头看了过去。
  岑叶子这才反应过来,抬起脑袋就发现壮得跟头牛似的陆猎户面无表情瞪着自己,眉峰那道疤似凝成一把骇人的刀往他眼睛里戳。
  嗯,比他的柴刀还骇人。
  岑叶子:“……”
  胆子时大时小的岑叶子立刻缩了缩肩膀,恨不得和地上那一摊野菌子缩在一起,躲到泥巴下。
  他埋了埋头,小声嘟囔:“……我、我刚刚其实没有说话。”
  林潮生憋着笑,凑近陆云川身边,晃着身子撞了撞他的胳膊,又朝人小声叽咕道:“行了,别吓他了。”
  陆云川也十分委屈地皱着眉看向林潮生,两只眼里都写着:我没有啊!
  他真是没有啊。长得凶也能怪他?
  陆云川是真委屈。
  林潮生笑得直晃悠,趁岑叶子玩蘑菇扮演的空挡贴上去捏了捏陆云川的手。
  正是这时候,石坡上的方木生喊道:“陆哥,咱几个都准备好了!回吧!”
  陆云川立刻被哄好了,他先是朝方木生“嗯”了一句,又反过来捏了捏林潮生的手,说道:“走吧,我送你们下山。”
  林潮生点头,又才拉起地上萎靡的岑蘑菇,几人结伴下了山。
  林潮生手里拎着一筐野菌,岑叶子背着背篓,陆云川一众汉子则是扛了木头。
  下山走了好长一截路,岑叶子也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又亲亲热热拉着林潮生介绍起今儿采的菌子。
  陆云川把两个哥儿送到山下,放下木头,又和另外五个汉子上了山。
  他们今天砍了不少青杠木,怕是要来回好几趟才能全扛下来。
  岑叶子还扯着林潮生说话,说得兴致勃勃。
  “这个野柿子闷个五六天就熟了!最好是埋在米缸里,可惜我家没有那么多的米!”
  “还有这个菌子,这个菌子炒起来可好吃了!就是一定要大火炒熟,一定要多炒一会儿!”
  “这两个最好看的八月炸留给你吧!你和陆猎户一人一个,这个也好吃!可以拿勺子挖着吃!”
  “野核桃给你一些!再给陈二少爷留一些!剩的我拿去镇上卖!就是有点少,我再去摘两回,到时候一块儿去卖!”
  岑叶子说完,才背着背篓回了家。
  林潮生也收获满满回了家,进门先给两只狗子一个爱的摸摸头,然后提着东西进了灶房。
  陆云川怕是得往山上跑好几趟才能搬完今天砍的木材,搬下山后还得借车把木头都拉到曹大娘家,等他收拾好回家都差不多天黑了。
  林潮生进灶房收拾了一下,想着陆云川今天怕回来得晚,今晚上的饭就由他做好了。
  不过林潮生的厨艺真是一般,这菌子他也不敢炒,怕炒不好吃了见小人,干脆还是系了围裳开始和面、揉面,准备做面条吃。
  煮一碗手擀面,再炒一份肉沫辣子的浇头,到时候盖在面上,也是色香味俱全。
  林潮生不敢直接下锅,得估着时间等陆云川回来,怕做早了面冷了、坨了。
  他揉好面,又剁好蒜末肉沫和辣椒碎,调了料腌好,就等陆云川回来了再下锅,正好吃个热乎的。
  等林潮生都准备齐全了,陆云川还没回来。
  他在院子里晃了一圈,觉得有些无聊。平常家里也只有他和陆云川两个人,但有个伴儿就似有说不完的话,从不觉得时间难过,如今一个人在家竟有些难捱了。
  先去骚扰了大黑二黑,惹得狗烦,最后悻悻回了房间。
  不过回了房后他就把画板翻了出来,打算一边画稿子,一边等陆云川回来。
  还是那篇《农夫与蛇》,因为快到了交稿的日子,所以他在江州府时也赶着时间在画,如今只差收个尾了,这次的稿子就完成了。
  林潮生画得起劲,渐渐就忘了时辰,聚精会神在画上,连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都没有察觉。
  陆云川也不知道在他身后站了多久,沉默着看他画画,细长的炭笔捏在手上,寥寥几笔就勾出人形。
  突然,他冷不丁开了口:“这样不对。”
  屋里安安静静,只有炭笔画画的声音,他突然一句话可把林潮生吓坏了。
  林潮生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抱着画板猛地站了起来,有些慌张地朝后看去。
  见是陆云川,那颗扑通扑通直往喉咙眼跳的小心脏才又落回了胸腔。
  他瞪着陆云川,没好气说:“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陆云川没回答,他反倒伸手指向林潮生画本上的画,用仿佛讨论什么严谨学论的认真语气说道:“这个姿势不对,腿掰成这样会很痛。”
  林潮生:“……”
  林潮生有一瞬间的无语,他也跟着看向陆云川手指的画,画风“大开大合”,两个人都十分“坦诚”。
  他磕巴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试过!”
  听到林潮生的话后,陆云川还真点了点头,张嘴却说道:“我没试过。你试过,你上次都疼哭了。”
  林潮生:“……”
  于是,暴怒的林画家把究极细节控撵了出去。
 
 
第058章 镇上买骡
  林潮生把人撵了出去,又握起笔继续画,可努力了好一会儿总是静不下心来,脑子里还回荡着陆云川的声音。
  “这个不对。”
  “这个姿势会很痛。”
  “你上次就疼哭了。”
  ……
  林潮生抓了抓脑袋,把头发揉成个鸡窝才停下手。他静不下心也没再勉强,收起画本出了门。
  走出房间就闻到一股肉香,是碎辣子炒肉沫的味道,陆云川还往里头打了一个鸡蛋,辣子红绿,鸡蛋炒得黄澄澄的,颜色拌得好看,裹着肉沫更是油汪汪的香人。
  陆云川高高大大一人站在灶台前,腰上系着围裳,袖子上也套着一个粗布袖套子,手里捏一把铜勺在锅中快速翻炒。
  他生得过于高大,灶台只到他腿上,炒菜得微微勾着背,倒不显得难看,反而给他整个人都罩了一层烟火气。
  炒好的浇头盖在面上,陆云川单手扯下围裳,又一手端起一碗转过身,冲着进屋的林潮生说道:“吃饭吧。”
  愣神的林潮生立刻反应过来,小跑着过去将小折桌打开了,然后接过自己那碗。
  自己那碗肉多面少,地下还铺了烫熟的青菜叶子。陆云川则是一大碗面,只上头铺了薄薄一层浇头,他口腹之欲不重,但胃口大,吃得多,连吃面的碗都比林潮生的碗大一些
  林潮生吃了两口,笑眯眯朝陆云川点头,表扬道:“好吃!川哥,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陆云川的嘴角也轻轻扯了扯,也跟着说道:“是你的面条擀得好,吃起来筋道。”
  听了这句话,林潮生的尾巴立刻就翘了起来,他得意洋洋说道:“那当然!”
  别的不说,林潮生对自己手上的面活还是很自信的,可是得了他奶奶的真传!
  他又吃了好几口面才抬头说道:“等收完青杠木,咱去趟镇上吧?快中秋了,我想做月饼,得去镇上买些材料。还有骡子,我们去府城前就商量好的,要买骡子的。”
  陆云川碗里的面多,但他吃得很快,三两口就见了底。
  虽然快,但吃相并不狼狈,此刻放下碗筷对着林潮生回答道:“我也是这样打算的,正准备同你说呢。骡子去镇上买,骡车可以请村里的木匠做,比镇上卖的现成的要便宜些。”
  说来也巧,村里的木匠正好姓木,是个老鳏夫,独自拉扯着一个儿子长大。这人性格也独,不怎么和村里人来往,总是村里人要找他打家具才会交流几句,平常都是个锯嘴葫芦,也不爱在村里转悠,总是日日关在自家小院里。
  不过他儿子倒是个外向开朗的,这次砍木头的人也有他。
  他爹是木匠,他也常帮着砍树锯木头,这活儿是五个人里头干得最快的,就连陆云川都险些没比得过他。
  夫夫俩商量好,都等着青杠木收完就去镇上逛一逛。
  吃完面后,林潮生把碗洗刷了,陆云川则开始架火烧今天的洗澡水。
  也就两个碗,林潮生用丝瓜瓤子搓着洗干净,然后收进了碗柜里。
  最后扭头出了院子找大黑二黑玩。
  大黑二黑也刚吃完饭,狗盆被舔得干干净净。
  陆云川养猎犬很舍得,隔三差五就要给它们开荤。他说猎犬吃不好就长不壮,到时候上了山帮不了他还拖后腿,要知道他之前打野猪,这俩狗子也是出力不少。
  刚吃饱饭的两只傻狗不爱动弹,林潮生戳戳它们的鼻子才动两下。
  二黑还好些,活泼点儿,时不时抬起那只白爪子往林潮生手里塞。
  大黑则干脆闭了眼睛,任由林潮生扒拉它的眼皮,扯它的耳朵,就是一动不动,若不是身后的尾巴还时不时晃两下,真让人怀疑它成了个“饱死狗”。
  逗了会儿狗,林潮生又回屋把画板翻出来继续画,桌前摆着油灯,昏黄的光照在纸上,显得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更加暧昧不清了。
  等画完最后一笔,林潮生才松了一口气,搁下炭笔抬手揉了揉肩膀。
  这时候,屋外的陆云川喊道:“潮生,出来洗澡了。”
  林潮生又才站起来,拿了换洗衣裳出门洗澡。
  没错!他这次记住了,得带换洗的衣裳!
  色字头上一把刀,绝不给某个人半点儿机会。
  但林潮生似乎料错了,他这个澡洗得舒坦自在,陆云川完全没有进澡棚子里骚扰他。
  洗过澡的林潮生缩进被窝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琢磨,今天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
  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人还没睡着呢,穿着里衣的陆云川就带了一身湿意掀开被子钻了进来,从后面环住林潮生的腰。
  林潮生挣不开,被迫和他进行了一系列针对细节性问题的探讨。
  探讨工作令人身心交瘁,林潮生最后是身疲力竭直接睡过去的。
  之后两天他都在屋里躲懒,陆云川则是继续跟着汉子们上山砍树,还把两条大狗吆上山放风。因为林潮生没有同行,岑叶子也不好意思跟着几个壮年汉子上山,因此也没去摘果子,就在家里处理野核桃,顺便研究研究皂丸。
  他以前做的皂丸都是自家用的,所以粗糙不好看,这回想要拿到镇上去卖,那首先就得有个卖相。
  他研究了两天,又狠心放了些粗面,还真让他做出一小碗像模像样的皂丸,当天就兴高采烈地去找林潮生,想要和人分享自己的成功。
  可惜了,这天林潮生和陆云川一早就去了镇上,岑叶子算是扑了个空。
  *
  平桥镇。
  林潮生穿了一身艾绿色的秋衣,肩上挎着灰白的小挎包,被陆云川牵着走在街上,看起来是个乖乖巧巧的小夫郎。
  当然了,只是看起来,谁能想到这“乖乖巧巧”的小夫郎的挎包里塞着一本大开大合的画本。
  两人穿过长街朝三松书斋走,打算先去把今日的书稿交了。
  陆云川还对着林潮生说:“待会儿我进去就好了,你在外面等我。”
  村里刚经了方剑玉写艳情话本的事情,林潮生也不敢逞能,冲着陆云川点了点头。
  结果二人到了三松书斋,竟发现书斋门口堵了不少人。
  林潮生偏着身子朝里望,好奇嘀咕道:“怎么回事啊?这是发生什么了?”
  陆云川沉默片刻,随即说道:“我们先看看。”
  然后就看见里头一个穿长衫的读书人朝着掌柜的喊道:“怎么回事啊?第五先生呢?怎么上期的《春游仙事》没有第五先生的《农夫与蛇》啊!”
  说起来也是个打扮得斯斯文文的书生郎,跑到书斋讨要艳色画本,脸上也是半点儿不见羞的。
  他说完,另一个小厮模样的年轻人也赶忙问道:“就是啊?!到底怎么回事啊?!第五先生这个月还画不画了?我家少爷还等着看!”
  后头几个人也跟着叫嚷,全都是问画本的事情。
  林潮生和陆云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惊讶。
  林潮生还自言自语般嘀咕:“我上次可是交了两章的量啊!”
  他当初和书坊定下规矩,半月交一次稿,可上个月要去府城,一待就至少是半个月。林潮生害怕耽误书坊出书,所以提前交了两次的稿子,完全够《春游仙事》两期的内容,这怎么还能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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