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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不要吵!”他把迟阙的耳机往上推了推,附在他耳边轻声警告,“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大概所有人都对“救命”两个字极为敏感,迟阙也当即安静下来,侧耳倾听。
  “咳咳!救……救命……”
  微弱而稚嫩的呼救声伴随着拍水的声音传来,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到对方眼底的焦急。
  云绥突然拍了拍迟阙的肩膀,指向左前方:“我记得那里好像有一个两米深的水池,里面还有喷泉。”
  如果呼救者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那么,淹没在里面是非常有可能的事。
  “走!”迟阙反扣住他的手腕,循着呼救声奔向记忆中的水池。
  越靠近,呼救声就越清晰,听起来像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人跑过去时,小孩拍水的幅度已经越来越小,正在难以抵抗的沉下去。
  迟阙当即便解开礼服扣子,刚解了一半就被云绥拦住动作。
  “就你那贫血的身体还救人呢?岸上等着接应吧!”他说着飞速解开礼服外套,丢进迟阙怀里,三步并两步跑到水池边,纵身跳了下去。
  “不许把耳机取下来!”
  跳下去的人影最后喊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
  迟阙哭笑不得,一把摘下来放在旁边的石桌上。
  云绥的游泳技术很不错,两米深的水池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费力气的是同时远距离捞一个小孩。
  所幸有迟阙在岸边守着,把体力耗尽之前把小姑娘抱上了岸,还拉住了他的手腕。
  “坚持一下。”他的语调很沉着,让人不由自主的心安和信任。
  云绥心理紧绷的弦像是找到依靠一样缓缓放松,被岸上的人发力拉了上去。
  迟阙几乎是搂着他的腰把他抱了上来。
  两人的礼服都被冷水打湿,云绥像抖毛的小狗一样甩了甩脑袋。
  发梢上的水珠溅了迟阙一脸,他却没有丝毫不耐烦,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替他擦头发。
  小姑娘的家人终于急慌慌地赶过来,衣着华丽的年轻夫人紧紧搂着浑身湿透的女儿,眼含热泪,不停询问着她的身体情况。
  得到女儿肯定的答复后她才平静下来,走到两个少年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女儿!”年轻夫人拉着云绥和迟阙的手不停道歉,“真的非常感谢!谢谢你们!我是恒源集团的CEO,钟熙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们或你们的家族需要我,尽管打电话,我欠你们一个大人情。”
  “钟女士言重了。”云绥收起名片,笑着摆摆手,“不过您还是要把孩子看紧一点,宴会场环境复杂,实在容易出事。”
  “是是是。”钟熙连连点头,心有余悸,“小云先生,小迟先生,需要我请助理帮你们带一套衣服来吗?”
  “多谢好意。”迟阙微笑着摇了摇头,拧干手里的帕子,“我们本就打算离开,不用劳烦。”
  钟熙敏锐的察觉到话中深意,笑笑道:“好,感谢二位不知名英雄救了我的女儿。”
  迟阙轻轻松了口气,笑容也深了几分。
  被救上岸的小姑娘从恐惧里缓过神来,凑过来奉上自己的手帕,奶声奶气地说:“哥哥,湿了,用我的吧!”
  迟阙从小带孩子带习惯了,笑着揉了一把小姑娘的脑袋:“谢谢宝贝,哥哥不需要,你先擦一擦自己的头发,不要着凉。”
  话刚说完,云绥突然捉住他的手腕。
  “呃……我头疼。”他卡顿了一秒,生硬道。
  迟阙无声地翘起嘴角,继续拿着帕子擦他的头发。
  钟熙很知情识趣地带着女儿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位少年。
  迟阙拍了拍云绥半干不湿的头发:“要跟我一起回家吗?”
  “不是回迟家。”他在云绥震惊的目光里摇了摇手指,微微一笑:“是我的房子。”
 
 
第47章 猫咪命名
  “所以你口中的‘我的房子’就是迟家老宅啊。”云绥看着眼前熟悉的红色尖顶房, 一时无言。
  “这房本上的名字是我,怎么不算我的房子?”迟阙打开庭院大门,一条牧羊犬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走出来, 昂首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西裤。
  云绥弯下腰, 拍了拍牧羊犬的脑袋:“兰德已经这么懒散了吗?”
  “因为是熟人, 它安心。”迟阙拍了拍兰德的脖子示意它回去, 拉着云绥往屋里走, “先换衣服, 再站一会儿要感冒了。”
  老爷子虽然和儿子感情一般,但对迟阙这个孙子却很是宠爱。
  老宅最大,且采光和通风最好的房间设计成了迟阙的卧室,旁边的独立房间也被打通隔墙,变成了相连的小书房。
  床的左侧是一扇明亮的双开落地窗, 半掩着的薄纱帘下隐隐能看到窗外的星光。
  “把湿衣服脱了。”迟阙指了指地上的烘干篓,又递给他一条浴巾,“先去洗个澡,不要着凉。”
  云绥懵懵地“哦”了一声,听话地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龙头被拧开时,他才猛然惊醒。
  我今天是喝了假酒吗?
  云绥从对面的镜子里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和手边唯一的浴袍陷入沉思。
  洗澡也就罢了,衣服全换了,内衣怎么办?
  场面棘手的让人无从招架。
  云绥面无表情的盯着花洒的水龙头思索片刻, 拧紧开关, 披上浴袍推开门。
  迟阙刚好抱着一摞干净衣物, 从更衣室里走出来。
  两人一个头发半湿,只挂着一件松散的浴袍, 另一个西装革履,只解开衬衣的两道扣子, 隔着几步距离四目相对。
  明明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场景,可心态变了,一切都翻天覆地。
  卧室暖黄色的灯光柔柔地流动着,莫名的燥意搅乱一室平静。
  “那个,我还没来得及洗澡呢……”云绥连忙率先解释,“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没有……”
  最后半句还没说完,便被硬生生止住。
  云绥实在说不出内裤两个字。
  “这些衣服是我去年的,稍微小了一点,不合身就告诉我。”迟阙把找好的衣物塞进他手里,疑惑地歪了歪头,“还缺什么吗?”
  云绥抱着衣服狠狠闭了闭眼,心里暗暗盘算,借一条迟阙的和干脆不穿,哪一个可行性更高一点。
  “还不进去吗?”迟阙指了指浴室的门,好心提醒,“头发湿太久了,会头疼的。”
  云绥提起一口气:“你……”
  迟阙轻轻挑眉。
  “你辛苦了。”云少爷露出一抹职业假笑,“非常感谢你花大力气寻找符合我尺码的衣服。”
  人少穿一次内衣,也许不会死,但丢一次脸是真的会死。
  舒服和脸面,他选择脸面。
  “不客气,应该的。”迟阙不甚明显地翘了下嘴角,转身拉开卧室的门。
  “洗完澡下楼来找我。”他握着门把手,微笑着叮嘱,“给你看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云绥的心思还在如何自然而不做作的掩盖没穿内衣上,心不在焉地答应下来。
  直到洗完澡换衣服时他才后知后觉,这是一个多么卡人的决定。
  物理意义上的卡。
  也不知迟某所谓的“去年的衣服”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裤子上身那一刻,一鼓难以启齿的空荡感就从裆部传来。
  云绥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不出所料,裤缝线划过了某个无法直言的部位。
  云绥脚步微妙的停顿在原地。
  这样尴尬的场面,他首先想到的居然是——都是十七八的男生,尺寸真的会有这种差距吗?
  如果一年前是这样,那现在……
  平时也没看出来这人……天赋异禀啊?
  漏着风肯定是行不通的,云绥在浴室里思考了五分钟的人生,终于屈辱地决定求助。
  谁知看遍了洗手台,也没有找到手机。
  第三遍逡巡查找结束后,云绥不得不承认,他十分坑自己的把手机放在了外面。
  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云绥气乐了。
  他迈着僵硬的步子往前,打算出去后用手机远程求助。
  走了几步,他突然福至心灵,不管身下的不适,弯腰查看裤子的版型和设计。
  迟阙的私人常服很多来自于同一个牌子,云绥虽然不常穿,但也会关注这个牌子的新款动向。
  上上下下扫了一遍这条裤子后,云绥直起身冷笑一声。
  他可以打包票,这是今年夏季的新款。
  为了印证猜想,云绥火速把衬衣解下来查了一遍。
  很好,是去年的旧款。
  他有充足的理由怀疑某人故意要看他出丑。
  房间外响起礼貌的敲门声。
  熟悉且让人牙痒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洗好了吗?”
  云绥气势汹汹的打开门:“你是不是故意给我这条裤子的!”
  门外的人无辜地抬起头:“嗯?”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条裤子它……”云绥它了好半天,耳根烧的通红也没能说完这句话。
  “它怎么了?不合适吗?”迟阙一步踏进房间,反手关上门,担忧地问:“哪里不合适?”
  云绥:“……”
  他真的很想把这条裤子拍到迟阙脸上。
  但偏偏他没有足够的证据,也离不开这块遮挡布料。
  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云少爷终于再次体会到被死对头气成河豚的感觉。
  “你故意的吧?”他红着脸沉声问:“报复我送你的那副耳机?”
  迟阙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
  看戏的味道几乎难以遮掩。
  其实云绥只说对了一点,真正的原因是他发现没有合适的内裤时的恶劣性子作祟,忍不住想欺负一下人。
  云绥摸了摸自己的脾气,冲他摊开手掌:“是不是该把东西给我了?”
  他知道,迟阙向来周全,即使整蛊他也一定会做好安排,绝不会真的过火。
  同居的一个多月里,他已经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的依赖起了面前的这个人。
  “在这,给。”迟阙把手里的小袋子递给他,又把冒着热气的碗放在床头柜上,警告道:“把姜汤喝了再下来,否则你什么都别想看了。”
  云绥刚被他整了,心中郁气正浓,冷哼了一声道:“知道了,滚吧你!”
  气急败坏的样子让目的达成的迟少爷心情大好,挂着古怪但得体的微笑,绅士地退出了房间。
  云绥的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
  暖暖的姜汤下肚,驱走了身体的凉寒后,无言的细心和体贴已经让他原谅了之前的恶作剧。
  他端着碗下了楼,刚把碗放在餐桌边,一团毛茸茸的小影子就嗖的飞奔过来,抓住他的裤腿。
  云绥抱猫已经抱出了习惯,下意识伸手接住爬上来的小团子。
  他定睛一看,惊喜的发现这居然是运动会那天他救下的那只小奶牛猫。
  云绥连忙抬头,只见迟阙正站在客厅玄关口,噙着一抹温柔的微笑看着他。
  “兽医那边说宠物医院不方便收留它,我想到兰德曾经和一只小奶猫相处很融洽,就把它带了回来。”迟阙走上前,摸了摸小猫毛茸茸的脑袋。
  云随对这只被自己救下来的小猫十分怜爱,抱着它戳了戳猫咪粉嫩的鼻尖,小声问:“取好名字了吗?”
  “还没有。”迟阙摇了摇头,“我只想了第一个字是云,剩下的由你来取。”
  捏了捏小猫的白手套,调侃似的笑道:“你救的猫咪,当然要跟你姓。”
  云绥也不推脱,抱着小猫便认真思考起来。
  “要不,叫云雀?”他说完又皱着眉摇头否决,“不行,小猫会抓鸟。”
  迟阙撸猫的动作停下来,安静地看着他。
  “那叫云迟?额……怎么感觉怪怪的,还不是特别伤口?”
  “等等。”迟阙打断他的苦思冥想,“你这是在……把我的名字加进去?”
  “不然呢?”云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猫不也是你救的吗?手术不是你担负的?”
  “就是你的名字实在太难搭进来。”他挫败地叹了口气,“怎么组都不太搭。”
  迟阙猝然一怔。
  片刻后,他轻轻开口:“不如就叫云霄吧,我爷爷在世时给我的小名叫霄霄。”
  “居然不是阙阙?”云绥惊讶地瞪大眼睛。
  “我爷爷说,阙字寓意不好,但大名不由他取,小名就取了云霄的霄。”迟阙眼底流露出怀念之情,“爷爷说,霄字取意少年自有凌云志。”
  云绥却听得心里一疼。
  不爱便不爱了,但自己的孩子,有必要取一个糟糕的名字折磨他一生吗?
  迟阙意识到氛围的沉重,连忙转移话题:“其实我今天还想问,我可能不常来这边,你打算收养……云霄吗?”
  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他们的结合,让他有点梗塞。
  “啊?哦哦哦!”云绥如梦初醒,配合着接话,“这个我可说不准,家里的事情无论大小,都要林女士拍板。”
  “其实我蛮喜欢云霄的……”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不知是在说猫还是在说名字。
  “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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