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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闭嘴,不用你。”云绥清凉的声音打断他的絮叨,“现在你给迟阙发消息。”
  周一惟停下来,头顶的问号喷薄而出。
  云绥才不管他的疑惑,自顾自道:“你直接给他发‘我们遇到点意外,云绥情况严重,手机用不了了,拜托我给你发消息’”
  小周同学不理解但听话,拿出手机就发。
  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迟阙的语音电话就打了进来。
  “遇到什么事了,你们在哪?先说地址。”他的声音很急切,还有藏不住的害怕。
  周一惟下意识抬头,云绥却一言不发,只是指了指地板。
  刹那间,周一惟福至心灵:“在学校后门的私房菜馆,情况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
  对面立即挂断了。
  “你这救兵靠谱吗?”周一惟视频都刷不下去,恨不得长双翅膀把迟阙接过来。
  云绥没有回答,淡定地掏出手机。
  周一惟:“???”
  没带手机的是鬼吗?!
  “周一惟,我劝你最好保守这个秘密。”云绥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笑容和善地指了指餐桌,“一顿饱和顿顿饱,分得清吧?”
  周一惟:“……”
  他连忙在做了一个给嘴拉拉链的动作以表忠心。
  云绥不紧不慢的划拉着手机屏幕,与对面火烧屁股的好兄弟形成鲜明对比。
  “你怎么这么确定迟阙会来呀?”周一惟对他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淡然叹为观止,“以他的性子,难道不是麻烦滚得越远越好?”
  “我不确定啊。”云绥轻描淡写地轰炸他脆弱的神经。
  我只是相信迟阙会来。
  他在心里默默道。
  这份信任其实毫无理由,但云绥有一种莫名的底气——迟阙不会对他的事袖手旁观。
  即使他们隐隐出现隔阂。
  当然,他无法把这句话告诉周一惟。
  “绥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万一……”
  “云绥!”
  周一惟感慨激昂的动员和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几乎重叠。
  迟阙扶着栏杆站在楼梯口,呼吸尚未平复。
 
 
第51章 言语交锋
  迟阙看两人衣冠楚楚地坐着, 一口气没上来气笑了。
  “这是唱的哪出啊?”他拎了把凳子搁在云绥旁边坐下神色不善。
  “彼此彼此。”云绥给他新倒了一杯茶,不阴不阳地开口,“请你一次三十六计都搬出来了, 也是不容易。”
  “干什么呢这是?”周一惟瞪着一双铜铃眼左瞧右看, “你们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
  说好的援军呢?
  “哥们儿, 回去吧, 你的钱包保住了。”云绥指了指楼梯口, 弯起眼睛笑着, “再多嘴就不一定保得住喽哦。”
  周一惟拎起外套噔噔噔得下楼,不到半分钟,脚步声都消失了。
  “真不好意思,但我希望你还没吃饭。”云绥抱歉地叹了口气,“不然你就是白结账的冤大头了。”
  冤大头本人:“……”
  怎么好意思说这种混账话?
  “吃过了, 账我结。”迟阙跑的口渴,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简短的回答,“为什么骗我过来?”
  你还有脸问?
  “啪”一声脆响,云绥把筷子拍在桌边:“你好像忘了是谁先跟我拿乔玩冷暴力的。”
  “我没有冷暴力你。”迟阙顿了几秒,平静地解释,“只是刚好迟为勉和虞兮都在找我的麻烦,我自顾不暇。”
  他捏了捏鼻梁, 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无奈:“你也知道, 我前两天还在生病。”
  “况且……”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即使咽了口唾沫仍旧嗓音喑哑,“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 没有义务24小时随时待命。”
  云绥瞳孔一震,似乎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迟阙抿了抿唇, 咬牙逼迫自己看着他。
  他喜欢的人聪明又敏锐,那怕只是几秒的迟疑,都可能让云绥看穿他的伪装。
  好不容易狠下心,失去这次机会他就会变得贪婪,会继续清醒地放纵自己拉着云绥沉沦泥沼。
  他舍不得。
  “24小时随时待命,哼!”云绥难以置信地笑出了声,“竟然不知道自己还有当麻烦人类幼崽的潜质。”
  他眯起眼,压住愤懑和失望沉声反问:“你说这些话是想故意激怒我吗?”
  迟阙一愣。
  只这片刻的动摇,博弈的胜负便已彻底落定,他的犹豫和权衡,从撕开的裂缝中缓缓淌出,展露在云绥眼前。
  果然。
  云绥原本清透澄澈的茶色眸子暗淡下来,瞳孔深处压抑着翻滚的激烈情绪。
  委屈,生气,失望,迷茫……各种各样复杂的感受交织在一起。他咬着下唇抬起头,锐利的视线直直刺向面前的人。
  似是被那明亮坦荡的的目光刺伤,迟阙垂下眼睫躲避。
  “心虚了?”云绥冷笑,“请问我哪里招惹到少爷你了吗?让您如此想方设法,费尽心机地疏远我。”
  迟阙缓慢地眨了下眼,嘴唇轻微的张合。
  和盘托出的冲动一下一下激荡着他的心脏,占有和倾诉的欲望疯长,迟阙黑沉如墨的瞳孔变得幽深,就像容纳万物的黑洞,却又只专注于一人。
  但顷刻间,重归主位的理智便将汹涌起伏的情绪死死压制,归于沉寂。
  “我没有疏远你。”他仍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我对你有问必答,有求必应,不是吗?”
  云绥一噎。
  这确实是足以令人哑然的事实。
  但事实只是事实,那些无法用事实所指代的,微妙的态度改变和藏在变化之下的真相才是他们争论的焦点。
  云绥第一次因为一个人的回避如此无奈。
  “我们一定要把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说的如此曲折回转吗?”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轻声道:“你打算用客气做屏障把我屏蔽出多远呢?”
  “不要用你冠冕堂皇的话语来东拉西扯。”他不等迟阙开口就率先抢白,“你只回答我一个问题。”
  迟阙点了点头。
  云绥从手指的间隙里用余光看他,轻轻嗤笑:“除了今天早上,你有哪一次能在我随口吐槽后心平气和地回话?”
  迟阙沉默了。
  互损和贫嘴才是他们的常态,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谁让他在靠近的过程中走上了岔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事已至此,除了忍痛修正,他已别无他法。
  迟阙从未如此希望云绥能够迟钝一点。
  可惜事与愿违。
  “这样不好吗?”他把手指搭在桌沿边,声音轻缓地问,“我不找你茬,不和你对着干,像朋友一样相处,不好吗?”
  云绥心头的火几乎要无法克制,强压着怒意冷声道:“迟阙,你这一par已经过去八百年了!”
  “当时是谁站在路灯下跟我说他想和我做好朋友的!”云绥气的差点拍桌子,忍着没有让自己的失态,“你的话连一个月都活不过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收回冲动的胳膊略显疲惫:“还是说你只是一时兴起,觉得哄骗死对头巴巴的上钩很好玩?”
  迟阙紧紧攥着裤腿克制着心中的无奈。
  谁要和你做朋友!
  他其实有很多种话术可以回应。
  但当他看向云绥的脸庞,看着少年不明就里,但仍旧受伤的眼睛,看他忍着怒气努力沟通,心中的愧疚就无法压制。
  明明是我的错,凭什么要他和我一样难过?
  “对不起……”迟阙压着嗓音,心疼地道歉。
  云绥竖起手指打断他。
  “我不是垃圾桶,不回收废话。”他用搪瓷杯敲了敲桌面,口气阴冷,“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是故意这样捉弄我的吗?”
  “那天晚上到现在,你是从哪一个阶段开始了这场无聊的游戏……”
  “我没有!”迟阙厉声打断他。
  他的反应太过激烈,差点打翻手边的搪瓷杯。
  “那真正的原因呢?”云绥步步紧逼,眼眶都隐隐泛红,似乎马上就要落下眼泪,“告诉我,为什么故意欺负我?”
  迟阙闭上眼,心尖的酸痛几乎蔓延整个心腔。
  他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狠。
  也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心疼了。
  “因为……”
  这一刻,迟阙差点忍不住当场告白。
  云绥安静地等了半分钟,没有等来回复才自嘲地笑笑:“是因为我没办法帮你夺权,所以迟少爷懒得陪我过家家了是吗?”
  迟阙顿时瞪大眼睛,神色骤变。
  “看来我猜中了?”云绥气到极致,竟然诡异的平静下来,大脑像一个自动运转的冰冷机械,寻找着各种尖锐的话语。
  “我不够聪明,也没有实权,甚至一定程度上还是个妈宝,果然不够格做迟少爷宏图大业的垫脚石。”
  他憋红着眼眶,笑看迟阙阴沉的表情,刺痛眼前人的快乐和不忍看他受伤的难过一拥而上。
  “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多谢迟少爷陪我玩这场巨婴的游戏。”他吸了吸鼻子,露出一个和迟阙如出一辙的假笑,“就是可惜你演技太精湛,我真的入戏了。”
  那就一起痛苦吧。
  他看着迟阙难以置信的样子,满足又痛苦地想。
  “过家家……”迟阙低低地笑起来,似乎终于无法忍耐,嗓音轻微地发着颤。
  他口袋里翻出一包纸巾递给云绥,不知是自嘲还是嘲讽地哼笑:“我是多唯利是图的人啊。”
  算了,也算他咎由自取。
  即使不是出于本心,但伤害已经造成,那就无可辩驳。
  就当让他对自己出出气了。
  云绥看着他隐忍受伤的表情,心里一疼。
  原来人在气头上真的会口不择言。
  他明知道迟阙最讨厌他的父母,最憎恨这些敲骨吸髓的行径。
  但堆积的委屈如火山喷发般暴涨,话已出口便没有收回的余地。他梗着脖子质问:“怎么?只许你忽冷忽热搞人心态,不许我一时失言吗?”
  “呵!”迟阙短促地笑了一声,连日来被两个位高权重的成年人逼迫的疲惫,身体健康的欠奉以及和心上人直戳痛点恶语相向的痛楚一同爆发。
  云绥听他出声,当即停止脊背,这番动作落在迟阙眼里却是十足的戒备。
  迟阙撑着额头平复情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样关系的人才会把忽冷忽热看得如此重要吗?”
  他问的突然,云绥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什么人?”他怔怔地呢喃。
  “哼。”迟阙带着闷闷地鼻音冷笑一声,突然站起身,一只手越过云绥耳畔,撑在他背后的墙上。
  云绥被他禁锢在桌子和手臂形成的包围圈之间,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他心里一惊,连忙抬头。
  迟阙刚好垂下脑袋,深黑的瞳孔微微眯起,锁定猎物一般兴味盎然地打量着臂弯里的人。
  云绥心头一颤。
  下一秒,迟阙就着这个壁咚似的姿势俯下身,在他耳边低沉的笑了一声,带着病气的低沉嗓音把回答送进他耳朵。
  “情人。”
  云绥的大脑轰然炸开,急促的心跳像是要冲破胸腔,耳垂顿时烧了起来。
  迟阙满意又懊恼地最后欣赏一遍自己的冲动之举,转身便要离开。
  而肾上腺素的支撑似乎到达了极限,在他转身的那一刻,眼前突然阵阵发白。
  迟阙不受控制地往地面跌跪。
  嗡嗡的耳鸣声里,熟悉的声音忽远忽近。
  “迟阙!”
 
 
第52章 拼命原因
  云绥本来被他突然的挑逗打了个措手不及 , 回过神刚要发难,就见刚才还壁咚他的人突然脚滑似的往下跪,即使撑着桌子也无济于事。
  “迟阙!”
  他也顾不得别扭的心思, 连忙扑上去扶人。
  “怎么了?我长得这么不堪入目吗?近距离看了两眼就吓晕了?”
  迟阙原本眼前发白, 耳鸣的想吐, 模模糊糊听到这句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卧槽!”云绥看着他突然流鼻血, 瞳孔骤缩, 抓着桌上的餐巾纸就往他手里塞。
  “你这一笑是笑出内伤了吗?”他赶忙把人往椅子前拉, 抽了两张纸揉成长条,边忙乎边忍不住吐槽,“什么笑这么恐怖啊?”
  “没……没事”迟阙忍着眩晕借他的力坐下,“不要担心。”
  他想拍一拍云绥的手臂安慰,可视野一片模糊, 云绥又恰好低头,一不留神就拍到了人脸颊上。
  热烫的掌心几乎盖住了云绥半张脸,温柔的动作比起拍,更像是怜惜地轻抚。
  仿佛几日的疏离客气从未存在,方才的争吵也没有发生。
  云绥愣神的功夫,迟阙已经收回了手。
  没想到临了还占了这么多便宜。
  迟阙捻了捻指腹,感受着余温的退却,遗憾又满足地低笑。
  “我的天,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云绥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只觉得他的松弛感实在骇人。
  他看着这人苍白的脸色, 将手覆上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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