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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因电影而起的柔软思考被现实一举击碎。
  云绥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好一阵,牵起嘴角继续开启消息免打扰,拨通了管家的电话:“刘叔,带人把我房间里的床换回来吧。”
  电影暂停在布莱斯没能做到的道歉里,被主人关掉了投影。
  云绥和迟阙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尴尬。
  过去他们总试图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吵吵嚷嚷,明争暗斗。虽然日子过得鸡飞狗跳,但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两人斗嘴时别样又屏蔽他人的亲近。
  当他们客客气气的和对方说话,礼貌地相互道歉,并且一整天没有互损后,几乎所有人都立即发现了这一转折。
  某天午休,宋栀年跨坐在椅子上,面对着云绥,冲他旁边的空座努了努嘴:“你们吵架了?”
  云绥正整理错题,括号里的c险些一笔划出去,停住笔尖口吻平静:“为什么这么问?”
  宋栀年理所当然:“上月月考你是第一名,年多以来,首次超越迟阙,你居然没有对他大肆嘲讽和挑衅。”
  云绥的表情瘫了。
  宋栀年的声音仍旧四平八稳:“除了吵架,我想不到……”
  “没有!”云绥立刻打断她。
  宋栀年挑了下眉,满脸写着“骗鬼呢”
  “确实没有。”云绥抬起头,郑重地重复。
  虽然很扯淡,但那天之后他们的确没有再爆发过激烈的争吵。
  云绥后来才发现,虽然迟阙和他一样不热衷于口角角逐,但他习惯把话摊开了讲,而迟阙习惯盖过问题独立解决。
  他们之前发生的问题都是两人相处时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迟阙也就顺着他了。
  “你们每天都在欲言又止,藕断丝连,情深深雨濛濛些什么?”宋栀年做了一个深呼吸,发出锐评,“小情侣闹别扭吗?”
  云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什么东西……”他的脸颊不自然的发烫。
  虽然关系错了,但宋栀年猜测的大体方向是对的。
  他确实在别扭地等迟阙给他一个解释。
  就像《怦然心动》里热情耗尽后审视自己感情并选择放弃的茱莉。
  他主动出击了这么久,当然希望迟阙也能自发坦白。
  “谁知道呢,也许我马上就不等了。”云绥自言自语地呢喃。
  我现在还真像一个等男朋友主动解释错哪了的小姑娘。
  他苦中作乐地想。
  高中的时间总是很快,十月中旬的一天,学校下发了理科竞赛培训通知。
  这场竞赛是南常市和隔壁两个市联合举办的区域性大型高中生学科竞赛。
  每个学校先进行校内自选,选拔结束后由前三名的学生进入联合培训组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培训,并在培训结束后参加最终考试。
  由于高三年级组高考任务紧张,高一年级组知识储备量又不够,所以这场考试其实是针对于高二进行的。
  而一中高二年级组的选拔资格,正是上月月考的前10名。
  云绥和迟阙毫无疑问地作为前两名代表一中参赛。
  出发时已是十月下旬,即使南城纬度偏南,经历过一次大降温后也仍旧冷的人打哆嗦。
  偏偏云绥早上起晚,情急之下抓错了衣服,披了件薄款风衣就出门,在簌簌的冷风里差点冻成一根顶天立地的人棍。
  “你怎么就穿这么点?”带队的教导主任狮子王看着他,眉毛拧的能夹死苍蝇,“年轻人要风度不要温度,将来关节疼有你受的!”
  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说教,一边翻暖宝宝,可惜包塞的太满,翻了半天也没翻到。
  云绥被冻的灵魂出窍之际,背后突然被包裹上一层温暖。
  “抬头。”
  熟悉的冷淡嗓音听起来有些不悦,迟阙把披给他的长棉袄的拉链从尾拉到头:“幸好出门前多带了一件。”
  云绥看着他抵在自己脖颈处的关节和修长有力的手,终于在这段冷战里主动开了一次口:“你那天拼命考试是为了竞赛吗?”
  迟阙的动作微妙地僵住了。
  就在云随即将要默认的时候,他沉沉地补充:“不止。”
 
 
第54章 竞赛原因
  云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要坦白了?
  迟阙垂着眼皮, 深邃的黑眸掩在长睫之下,晦暗不清。
  他薄薄的嘴唇轻微颤动,却欲言又止。
  云绥心里叹了口气, 抽身退开:“谢谢。”
  到达基地已经下午两点, 赛事组体谅学生们舟车劳顿, 没有安排竞赛培训, 只留了预习。
  “基地房间是两人一间, 也就是说有不同校甚至不同市学生混住的可能。”教导主任杨帆趁空闲提醒三个学生, “分到陌生人就长个心眼,多提防着,别让人下了黑手。”
  第三名荀安是个话唠,脸上看着文文静静,一张嘴说起来能把人下巴惊掉。
  荀安等杨帆和其他带队老师寒暄就迫不及待地和云绥分享:“绥哥, 你可千万小心点!我听说上几届有个学长就是喝了同宿舍给的带料可乐,原本拿奖的种子选手没能参加决赛!”
  他说的神神秘秘,云绥也煞有介事地点头:“是吗!这么吓人!那你也得小心点嗷!”
  “我?我打酱油怕什么。”荀安大手一挥,“我就是一凑数的,要不是排我前面的那谁发烧,我连来这的资格都没有。”
  他的眼神坚定得像是要入党:“我的任务就是给你俩做分母,帮你们消耗竞争者,必要时采取特殊手段, 保住我们南常一中的荣耀!”
  云绥:“……”
  那倒也不用这么视死如归。
  他微微侧头, 隐晦看了下那位发着烧, 也不忘考试的迟坚强。
  云绥拍了下荀安的肩膀指向某人:“你为什么光告诉我,不告诉他?”
  “我是坚定的云党人, 不吃迟家饭!”荀安一脸严肃地强调,“当然, 也不歪CP!”
  说的跟追星似的。
  云绥无语片刻,板起脸:“说人话。”
  荀安收起嬉笑,侧过头看着那道清瘦挺拔的身影,咂了咂嘴:“你不觉得迟哥有一种……一眼看破,掰开人下巴强制把带料水灌进去的笑面虎大佬感觉吗?”
  云绥:“……”
  真奇怪,怎么所有人对迟阙的表面评价都这么相似?
  正琢磨着,笑面虎本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有事?”云绥抬头。
  迟阙正欲开口。赛事组监管的大喇叭突然刺破空气:“请各校学生来主席台集合,下面宣布宿舍分配情况。”
  迟阙惋惜地叹气:“先走吧。”
  云绥看到宿舍分配表的那一刻就服了。
  坏事果然不经念叨。
  他们仨甚至没有一个和本市的学生住在一起。
  “这宿舍能换吗?”
  “同学,可以和你换一下宿舍吗?”
  云绥转头,只见一位面容俊秀,清瘦挺拔的少年。
  他生了一双好看的狐狸眼,上翘的眼尾却染着霜雪般的冰冷,本该温暖柔和的深棕色眸子满含距离感。
  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冷淡,少年冲他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有很多礼貌,但多不过清冷。
  云绥朝他摊开手:“给我看看你的室友。”
  “你会愿意换的。”少年的音色很凉淡,笃定的语气里带着点不符合人设的玩味。
  云绥接过安排表,暗暗撇嘴。
  看到名字后,他猛然瞪大眼睛。
  居然是迟阙。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室友:“你和江照雪是好朋友?”
  少年清冷的面容突然冰消雪融,表情柔和下来,低声轻笑:“我们是异姓兄弟。”
  这年头,兄弟二人各随父母姓的例子不在少数,云绥点头表示理解。
  “虽然我确实想换,但是……”他摩挲着分配表,偷偷看向主席台:“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少年的狐狸眼一眯,狡黠尽显:“怎么会被发现呢?你不就是傅应寒吗?”
  此话一出,他的真实性情便冲破清冷的皮囊表现出来,又疯又大胆。
  “你不想换吗?”傅应寒的眼神像是能看进他心底。
  云绥由衷回答:“想。”
  清雅温和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那这位朋友就是你的新室友了。”
  迟阙和一位扎着小辫的男生并肩而来。
  “你好,江照雪。”男生笑着对他招手,“既然我们都有换室友的想法,那不如就当共犯吧。”
  他的桃花眼轻眨,倜傥又大胆:“相信我,整个赛事组老师加起来也认不全所有的学生,只要人数对的上,你甚至可以一天换一个名字玩狼人杀。”
  “好唯恐天下不乱的说法。”迟阙不客气地评价。
  江照雪高高挑起眉,哼笑:“基于现实的合理推断和评价而已,请勿肆意抹黑旁人的思考成果。”
  “嗤。”迟阙嘲讽地笑了一声,抽走他手里的宿舍钥匙,“江照雪同学,换个宿舍不需要当场表演一段脱口秀。”
  江照雪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拽走他手里的钥匙,潇洒转头,冲看戏的傅应寒招了招手:“走了应寒。”
  傅应寒低下头,用拳头掩住上翘的嘴角,把笑声憋回去才跟上他。
  “他对着江照雪倒是挺爱笑的。”云绥回忆着傅应寒刚才没有灵魂的微笑感叹。
  迟阙把钥匙栓在手机链上后,又替云绥栓,不咸不淡道:“可能他的出场机机制里,笑容就是这么设定的吧。”
  他把手机塞回云绥的棉衣口袋,向宿舍楼的方向推了推他:“入住宿舍了。”
  竞赛基地的住宿环境还算不错,相对宽敞的上下铺,结实宽厚的双人桌,还有一座双开门衣柜。
  “居然还给配备了两盏台灯。”云绥一边收拾柜子一边赞叹,“论坛里有学长学姐说这里条件特别差,我还专门做了心理准备。”
  迟阙已经铺好床,套着枕套冷不丁接话:“宿舍条件暂时达标,伙食条件可不知道。”
  他没有挑食的习惯,这句伙食条件是在说谁一目了然。
  云绥抱着着被罩看了他几秒,拖着腔调反问:“迟阙同学,我们之间可以开玩笑了吗?”
  迟阙被自己的语调噎住了。
  云绥看他呆愣好玩的表情,爽的恨不得打一套军体拳,甚至和被罩搏斗时都愉悦的哼着歌。
  就是可惜精神的愉悦没能给物质带来实际帮助,他的被罩套了六七分钟,仍然一团乱麻。
  最后被终于看不过眼的迟阙轰到一边,充当一个乖乖巧巧,观摩学习的花瓶。
  不过怼人归怼人,云绥很有自知之明,果断放弃和食堂大锅饭拼刺刀的勇敢计划,收好行李就直奔百货超市。
  迟阙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两人人手一个手推车,和谐又别扭地同路而行。
  比起云绥的购物车里琳琅满目的零食,速食,奶制品,迟阙的购物车救简单很多,只放了一盒彩色荧光笔,一盒巧克力,还有一些散装饼干和双汇火腿肠,以及两三个泡面。
  云绥正津津有味地挑着水果麦片的口味,突然被人拍了下后背。
  迟阙把自己的购物车推过来,和他的并排放着,晃了晃手机:“帮我看一下东西,我接个电话,五分钟以后回来找你。”
  屏幕闪过的速度太快,云绥只看清备注三个字中第二个的“律”字。
  难道是某位律师?
  但是他请律师干什么?一个高中在校生,能有什么官司要打?
  好奇心不断作祟,云绥把两个手推车暂时交给货架管理员,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跟在迟阙身后。
  超市角落的墙根,迟阙终于停了下来将电话拨回去
  云绥躲在离他最近的一个货架后面,既不容易被发现,又能相对清晰的听清电话内容。
  “材料我能给的都给了,你们根据我的材料来进行评估。”
  “还是那句话,官司能不打就尽量不打,不要大动干戈。但如果他们执意要跟我打,那我们就奉陪到底”
  “如果他们说要来看我,或是跟我面谈,直接告诉他们我在封闭式培训,见不到人。”
  “在我离开南常市的这段时间里先准备证据,有备无患。”
  “我爷爷留给我的东西,迟为勉和虞兮哪来的资格碰。”
  “每晚八点前拿不到手机,如果有重要决定,八点之后电话联系。”
  云绥看到他把耳机摘下来,垂着头,似乎在叹气。
  他从货架的遮掩里出来,站在迟阙身后:“这就是你拼命考试的原因吗?”
  迟阙吓得一激灵。
  云绥丝毫没有偷听的心虚,比当事人还坦荡:“国庆假期末你生病,是因为叔叔阿姨突然发难,你疲于奔波吗?”
  迟阙抿着唇,终于自暴自弃地点头:“是。”
  原来如此。
  拒绝和他回家,是因为不能接触任何和父母相关的人。突然疏离是因为不知道与父母的这场斗争中是否会胜利。
  “所以来参加竞赛是为了暂避锋芒,给团队大展手脚的机会?”云绥谨慎小心地推测。
  他甚至不敢说出最坏的推测——
  为了保证人身安全。
  迟阙笑起来似乎有点如释重负:“有这方面的原因,但只占一部分。”
  云绥想起了他语焉不详的“不止。”
  他突然失去耐心,也不想再等待:“到底不止什么?不要打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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