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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云绥刚准备拨号,林微的电话先一步打了进来。
  “可以开免提吗?”他凑近迟阙询问,“宴会厅可能有点吵。”
  迟阙点了点头。
  来电接通,林薇严肃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你现在是不是和迟阙在一起?”
  云绥心头一跳。
  怎么叫的是全名?
  不等他回答,林薇接近训斥的声音清晰地响起:“他走你就跟着走?他可以任性妄为,可以随意折腾,你能和他一样吗?”
 
 
第48章 幻梦痛醒
  云绥还没来得及关免提, 林薇的话已经机关枪似的射了出来。
  “他父亲这边有亲弟弟能继承家业,手里还有爷爷留的股份,母亲那边败给舅舅家也有遗产继承, 他不是唯一选, 条条退路在身后, 你呢?你是云家唯一的继承人!”
  这一刻, 云绥的第一反应却是抬头去看旁边的人。
  迟阙垂眼看着桌面,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实木红桌, 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绥愣了一秒,连忙关掉免提,然而迟阙比他动作更快,却是握住他的手阻止。
  “你……”云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用力挣扎着抽回手。
  可偏偏迟阙的力气大的出奇, 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到最后手指被攥的通红发痛,他才如梦初醒般收手。
  林薇已经不间断的说教了半天,停顿片刻歇了口气半批评半劝说:“小绥,听话,我知道你讨厌名利场,但你的身份注定你没有任性的权利。”
  “今天这件事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她的口气终于舒缓了一些, “我可以当你年少无知, 纵容你犯一次错, 但下不为例。”
  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留下满室寂静。
  云绥甚至不敢抬头看迟阙。
  他看似身后都是退路,实则是迫不得已才会启用的备选项。
  一个月前, 林薇那句“都是要继承家业的人,你跟阙阙学学”还回荡在耳边。
  才多久, 就口风大变了。
  “我妈她就这样,怒气上头,什么都说的出口。”云绥咬着唇瓣儿,竭尽全力遣词造句,“就是想骂我才这么说的,你什么情况她知道,你……你不用放在……”
  “好啦。”迟阙笑着压了压掌心,示意他不用解释,“我都知道的。”
  这句话听着很像对他的解释表达理解,但云绥却莫名觉得不对,抢占先机反问:“你是不是早知道虞阿姨把那个机车派对的真相告诉我妈了?”
  迟阙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脑子地说出了真相:“啊……之前我听到过虞兮给她打电话。”
  云绥彻底沉默了。
  原来林薇都知道。
  早知道迟为勉和虞兮联手,早料定迟阙会败,也早已将他从各家继承者的名录上划去。
  只是,他曾经以为,至少林女士对迟阙是有几分真心怜爱的。
  云绥想安慰几句,却张口难言。
  迟阙看着他缄默不语,不知所措的样子,心疼地叹了口气。
  “走吧。”他拉开玄关的柜门,从里面摸出一样东西,冲云绥招了招手,“我送你回去。”
  云绥上前一看,当即瞪大眼睛,只见这人手里拿着一把川崎400的车钥匙。
  “你要骑车送我?”他不可置信地指了指那把熟悉的钥匙,“你驾驶证转回国内了吗?咱俩不会被抓吧?”
  “放心,早就转回来了。”迟阙不以为意地转了转手里的车钥匙,“当初办身份证,迟为勉不记得我的生日,给我报大了一个多月,后来也就懒得改了刚好便宜了这次转接。”
  云绥:“……”
  这人说的风轻云淡,甚至把这种忽视当成一个笑话,他却听的心尖一疼。
  老宅的地下车库很大,却没有汽车,只有两三辆机车停在那里,看起来十分空荡。
  云绥站住脚,一边等他发动机车。一边疑惑的琢磨,连迟阙递来头盔都没有接。
  “在想我爷爷为什么没有给我留车?”迟阙歪着头看他。
  他脑袋上扣着巨大的黑色头盔,和通体整肃的衬衫西裤形成极大的反差,一双长腿微曲着支撑在地面,痞气无法遮掩的冒出头。
  背叛端庄又有意压制不羁,矛盾又和谐的气质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真聪明。”云绥一步跨上后座,揪着他的衬衣,晃了晃,“奖励你给我解释。”
  迟阙笑了一声,拧了拧转向把:“很简单,因为车是消耗品,而老宅的屋子是保值品,爷爷走前希望留给我的东西都是会增值且助于安身立命。”
  他踩下油门,在发动机的轰鸣声里玩笑似的调侃:“所以他给我留了好几份巨额保险,让我一度害怕迟为勉会杀子侵占保额。”
  车子发动后带起一阵凉风,吹得云绥全身一抖,攥紧他的衬衫拔高音量:“你这是说真话,还是故意吓人啊!”
  晚风送来一阵愉悦的笑声,迟阙不着调的声音有些模糊:“谁知道呢?”
  夜晚加重了人的想象力,刹那间,云绥脑海里闪过无数父子相残,设计杀人的血腥场面,不由自主地往前蹭了蹭。
  迟阙享受又遗憾地轻叹一声,挺起脊背向后仰头:“劝你抱紧一点,我马上要加速了。”
  云绥不客气地嗤笑:“400再快能有多快,你……啊啊啊!”
  骑车的人骤然提速,身体瞬间被按压着,向前倾倒,云绥手忙脚乱地抱紧前面人的腰,脸几乎贴在他后背上。
  “迟阙你干什么偷袭!!!”
  呼啸的风不断向后奔腾着,携着少年羞恼的抱怨奔向天际。
  迟阙微不可查地翘起嘴角。
  通过一个红绿灯口时,迟阙的速度终于慢下来。
  背后的人固态复萌,不安分的乱动起来。
  他刚要警告,后背突然紧贴上少年热烫的胸膛,云绥隔着头盔贴在他耳边扯着嗓子问:“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关免提?”
  迟阙身体一僵。
  所幸机车带来的兴奋和不断分泌的肾上腺素遮蔽了感知,一向敏锐的人没能发现他的异样。
  “说话呀。”云绥急切地拽了拽他的衬衣下摆。
  迟阙如梦初醒般抬头,拧动转向把答非所问:“抱紧,要绿灯了。”
  云绥不满地拍了下他的侧腰。
  迟阙浑身一激灵,连忙抓住他作乱的手警告:“你就一定要在马路上找个刺激吗?”
  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按喇叭,云绥只好作罢。
  逃过一劫的迟阙悄悄松了口气。
  云绥本想再遇红灯时重复问题,没想到一路绿灯直接回了家。
  真是幸运中的不幸。
  迟阙停好车,转身帮他取下头盔。
  “再见。”他用目光最后描摹了一遍眼前人的身影,挥了挥手。
  云绥一把按住他的车头:“你不回来吗?”
  “回老宅呆两天,迟为勉最近可能要发难。”迟阙头盔的遮掩下到期嘴角泄出一个苦涩的微笑,“代我向林阿姨说声抱歉。”
  抱歉,我曾有过虚妄的冲动和幻想。
  然而云绥却并没有放开他,绕了个方向站在车的正前方,拦路虎似的瞪视着迟阙:“你还没有回答我问的问题。”
  他看不见头盔下迟阙的眼睛,但仍然坚定地盯着面前的人:“为什么不让我关免提?”
  迟阙缄默着垂头,避开他锐利的目光。
  为什么?
  为了梦醒。
  这一晚过的太梦幻,让他差点沉溺其中,忘了嶙峋的现实。
  他需要一点令人清醒的痛苦来警告他们之间的差距。
  继承人与可有可无的棋子相距甚远。
  声势浩大的晚宴给了他相配的错觉,偷来一场绮丽醉人的梦。
  限定惊喜,有一回就够了。
  所幸迟阙出生以来从未顺遂,也早已习惯了安静地旁观。
  喜欢云绥是他人生的分岔路,他只要站在小路口远远的望着他跑向大道就好。
  最多不过贪心的多看几眼。
  离经叛道是无法反悔的重罚,这条路坎坷又劳累,而他希望他的小绥能一直幸福。
  他们只要是好朋友,就不再奢求了。
  “别装哑巴。”云绥敲了敲他的车灯催促,“一句话的事这么难吗?”
  是啊。
  迟阙笑着暗叹一声,半真半假地随口胡编:“想侧面了解一下迟为勉和虞兮的动态,方便知己知彼。”
  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回答,云绥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闷闷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住?”
  迟阙眨了眨眼。
  事实上他觉得林薇可能已经不想再收留他了,但又不忍心云绥难过,只好模棱两可地承诺道:“等月考结束我就搬回来,最近先和迟为勉过两招。”
  他的声音冷下来,透着明显的恨:“今晚刚破了他的局,肯定会针对我打压两次。”
  别的他不在乎,但老宅不行。
  那是他珍贵的回忆,也是他的底气。
  云绥的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一手搭在他的肩膀沉声道:“有突发情况给我打电话,我尽力帮忙。”
  迟阙心里一暖。
  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亲近的机会,迟阙犹豫片刻后伸手摸了摸云绥的头,温声道:“快回家吧,晚安。”
  他说完就调转方向驶上回去的路上,留下云绥愣愣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他,小心地轻拍了一下他摸过的发顶。
  温柔的嗓音缭绕在他耳边,云绥不自在地揉了揉耳垂,留下一片晶莹地红。
  “他怎么突然摸我的头……”
  云少爷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转身回家。
  刚打开门,漆黑的客厅便亮起灯光,着丝质睡袍的林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云绥咽了口唾沫,脑海中的应急预案还没成型,林薇便招手让他过来,平静地问:“今天偷溜,是你提的还是他提的?”
 
 
第49章 刺破泡沫
  云绥蹲下身, 解鞋带的同时,脑子里转了十八个来回。
  林薇的话外之意不难琢磨,无非是要敲打敲打他, 顺便点一下迟阙。
  难的是怎么回答。
  云绥定了定神, 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垂着眼平静地开口:“我。”
  “说实话。”林薇接过佣人递来的安神花茶, 垂眼刮着浮沫, 冷淡地警告。
  “确实是我。”云绥抬起头, 看着她把玫瑰花刮回茶盅,不卑不亢地解释,“只不过我说的是‘宴会很烦,懒得应付’他提出带我离开。”
  “你说要走,他就答应了?”林薇皱了皱眉, 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恨。
  她品了一口花茶,清丽淡雅的香气弥漫在唇齿间,她冷恹的神情稍霁。
  “阙阙现在对你这么好?”林薇冷淡地笑笑,目光在他周身转了一圈,语气意味不明,“你这身衣服也是他的吧?还得这么彻底,内衣也是他的?”
  云绥心里咯噔一声。
  不知为何,他莫名想起陆时上次不经意提起的, 林薇十分反感同性恋。
  虽然他们的关系光明磊落, 但直觉警告他, 这个次回答的话术要慎之又慎。
  “还朋友之间帮个忙而已。”云绥冲候在一边的刘管家打了个手势,放松地靠着沙发靠背支起左腿, “我下水救人,他带我去换个衣服, 。”
  “什么?”林薇脸色一变,慌忙放下茶盅起身,三步并两步走过来将他拉起上下打量,确定云绥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下次不要冲动救人。”她拍了拍儿子的腰腹和后背,搂住他的肩膀,“你不确定安全与否,不能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云绥看着她担忧的神情,悬着的心脏终于落回到实处。
  刨除对继承人和家族责任的强调后,林薇终于变回了他所熟悉的,温柔可亲的母亲。
  “继续说吧,你和阙阙是怎么一起偷溜出宴会厅的。”林薇坐回原位,表情再次严肃起来,仿佛在审问。
  “顺水推舟。”云绥思索了片刻,眉尖一挑,“他本就不想服从父母的摆布,刚好卖我一个顺水人情。”
  不等林薇再询问,云绥先声夺人:“妈,你不好奇为什么派对的主持人为什么会变成迟熠吗?我猜迟叔叔和虞阿姨都没有为此做出解释吧?”
  林薇波澜不惊的神情终于被这句话激起了涟漪。
  云绥对他的神色变化再熟悉不过,当即便知道自己赌对了方向。
  “知道为什么不解释吗?因为他们和迟熠谈崩了。”云绥从管家手里接过薄荷凉茶吸了一大口。
  清凉醒脑的味道直冲颅顶,沉睡的部分脑神经迅速清醒。
  林薇没有说话,端着茶盅安静的审视着他,似乎在权衡这句话的真实性。
  云绥换了一条腿继续翘着,手指放松的敲打着玻璃杯杯柄,满脸坦荡。
  良久,林薇轻而缓慢地吐出一口气,把手里的茶盅搁在一边:“是阙阙做了什么吗?”
  云绥的嘴角翘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他们当然不敢说,因为迟熠是应迟阙的要求暂代出席的。”
  林薇眼神一震,表情终于彻底变了。
  云绥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占据了认知上风。
  “那场派对什么性质我们心知肚明,迟阙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但你们都没想到吧,迟熠真正信服的人是迟阙。”云绥习惯性地露出一个略带骄傲的笑容,“我就直说了,有迟熠对他哥无条件的信任,迟家的继承人难道会易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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