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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林薇沉默了一阵,慢吞吞地反问:“你怎么保证迟熠会永远和他一心?”
  “这是什么话?”云绥乐了一声,像是听到了笑话,“妈,在最容易二心的年纪他都坚定地相信他哥,更何况是自我意识越来越强的后来呢?”
  “那利益呢?随着年岁增长的利欲心呢?”林薇不屑地轻哼,“迟家的孩子哪有简单的?”
  云绥静静地望着她。
  “妈,你说这些是为了辩倒我,还是因为你真心认为,压宝多年的迟阙要输了,所以放弃了?”他用含着笑的温柔声音说着冷漠至极的话。
  林薇的呼吸一窒。
  云绥闭了闭眼,终于下定决心说出这句话:“妈,一个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还没有一份稳定的社交关系重要是吗?”
  “云绥!”林薇厉声呵斥。
  这是云绥出生以来,第一次被她叫全名。
  然而他并没有低头,只是分寸不让地用目光与她对峙。
  令人心悸的沉默在客厅里蔓延,厚重的气氛即将升至顶峰时,林薇轻缓又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小绥,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但我也不会害阙阙。”
  “退出迟家的角逐对他百利无害,虽然你现在不懂,但我希望你不要瞎搅和。”她敲了敲沙发扶手,作为一种隐形的警告,“阙阙是虞兮此生唯一的孩子,她不会害他,但迟为勉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你作为云家的继承人,要巩固在南常市的人脉,而不是和一个要走的人胡闹!”
  云绥不再说话了。
  事实上,他也无法和一个不同频的人沟通。
  “好吧。”他站起来,笑容恭敬又乖巧,“晚安,妈妈。”
  林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摆了摆手。
  云绥慢慢上楼,犹豫了几秒后小心的躺在了属于另一人的下铺,举着手机给原主人发微信。
  【随便:到家了吗?】
  迟阙那边不知在做什么,云绥又玩了二十分钟手机才收到回复。
  【CHQ:刚到,还没睡?】
  云绥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看到这条消息顿时清醒了。
  【随便:怎么走了这么久?遇到事了?】
  迟阙站在二楼的落地窗边望着迟为勉和虞兮驶向相反方向的车,握紧了手机。
  【CHQ:没什么,回来时路上有车出了意外,绕了下路。】
  【CHQ:不早了,晚安。】
  云绥倏然想起林薇刚才的话。
  即使知道不可能,一个荒缪的猜想还是浮现在他脑海。
  云绥当即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发消息。
  【随便:你接到我妈的电话了吗?】
  【CHQ:?】
  看来是没有了。
  云绥松了口气,生硬又理直气壮的转移话题。
  【随便:没什么,是想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回来。】
  【CHQ:[宇宙猫猫头.jpg.]】
  【CHQ:你好像忘了,老宅才是我家?】
  云绥手指一顿。
  虽然事实如此,但话里似有若无的距离感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随便:你再也不打算回来了吗?】
  【随便:不是说好月考结束吗?】
  聊天框对面的人悬着指尖沉默了许久,终究屈服于那些犹在耳边的威胁,泄出一声无可奈何地轻叹。
  【CHQ:抱歉,我也无法保证。】
  云绥心里一梗。
  莫名的憋气让他心中的郁气几乎要凝结成块,回过神时消息已经点了发送。
  【随便:如果你回不来,我就要申请把房间里的床换回去了。】
  对面没有回复。
  云绥抱着手机等待着,自己都没有发觉到呼吸在紧绷。
  聊天框显示了很久的“对方正在输入……”
  不知显示了多久,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CHQ:如果你觉得那样更方便,那就不用考虑我。】
  云绥轻“呵”一声,把手机丢在旁边。
  他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故意刺激换却来对面的让步,明明被包容的是他,云绥却没有一点开心。
  这种客气不该出现在他们之间。
  可偏偏被忍让者没有指摘的权利。
  仿佛有根针扎穿了那层他未曾察觉的泡沫,发出一声轻微又不容忽视的破裂声。
  炸开的水汽扑了满脸,覆上发闷的潮湿。
  五天的国庆假期一晃而过,最后两天里,云绥刻意没有联系过迟阙。
  令他郁闷的是,迟阙也没有联系过他。
  国庆假和月考之间只有象征性的两天课,大概是因为需要布置考场,顺便发出一道临死前的警告。
  返校时云绥满心期待能和这人当面对质,却不料迟阙一整天都没有来上课。
  思想挣扎了一天,云绥终于向自己莫名其妙的求知欲低了头。
  【随便:今天怎么没来上课?不会睡过了吧?】
  消息再一次石沉大海。
  就在云绥忍不住要打电话质问时,这人终于连上了网。
  【CHQ:抱歉,今天发烧了,刚才看到。】
  这一刻,云绥心里所有别扭的小情绪,顿时烟消云散,当即拨通了电话。
  “喂?”
  迟阙的嗓音里有浓重的鼻音,还有睡意未消的沙哑,透着底气不足的虚弱。
  “怎么突然病了?”云绥急切地追问,“着凉了?不会是迟为勉和虞兮又找麻烦了吧?”
  迟阙看了一眼床头柜边未签名的合同书,安抚地轻笑:“没有,可能是换季不适应吧,不用担心。”
  云绥还没来得及说话,耳边突然滚落一串响雷。
  雨点拍打玻璃的敲击声有节奏的响起。
  南常市清冷的秋雨季开始了。
  云绥想问“需不需要我去老宅帮忙照顾”却在出口之前改成了“那你月考会来吗?”
  他下意识回避这人的拒绝,却又克制不住对见面的期盼。
  电话那边的迟阙沉默了片刻,轻柔坚定地承诺道:“一定会的。”
 
 
第50章 信任设计
  “小绥, 妈妈给你把床换回来怎么样?”云绥出门之前,林薇在他身后问。
  屋外的细雨沿着被他推开的门缝斜斜地洒落,在云绥手心溅起一片冰凉。
  他下意识攥紧掌心, 又倏然放开, 嗓音微哑:“我没想过。”
  林薇皱眉。
  然而不等她说话, 云绥已经“啪”得打开了雨伞, 推门而出。
  纯黑色的雨伞像一团浓密的乌云, 严严实实地笼罩在头顶, 让他莫名想起宴会那晚,迟阙披在他身上挡风的礼服外套。
  云绥甩了甩脑袋,暗暗嘲笑自己的癔症。
  第一考场就设在一班,云绥一进门就下意识看向靠窗的第一个座位。
  那里空无一人。
  他高频率的心跳突然落空一拍。
  “绥哥,你说迟哥今天来吗?”周一惟站在他桌边, 点了点前面的空座,“论坛好多人都希望能听到你的准确消息。”
  “我能有什么准确消息?”云绥板着脸,嘴角轻轻下拉,指间的中性笔转动速度陡然加快。
  周一惟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消息,顿时瞪大眼睛,压低音量反问:“你们俩不会真像论坛说的那样掰了吧?”
  ‘啪’一声,云绥手里的笔直直摔在桌面上。
  “谁传的这消息?”他把笔收起来,毫无起伏的声线听不出情绪。
  周一惟缩了缩脖子, 直觉他绥哥心情爆炸, 乖乖闭上嘴。
  云绥从包里拿出一本错题集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 就在周一惟以为他不会再搭理自己时,看错题的人头也不抬的开口:“会。”
  “什么?”周一惟迈出的步子顿时缩回来猛然转头。
  不等云绥回答, 他视线里便晃过一道熟悉的人影。
  “好久不见。”迟阙拉开椅子坐下,侧过身微笑着向云绥招了招手。
  他瘦了。
  即使穿着一中宽松的蓝白校服, 云绥也只一眼便当即笃定。
  “两天一直病着吗?”他抬起手,隔空点了点迟阙眼下的乌青。
  “一点小病。”迟阙牵了牵嘴角,避重就轻,“抓紧时间多看看吧,还有十分钟就考试了。”
  云绥轻嗤:“书都不翻还好意思说我?这么有自信心吗?”
  “啊。”迟阙轻轻点头,从包里抽出一个黑色本子,“说得对,谢谢提醒。”
  云绥喉头一梗,滞塞了半天才对着已经转走的背影讷讷道:“不用谢。”
  迟阙捏页脚的手指陡然缩紧,沉默着将小半个拽掉的页脚团成团塞进校服口袋。
  数学考试的收卷铃打响后,迟阙作为列首起身收卷。
  云绥把卷子递到他手心的那一刻,一个触感像纸团的东西被同时塞进他掌心。
  这真是一个近似传纸条的大胆动作,迟阙心头一惊,当即抬眸。
  云绥刚好抬眼,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浮光掠影的对视甚至不足一秒,却足够传递这份无声之意。
  迟阙压紧掌心的东西,若无其事的走向后排:“停笔,交卷。”
  身后,云绥捻搓着指尖,余光悄悄撇向已经走开的人。
  迟阙把小小的纸团转压进指缝里,清点完试卷走下讲台时,才终于展开这份刺激的传书。
  皱巴巴的纸条上写着一行美观凌厉的字:
  中午一起去食堂聊聊?
  迟阙盯了好几秒,像把这行短短的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慢吞吞地塞进口袋回到座位。
  考场里对答案和吐槽的声音充斥着空气,一向八字不合的两个座位却安静的出奇。
  引得第一考场不少考生隐晦侧目。
  云绥低着头,视线的落点停留在语文书文书的古诗词上,只在翻页时偶尔抬眸扫一眼前方的背影。
  每当他伸出指尖想要戳一下前方的人时,都在最后一秒陡然收回。
  片刻后,这个白色的纸团被丢下来,在课桌上轻轻弹跳。
  丢纸团的人与他擦肩而过,仿佛只是走向后门时不慎遗落。
  云绥用掌心盖住它,心不在焉地看了三首诗后才悄悄搓开。
  -抱歉,中午有事-
  云随垂眸,将纸的裁边一点一点对齐,缓慢折好后随手丢在一边,仿佛从来没有看到过这张字条。
  语文甫一交卷,迟阙就转身出了考场,动嘴干脆利落,仿佛生怕多留一秒就会发生什么。
  云绥望着他匆忙到狼狈的背影,冷笑一声。
  至于?
  “走,今天中午我们出去吃。”他叫住正要冲去食堂占座的周一惟,指了指后门,“我请客,想吃多贵的都可以。”
  周一惟一个急刹车,差点摔个大马趴。
  虽然并不明白绥哥今天为何如此大方,但小周同学仍然双眼放光:“说好的,那我可宰你了!”
  云绥但笑不语。
  学校后门毕竟是速食、快餐和外卖的天下,消费水准最高的也不过是一家普通私房菜馆。
  不过,男生的坑货属性即使有所限制,也仍旧能发挥的淋漓尽致。
  周一惟大手一挥,点了四道招牌菜。
  合上菜谱后,这货才装模作样担忧地问:“怎么办?我不会点多了吧?”
  云绥又添了一杯茶水,笑得十分灿烂:“怎么会?想吃什么随便点,再加两道也可以。”
  犯完贱并做好跑路准备的周一惟:“???”
  “真的还想加?”云绥轻轻挑眉,一点没有被宰的愤懑,转头就招呼:“服务员!”
  “哎别别别!”周一惟挥舞着爪子,手忙脚乱的拦住他,抱歉地冲服务员赔笑,“对不起他听错了,我们不需要。”
  结果余光瞥见这活阎王叹了口气。
  似乎还挺遗憾。
  周一惟:“……”
  “云绥,我突然想不起来了。”周一惟正襟危坐,苦恼地挠了挠头发,“咱俩初中第一次做同桌是为啥来着?”
  云绥撇了他一眼,敛起笑容淡淡道:“因为你是煞笔,我是救世主。”
  周一惟:“……”
  答案错误,语气正确,没被夺舍,鉴定完毕。
  “绥哥,你不会是今天涂错了答题卡,被气疯了吧?”周一惟努力猜测,小心翼翼地安慰,“这多大点事?一个小破月考而已,将来总有一天把那谁踩在脚下,不生气啊,不生……嗷!”
  云绥一筷子敲在他手背上,面无表情:“少说话多吃饭,没人把你当哑巴。”
  切!
  死鸭子嘴硬。
  周一惟揉着泛红的手背,本想再嘴贱几句,忽然想起自己吃人嘴软,只好默默吐槽。
  私房菜馆没多少人,菜上的很快,周一惟端着碗狼吞虎咽。
  云绥看他吃的差不多了才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不紧不慢地丢出一个雷暴:“我刚才发现,我忘记拿手机了。”
  周一惟咀嚼的动作当即卡住了,腮帮子被食物塞的鼓鼓的。
  “而且我也没带现金。”云绥贴心的补充。
  周一惟的筷子掉地上了。
  “合着你算计我呢!”可怜孩子差点当场崩溃,“我说你怎么这么大方!”
  周一惟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敏捷速度跳起来就要走:“你说过你请客!我不管,我走了!”
  云绥一把拉住他。
  周一惟被拽的一个趔趄,嘴上还不停地叨逼叨:“这次我帮你垫付就垫付了,接下来一个星期的英语作业,你可都得借我啊!你要是敢反悔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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