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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最强疗养院(玄幻灵异)——龙沙雕

时间:2024-12-15 09:52:25  作者:龙沙雕
  雷文计谋的成功,建立在强大力量的基础上,本质依旧是简单粗暴的。
  但这对雷文来说就够了。有力量干嘛不用,闲得没事挑战魂系游戏吗?
  “我这是来自作文选题的灵感。”雷文使劲压住嘚瑟的嘴角,看似不在意,实则一下一下拿眼睛偷瞥康柯,“就是那篇《当鲸鱼从巴比伦边升起,水稻应该怎么办》——”
  “哦,我忘了。死猫你来得晚,没做过那道题。”
  突然被菇暗喷了一口孢子的朝辞:“……”
  被迫写面试小作文很光荣吗?他可是免试录取的。
  外敌刚退,一猫一菇隐隐又有了互挠的趋势。
  大家长熟练地打马虎眼:“继续仪式吧,先把这件事了结了。”
  矮人的军队虽然退了,但他不认为老南斯的计划会到此为止。
  整个过程中仍有不少疑点,比如隐居多年的矮人为什么突然发动袭击?为什么袭击的是西边的龙骑士,不是东边更好拿捏的人类?老南斯在这过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插了哪些手?
  外在的不稳定因素太多了,还是先把爵位拿稳了,再应付外敌。
  继承仪式在雷文的要求下重新启动,小罗德子爵及军队被押入地牢。
  台下的子民欢呼嘶吼,乍一看哪里像是一位侯爵的继任仪式,不知情的估计会以为这是农奴推翻可恶领主的狂欢。
  隔着水镜,这欢呼声一路震颤着传入N的耳朵。
  他有些困惑地看着水镜中的雷文,忽然又有点不确定对方的身份了。
  主要是想象不出从前那个小疯子居然能露出如此畅朗的笑,还毫不在意地拿炼金术替台下的子民们捏酒杯,高举科洛迪的酒杯为台下的狂欢斟酒。
  他以海因男爵的身份参观过帝都的酒会,那个小疯子即便在场,也只喜欢一个人躲在清静的角落当阴郁的蘑菇。
  沉思、挣扎、郁郁寡欢、自我嘲弄……他能从那小疯子脸上看到很多充满自我攻击性、也对他人充满攻击性的负面情绪。
  他曾以为雷文的结局,将会是在无法自我和解的痛苦中自戮,或是在愤怒的宣泄中被杀死,可现在……
  如果那真是雷文,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以及——如果巴尔德现在也在看,那狗东西现在还好吗?
  ——巴尔德很不好。非常不好。
  用狗血一点的语言来说,他此时的心情就是“他从没这么对我笑过!”、“究竟是谁?是谁改变了他!”
  可不悦又有什么用呢?
  他进又钻不进银镜,爬到雷文身边去,退又不能拿无辜的圣骑士和牧师撒气。
  继承仪式已经结束了,他就算现在赶回圣殿,拿到传送卷轴,也无济于事。
  巴尔德:“……”
  一只圣光金毛缓缓地闭眼,自闭了。
  今晚入睡,他指不定会半夜清醒过来,恨不能扇自己一嘴巴:为什么不答应主持?为什么不参加继承仪式?
  而远在帝都的老南斯公爵,刚从自闭中走出来。
  他的破防只在一瞬间,但看着与民同乐的暴君,老南斯的嘴角还是重新溢出了一丝冷笑。
  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暴君,很难对付。
  但一个心中有了牵挂的暴君,就像是被打上了鼻环的牛,想要牵着走还不简单吗?
  他琢磨了片刻,招来手下:“找个和老斯威特那边挂钩的人,给我们的新任侯爵大人传个信。就说当年克里斯汀阁下的死……”
  ·
  老南斯的妖言惑众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送到,所以现在的暴君还有心思满脸不高兴地黏家长:
  “你为什么又隐匿行迹?来参加我的继承仪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过去的经历,塑造出一个什么事都爱多想、往坏处想的雷文。
  好比此时,他就在想:院长是不是又打算做个过客了?
  他遇到的第一任院长,好色,但善于伪装。
  在那个色胚伪装的时期,他还是对疗养院有过一定的了解的,知道在罗曼大陆之外,还有无数世界,而院长们的使命,就是在这无数世界中穿梭,缝缝补补。
  有些院长重情义,会时常回到旧世界,和故友重逢,有些就不。
  他们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奔赴下一个世界,所以尽可能少的和世界中的人产生联系。
  康柯显然就属于后者。
  哪怕现在退休了,他还不乐意跟最后这几个世界产生联系,不想接收来自妖精一族的幼崽在疗养院内定居。
  ——但这也可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误解。
  雷文看着康柯的眼睛,试图看清这个人究竟是真的喜静,还是习惯了孤独。
  他的人生只有短暂的二十一年,想看透一个几千岁的朝辞都难,更别说看透在三兆世界中穿梭,实际年龄少说得有三兆上下的康柯。
  康柯则奇怪地看了雷文一眼:“我可以不隐身,但你想好怎么解释我的身份了吗?”
  不等雷文回答,康柯又一连串地说:“解释了,别人会不会信?会不会引起误会?比如怀疑我是皇室遗裔,你的舅舅,或者你母亲生前的新欢……这些误会,会不会引来新的忌惮?现在的西南能不能承受得住更多的风波?”
  更重要的是:
  “处理这些事,一定很耗时间吧,你现在要外勤、种田、上课、代写报告、写更新,撑得住吗?”
  “……”牛马石化了,自动获得沉默debuff。
  什么能够打醒文艺的青年?是残酷的现实!
  雷文从文艺中醒来,怨妇一样地走回了社畜的岗位。
  他准备带领子民去兰迪山考察,那片被大军砍伐干净的山地,刚好可以栽种新的果树,倒下的木材则可以做家具,或者出口贩卖。
  朝辞则在送走牧师后,又回城堡处理了几小时事务,午饭时提着外卖,溜达回院找康柯:
  “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个?”
  哪个都能下饭,康柯不甚在意地说:“坏的吧。”
  朝辞道:“之前最坏的设想还是成真了,各地都拒绝向我们送粮。”
  虽然说是“最坏的设想”,灰毛猫还是挤到康柯身边,揣着双手而坐,俨然不怎么在乎这点麻烦的样子:
  “哪怕用这些漂亮学生的脑袋想,也能猜到是帝都那边给的下马威。”
  “东南也就算了,它跟我们之间还夹着一个矮人堡垒。今早这仗一打,不敢送粮不奇怪。”
  “可是西北呢?东北呢?”
  “我们可是早就付了定金,那时候不说,这会儿才说没有现货,真该死。”
  为了追星,偶尔吃谷的系统顿时暴怒喷火:【所有的预售无现货都该死!!】
  康柯优雅地拿虾……嫌麻烦,理所当然地推到牛马面前,示意代劳:“那什么时候才有‘现货’?”
  朝辞毫不介意地溜去洗手,坐回来给康柯拨虾:“再有五六个月吧。”
  五六个月,罗曼大陆都入冬了。
  从盛夏熬到隆冬,这是让西南民集体辟谷修仙么?
  康柯被这出名为“故意为难”的滑稽剧逗笑出声:“好消息呢?”
  “巫妖王那边的半年三章谈妥了。”朝辞不知从哪摸出一碟醋,剥好的虾仁丢进去。
  “而且,救回来的人祭里,有一个曾管过巫妖塔的仓库。”
  “她说为了养活人,塔里有一处仓库堆满了粮,再加上城堡粮仓里的,大概能让西南熬到今年秋末。”
  只是秋末而已,入冬都熬不到。如果得不到这仓粮食,能熬的时间更短。
  短短数个月的倒计时,足以将想玩仁君剧本的暴君逼向暴躁,撕开剧本露出暴怒嗜杀的真面目。
  只是,为什么要故意用这种法子激怒雷文呢?
  数个月的时间,难道贵族们就不怕被雷文随风潜入夜,逐个暗杀头吗?
  还是说,断粮这件事,其实另有所图?
  康柯略作思忖,明悟了老南斯心里的打算:“城堡周围最近、最大的粮仓属于哪一方势力?他——”
  眼前骤然一花,康柯尚未反应过来,意识突断。
  “……!院长!”
  朝辞后知后觉地猛站起来,伸手想扶忽然倒下的康柯,临时看见手上的脏污,又猛然收手,急急转头:“系统,帮……系统?”
  原本在床上蹦跶着嗷嗷喷火的毛团不见了,柔软蓬松的被褥上,只剩下一串系统压出的小圆坑。
  “叮……”
  一道轻微的系统提示音,从他背后传来,和系统很像,但更加机械无感情。
  “……”有那么一瞬间,朝辞感到一股带电的寒流沿着后脊,直窜入脑。
  他在这种极端的危机感中僵直了身体,缓缓回身,看见一道不算陌生的黑色身影,正立在桌案边,轻轻将康柯脸侧的红发捋到耳后。
  他的身边还浮动着一些奇怪的黑色数字,看起来像朝辞吞噬的那个大学生的记忆里,曾出现过的所谓“方程”,但符号更加复杂,朝辞看不明白。
  本能封住了他的嘴,令他像一只装死的兔子,只能等待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决定他的生死。
  但他的意志、他作为朝辞这个人的意志,却令他撕开紧黏在一起的双唇,而非引颈就戮:“你……做了什么?”
  寰好奇又蓄势待发地观察着沉睡似的红发院长,像观察一只到手的猎物,又像忌惮一头随时可能暴起的猛兽:
  “帮一位英年早逝的友人,完成他的遗志。”
  离开133956的疗养院后,他花了一段时间搞清楚那些“道具”究竟有什么作用。
  大部分都毫无卵用。
  只有他身边这个,似乎能无视时间的力量,在时间静止或回溯的情况下,依旧不受影响的运行。
  能令中招的人,一路退化回童年。
  童年,生物一生中最弱小的时刻。
  他的手中捉着一只灵巧的花篮,是他再返故乡,亲自摘的兰草,亲自编的小筐,炼制后成为化骨的法器。
  只等红发的院长解除不死之身,就能将人塞进去做个永生骨篮。
  这病秧子的骨头会是什么样的?应该很白,瘦骨伶仃。
  细致地肢解后盛在小巧的花篮里,在典雅幽静的兰花遮掩下,可以每天都带在身边。
  安静的,乖巧的,不具有危险性的,能让他放松地环抱着,说些平日里不能对人说的话的。
  ……然后他又感到了那种像要被周围的一切吞噬,心脏酸胀而坠痛的惶惑不安感,催使他下意识就想吞吃点什么,让某种实物落进自己的胃里,坠拽住胃袋,好让心脏重归安定感——
  而后,他扫向朝辞的视线余光里,捕捉到伏在临时桌案上的人忽然动了动。
  康柯像刚醒过来似的轻哼着睁眼,乌黑如墨的柔顺长发从肩头滑落——
  等等??黑发??
  幼年的康柯还是那么大只,一米八五的个子,甚至比红发时更丰腴一点,身姿匀挺,面容柔和——
  等等??柔和??
  朝辞发出窒息的声音:“你这东西,难道是用来无痛重新捏脸的吗?”
  寰也:“……”
  没听说,没听说过啊。
  他只听过“ABO在一定岁数会迎来分化期”,但没听过一个东方人会在成年后迎来“变西洋人期”啊?
  当众大变人种的康柯揉了下眼睛,紧接着猛然记起这动作颇为不雅,不应是君子在人前所为,赶紧将揉眼睛的手放下,做贼心虚地藏进袖里:“咳……二位是……新来的信众吗?”
  身为新生的神明,他对自己该做什么还不是很熟练,只能学着那些杨柳岸边,为人所敬仰的世家公子的言行举止,规范自己不可出错;学着书中神明的宽仁与好施,对信众温言相待。
  像今日这样忽然被召到另一处地方,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往往能做到这件事的信众,都是很厉害、能做大事的信众,是需要格外用心对待的。
  黑发的神明很浅地微笑起来,没有什么“藏着危险”,幽兰色的眼底盛着纯粹又温和的滟光:
  “你们,有什么心愿,想让我替你们实现呢?”
  朝辞:“……?”
  “……”朝辞又想窒息了。
  寰也:“……?”
  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绞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将自己的花篮向前递了递,带着恶意:“你可以自己进这里吗?”
  “?”好奇怪的愿望。
  但这愿望倒是难得的简单,不需要他头大“南边的军队想让北边的人倒霉”、“北边的人想让南边的军队倒霉”到底该怎么解决矛盾。
  黑发的神明轻盈一跃,精致的花篮上,最雅致的一朵花里顿时多出一只小小的、垂着双腿端庄而坐的小神明。
  小神明坐得很矜持,很优雅。不过再优雅的东西只要比茶杯还小,甚至能坐在花瓣上,那就只剩下毫无攻击性的可爱。
  他双手规规矩矩地搭在膝盖上,礼貌提问:“请问,要保持这样多久呢?”
  大概是体积太小,法器居然没被触动。
  “……”寰盯着花看了半晌,忽然——闪身不见。
  朝辞:“?!”
  空间内凝滞的空气骤然重新流动。
  朝辞刚喘过一口气,就扑向侧门:
  不好了啊!!院长被人偷走了!!
 
 
第35章 
  噩耗像一阵春风,刮到勤恳看地的雷文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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