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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最强疗养院(玄幻灵异)——龙沙雕

时间:2024-12-15 09:52:25  作者:龙沙雕
  雷文如遭雷劈:“谁被偷了??”
  “院长啊,”朝辞抬手比划,“这么大只的院长,被那个通缉犯装在花篮里,偷走了!”
  “……?”雷文狐疑地看着比出熊蜂大小的朝辞,怀疑这家伙又在戏弄自己。
  朝辞:“是真的,熊蜂落在花上,还会把花压得往下沉一沉,那么小只的院长落在花上,花瓣就颤了一下——我怀疑那个偷院长的变态,可能会逼院长帮他采蜂蜜。”
  雷文:“???”
  这是你的幻想吧,变态死猫!
  ……
  ……
  混沌的空间中。
  黑发的神明羞惭地低头:
  “采蜜……我的确不会。但如果你需要蜂蜜,我可以用神力替你变来。”
  蜂蜜而已,这不难,很简单。
  新生的神明小手一抬,招来一坛蜂蜜,沉重的大肚坛足以腌渍一百只他这样的小神明:
  “就给你放在……”
  难不倒的小神明四下看看,这下是真的被难倒了。
  四周没有桌椅,没有墙壁,只有一片混沌的乱流。
  这暝晦不分的封闭空间,让他想起人类在书中所描述的,盘古开天辟地前栖息的那颗蛋。
  可蛋尚且有底,这里什么都没有,像是一片能将人吞噬的虚无,一片找不到岸的汪洋。
  他呆呆看了几秒这片静静流淌着孤独与死寂的地方,有那么几秒,寰以为他会发问:“你也是神明吗,那为何还要来求我?”
  但实际上,他很快就将思绪集中于最朴素的思考上:
  没有桌案、地面,蜂蜜该放哪呢?
  他还太幼小了,幼小得不明白另一个神明不可能成为他的信徒,不知道自己此时应当警觉。
  一根罪恶的手指伸过来,打断了他的冥思苦想:“你叫什么?”
  他猝不及防,被按进花芯里。花柱上的粉末撞得他满头都是,引得意识到自己形象折损的他浅恼了一下:“不可妄言神明的名姓,怎可对神明不敬?”
  ——可爱,但也软弱。
  寰想,面对信徒提出的逾越要求,身为神明竟不会发怒,也不会拒绝。
  这样的神明,是如何成为日后那个,要被拴上七美德戒律才听话、以征服与力量为名的康柯·鲍沃尔的?
  这问题的答案,寰不算猜不到。毕竟他也曾度过这样一段因懵懂无知,而软弱愚蠢的时光。
  但正因他能猜到,所以他才加倍的愤怒:
  既然已经挣脱过一回世俗道义的枷锁,成为随心所欲的兽,又为何在被捕捉、被套上项圈后,安然选择了臣服?
  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不咬断驯兽人的喉咙?
  他一脚踢……伸手抱起花篮,顺便在从未有过“家具”这种东西的薮舟里,变出一张茶桌,将花篮和蜜坛放上去。
  这是绝无仅有的事。毕竟寰不需要睡眠,很少休息,回到这个落脚点的次数屈指可数。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必要增添一些几百年都未必会用得上的东西?
  他一边这么想,一边又变出一张豆腐块大小的床、可能连他的拇指都盖不住的被褥,再后来是丁点大的落地灯、画屏、书桌……
  一片完整而精致的三室一厅跃然于花篮中。
  “……”寰不禁陷入沉思。
  黑发的神明没有get到信徒内心的自我怀疑和反省,他只看到了沐浴的地方。
  眼神微微一亮后,他压下不矜持的欢呼,从花瓣上飞身而下,仔细打量好因为花粉而有些凌乱的衣裳,他规规矩矩地向屋主人行礼:“可否借用贵处,濯洗不净?”
  寰瞥了一眼小神明,觉得自己的大脑更需要濯洗。
  嗜杀?他认。暴食?他认。
  但想往缩小的敌人身上再洒点花粉,看他困扰的样子?不,他不可以是变态。
  小神明:“嗯……可否借用热水?”
  寰走着神给敌人烧了一桶热水。
  寰回过神:“……”
  寰:“!”
  他在做什么?他应该——
  叠得方方正正,比指甲盖还小的衣物,从屏风后推出来了。
  隔着屏风,小小的影子影影绰绰,脱完衣物就哧溜一下钻进浴桶里,像是生怕有人偷看。
  “……”寰重重闭上双眼,以免自己变成那个偷看的变态。
  不。他可以接受身体上的杀死,但精神上的羞辱——
  ——难道你不想看看,被拿走衣物后,这小东西会做出什么反应吗?
  小人行径,令人不齿。
  ——逗一下而已,不拿衣物,那只拿走一双靴子呢?这靴子真的好小,真能穿的进去吗?
  寰缓缓睁眼,目光落在那双同样放得整齐的小靴子上,尚未来得及细看,一双皓白粉嫩的短手从屏风后探出,一下将衣服鞋袜都抱了进去,再过几秒,一只干干净净的小神明,从屏风后转出来:“多谢借用!”
  “……”寰抬手抵住了额头。
  他有太多话想说,比如“身为神明,不该向信徒作揖”“花粉是我戳你才弄上去的,你沐浴完为何还向渎神者道谢”“你这样柔软可欺,未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小神明在蒲团上端端正正地跪坐下了,衣摆散开,像打开的莲花瓣。
  小神明困扰地梳理着过长的头发,可爱,想挼得他东倒西歪。
  那些讥讽、伤人的话被咽回了肚子,寰状似自然地将惊呼蹬腿的小神明捏起来,放在自己肩上:“抓稳点,带你去办正事。”
  他看了眼系统刚传来的警报,将金属球闪烁的红灯掐断。
  杀又杀不死,总不能继续对着这小东西浪费时间吧。
  这里是他的落脚处,总不能放任敌人独自留在自己的安全据点吧。
  寰怀揣着完全正当、合理的理由,载着敌人出门了。
  ……
  ……
  133956号疗养院。
  曾经繁华如摩登都市的疗养院一片死寂,只有两个少年人行走在断壁残垣间。
  其中一个闷头敲着光屏,正利用系统扫描着能量波动,另一个无聊地踩着断裂的钢筋混凝土轻盈跳跃,口中吹着泡泡糖:
  “我早说吧?别急着洗白,万一给那通缉犯盯上,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他死倒是没关系,咱们还有要紧的货物在他手里呢,万一也被通缉犯掠走了怎么办?”
  同伴推了下眼镜,抬起头,幽幽开口:“不是万一。是一万。”
  “系统扫描了一圈,没找到寄存在他这儿的方程式,恐怕真被那个通缉犯带走了。”
  泡泡糖差点从钢筋上栽下来:“什么?!!靠!!我靠!!!”
  脑后的小辫子都炸开了,他在支棱出来的钢筋上跳脚:“我就知道!我就——傻逼133956!!”
  “现在怎么办?那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弑神道具,把它交给133956带回后,咱俩又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第二个威力能和它匹敌的,就差那么一——”
  他的话戛然而止。
  寰的手指搭在泡泡糖的后颈上,隔着军制手套摩挲那段脆弱的颈骨:“‘就差那么一’什么?”
  泡泡糖:“…………”
  他惊恐震悚地看着面前的同伴,忽然塌作一团肉泥,只有残余着温度的头颅从泥山上滚下来,撞在他的脚边。
  压在他后颈的手指加重了些许力道,透着若有若无的威胁:“你们在找弑神的武器?为什么?”
  泡泡糖在极度的惊恐下张了张嘴,刚想和盘托出——
  当啷。
  少年的头颅骤然变做一颗塑料的头颅,从脖颈上滚落而下,前额砸在突起的钢筋上,被贯穿了前后。
  “?!”
  康柯刚摆脱奇怪方程式的控制,从寰的肩头跳下来恢复原貌,就见仅存的证据也在眼前嗝屁。要不是死装成性,差点一脚踹在寰身上:
  “——你知不知道回答也是需要时间的?”
  黑影侧头瞥过来一眼,动作似有些嫌恶地拍散身边浮动的废物方程式,大概是在宣泄对它无用的不满:
  “这可不是我动的手,院长怎又冤枉好人。”
  康柯的确没感受到寰的神力波动,但这不妨碍他同样通过迁怒宣泄对线索断绝的不满:
  “但凡你有用点,也不至于只能看着他死。”
  寰:“?你行你上?”
  康柯上了,他也不行。
  不论是泥山也好,还是塑料人模也好,时间的回溯对它们来说毫无用处。
  招魂、复活的法子,他俩也都试过一轮,哪怕是注入神力,能在这两个壳子里苏醒的,依旧是崭新的灵魂,和原主毫无干系。
  仿佛在少年们心生动摇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被抹除了存在,成为一滩彻彻底底的、和菜市场混杂的肉泥别无二致的东西,成为一具彻彻底底的塑料人模。
  立场不同,两人也不可能就这件事深聊,打吧……又奈何不了彼此,索性各怀心思地不告而散。
  临走时,康柯带走了那些肉泥和人模,毕竟已经催生出了新的生命,不好放着不管。
  至于那个什么方程式,虽然已经残损了,被打差评的寰直接丢弃在原地,康柯本着谨慎起见、别被其他人捡漏的原则,也捡了回来。
  出发回疗养院前,康柯给84588发了消息,大概讲了下方才的事:
  【……这个方程式对我无效,是因为我具有自救的意识,但如果它针对的神明,没有这种意识呢?】
  比如……顶头那位仍在沉睡的上司。
  84588发来一串乱码以示惶恐,第二条消息才开始说人话:
  【更重要的是,以前辈的力量,居然都无法逆转他们的状态?难道幕后的人,会比前辈还强大吗?】
  康柯蹙眉劝慰84588大可不必自己吓自己:
  【如果足够强大,何必站在幕后躲躲藏藏?】
  【往最简单的方向推断——这两个少年,或许从一开始就只是用肉泥和塑料制造出的傀儡,在操纵者感知到不对时,被果断舍弃了。】
  84588很快发来消息:
  【哪路或多,雀实。我这就跟总局的同伴传信,让她们多注意盯着沉眠处。】
  【阿诺内,前辈。】
  【咱就是说,这个通缉犯还挺旺你的哈,感觉每次出现,都能从那阴暗蚂蚁洞里捅出一点情报。你看看能不能让他常来?那个幸存者名单挺长的,他还有的杀呢,咱们还有不少耗材。】
  康柯:“……”
  康柯:【给你系统开家长监管模式了,上班时间少看动漫。】
 
 
第36章 
  虽然自己就是代表封建迷信的神明,但康柯依旧厌恶气运之说。
  比起旺不旺的,他更倾向于,寰同样也在调查这些藏在地下的老鼠。或许是出于好奇,或许别有目的。
  他掐断通讯,琢磨着这事儿回到疗养院,到家时已是晚十一点半。
  很稀奇,疗养院内居然静悄悄的。
  没有精力旺盛的学生在天鹅湖里玩水,也没人拉着朝辞用仙法放小电影。
  康柯轻蹙了下眉头。将那两个诞生自损毁的傀儡、其实也没多少智力的生灵捏成两只天鹅,放生进天鹅湖里,举步走向宿舍区。
  朝辞在半道拦住了他:“院长,嘘,来来。”
  康柯莫名其妙地跟着偷感猫拐到龙粮后面,讶异地看见伊瑞尔居然也在。
  他那张总写着“爱死死,求死”的厌世脸上,此时噙着几分忧虑不耐,抱臂靠在龙粮边,也不知道从哪薅了根旱烟吧嗒着,状态非常像差生家长刚从高考前最后一次家长会上回来。
  康柯:“不好意思,疗养院内禁烟。”
  “……”伊瑞尔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挪开手中的烟斗,将火星敲灭了,“干什么去了,一走就是三天。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
  康柯:“?”
  这什么奇怪的语气?像怨妇在质问不管孩子、只知道在外面浪的死鬼老公。
  不过三天啊……也的确是太久了。不知道这个时间流速的差距,能不能让84588定位到寰带他去的那个安全据点在何处?
  他心里过着念头,手上将消息通过系统传递出去:“小菇怎么没来,他出事了?”
  “都出事了,一大堆麻烦事。”
  朝辞依旧还是那个漫不经心的语气,只是月光下,他脸上总是悠闲的神情显得有些虚假,透出一股冷意。
  “帝都有人给他传了封信,说当年克里斯汀公爵的死与矮人有关。”
  ·
  朝辞一向是万事不上心,凡事不上脸的性子,也不知为何这份帝都来信会让他如此在意:
  “寄信的人,小菇认识。明面上跟老南斯八竿子打不着,但有脑子的,都不会相信老南斯跟这信没有关系。”
  谁也猜不透老南斯在想什么。
  做点表面功夫,难道就指望能蒙骗雷文了?雷文以前,就这么没脑子?
  “还是说……他其实有别的倚仗,并不担心被追究责任?”康柯若有所思,“你先继续。”
  朝辞道:“那封信里,大概复盘了当年克里斯汀公爵的死。”
  “按照宫中的记载,克里斯汀公爵当年是积劳成疾,不幸猝死的。”
  “但按信中说,公爵猝死的半月前,她一直在推行一个草案,想让矮人一族大举迁居,从兰迪山脉的东侧,搬迁到妖精一族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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