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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最强疗养院(玄幻灵异)——龙沙雕

时间:2024-12-15 09:52:25  作者:龙沙雕
  ——当然,更有可能是这种举动有利可图。毕竟自己了解自己,康柯估计是这种亲密的姿势能起到类似“补魔”的效果,有利于痊愈。
  现实像被卷进滚筒中的油彩,转出令人作呕的彩色漩涡。
  他们以一种看似亲密的姿势贴合在一起,眼神却锐利地警戒着可能袭向对方背后的危险。大动脉的搏动透过薄薄的颈侧肌肤,和体温一道交融在一起。
  “咚咚……”
  看起来魔幻又不真实的世界里,唯有他们的心跳真实可闻,如此清晰。
  康柯能感受到寰的心跳有力而快速,像年轻正值壮年的狮子,随时准备挑战头领的权威和地位。
  寰能感受到康柯的心跳稳定而平缓,像饱经磨练的老狮,并不在意任何风波或危机。
  但是渐渐地,他们的心跳逐渐重合,保持近乎一致的节律。
  随后,现实的扭曲停止了。
  他们出现在一条灰色的巷道里。
  “迷宫。”康柯松开手,走了几步停下来,敲敲墙体,“……很好破坏,看来约瑟夫的能力只有在施展时才是难对付的。”
  一旦结束,墙就是墙,人就是人,该是什么强度就还是什么强度,没什么可担心的。
  寰则敲了敲他装死以图躲避工作的系统:“联系其他人,确认他们的位置。”
  “我和灰毛猫在迷宫的入口,”伊瑞尔的声音第一个在频道里响起,“约瑟夫在我们这儿,刚变回人……滋……滋滋……父——”
  “啪。”联系中断了。
  …………
  迷宫入口。
  约瑟夫整理着身上的白色裹布,没去管面前这一大帮子被他回溯回童年期的人类(他并不知道妖精这个物种的存在)。
  人类是脆弱的。
  再厉害的士兵,三岁时也就是个藕娃娃,身体羸弱不说,思维也愚蠢片面,即便放在原地不管,这群人类幼崽也无法造成任何威——
  “铮——”
  金属嗡鸣般的响声直逼后脊,约瑟夫的生存本能猛然拉响警报,驱动他向侧闪避:“——呃!”
  他明明听见声音了,肩膀的关节处涌出大片的血液,然而他却没有看见实体的利刃。
  茫然紧张、本能哭嚎以求救的幼崽堆中,一道身影凭空悬浮而起。在他身后,无形又隐约可见的剑气如同旋转的万花筒,法相光轮般护持于他身后,缓慢地盘亘环绕出古朴而玄奥的阵型。
  那是一个蓄着灰色长发的幼崽,粉雕玉琢得像只卷毛猫。
  可他身后的东西一点都不可爱,绞肉机一样刮搅地面,将水泥搅成齑粉泥坑。
  他的眼神神情也一点都不可爱,冷然逼视着他,浅若琉璃的眼中盛着三岁稚童不该有的憎恶的杀意,和宣告彻底崩溃的守礼克制。
  下一秒,万刃起发!
  约瑟夫被惊吓到顾不上周围环境如何狭小,本能地展开半扇翅翼自我防护。
  周围的墙壁被他的翅翼撑裂的同时,他听见那孩子沉得像恶鬼的声音伴随着俱下的泥沙石块低声嘶吼:
  “朝阕——你当百死!!”
  完全听不懂这小孩在喊啥、为啥这么凶的约瑟夫:“???”
  这是个什么东西!!人类小孩才不是这个样子!!TD!
  他挥动翅翼挡住攻击以图自保,还记挂着要抢婚他推。
  略显狼狈地往迷宫里跑时,简直满头雾水:
  这玩意儿真不是他的同类吗?哪有人类小孩能捏空气cos全自动发射炮台,一炮下去轰穿整个迷宫的??
  跑到第二分钟时,他都逐渐分不清自己是来抢亲的,还是在逃命了,因为那“人类幼崽”的炮弹,是真的能对他的翅翼造成伤害——
  这科学吗???
  赛博虫族对东古世界观发出强烈质疑,并一头撞进第五条三叉路口——也就是N所蹲的点位。
  背后的小孩哥还在轰轰开炮,约瑟夫根本无暇停下脚步,抬手一记回溯拍过去!
  年龄喜减零头的千岁老人:“?”
 
 
第86章 
  隔着光屏,系统做出犀利的点评:【死猫谎报年龄。】
  朝辞一天到晚拿修仙者的身份倚老卖老,结果也就二十来岁嘛?同样是挨一记回溯,N变都没变,朝辞却变成了个小萝卜丁。
  不过这小萝卜丁确实是有点厉害在身上的,居然能以三岁之身,力战数敌……呃,等等,为什么朝辞跟N也打起来了??
  约瑟夫比系统还茫然。
  首先,他不理解一个三岁的人类儿童,为什么能和自己打的有来有回,甚至略胜一筹。
  他曾与陷入幻觉的卡兹米尔对打过,就连这位代表人类战力巅峰的元帅也不过和他五五开,这个人类小孩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其次,连卡兹米尔都对抗不了的幻觉磁波,这小孩又扛住了!最多就是有那么一两分钟,射来的空气利刃稍微卸了点力道。
  为什么??人类小孩原本该是这个样子的吗?
  再其次——为什么会有人挨了一记回溯,却还毫发不变的啊??
  完全不知道世上还有“骨族”、“龙傲天”这类物种存在的非人类,此时真切地体会到了人类说的“活见鬼”、“世界观崩塌”,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好在这种“变异体”并不常见,他回溯几百个人类,也就只能碰见一两个物种成谜的。
  好比会发光的啦,三岁大却眉眼秾丽得让他差点走不动道的啦……不是!!
  这些真的都还是人类吗??
  约瑟夫感觉自己不像在婚礼现场,像在大型鬼屋。
  谁也不知道这种奇形怪状的“人类”幼崽,会在哪里惊喜地刷出来,其惊悚程度宛如玩扫雷点到炸弹。
  那两个一看就是变异种的幼崽还举着小手,拔足跟在他身后狂追,一个叫着“叔叔受伤了,不要乱跑呀”,一个叫着“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帮你净化一下”……
  约瑟夫闷头跑的更快了,仿佛身后跟着洪水猛兽。
  问题不大。他想,应该能把卡兹米尔掳走。
  哪怕掳不走,他也能吞掉那个新郎,婚礼一样无法继续。
  这样的想法令他心底生出大概名为“希望”的奇特情绪,将胸口撑得涨涨的,像揣了一颗气球。这气球带着他奔跑的双腿也变得轻盈——
  然后一头撞进最大的两颗地雷所处的小巷中。
  正利用戒律的影响,一路玩赶兔子游戏的康柯头也不抬。
  一旁的寰则心领神会地主动上前,替尊贵的院长干体力活——特指收撞进网里的兔子:“你——”
  “同类!”约瑟夫几乎和寰同时开口。
  他看着巷道里的两人,眼神愣怔中透着不似作假的惊喜:“你——唔!”
  约瑟夫从没想过,自己两米高的个头,能将陨石徒手推离轨道的力气,居然能被人单手拧住,扣倒在地。坚硬冰冷的军制长靴简直要将他的头颅碾碎:
  “谁.和.你.是.同.类。”
  寰的声音带着点磨牙的意味,倍感恶寒:他的同类,充其量就只有康柯一个,哪来的虫子乱攀关系?
  他戴着白色皮革手套的手一把攥住约瑟夫的头发,挪开军靴的同时,迫使约瑟夫向后仰头,露出面孔:
  “说,你是从哪个研究所逃出来的,那个研究所藏在什么地方?”
  康柯抬头瞥了眼正在逐渐恢复正常的员工们,庆幸约瑟夫所持有的那种回溯能力能回溯的时间有限,维持的时间也不长。
  不像之前那个次抛款的公式,足足将他回溯到尚还是雨水的时候……也难怪幕后的人会特地操纵两个傀儡来翻找。
  他收回手,停下对员工(尤其是朝辞)的钳制,走到约瑟夫身边半蹲下身,正要催问——
  “轰——”
  殷雷般的炮火轰炸声。
  大地震了震。紧随其后的,是第二声、第三声轰鸣。
  嘶吼、咒骂与系统的低声急呼一并传入耳中:
  【爹!糟了,迷宫里的人刚恢复正常,不知道受什么影响,又忽然开始自相残杀了!】
  系统再度详细扫描了一遍,语带疑惑:【好像……发疯的都是曾参与过军演的学生?米利尔和拓普他们也在!】
  皇室婚礼本就是面对贵族举办的,米利尔等人会出席并不奇怪。
  卡兹米尔直接启动机甲:“我去控制情况。”
  “——等等!别去!”
  原本还一动不动,意图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完成抢婚计划的约瑟夫顿时挣扎起来:
  “我闻到了那种糟糕的气味……他们都被研究所动过手脚,就算杀死他们,那股力量还是会继续污染周围的存在!”
  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此时如何形容狼狈,或者说,对于他这样的实验体而言,这样程度的狼狈仅仅是常态。
  康柯微微蹙起眉,抬手拎起约瑟夫,用摇摇欲坠的布料将人一裹,边往混乱的方向赶,边低声催问,“什么糟糕的气味?什么污染力量?”
  约瑟夫盯着康珂看了几秒:“——熵增,我听研究所的人这么命名那东西。”
  他并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但他在乎卡兹米尔的。
  为了拖慢行程,约瑟夫下半身化出两对细长的足,死死钩钉住地面。
  “被植入熵增计划的种子后,载体会在一段时间内,实力快速增强,而后产生无法控制的攻击倾向。”
  “最开始是载体和载体之间互相攻击,然后是载体的内部组织互相攻讦,最后被孕育成形的熵增能量破体而出,开始污染周围的一切——”
  约瑟夫犹豫了一下,出于对卡兹米尔的重视,还是提出替代意见:
  “你不要去。真想救人的话,我可以替你去。”
  他指了下康柯和寰:“他们也可以去。”
  康柯:“……?”
  为什么其他人不行,他和寰能去?和约瑟夫之前说的什么“同类”有关吗?
  但康柯确定,自己和寰浑身上下绝对没有一点和虫靠边的地方。
  远方的炮火与混战声戛然而止。
  是寰动手定格了时间。
  康柯看了眼寰的表情,感觉应该是定格成功了。
  但似乎有某些地方出了问题,因此寰的神情显得有些困惑和吃力,还掺着几分康柯不太理解的恼火。
  “?”康柯渐渐眯起眼睛。
  定格的时间给了他余裕,去思考一些之前因为时间紧急,所以暂时放在一边的事情。
  比如,在婚礼开始前,寰就表现得有些奇怪,明显在瞒着他什么事。或许这件事还和刚刚寰发觉的、令寰恼火的发现有关系。
  而对方会如此贴心地在这种时候主动出手,暂停时间,给他留足问话的机会——
  明显就是在等着他来问。
  康柯:“……”
  他莫名有种很微妙的既视感,但“对方有事瞒着自己”这种认知,又的确很挑战他的掌控欲。
  于是憋了几秒后,康柯还是暂且无视了不断打量四周,不知为何在嘶嘶抽气的约瑟夫: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交代的?”
  被他当嫌疑犯审问的家伙立即弱柳迎风地靠过来,仿佛刚刚单手把约瑟夫扣在地上,现在又操控着时间流动的人不是他:
  “今早醒来,的确是发觉些许异样……我的伤,好像在一夜之间恢复了大半。”
  这可太古怪了。
  短短一晚而已,康柯又没有替他治疗,他们贴着睡了这么久,也没发觉类似补魔的现象,那这力量是怎么恢复的?
  一直到婚礼开始前,他都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后来还屡次主动贴贴,想试探“补魔”到底存不存在。
  后天养成的谨慎和疑心病令他心生怀疑,总觉得这未必是好事,说不准是藏在暗处的敌人动的手脚。
  而就在刚刚,他先是听完约瑟夫描述的“熵增种子”,又在停滞时间时,切实的感受到那股不断膨胀增长的、趋向于混乱的力量,悬着的心终于定了——
  他的“恢复”的确是不正常的。
  也许在军演区那一次碰面之后,敌人就已经转移阵地,而他们现在的目标,是他的本源世界。
  “……”康柯瞳仁微缩,直接从寰手中接替过停滞时间的工作,的确像寰描述的那样,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了那些鼓动膨胀着的、混乱无序的能量。
  约瑟夫似乎从众人停滞的脚步中,看到了一点拦下卡兹米尔的希望,趁热打铁地补充道:
  “具体的原理我搞不清楚,”让才三岁大的虫子学数理化未免太过分了点,“但按研究院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任何封闭式的系统——一个人也好,一个宇宙也好,熵总是在不断增加的。”
  他卡壳了一下,体现出自己文盲的短板,赶紧又换了个说法,试图掩盖:
  “总之可以理解为,任何事物都会在熵不断增加——或者你们可以理解为力量不断强大的过程中,从有序走向混乱无序,最终灭亡。”
  “哪怕是宇宙,也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康柯感觉自己似乎捕捉到了许多的线头,藏在这短短的一段话中。
  譬如“力量不断强大”,这描述不是和寰昨晚一夜变强的情况不谋而合?
  “哪怕是宇宙也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敌人是否就是打算用这个什么熵增计划的种子,摧毁这个世界?
  寰显然也感觉他们离弄清敌人的计划和真面目只差一步之遥:“再说具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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