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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总想吃掉我(玄幻灵异)——秋秋爱吃糖

时间:2024-12-16 09:24:10  作者:秋秋爱吃糖
  窗外的雨还在下,从没人对他有过般态度,神君觉得有趣,压下笑意,和麻雀对视,认真地对麻雀说:“好,不会忘记的。”
 
 
第14章 
  倒春寒来得迅猛,众人以为寒气要过去时,阴冷又将才从云层里探出头的太阳吞噬。
  雨下个不停。
  也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这几日府里有些萧条,大家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只有麻雀喜滋滋的躺在地衣上打滚,他骄傲地对神君说:“我就说不收,天又冷了。”
  神君垂眼看他,不作答,沉默了半响,他忽然问:“你说你从东滨来?”
  “嗯。”麻雀探出头,口里还嚼着糕点:“咋么惹?”
  神君斜着头看窗外,麻雀的视角看不见神君的神色,神君背影和滴答的雨景像一副流动的画。
  神君说:“昨日听闻……东滨有颗常年枯萎的桃树抽新芽,开出了花骨朵,能去给我采一支吗?”
  麻雀动作迅速地从地上爬起,凑到神君跟前:“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
  “……在外听人说起,不知真假。”
  麻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听到神君又问“你可曾见过?”,麻雀回答:“见过一棵。”
  “来回路途遥远,时日几许?”
  麻雀想了想,留了些小心思故意说多了些:“我快些也要一月有余。”
  “嗯。”神君摸了摸麻雀的脑袋,神情是难得的柔和,他说:“那便去吧,不必赶路,晚一些也是可以的。”
  *
  晚间雨停的时候,麻雀便出发了。他是精怪,天黑也是好走的。
  他扑腾着翅膀去找重明鸟。
  当时重明鸟正和一个朋友在吃酒,麻雀忽然从窗户跳进来吓了屋内人一跳。
  所幸一起吃酒的朋友也是个妖怪,没闹什么笑话。
  重明鸟给他俩相互介绍了一下,重明鸟的朋友叫全承,是条蛟龙。
  妖精之间是有种族压迫的,像麻雀这样的小妖精在蛟龙身旁会觉得压抑,喘不过气。
  看麻雀辛苦的样子,重明鸟责备蛟龙:“把气息收一收。”
  蛟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向麻雀道歉:“失礼了。”
  蛟龙的眼睛闭着,脸朝着麻雀,嘴角微微上扬,明明没有对视,麻雀却觉得有种被人上下审视的恶寒。
  和这蛟龙待在一起,麻雀很不舒服,他无意久留,他小声地对重明鸟说明来意。
  他想让重明鸟教他传送阵和缩地千里。
  传送阵耗费灵力太大,短期内麻雀用不出两次,他打算去的时候缩地千里,取到了桃花便用传送阵赶回来,给神君最娇艳的花朵。
  都不是特别难的东西,重明鸟和麻雀在一旁嘀咕了一阵,麻雀便懂了。
  告别重明鸟以后便是日月兼程的赶路。
  一路上麻雀也没在意时间流逝,来的时候漫无目的,天南海北的随意闲逛,如今有了目标,行动非常迅速。
  大约七八日,麻雀就回到了东滨。东滨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甚至比他离开时更加死气沉沉,灵气枯竭,不见鸟鸣不见天日。他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生怕被猛禽发现。
  东滨的草长得很高,麻雀小心的在草丛里前进。
  本以为会被些天敌拦截,没想到一路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麻雀隐约感到不对劲,越往前走越是荒凉,草木枯竭蔫巴。
  当麻雀来到当初和神君第一次相遇的桃树下,不出意料的不见一点缤纷。
  有的只是枯黄泛黑的枝条。
  以这桃树为中心,向南延展,不见生机。
  到底是没摘到,麻雀边在地上用重明鸟给的红朱砂画传送阵边在心中暗骂:哪来的浑人净说些瞎话,让神君白白期待。
  麻雀不想让神君的期盼变作流水,便没有传送回到府中,而是去了一趟京郊。京郊有片野桃林,无人栽种,却生的异常茂盛。麻雀出京的时候无意中瞧见的,如今倒派上了用场。
 
 
第15章 
  这几日京城连下几日大雨,麻雀到京郊的时候花瓣被打得七零八落,落在泥水里,好不凄惨。
  他寻了好久才找到一枝完整,未经摧残的花枝。
  麻雀用法术将花枝包裹,缩小,藏于袖中。
  他想:神君看到一定会开心的。
  麻雀的愉悦心情在飞过刑场的时候骤然破裂。
  他原本并未注意。是天空的乌云忽然散开,刺眼的金光从厚重的云层里刺出,麻雀说不上来,只觉得喘不过气,头晕炫目。
  是该休息一下。麻雀想,灵力有些混乱。
  他俯身向下,停在一颗树上休息,心头一阵慌乱,前方人群一阵骚动,有不绝于耳的辱骂声惋惜声还有小孩妇人细细的抽泣声。
  麻雀觉得天旋地转,身子一歪撞到一旁的树干上,蓬松的羽毛护着,麻雀不觉得痛。他晃了晃头,朝骚动的人群看去。
  麻雀眼前几度重影,他废了些神才看清人群中心。
  刽子手高高举起的利刃在阳光下散发着银色的冷光。
  麻雀呼吸停滞。
  来不及思考。
  一阵巨大的风沙袭击刑场,粗粝的黄沙刺得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也就几个呼吸,风沙停了,刽子手刀刃下空空如也。
  。
  京郊外的静僻处。
  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打破了平静,惊得枝头的鸟儿纷纷拍翅惊叫离开。
  神君摔在地上,白色的囚服血迹斑斑,麻雀怔怔地站在一旁注视他。神君下颚冒出青色胡茬,脸颊上有许多细小的伤口,眼下是浓重的黑,双唇没有一点血色,憔悴又病态。
  麻雀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咙里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唇瓣不断颤抖着。
  最后是神君先开了口,声音沙哑干涩:“你回来了。”他半个身子斜靠在树干上,唇角干裂,他一讲话血珠子就从唇上的口子里冒出。
  麻雀沉默地从袖袋里拿出花枝,小小的法球随着麻雀的动作慢慢变大,最后变成最初的样子,麻雀把那束桃花递到神君面前。
  神君伸手接过,指节都是淤血,神君说:“谢谢。”
  麻雀觉得脸上有些湿润,他以为下雨了,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艳阳高照。伸手摸了脸颊才发现,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东西,书里说的眼泪。
  麻雀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他说不清心里的情绪,只觉得很难受。
  他扑进神君的怀里,手臂紧紧地箍着神君的腰,麻雀脸埋在神君胸前,麻雀扯到神君的伤口,神君压下喉咙里的呻吟,任由麻雀。
  麻雀咬着牙,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要,丢下我。”
  神君没说话。
  麻雀呜咽着,眼泪泛滥。
  麻雀磕磕巴巴地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
  麻雀哭得厉害,原先压着嗓子,最后放声大哭。
  哭声在幽静的林子里不断回荡,麻雀很伤心,伤心得让神君措手不及。神君只能像哄小孩般轻拍麻雀的后背,麻雀哭累了,从神君怀里出来,麻雀红着眼眶委屈地说:“你不许再这样了。”
  说完觉得不够,麻雀又加重语气强调:“我不许你再这样了!”
  “好。”神君伸手掐了掐麻雀的脸颊,轻声回答。
 
 
第16章 
  徐家倒了,在麻雀离开的第三天,官兵便将徐家团团包围,潜伏在京城附近的外邦人也全都被抓获。
  神君早有预料,所以他支开了麻雀。只是没想到,麻雀回来得这样快,这样及时,这样凑巧。
  那日麻雀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带走,京城里便开始盛传有吃人的妖怪,一时间人心惶惶,官家便对外称早已将他斩首示众,造谣不过是愚昧妇孺见不得血腥犯了癔症后的胡言乱语。
  算是和过去彻底告别了。
  只是二人皆身无分文,神君和麻雀在郊外踌躇半日,麻雀被饥饿强行从悲伤中拉出,当着神君的面变回原型去抓虫子。
  神君气得掐住麻雀后颈的羽毛,警告麻雀:“不许吃。”
  “为什么?”麻雀委屈巴巴地看着神君:“你这般好生奇怪,饿了还不给吃饭吗?”
  神君思忖片刻,脑中忽然想起:“我在海生钱庄化名存过一笔银两,如果没被抄家的官员发现,足够我们过一段日子。”
  二人商量一番,为了不引人注目,麻雀用法术将神君变小,藏在耳朵里,这样神君还能同他讲话。
  麻雀一会就到了城里,日暮时分,钱庄的伙计在收拾账目准备打烊。
  麻雀进去,对伙计说:“我家大人在你们这寄存过一笔银两,让我来取。”
  大堂的伙计闻言,放下手中的活,问道:“请问郎君可带票据?”
  “没有。”
  伙计面露难色,对麻雀抱歉地笑了笑:“没有票据我没办法给郎君取的。”
  “票据丢了。”麻雀按照神君教他的说:“我家大人名纪维,开户担保人是李家二公子。”
  麻雀又说了许多详细的信息,比如银两几何,开户时间等等,最后,麻雀对伙计说:“你大可找掌柜的拿账目核对,也可寻李二公子来作证。”
  “这……”伙计稍加思索,“我去请示一下掌柜,您稍等。”伙计对麻雀弯了弯腰,往里间走去。
  不一会,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掀开里间的垂帘走出,伙计跟在身后,掌柜不动神色打量了麻雀一会,麻雀平日里性格虽憨,但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是很能唬人的。
  京城里权贵遍地,掌柜虽见麻雀眼生却也不敢怠慢,再加上寄存银两数额不小。他斟酌语句,说道:“郎君,你看现在我派个人去请二公子可行?”
  “当然。”麻雀爽快回答。
  掌柜将麻雀带到雅间等待,钱庄与李二府邸相距不远,在日落之前伙计就把李二带来了。
  李二皱着眉头,目光微沉,他跨过钱庄的木槛,看到麻雀的背影没说话。麻雀听到声响,回过头,对李二礼貌性笑了笑。
  李二心头一震,他自然认出了麻雀,知道这笔钱的只有他与神君二人,况且路上听伙计说,钱庄的账本记录与麻雀所说无二。
  他又想起今早的流言。
  “二公子。”伙计出声示意。
  “取给他吧。”李二微微抬起下巴,让伙计去。
  李二心中焦急,可这儿并不适合交谈,他只能委婉询问:“我与纪公子有段时日未见,他可安好?”
  伙计从库房里拿了一个黑檀盒子,恭敬地递给麻雀,盒子有巴掌高,约九寸,有些沉。麻雀单手托着盒子,从袖袋里拿出一个黄色物件递给李二:“公子安好,二公子不必惦念。这是公子让我带给二公子的,二公子看了便知。”
  “公子还等着,失陪了。二公子后会有期。”
 
 
第17章 
  离开钱庄以后麻雀先去药铺买了些止血药,还有一些补品,又拉着大夫絮絮叨叨问了许多,买了好些药。然后再去布庄给神君置办了几身衣裳,又把在街角秀才那赊的账给结清了。
  秀才是个好说话的,轻易答应了麻雀的赊账。神君在耳朵里说给麻雀听,麻雀又告诉秀才,秀才帮他写下,这才有了给李二的信件。
  晚间在客栈里。
  为了掩人耳目,麻雀只订了一间房。
  他本想去找一趟重明鸟,学一学易容术。可他怕再遇上蛟龙,也不放心把神君一人留在这。
  麻雀坐在窗边,他有些不开心,背对着神君,手撑着脑袋看月亮。刚刚他帮神君上药包扎伤口,却因为笨手笨脚惨遭嫌弃。暗色的云层很轻薄,像烟雾般,风一吹就散开了。麻雀闷闷问道:“我们去哪呢?”
  神君刚把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好,反问:“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麻雀认真地想了想,脑中灵光一现。他眼睛放出光来,回过头期待地看着神君:“书上说有个地方叫须浮提,是座出了名了鬼山,山上什么鬼怪都有。山上还有棵很大很大的大树王。你知道这地方吗?”
  “……这是话本上编的罢。”神君用剪刀把包扎用的细布剪断,说完觉得自己不够严谨,他又补充:“倘若世上真有这地方,我一介人类,如何知道。”
  “也是……”麻雀小声回答,觉得神君说的有理,眼珠子暗了下来,垂下眼眸。街角窜出几只打闹的猫,天色太暗,看不清花色,但麻雀不喜欢猫,他撇撇嘴,又仰起头看星星。
  神君处理完开始收拾桌面上的东西:“你知道西北大漠的月牙泉吗?”
  “月牙泉?”
  “嗯。周围上百里皆是荒漠。听说满月时会有荧荧蓝光从泉底升起,幸运的话也许能看到神女在湖面就着月光起舞。”
  “哇,真的吗?”麻雀的兴致再次燃起:“那便去吧!”
  神君刚把桌面清空,从今日采购的物品中抽一个卷着的物件,是一张很大的地图,上面画着国土的布局以及临近小国。
  麻雀也凑了过来,脑袋从神君手肘处探出看地图,他脸颊贴着神君的衣料,温热的体温透过衣裳料子。
  “我们在这吗?”麻雀伸出指尖压在地图的某一处。
  “嗯。”神君点头,指尖点了点另一处:“去这。”
  “这么远呀。”麻雀歪着脑袋,有些苦恼。
  神君:“是远,但是不碍事,我们一路向西北行,权当玩乐,不用理会时间。”
  “好。”
  。
  麻雀购置了一辆马车,二人慢悠悠地踏上了行程。
  麻雀和神君一起见识到了许多不一样的景色。
  原本要直奔大漠走的,路上麻雀听人说起莲城,就拉着神君拐弯去莲城落脚。莲城是一座出了名的水城,城内溪流小河贯穿纵横,到处都是随处可见的石桥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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