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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流殇(GL百合)——酥皮糖糕

时间:2024-12-17 07:29:46  作者:酥皮糖糕
  曲梦冷笑两声:“你终于承认了?我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要替姜霂霖把曲家,把謪国彻底搞垮!可怜母亲与父亲,还把你当成了他们的亲生女儿,一直对你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一鞭甩出,曲水的皮肉像一条被刮去鱼鳞的死鱼一样,鞭子上的铁钩甩进她的肩甲,立时刮出一片森森白骨。紧接着才有血慢慢汇集到骨头之上,又结成血珠顺着她的肉体滑下。
  曲水的脸比她的削骨还要苍白,嘴唇更是完全没有了血色。
  “我、我无意要害谁……你的父亲是为大週而战,被你的兵误杀……曲、曲焕,他是被你、被你——”
  “被我?”曲梦像个疯子一样大笑两声,“若是姜霂霖死了,父亲也算是死得值当!可是姜霂霖现在还没死!是你搅乱了我的阵脚!都是你!是你害的!是你让曲焕白白送死!”
  “既然你这么恨我……让、让我死吧。”
  “放心,我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死得彻彻底底,让姜霂霖找不到一个完整的你!你的皮、肉、骨头、血、哪怕是一个关节——”曲梦可怖的声音在阴暗的空间里回荡,“我都不会让她看到完整的。”
  曲水已经抱了必死的心,此时的她也确实没有任何力气能够与曲梦说些什么。从曲梦的口中得知姜霂霖没死,这就够了。在她扮做姜霂霖冲锋陷阵时,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了。
  “一个无权无势从最低贱的底层爬上来的奴仆,也妄想触碰我曲梦喜欢的人!我只要轻轻一脚就能把你踢回原点去!”
  “我会把你的皮全部剥下来,把你的骨头敲成一小节一小节的,亲手捧到姜霂霖面前,哈哈哈……”曲梦歪着头看着曲水的脸,“你说——姜霂霖会是什么反应?她会不会后悔杀了子羿?会不会后悔惹到我曲梦?”
  曲水有气无力道:“她不会……她是大週的将军……”
  “若我当初就集结了大牢中关押的叛军,现在的柱国大将军还不一定是谁呢!”
  曲梦对曲水的恨意又深了几分。都是曲水,是曲水搅乱了这一切。不然子羿就可以接受她,她就能够待在子羿的身边帮她,就能够与子羿一同坐拥这江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所以她要姜霂霖像她失去爱人一样痛不欲生,要姜霂霖生不如死!
  曲水强撑着抬起眼皮:“你、你还是回去吧……她会放过你……你、你母亲要她留一个曲、曲家……”
  嘴角流出的血模糊了曲水的声音。
  曲梦闻言,额头上青筋暴起,曲水所言可恨至极。她不知道为何父亲与母亲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这般疼爱!她恨,她气,她不服。她的母亲惊叹如此信任曲水,竟然还这般交代曲水。
  “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妖言惑众的鬼话,骗得父亲与母亲的信任?嗯?”
  “我没有……”
  “没有?”
  又是一个刀口,又是一把止血草。曲水即便是全身赤裸,也全然看不出一个人样。鲜血,草药,外翻的皮肉,污垢……混在一处,简直像个被下了蛊的没有人气的木偶。
  “我、我放你一马,是为报曲夫人……之恩。”
  “你放我一马?真是可笑!我曲梦何须你来放!”
  曲梦矢口否认,虽然她清楚地知道曲水在战场上与她撕斗之时,确实有那么一瞬的迟疑。正是那一瞬间的迟疑令她得逞。可是在她的心里,只把那个微小的动作当做曲水不敌她。
  “你这般、这般对我……只是因为你,爱而不得……”曲水有气无力,她的躯体疼到极点,便好似不存在了,同曲梦说话的唯有她轻飘飘的灵魂而已。
  这句话一针见血,曲梦癫狂的神色渐渐收了回去,一张脸越来越冷,如同从地狱之下爬上来的夜魔一般。
  她不再逼问,不再动手,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被她刮得只剩半口气的女子。
  “她,是我曲梦唯一爱过的女人,只要我曲梦在,她就不得娶,不得嫁,不得死——”
  “你、你……那个女婢……”
  那个被扔出王府的女婢剥了皮抽了筋断了骨,若非耳上的一支玉坠,压根儿就不知她的身份。子羿之所以没有追查,定是知道幕后凶手是曲梦。
  曲水已经没了知觉的身体仍是打了个冷颤。
  曲梦的双眸沉寂在黑暗之中,脸上不见一丝人的情感,唇瓣微动:“她除了曲梦别无选择,凡是她爱的,爱她的,都该,下地狱。”
  整个密道笼罩在无边的恐惧之下。
  “我一直好奇你对姜霂霖爱为何是那种样子。在我曲梦看来,爱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两个人,谁插进来都该死!这样的感情才纯粹,才称得上爱她。”
  “你、你真可怕……”
  烛火跳动了几下,映照在曲梦幽暗的瞳孔之中:“像你这样的人自然没有福气能够享受到这种感情带来的快感,所以你只配与她人共享一夫。而我于子羿之爱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
  “曲梦,回头是岸。”
  “我就站在岸上啊,曲水,你才是置身于泥沼之中。”
  “曲梦……想想你的父亲与母亲……”
  “父亲?母亲?”曲梦冷笑两声,转过身去。
  曲水这才看清在那个角落里,一个露出半截白骨的尸体,那官服……曲水的瞳孔瞬间放大,那个角落里,竟是已经死了大半年的敬侯曲湛!曲梦的父亲!
  曲梦竟然就那么走过去,镇定自若地拖着那具尸体,一直拖到光亮一点的地方,距离曲水两步之外的地上。
  曲水惊恐万分:“你、你……你刨了曲家的祖坟?”
  “这是我的父亲,我只要他在我的身边,怎么能让他到别处去呢?”曲梦的嘴角隐隐笑意,“所以曲水啊,我那弟弟被姜霂霖的人带走了,我要把姜霂霖杀了把他找回来,嘤嘤嘤……”
  “你疯了……”
  “我要把你扔到邑洛城门口,叫姜霂霖出来看看,看看你现在的丑样子她还能否接受?然后在她痛不欲生的时候杀了她!还要把曲焕的尸首抢出来,带着他和爹爹一同归阴。你说?怎么样?”
  “恶魔……”
  “哈哈……”曲梦的笑声无比刺耳。
  她走到曲水面前打开几个铁扣,曲水险些就要站不住。曲梦拽着她的那只独臂,将她拽了一节后扔到地上,又回头去拉曲湛的尸体。
  曲水靠在墙上边看着曲梦的动向边慢慢向外移动。曲梦竟也意外地蹲了下来,没有马上折回。顺着她的方向,曲水扫了一眼地上,只一眼,她就知道为何曲梦愣在那里不动。
  因为刑架下她流出的血,流到了曲湛的那节白骨旁。
  她的血,渗进了曲湛的遗骨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血腥残忍哦,有点心理准备,,
 
 
第168章 偏执狂2
  “将军,里面只有一具尸体,没有二夫人的踪迹!”
  姜霂霖发疯似地推开侍卫,冲进那密道之中,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窜进她的肺里。
  血腥、尸体、脚铐、铁索、燃尽的蜡烛。
  两行清泪滚落出她的眼眶,姜霂霖颤颤巍巍蹲下身去,触摸地上已经干涸暗红的血渍。滚烫的泪水掉在那一片片猩红之上,溅湿她颤抖的手。
  泪水模糊了她悲愤的双眼,一口牙咬得咯咯作响,姜霂霖那刀削般的下颌骨愈发显得分明了。
  慕辰追上来的时候,姜霂霖正一声不发的跪在那滩血泊里。她的脊背一动不动,像是……像是死了一样。
  “将军——”他小声地试探着唤了一声,“将——”
  “啊!啊——”
  歇斯底里,令人毛骨悚然的怒喝。姜霂霖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颤抖着撑在那滩血中,缓缓站起身来。
  紧咬着牙,发出一道冷的不能再冷的声音:“把她带过来。”
  曲梦被侍卫从大牢的门口一路拖到密道之中。姜霂霖缓缓转过身来,一脸的死寂之色。
  若是说曲梦是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那么此刻的姜霂霖简直就是冥王降世。
  密道中,侍卫们举着的火把映着她那张冷酷的面颊,时而红,时而黑,或暗或明地摇曳着,虚幻至极,却更令人生怖。
  “她在哪儿?”
  “哈哈……”曲梦瘫坐在地上发出一阵邪魅的笑声,然后抬起头凄凄哀哀地看着姜霂霖,“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儿?我若不是出去找她,你又如何能知道我在这儿呢?”
  “这血,是她的?”
  曲梦扬着嘴角:“不然呢?”
  姜霂霖一个健步冲上前去,用了十分的力道钳住曲梦的脖子,剩下最后的两分,她是看在查出曲水下落的份儿上,忍了回去。
  “你如何能对你的弟弟和妹妹痛下杀手!”姜霂霖直勾勾地盯着曲梦的眼睛。
  “咳咳……咳……姜、姜霂霖……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咳咳……”曲梦的双手紧抓姜霂霖钳着她脖子的手,“她明明是我的亲妹妹……是你、是你偷走她……又骗她……她连自己的身世都……都不知道……你利用……”
  “痛下杀手的是你!利用这一切的也是你!你把你的亲弟弟当做掩人耳目的靶子来偷袭我!你给你最爱的女人下了百虫蚀骨蛊,驱使她杀了自己心爱的婢女!你不顾你父亲的死活,只为追杀大週皇帝!现在,你又把七十二道刑罚加诸在你亲妹妹的身上!”
  姜霂霖掐着曲梦的脖子,发指眦裂。
  “不是你把她,送到……我、咳咳……身边吗?不是你的计……计策吗?”曲梦抽搐着,同样恶狠狠地瞪着姜霂霖。
  姜霂霖的薄唇微颤,泪水滑过她的嘴角。
  “我、我若是早些知道她是曲家的女儿……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跟着我打这次血仗,不会让她与你和曲焕见面,”姜霂霖泣不成声,“我若是早些知道你如此心狠手辣,就不会让她与你往来!不会让她回到曲家!”
  曲梦憋了一肚子的气质问姜霂霖:“难道不是你,种下的恶果吗?”
  “若我早知道她是曲家的女儿,从一开始,我就不会留她在我的身边——”
  她姜霂霖聪明一世,没想到也有被人算计的时候,而算计她的那个人,她如何都想不到竟是她从未在意过的人。也可以说,那人是她信任的人,她压根儿就不会把那人算进来。
  三个月前,魏府。
  “将军,你的伤势如何了?有什么事就让东扬过来传一声,你怎么亲自来了?”
  “魏柏,我今日来是找你的父亲。”
  “父亲?父亲他——”
  魏柏回头看了一看父亲的房间,魏灏景刚刚才在醉鸢楼喝过酒,喝的酩酊大醉,现下正在屋里睡着呢。
  “不然——”
  “你不必管了,我在他的屋里等他醒来。”
  “如果不是什么急事,涵煦待会儿——”
  “你去忙。”
  姜霂霖的脸色很冷。姜霂霖从未这样过,即便是对别人冷着脸,也从未对他冷过脸。魏柏心下生疑,可是姜霂霖明显不想与他说什么。他只得由了姜霂霖去。
  “若是将军有什么事就唤涵煦,涵煦今日就在府中。”
  “嗯。”
  姜霂霖嗯了一声,就向魏灏景的房间走去。
  进到房间,就是满屋的酒气。姜霂霖扫了一眼榻上打鼾的魏灏景,静静地坐了下来。
  一炷香之后。
  “魏大人,酒醒的差不多了吧?”
  魏灏景背对她躺着,双眼清明地盯着眼前的床幔。
  “我方才去了一趟曲家,曲夫人说了一些事情,”姜霂霖顿了一顿,“她与曲湛悄悄给曲水滴血验亲的事情。”
  躺在榻上的魏灏景姿势未变,依旧没吭声。
  姜霂霖和他都知道,这屋里没有糊涂的人,也没有睡着的人。
  “本将军记着这块玉是你派人送到营地去的,你向本将军谏言,可以找个女子来牵制曲乐瑶。本将军踏马而过的街道,从来都无人敢挡道。就在平乱回来的那日,偏偏就遇到了曲水卖身葬父。”
  “确实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完全失忆的曲水更是打消了我所有的顾虑……东扬说,他是家中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男丁,如果本将军没有猜错,是因为他不知道曲水是被送进他们家的,这才得以保下性命。”
  “曲水卖身葬父,是因为一个路人的指点,若非东扬记忆过人,从画像中挑出那个魏府已经被灭口的下人,本将军还真不敢相信……这些竟然是一个成日里醉的不像样子的酒鬼所为。”
  魏灏景手指微动。
  姜霂霖轻哼一声,幽幽道:“魏大人,你认识一个叫图灵的男子吗?”
  榻上传来一声轻叹,魏灏景慢慢坐起身来下了榻:“姜柱国风华正茂,后生可畏,为何要执着于旁人的陈年旧事呢——”
  姜霂霖扭过头来,偏着头看他:“若非寻她不到,本将军也没工夫扯出魏府的秘辛。”
  “图灵……”魏灏景喃喃了一句,这个无数次出现在他梦语中的名字,这个折磨他二十多年的名字,令他惊醒无数次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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