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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他是无神论者(BL同人)——折纸鸢

时间:2024-12-18 09:51:05  作者:折纸鸢
  方回又想了下:“那就是什么僵尸症?”
  “也不是。”宁鹤澜又摇了摇头。
  然后方回撇撇嘴:“那你说是什么?都成那样了,肯定不能用常规的医学病症往上套了吧?”
  宁鹤澜手指托起下巴:“爷爷不是把妖鬼录给你了?里面有相似的描述吗?”
  方回一拍手:“对了!我刚才还真看到一个……等我翻翻啊……”
  说着他从兜里拿出妖鬼录:“我记得是……噢,这里……‘念妖’,在人们的思念中诞生,承载着亲人无尽的思念,会不断地重复着生前所做的事……一般而言对人无害……”
  说着他猛地抬起头:“咦?对人无害?那丁杰吓成那怂样?”
  “再怎么对人无害,已经去世的人天天和自己生活,并且做剩菜馊饭给你吃,正常人也会受不了吧。”宁鹤澜说着,转了转脖子。
  “我觉得这事肯定有古怪,那陈薇又没打算害他,还对他那么好,要是我,最多请个高僧来家里念几段经,超度了就好了。”
  宁鹤澜轻呼一口气:“以前爷爷说过,死了人不愿意走,是因为在世间还有未了的心愿。”
  方回眼珠一转:“什么心愿?你说生孩子?噢买尬,想想都渗的慌……”
  “……”宁鹤澜看了他一眼,“肯定不是,你还记得刚才在丁杰卧室里,他藏起来的女人内衣吗?以你们富家公子的糜烂生活来说,那代表着什么?”
  “这还用想?那肯定是别的女人的衣服喽,比如小三小四……”
  宁鹤澜嘴角微微一勾:“也许是这样的。”
  方回焕然大悟:“你是说丁杰出轨了?怪不得他会做那些事呢,将结婚证从墙上取下来,还将别的女人的内衣放在家里……”
  就在他在原地碎碎念的时候,宁鹤澜早走远了,方回突然回过味来:“哎不是!宁鹤澜!你说谁的生活糜烂了?我很洁身自好的好不好!”
  方回跟着出了电梯,准备和宁鹤澜掰扯掰扯自己的私生活很干净的问题,出门就看到宁鹤澜蹲在旁边邻居家的门口。
  先前方回见过的那个叫小雨的小女孩正和宁鹤澜说着话,被他逗得咯咯笑。
  “哎宁鹤澜……”方回走上前准备继续刚才的话题,小雨看到了他,立刻收住了笑声,怯怯地往门后躲了躲。
  “小雨乖,这位哥哥应该也不是坏人……别怕。”
  方回眉一挑:“什么叫应该?”
  小雨看了看宁鹤澜,又看了看方回,软软糯糯地开口道:“宁哥哥,你后面的哥哥我之前见过,不过,不过我记得当时他不长这个样子呀?”
  宁鹤澜闻言回头看了下方回:“这位哥哥整容去了。”
  方回:……
  “整容?”小雨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方回,宁鹤澜站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小雨乖,哥哥们现在要回去了,你自己乖乖待在家里,不要给陌生人开门,记住了吗?”
  小雨点点头。
  等宁鹤澜开门的时候,方回突然想起来:“她说以前见过我,但是我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可是我记得我上次见她的时候,我还是个鬼魂,现在在容器里面,相貌也和自己原先的不一样,她怎么认出我来的?”
  宁鹤澜打开门,弯腰换鞋:“可能是她眼神比较好?”
  方回追在后面问道:“你觉得我信吗?”
  “那就是她分辨能力强。”
  “你觉得我信吗?”
  “或者是她觉得你头上写着你的名字,不管你相貌是人也好是猪也好,她都觉得这个名字就是你。”
  “你觉得我信吗?”
  “……”
  “……”
  “你是复读机吗?”
  “那你觉得我信吗?!”
  宁鹤澜和方回对视一眼,有些无奈的叹口气:“那你要我说什么?”
  “解释一下,我就很想知道她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行吧,”宁鹤澜去接了杯水,“我听爷爷说,有些小孩子在十岁以前,看人不是通过相貌,而是我们身上的灵魂,也就是透过我们的□□,能看到我们背后虚幻的魂魄,不管我们的□□再怎么改变,魂魄是不会变的。所以小雨能认出你,也是因为她有这个能力吧。”
  方回抱起手:“OK,这个解释我勉强接受。”
  接着他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向宁鹤澜:“你爷爷说的这些你信吗?”
  宁鹤澜眉心微蹙,抿了两口水:“没有什么信不信的,这世界上也有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
  方回像是立刻抓到了他话中的漏洞:“哎,你之前还说什么事都能有科学解释呢?”
  “……”宁鹤澜含着一口水在嘴里,然后淡淡的瞥了一眼方回没有接他的话。
  方回也知道自己继续喝他纠结这个问题是没有结果的,他想起丁杰的灵魂:“对了,小道长,有个事,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看错了,丁杰他看起来很薄。”
  “他确实很瘦。”
  “我知道他瘦,不是瘦,是很薄,侧面看去就像……像纸片……”方回连说带比划的。
  宁鹤澜眨了下眼睛,方回看着他:“听不懂?就是……哎我要怎么解释,就是我看到他,可能是他的魂魄把,很薄很薄……很透明……陈薇就很厚,不是说她胖……”
  宁鹤澜还没说话,方回自己就没了耐心,不想解释了:“算了,反正你也看不见,我不说了……”
  接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妖鬼录》:“这个还挺好看,我回去接着翻翻。”
  “咯哒。”鸡哥从阳台那走过来,像是刚睡醒,踱步到宁鹤澜脚边,用鸡嘴啄了啄他的脚。
  宁鹤澜走到它食盒那边:“没吃的了?等我给你加一点。”
  过了八点以后,天气就渐渐凉爽了下来,褪去了白天的炎热,晚上微风习习,很适合在空旷的地方躺一会儿,歇歇凉。
  阳台上有一张藤木躺椅,造型普通,唯一有些亮点的就是它扶手上有一颗漂亮的绿宝石,是宁国华不知道从哪个老乡家里淘来的。
  这个躺椅刚搬来的时候颜色翠绿,摆了四五年后,颜色变得深了些。
  宁鹤澜一开始还嫌弃宁国华怎么不买个好看的椅子,宁国华还说他不懂,这种椅子是用修炼失败的绿藤妖编制的,躺起来,在夏天可谓是十分之凉快,可是现在家居店的那些椅子比不了的。
  宁鹤澜觉得自己爷爷是被骗了,什么修炼失败的妖怪,就是那所谓的老乡忽悠人的。
  再说,这不就等于用妖怪的尸体编制椅子吗?坐在上面怎么可能舒适。
  他想着想着,随着躺了上去,清凉的感觉从背后传来,全身的燥热顿时缓解了不少。
  “确实是挺舒适的。”宁鹤澜微闭着眼睛,在躺椅上享受着夏季的夜风。
  鸡哥吃完之后也跳了上来,在宁鹤澜的脚边卧下,接着开始梳理羽毛。
  一人一鸡惬意的在夜晚纳凉,鸡哥看到宁鹤澜搭在扶手上的手,凑上去轻轻啄了下。
  “别闹。”宁鹤澜抬了抬手指。
  可鸡哥又伸嘴碰了碰,宁鹤澜抬起眼皮将鸡脑袋给转过去。
  似乎鸡哥对他的手很感兴趣,啄得宁鹤澜睁开了眼睛:“怎么了?你第一天见我有手吗?”
  “咯咯。”鸡哥那智慧的眼神盯着他的手指,宁鹤澜也收回手放在眼前仔细地瞧着,最后在无名指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根丝线。
  “这是什么……”
 
 
第45章 
  宁鹤澜取下来搓了搓, 似乎是丁杰毛衣上的线头,他将线头举到鸡哥面前,鸡哥立刻扑上来, 将线头打落在地上, 然后低头不停地啄着。
  “行了行了……”宁鹤澜从躺椅上起身, 捡起毛衣线头, “这东西有什么古怪吗?”
  “咯!”鸡哥叫了一声表示回应,宁鹤澜某色暗了暗,掏出了电话。
  秦阳今天难得不加班, 下班后和几个同事去一家经常去的小馆子里吃饭, 正喝酒高兴呢, 手机就响了。
  “小澜?……你们先吃, 我去接个电话……”秦阳对他的同事们说。
  秦阳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小澜怎么了?”
  “阳哥,我想问你点事。”
  “说吧。”
  “上个月,在望湖路小区, 是不是又一个女性跳楼身亡?名字叫陈薇,年龄25岁左右。”
  “……你问这个做什么?”秦阳揉了头头发, “你要干嘛?”
  电话那头传来宁鹤澜低低的笑声:“我不干嘛, 就是问问。”
  “等我想想啊……”秦阳按了按眉心, “没印象, 应该不是我们经手的……”
  同事突然从旁边冒出来:“秦队,你躲酒是吧?小刘说你上次喝不过他, 闹着要和你对瓶吹呢。”
  说完不等秦阳开口, 一把揽过他的肩膀就往包房里带:“哎,秦队被我抓回来了!”
  包房里的同事们开始起哄。
  “秦队,小刘说你上次把报告交给他写,他费了好大劲才编了个故事, 然后还被韩队说编得离谱,现在心里不满的很。”
  “哎,我没说!你可别冤枉我!”
  面对闹哄哄的同事们,秦阳只得对电话那头的宁鹤澜说:“小澜,我明天再打给你……”
  “嘟……嘟……”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宁鹤澜无奈地摇摇头。
  宁鹤澜在宁国华不在家的时候,是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的,而方回也不用吃东西,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不想起来。
  他那天得了十点的阴德,兴奋劲还没过。
  家里直到早上十一点了都还静悄悄的。
  鸡哥已经在阳台那吓走了麻雀,赶走了乌鸦,今天的运动算是完成了。
  听到外面鸡飞鸟叫的声音,方回打开书房门,探出头往外面看了一眼,鸡哥正和一只红隼打得有来有回。
  红隼不是鸡哥的对手,很快放弃了飞走了。
  鸡哥雄赳赳地打了个鸣,宣誓自己的地位。
  它就是这一带的阳台之王,阳台霸主。
  方回几天没嘴贱,现在心里烧得慌,吊儿郎当的走到阳台边:“哟,鸡哥可以啊,连老鹰都能干过?
  “咯哒!”鸡哥晃了晃鸡冠,胸脯挺得高高的,看上去十分骄傲。
  方回嗤笑一声,视线落到鸡哥后脑勺,之前被抓秃的地方冒出了一些羽管,很像人类的瘌痢头,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俯下身扬了扬下巴:“诶,鸡兄,你说你这么难看,是天生的呢,还是后天的?而且宁鹤澜他们为什么不养只漂亮的鸡,我听说人家养得漂亮的公鸡,羽毛啊都五彩斑斓的……”
  “……”公鸡歪着脑袋看了方回一眼,并没有立即去啄他。
  方回正奇怪呢:“咦?今天这么乖?”
  方回有些疑惑的看着鸡哥,琢磨着他今天怎么不攻击自己:“难道是我没触发到关键词?”
  想着他张嘴喊了一声:“丑鸡?”
  “咯咯!”
  果然,一出现这个词,鸡哥的毛立刻蓬了起来,鸡腿一用力,飞扑上来叨住方回的头发就不放了。
  “我草……你……”方回的头皮被揪得生疼,“松嘴松嘴!你个丑鸡!”
  “咯!”鸡哥不仅不松嘴,还拽着他的头发向旁边扯去。
  “痛痛痛……我可警告你,再不松嘴,我一定给你好看!”
  “咯哒!”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伴随着慵懒的声音,宁鹤澜倚在墙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说真的方回,你老去惹鸡哥做什么?”
  “谁……哎哟,谁惹它?我只是说它丑,说事实也要被打吗?”
  “你说它难看也好,磕碜也好,它都不一定打你,可鸡哥对’丑‘这个字比较敏感,所以你最好下次换种说法……”
  “啊!”
  宁鹤澜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鸡哥从方回的后脑勺叨下一撮头发,本来浓密乌黑的头顶顿时秃了一块。
  “啊啊啊!我的头发!”方回一把甩开鸡哥冲进卫生间。
  在卫生间明亮灯光和干净的镜子前,方回的头发中明显出现了一块低洼地,摸了摸,光不粗溜的……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真的被鸡给叨秃了。
  他,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被一只鸡,还是只丑鸡,给叨秃了。
  宁鹤澜看方回石化在原地,嘴角隐隐有着笑意:“方回,有个事我先提醒你,就是我听我爷爷说,容器的毛发是不会长回来的……除非你换容器。”
  方回一脸呆滞地转过脸来:“换容器……那你快给我换啊!”
  宁鹤澜摊摊手:“我不会。”
  方回捂着自己的后脑问:“那宁爷爷他什么时候回来?”
  “难说,昨天他给我发了消息,说现在在少数民族的寨子里参加他们的篝火节,起码要玩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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