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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拿渣攻剧本后[快穿]——原川

时间:2024-12-18 09:56:31  作者:原川
  梁悉抱着侥幸心理,跟随前面众人的动作翻身上马。
  “驾——”
  此起彼伏的策马声响了起来,哪怕声音有些参差不齐,也依旧能听出气势凛然。
  随着阵阵尘土飞扬,穿云寨的大门被一众人远远甩在了身后。
  穿云寨地处深山腹地,他们这群人要想下山,还得费些时候。
  梁悉虽会骑马,但到底体弱,没一会儿便觉得累了。
  他抬头瞥了一眼前方,一面咬牙坚持,一面跟系统打着商量,“下次能给我一副强壮的身体吗?”
  这病歪歪的模样真是做什么什么不行。
  系统显然听到了他的话,却并没有作出回应。
  梁悉咂摸一下,又问,“你没有权限?”
  系统:……
  好吧。
  他又叹了一口气。
  这么看来,这系统的地位好像也不怎么高。
  “后头的在干啥呢?跟上!”前面有人正扯着嗓子喊。
  沉思中的梁悉一个激灵,连忙甩了一下缰绳,“来了!”
  随着天色越来越亮,周小宜这一行人也逐渐逼近目的地。
  那里地势复杂,道路崎岖不平,四周也都是碎石岩壁,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地方,却是那些镖师的必经之地。
  按照周小宜的原计划,他们本应就近埋伏在这条山脉上,守株待兔,可这里地方空旷,植物稀少,并没有可供他们躲藏的地方。
  是以,在派人仔细查探过地形之后,周小宜又临时改了主意,先让少部分人继续蹲守,剩下的则暂时在林子里歇脚,等候消息。
  梁悉还算幸运,他正好被分在了留下来安营扎寨的那一批人里。
  周围的人越少,他便越发提心吊胆起来。
  虽说他做了简易的伪装,但其他人也不是什么瞎子,很容易就能看穿他。
  身处于这样的情境,他更加谨慎,一边捂着自己面巾,一边暗暗观察着四周,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然而,就在他缩着身子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时,有人却偏偏不让他如意。
  “你还带着面巾作甚?赶紧摘下来喝口水歇歇。”一个脸生的人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说道。
  梁悉听罢,右手在脸上捂得更紧了一些,“无碍,我不渴。”
  对方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被他抢先一步道,“我去解手。”
  梁悉话音刚落,便站起身匆匆朝山林深处走去,像是真的急着要去解手似的。
  而先前跟他搭话的那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而后缓缓皱起眉头。
  梁悉对于即将到来的危机一无所知,他走了几十米远,而后瘫坐在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大树后,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渍。
  他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心里估摸着至少要在半个时辰之后周小宜他们才能跟那些镖师碰面,于是他便心安理得地继续坐在原地,顺便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梳理一下系统传输给他的原剧情。
  用梁悉自己的话说,穿云寨最主要的业务就是劫镖。
  虽说劫镖这样的勾当说出来不好听,可周小宜他们行事也十分有“原则”,专挑那些收刮民脂的达官贵人或是行事不端的富豪财主,收缴过来的各种物资和钱财,大部分用来接济贫苦百姓,少部分被带回了寨里,用来承担穿云寨的日常开销。
  穿云寨靠着这样的运营模式,已经维持了许多年。
  在普通百姓心里他们或许是仁义之士,可在城里各大财主心里,他们却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然而,包括州府衙门在内,那些被穿云寨盯上的人皆是敢怒不敢言,哪怕被抢了个精光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吃了这个哑巴亏。
  他们如此“委曲求全”没有暗中端了穿云寨,一是怕引起民愤,二是不知穿云寨的深浅不敢贸然行动。
  可自那位从京城过来的新太守上任以后,局势就在暗流涌动中悄然发生了变化。
  周小宜自然也察觉到了身边的危机四伏。
  他本该提醒大家收敛锋芒、低调行事,可眼看天气就要变冷了,若是再不出门囤积物资,这一大寨子的人恐怕过不了冬,故而他们这次不得不冒险行动。
  这次的目标是州里的一个大财主。
  那财主家里是做生意的,在当地开了数家酒楼,生意都是一等一的好,可他们若是做的正经营生,也不会被穿云寨盯上。
  早在很久之前,周小宜就知道那财主喜用一些肮脏的手段逼走了许多普通商户,把整个商会都变成了自己的一言堂。
  那些普通商户们被迫失去自己的铺子黯然退场,而大财主却赚了个满盆盈钵。
  周小宜知道这些事后,一直都在寻找一个下手的机会。
  这不,前不久,他便收到了消息,说是那财主为了打开京城的门路,特意收罗了许多珍奇玩意儿,不日就要派人送入京城。
  他们正愁没法过冬,便有人恰好撞到了枪口上。
  只是……
  梁悉一想起后面的一些剧情,脑仁便是一阵生疼。
  他呼出一口浊气,第二次抬头看一眼太阳。
  眼看时辰快到了,他站起来准备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巴就原路返回。
  可就在这时,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后似乎有人。
  他动作一顿,下意识回头去看,却见周参正站在他的身后,眼神平静地与他对视。
  几秒之后,梁悉梗着脖子,僵硬地挤出了一个笑容,“嗨?”
  这煞神什么时候也跟过来了?
  周参见状,也对他露齿一笑。
  只是那笑看起来阴森森的,其中还带着些别的意味。
  他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直接两步上前,一举擒拿了梁悉。
  而梁悉还没有反应过来,双臂便被他反剪在身后,彻底失去了自由。
  除此之外,周参甚至还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看着好像是想把他打晕。
  果不其然,梁悉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脖子后面就是一阵疼痛——周参的手劲极大,敲他敲得毫不手软,不知道是不是在报私仇。
  从被捉拿到昏迷,这一整个过程只发生在短短几秒之内,梁悉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耳边只传来周参无比冰冷的一句话,“你就好好去和小宜解释吧……”
  梁悉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然在周小宜的帐篷里,他被随意扔在地上,一根麻绳紧紧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让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他费力地挪动着自己的身子,试图从地上坐起来,奈何他的脚也被绑在了一起,完全使不上力。
  见状,他艰难地叹了一口气,而后继续瘫在地上百无聊赖地盯着进门的方向,期望有人能从那儿经过。
  约摸一刻钟后,门口传来了声响,梁悉心中一喜,脸上的神情又殷切几分。
  走进帐篷的人正是周小宜与周参。
  只是两人面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待他们转眼发现梁悉已经醒过来后,脸色便更加难看了。
  梁悉此时哪里顾得上一旁的周参,他眼里只看得见周小宜,还对人家露出一个近乎讨好的笑容。
  周小宜沉默地盯了他半晌,回头对周参道:“你先出去罢,我自己处理。”
  周参的视线掠过周小宜面无表情的脸,又落在梁悉身上,最后还是点点头出去了。
  一时间,这个空间就只剩梁悉与周小宜了。
  “小宜……”梁悉眼巴巴地与他对视。
  由于身份带来的差距,也因着他们并不是寻常的夫妻关系,他平时很少呼唤周小宜的名字,这回在情急之下,他倒是少见地喊了出来。
  可周小宜心里有气,连带着这稍显亲密的称呼也被迁怒了。
  现在倒是叫得是挺亲热的,背地里指不定背着他做了什么呢。
  “不会骑马?嗯?”他冷笑连连地盯着梁悉,“这不是挺会骑的吗?都从穿云寨骑到这儿来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呢?”
  梁悉心虚不已,目光不断飘移,就是不敢放在周小宜的脸上。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见他这幅避而不谈的模样,周小宜心里就蓦然烦躁起来,连声音都沉了好几个度,“说说吧,还有什么事在瞒着我?还是说……你真的是个细作?”
  梁悉心里一紧,赶紧打断了他的联想,“我不是!”
  他慌忙道:“我可以解释的。”
  听罢,周小宜抱臂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管是他的动作还是表情,都表达了同一个意思:我看你还怎么编。
  “咳。”梁悉战术性地假咳一声,而后语气温温柔地说,“我担心你嘛,可你不让我跟着,我就只能偷偷来了……”
  周小宜沉默了一会儿,心中蓦然有种荒谬感。
  他跟梁悉满打满算只认识了一个多月,怎的这小子现在看上去好像对他情根深种似的?这说出来的话黏黏糊糊的,听着都浑身不自在。
  他也没说是信还是不信,转而提起了其他事,“骑马呢?怎么解释?”
  “我那是故意的。”
  “故意?为什么故……”周小宜质问的话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
  眼见他似乎反应过来了,梁悉又乘胜追击,势要让周小宜马上明白自己的心意,“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我那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啊。”
  周小宜听着这番说辞,脸上的表情越发变幻莫测,他几次想要张嘴驳回梁悉的话,却发现自己辨无可辨。
  他能说什么呢?说自己此刻正因为梁悉的话心神不宁着吗?
  他虽然没有开口,可脸上的表情多少还是泄露了他的心绪。
  而梁悉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好似整暇地看着他的反应。
  哪怕他现在依旧狼狈,却好像依旧处于上风。
  周小宜大抵也看出了这一点,冷哼了一声,“你现在惯会油嘴滑舌的,那就继续在这儿躺着吧……”
  就在他说话的空挡,梁悉的注意力却悄然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冷不丁地发现,周小宜虽然表面生气,可他的耳朵却渐渐染上了红晕。
  这足以说明了一切——其实周小宜并没有像周参一样怀疑他,他之所以生气,只是在气梁悉不打自来罢了。
  他知道周小宜是个嘴硬心软的人,现在嘴上说得难听,心里恐怕不是这么回事。
  “你看什么呢!”就在梁悉正在细细观察时,周小宜突然怒喝了一声。
  “没什么……”梁悉躲闪着移开了视线。
  “小宜,现在能把我放开了吗?”他软着声音求饶。
  “你就该长点记性。”周小宜一边说着一边替他解开了绳子。
  可还没等梁悉活动活动手腕,他又被周小宜捏住了肩膀,“接下来一定要跟紧我,保证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
  周小宜难得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因为他知道此趟出门究竟有多凶险,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更何况是梁悉这样手无寸铁的书呆子。
  梁悉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无不应允,在他发过誓后,周小宜好似才松了一口气,让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次的危机就这么被梁悉轻而易举地化解过去了,几乎没有花费一丝一毫的力气。
  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周小宜之所以不计较,只是因为信任他罢了。
  但凡周小宜没有这么相信他,恐怕就会让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骑马,又为什么要隐瞒事实。
  然而,哪怕暂时诓住了周小宜,梁悉心里也不见得有多轻松。
  他的身份是假,骗周小宜是真,谎言总有被戳破的那天,真到了那时,周小宜还会对他交付信任吗?
  想到此处,梁悉瞧了一下周小宜的背影,心情无端低落起来。
  还真是难办。
  他这会儿忙着伤春悲秋,可当他在帐篷门口遇到周参以后,他又变成了一只好斗的公鸡,趁着周小宜不注意,分外挑衅地对人家挑了一下眉。
  想不到吧?小宜相信我。
  那嘚瑟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欠打。
  周参与他对视几秒,而后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一点都不想接他的招。
  梁悉自觉没趣,又屁颠屁颠地跟在周小宜身后走了。
  他的夫郎可是说了,今天半步都不能离开对方身边。
  他将这一要求记得清清楚楚,并且坚决执行。
 
 
第98章 
  可梁悉还没有嘚瑟多久, 他就见周小宜又转身瞅了他两眼,然后不忍直视道:“把你脸上那玩意洗干净了,真是有碍观瞻。”
  梁悉顺着他的视线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果然摸到了一手已经干涸的泥巴。
  他也露出一个颇为嫌弃的表情,没等周小宜催他他就赶紧去洗了一把脸。
  等他再顶着一张白净的脸重新回到周小宜身边时,他发现对方的态度都变得缓和许多,充分诠释了一个颜控的基本素养。
  跟着周小宜走出帐篷时,梁悉心里又是别有一番感受。
  尤其是看到那些刚刚还在称兄道弟的人此刻震惊的眼神时,他既心虚又虚荣心爆棚。
  大概底下这些人也想不到, 方才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满脸乌漆嘛黑的小子竟然就是他们那位名不见惊传的姑爷。
  梁悉在心里暗戳戳地得意, 转眼却看见一个有些眼熟的面孔正,对方正是那个让他摘下面罩喝水的男人,
  他正想伸手打声招呼, 却见那人看着他的目光竟有些躲闪,甚至躲在人群中避开了他的视线。
  见男人这样的反应,梁悉愣了一下, 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
  周小宜和周参这么快就把他抓了出来,其中大概有这一位的手笔。
  对方极有可能是在那短暂的相处当中起了疑心,然后及时告知了自己的首领。
  虽然对于梁悉而言, 他的举动有些误事, 可站在穿云寨的角度上来看,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也称得上是忠心负责。
  思及此处,梁悉温柔地对人家笑了一笑, 全然是一副不予计较的姿态。
  他们两人之间默不作声的交流全都落在了周小宜的眼中,周小宜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梁悉,腹诽不止:这家伙倒是挺会收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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