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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穿越重生)——陆矜颐

时间:2024-12-19 10:38:18  作者:陆矜颐
曲明月跪坐在他身边,被子已从肩上滑落,他轻声细语道:“侯爷没有不伦。是我诱着你,让你以为自己犯了错,该死的人是我。”
 
曲明驰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回想自己之前的行径,半晌后他闷着声问曲明月:“那个时候……你害怕吗?”
 
曲明月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怕啊,怕得想死。那些男人围住我的时候,我都觉得我像是在地狱里。但怕有什么用呢?晕倒了再醒来,等着我的又是另一群男人。”
 
听到曲明月这样说,曲明驰更加不愿意面对,他颤着声音,不住地对曲明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曲明驰因为愧疚弯下来的肩背,曲明月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去,轻生问道:“侯爷,你又因何而悲恸呢?”
 
曲明驰此刻才抬起头来看向他,泪水在脸上纵横,曲明月看得一呆,没想到他竟因此难过到哭出来。或许他真的很不一样,许微岚是这么想的。
 
看着看着,他伸手擦掉了曲明驰脸上的眼泪,接着出乎意料的在曲明驰眼皮上落下一个吻。
 
曲明驰愣愣的没了反应,曲明月像是被他迷了心窍,摸着他的脸说:“或许你可以。……不,只有你可以。”
 
这次轮到曲明驰被吻堵住了嘴,他眼睛瞪大,不防备被曲明月突袭,一下子就栽倒在床上。
 
或许是曾经的经历让许微岚熟能生巧,曲明月也很快就撬开了曲明驰的嘴,咬住了他的舌头。曲明驰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捏着曲明月的肩膀将他抬起来,诧异地、一声不发地看着他。
 
“侯爷。”他听见曲明月可怜着、试探着问他,“你能不能也做我的哥哥呢?”
 
这样一个人在祈求自己的怜爱,曲明驰但凡还有些理智,他就应该放手。可他不仅没有放手,他还翻身再一次将曲明月压在身下,股间的硬物抵住曲明月,又烫到了他。
 
曲明月伸手按着曲明驰的硬物,探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轻轻地吮吸一下。曲明驰已然被他勾走了心神,他埋在曲明月的肩窝处汲取他的味道,腰也不自觉动起来。
 
被顶到深处,曲明月轻哼了一下,抬手搂住曲明驰的肩膀,轻咬了他一口。
 
这一下对曲明驰来说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似的,他丝毫没有在意,手已经捏住了曲明月的腰,腹部相对贴在一起,他也侧脸咬了曲明月耳朵一口。
 
体温再次惹红了曲明月的脸,交合之处烫得两个人不住喘息,曲明驰贴着曲明月,好一会儿后感觉到曲明月身体里一阵痉挛,他才停了下来。他松开手,看见自己和他的腹间沾着曲明月的浊精,曲明月被他弄得出了汗,曲明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曲明月不自觉贴着他的手,张嘴又咬了他的手指,曲明驰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引诱,低下头去吻住了他。曲明月仰着脑袋接受曲明驰的吻,手也摸到了曲明驰的腰上,两腿轻轻夹了他一下,像是催促。
 
“等一会儿。”曲明驰轻声说,“等一会儿。”
 
曲明月闭着眼睛,感受着曲明驰在他体内的跳动,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抓心挠肺,蹭着曲明驰手心的力气也大了些。
 
这一次曲明驰不再收力,直将曲明月顶得柳眉紧蹙,细碎的喘息混着轻吟堵满曲明驰的耳朵,在曲明月的身体第二次颤抖时,顶在最深处喷涌而出。
 
汗水淋漓后的空气显得有些冷冽,曲明驰担心他受凉风寒,出来时用被子包住了他,接着躺在他身后,将他搂在怀里,亲吻曲明月的肩背。
 
曲明月脑袋偏过来,贴着曲明驰的额头,喃喃地喊了他一声,接着便在曲明驰的安慰下昏睡而去。
 
·
 
翌日。
 
折目坐在院子里望风,金玲来准备叫曲明月起床,被他打发去照看劝芳了。
 
昨夜那两个人当着他的面就开始颠鸾倒凤,折目忍住没骂娘,很“贴心”地替他们关了门,顺便从偏门出去看见了急得原地打转的风眠,折目也“好心”地告诉他曲明驰今晚留宿在曲明月院子里,让他放心回家。
 
第二日一早他就出来坐在院子里,提防有人突然过来。
 
屋内里间,榻上的曲明驰辗转醒来,摸到自己怀里有个温热的东西时吓得他立刻睁大了眼睛。等看清楚怀里人的模样,曲明驰方才松了口气,他蹑手蹑脚抽出自己被曲明月枕着的胳膊,替他盖好了被子,接着才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穿好衣裳后,一出门看见折目坐在院中,曲明驰脚步一顿,不甚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索性横下心走了过去。
 
折目没回头看他,嘴里咬着糕点说:“下次喝醉了耍酒疯别来曲家。为了你俩的事我忙前忙后跑了一晚上,半点好处都没讨到。”
 
曲明驰没法反驳,被他臊得原地站住,抬手摁了摁自己的脸,接着他走过来,直接坐到折目旁边。折目见他没走,反而一屁股坐下来,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说:“还有事?”
 
曲明驰盯着石桌,斟酌半天才开口:“……你们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折目一笑:“怎么,你想搅进来?”
 
曲明驰不说话,他抬脸盯着折目,那意思是你最好赶紧说。
 
折目并不怵他,他把手里的最后一点糕点扔进嘴里,平静地说:“我的目的是杀掉李仕奴,旁的一概不关心。这些话你等他醒了,自问他去吧。”
 
曲明驰又垂下了眼睛,捏着自己的手指,说道:“我昨日才察觉,官家对此事的态度十分奇怪。他不关心勃西的人口绑架买卖一事,却对之前的谋逆一案颇为上心。我有些担心,宫内要变天。”
 
折目听见他这么说,也抬起头来看向他,片刻后他说:“我的确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问我不如去问太子,我想他很乐意看到你去找他。”
 
折目叫他去找太子,说实话他不敢贸然拜访,拿捏不准朱燊的立场,他去就是送死。良久后他说:“还是算了。他这般忌惮太子,我背着他和太子勾结,对他不利。”
 
折目眼神一斜,就差没翻白眼:“你自己看着办吧。”曲明驰也不再说话,他站起来,从偏门离开了曲家。
 
金玲已经在劝芳住的房间里听了好久,等到曲明驰走了她才出来,见折目还在,她便走过去问:“侯爷和公子……”
 
“别把这件事声张出去了。”折目回头来看着她,威胁道:“要是有什么风言风语的往外传,叫旁人知道了,别怪我不客气。”
 
金玲一惊,赶紧闭了嘴点头,接着她看向曲明月房间,又问道:“不叫公子起来吗?”
 
折目听见她问,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若是曲明驰在他还能调侃几句,现在单独当着金玲这个小姑娘的面,他反而放浪不起来,憋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让他睡着吧。”
 
 
第八十六章
 
 
曲明月睡到三竿日上,金玲端着水盆进来叫他起了床,他才缓缓醒过来。
 
曲明驰对他似乎极为克制,没留下什么明显痕迹,除了裸身未穿衣服之外,看不出他昨夜和人水乳交融、肌肤相亲。
 
“侯爷呢?”曲明月问。
 
“侯爷顺墙走了。”金玲回答道,“他走之前和……和折目聊了一会儿,我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曲明月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随后才吩咐道:“更衣吧。”
 
金玲也不问为什么,她服侍曲明月穿好了衣裳,替他梳头戴冠,接着递给他一杯浓茶漱口,收拾完以后跟着曲明月出了屋子。
 
折目还坐在院里,看见曲明月出来他才站起来,就在原地说:“曲明驰在怀疑朱翀。”
 
曲明月一顿,说道:“他不应该怀疑太子吗?”
 
“你说,除我们之外,宫里会不会还有其他人也想要李仕奴的命?”折目问道。
 
曲明月走过来坐在原先折目坐的地方,伸手推开了桌上的空盘子,接着搭在桌面上用手指轻敲着。
 
“他怀疑官家和李仕奴是一伙的。”曲明月笃定道,曲明驰会这样想也不奇怪,以朱翀对李仕奴的宠爱来看,这点事要他出手包庇简直轻而易举,但顺喜还是被抓了。曲明月低着头,看着石桌上的纹路,说道:“官家对李仕奴的圣宠过大,他这么想也不无道理。如果真是这样,那牵扯到梁永光的事情,官家和李仕奴之间不就翻脸了么?可他如今还在官家身边侍候啊,莫非官家没有怀疑他?”
 
折目眼神一凌,猜测道:“有人保他?”
 
曲明月思考道:“宫中太子一脉的党羽对他皆除之而后快,有谁会保他呢?”
 
就在两个人思绪阻滞之时,折目率先反应过来,紧接着曲明月也想起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贵妃!”
 
这么一想,思路瞬间打通了许多,折目说道:“若是她要保李仕奴,那可轻易得多。皇帝眼耳昏聩,她随便去吹个枕边风,要留那狗太监的命不过须臾的事,恐怕连一个时辰都要不到。”
 
“若是更糟些……三人成行,那咱们可就与梁永光无异了。”曲明月难免有些不好的猜测,如果真如曲明驰怀疑的那样,恐怕他的复仇之路更加艰难。
 
“要去一趟东宫吗?”折目问。
 
而曲明月摇了摇头,拒绝了折目的提议:“不,不用着急。这件事往后再探,眼下还有更重要的。”
 
曲明月想了一会儿,抬头问折目:“以往你们专门用来审问的地方在哪儿?”
 
折目一愣,竟然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审问?你要干什么?”
 
“朱燊要把顺喜送到我手里来。”曲明月如实相告。
 
“什么?”折目听后失声叫出来,随后他冷笑了一下,回答了曲明月的问题:“有啊,我原先在城郊驯马所背后开辟了一处园子,那里有一个地牢,里面全是拷打用的刑具。就是不知道如今生满了锈,还好不好用。”
 
曲明月冷声道:“生锈了?那不是正好,我也没打算让他好活。”
 
·
 
褚良秀在英华殿里当值,突然有人给他扔了一封信,他捡起来一看,落的竟然是朱燊的私章。他赶紧将那信纸揉作一团,塞进袖子里,接着慢慢站起来,出了英华殿的大门,避开旁人耳目,绕小路到了背后。
 
袁临勰家里的小厮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他看见褚良秀便说:“请大人随我来。”
 
褚良秀不疑有他,跟着小厮七拐八绕地来到了太极殿后方一处废弃的小院子里。那门看起来快腐朽了,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小厮领着褚良秀来到腐朽的门口,推开门领着他进去,在台阶下对他说:“请褚大人进去,殿下在里面等着。”
 
褚良秀道过谢后,走进了满是灰尘的房间里,朱燊正穿着鹅黄明服,背对而立。冯源见褚良秀来了,挥手叫人关了门,接着对褚良秀打招呼:“褚大人。”
 
褚良秀也回礼,问道:“不知殿下传唤臣来此,有什么吩咐?”
 
朱燊回过身来,说道:“确有一件事要麻烦褚大人。”
 
褚良秀身形一顿,莫名一阵紧张,朱燊见他紧张,便叫身边的人将中枢院的腰牌给了他,接着笑道:“褚大人不必紧张,只是叫你去录一份口供罢了。”
 
褚良秀如今任职都察院,录口供是他的职责所在,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朱燊要这样遮遮掩掩的,专门避开旁人给他下命令。
 
朱燊见他疑惑,便说道:“凤仪宫的太监顺喜被抓一事,你有耳闻吗?”
 
褚良秀回忆了一下,回答道:“听说过。”
 
“那你知道顺喜公公是后宫大太监李仕奴的干儿子吗?”朱燊说,又好心地替他解释:“哦,对了。李仕奴在宫里自称「老祖宗」。”
 
褚良秀一顿,抬起头来看着朱燊,片刻后他又低下头去,说道:“殿下……是想要清算了吗?”
 
朱燊闻言一笑,无奈说道:“这老狐狸太狡诈,我派去渡川的人没查到他的任何线索,只逮住了他一个干儿子。如今中枢院奉命主理这个案子,阁老的意思是,物尽其用。”
 
褚良秀感觉一阵寒意顺着脊梁爬上后背,朱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渡川没有查到李仕奴的痕迹,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只怕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去了。
 
褚良秀犹豫半天,最终狠下心来,接了朱燊递过来的腰牌,说道:“臣明白了。请殿下放心,臣等一定确保顺喜的口供属实。”
 
“我会拨几个巡防营的人过来,以防万一。对外只说阁老派了专人来审问,其余的就不要告诉别人了。”朱燊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个地址,于是朱燊说:“今夜子时他会被送去这个地方,届时你带着刑部的人一起到这里去,若他说了什么有关李仕奴的事情,务必详细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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