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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兔兔被养日常(玄幻灵异)——不早夭

时间:2024-12-19 10:57:20  作者:不早夭
  李重憨乎乎地摸摸脑袋:“我会的!”
  这头聊完,他们便没再多待,邻里乡村就是这样,有活就你叫叫我,我叫叫你。
  另一边。
  三人早就走到后山,那种能做草药卖的草根,都只有秋冬季节才有,繁殖能力虽然也强,但前阵子已经被其他婶子们挖过一次,没想到还是生出来好些了。
  这时冷,眼看着都要下雪了,土壤都冻硬了,程月和涂茸就赶紧挥着锄头开始刨,一杵子下去就只刨出浅浅的坑。
  “啊哈哈哈都挖也挖不动啊!我们是不是要先浇上日奥、水——咳咳咳——风!有风!咳咳咳、挠我嗓——”涂茸被风灌了一嗓子,偏头难受咳嗽起来,“居然挠我嗓子嗷!”
  涂苒原本还欲再说些什么,见他这样,赶紧扯起袖子挡住嘴巴,这才放肆笑出声。
  笑声在空荡的树林四处逃窜,连带着将仅剩的树叶枯枝都吓到,发出刺耳地尖叫。
  程月摸摸手臂,神情有些不自然:“咱们快些挖吧,秋冬时节在这里,真是有些怕人……”
  涂茸和涂苒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们往年冬日在窝里睡觉时,时常能听到这种尖叫的风声,但见程月害怕,便只能加快速度,恨不得把锄头抡到天上再落下。
  饶是涂苒再觉得有意思,也做不出抡锄头这事,傲骨铮铮地涂苒拒绝做这种不文雅的动作,便双手环胸如监工一般在旁边站着看。
  涂茸悄悄在掌心施些小法术,抵挡住手部因摩擦带来的疼痛,连那股灼热都消减了,下手便更有劲儿了。
  涂苒看出来眉目,但玉灵村都是依靠着玉灵山的,这里的后山和玉灵山稍微有相连的部分,稍微用些小术法倒是不会有影响,他便没有多嘴。
  伴随着程月和涂茸的手起锄落,那些草根都露出来,涂苒便将背篓放到旁边,一手拿着小棍拨拉,一手将土甩掉放进背篓里。
  三人配合着,渐渐竟将这一片都刨了,也有小半背篓,因为还有水气,背着是有重量的,等晒干就不会这么沉了。
  “差不多了呼——”涂茸抹了把脸,全然不知道把泥土擦到脸上了,他喘着气,“我都出汗了哦!”
  涂苒便拿出方手帕来给他擦汗,涂茸立刻亲亲腻腻地贴住他:“你好好哦,你要给我擦一辈子的汗!”
  “那你是要刨一辈子草根?”涂苒故作震惊地看着他。
  “我才不要,武哥会给我银子的。”涂茸轻哼一声,一副我有靠山我怕谁的样子。
  涂苒懒得说他,哪家兔子能无赖成这样?哪家报恩能报成他这被宠惯着的模样!
  程月有些艳羡地看着他们,她虽是家中最小,但哥哥们都老成,没有能和她说笑的,希望来日的嫂子们能是好相处的!
  三人在山里一通忙活,便准备回村里了,该去赶鸭子了。
  袁武家在村子最里面,他们便直接去了程月家,刚踏进院里,就听到里面传来说笑声,紧接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婶子就出来了。
  程月认得这妇人,是有名的媒婆。
  袁秀英将媒婆送出来,就瞧见院子里有人,便没多说什么,只急着要把人送走,看起来像是遮掩着,反倒是令人生疑。
  “花婶子。”程月温和打招呼。
  花婶子视线打量着程月,微微点头:“是个好姑娘。”
  视线转而落到涂茸两兄弟上,眼睛都亮了,这要是能说给镇上老爷们,那可不是要拿几十两红钱了!
  她立刻欢喜起来,脸上神情谄媚:“这是哪家小哥儿,可说人户了?我花媒婆认得的人里可是有人品贵重的,你们是想嫁老爷,还是说秀才?”
  袁秀英皱眉,语气带着些严肃:“她花婶儿,眼前儿这不就是给武小子说的夫郎吗?你可别瞎说,武小子那脾气可不好。”
  花媒婆一听瞬间收起心思,那袁武啥人,虽说是刚回来几个月,但名声也传到好事人的耳朵里了,这年头哪家敢有不孝子断亲,这袁武不就是头一个吗?
  据说还拿刀砍人,可不得了!
  花媒婆立刻不说话,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却是不忘叮嘱袁秀英:“你啊也考虑考虑,你家月姐儿不早晚都要嫁人吗?”
  “诶好,您慢走吧。”袁秀英微笑着没多说也没答应,待人走远了,才理会他们,“瞧着是弄了不少,你去河边赶鸭子吧,已经有几篓子鸭蛋了,等到赶集日拿去卖,你自己留几个铜板。”
  程月欲言又止,到底碍于有其他人在不好多说,只得去鸭舍赶鸭,带着一群鸭和两个小哥儿去了河边。
  这地方鸭子们都太熟悉了,每只一边跑一边嘎嘎叫着朝水里跑去,扁扁的喙扎进水里再出来,就逮到了小鱼,然后快速吞咽。
  他们自然是不用一直看着的,涂茸还惦记着之前的野水鸭,就拽着涂苒朝芦苇从里走去,却扑了个空,这时节野水鸭早就飞走了。
  “好可惜,它们的肉很好吃,早知道那时候就让你先尝尝了,都怪你!”涂茸愤愤捶他手臂。
  “没吃到的是我,挨打的还是我?”涂苒当即抬腿,用膝盖袭击他臀部,“臭毛病,烂脾气,就袁武受得了你!”
  明明是被骂,涂茸却痴痴笑了起来:“武哥是对我很好哦嘻嘻嘻……”
  涂苒再难忍住自己的白眼,直接甩头走开了。
  没有野水鸭,这片小河就只有捕鱼觅食的鸭子,涂茸百无聊赖地蹲在河边,手指放进浅水里轻轻拨弄水面,等到感觉凉时,便换跟手指。
  突然!
  一条鱼慢慢游到浅水处然后轻轻啄到他指腹,涂茸觉得有趣,便将手指移到别处,没想到那鱼竟是跟着过去。
  他嘿嘿一笑,将另一只手伸过去,边轻声道:“小鱼小鱼乖哦,我会好好让武哥做你们的,红烧清蒸糖醋都好的!武哥都会,你们每条都会很好吃哦!”
  然后,他就直接捞起来了一条,放进了背篓里。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自言自语真的有效果,总之他的手没有离开水面时,便不断有鱼游来。
  程月瞪大双眼,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她指指涂茸,震惊询问:“这样都可以?早知能如此简单,当初还用什么渔网,茸哥儿直接站在这里就成!”
  “还要玩多久,已经很多了。”涂苒见怪不怪,涂茸他好像天生就有驾驭这些小动物的本领,大型猛兽不算。
  “那下次再玩吧!”涂茸恋恋不舍地收回已经红成胡萝卜的手指,赶紧搓搓哈哈气,回去要被武哥凶了。
  涂茸将鱼分到程月背篓里几条,她再次露出感动神色,自从茸哥儿来到村里短短几个月,她家都吃了好几回肉了,这要是在之前,都得半年一回呢!
  程月把背篓垫好干草,免得水将衣裳打湿,鸭子赶完了,还有收获,这对他们来说都是意外之喜。
  路过程月家时将草根背篓也背走,他们便回家了。
  正在做饭的袁武还没见着人影,就先听到了喊声。
  “武哥!意外之喜意外之喜!你快来猜猜是什么!”涂茸背着背篓朝他扑过去,却被袁武稳稳接住。
  后者见他玩得开心,便配合询问:“什么意外之喜?捡到银子了?”
  “不是不是,但是差不多!”他说着便蹦哒着背过身,将身后的背篓给他看,“你快看快看!是鱼!它们笨笨的,我只是把手指放进水里,它们就自己游过来了!”
  一旁听着的涂苒闭了闭眼,你才是笨死算了!
  袁武视线不动声色从他手上掠过,略停顿片刻,疑惑道:“这么多鱼,你的手肯定在水里放了很久,得有半个时辰吧?否则不可能会有这么多鱼!”
  听出他话里的不信任,涂茸哼哼两声,得意洋洋道:“那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放进去一小会儿,大概就是我吃饭那久的功夫吧!”
  “你还得意起来了,尾巴是不是也想翘到天上!”袁武猛地沉下声音,脸色也变得凶巴巴,“你怎么不游进河里用自己钓鱼!蠢!滚进屋里去!”
  “我——”
  “我这就带他进去。”涂苒打断他的话,强硬拽着他进了屋里暖和着。
  涂茸却是不依:“他是在凶我吧?他果然是在凶我,还说我蠢!他坏!不好!”
  兔子本就难按住,生气的兔子便更如要蹬鹰一般疯狂,涂苒只能顺着他说:“对对对,他坏,你好!”
  瞧瞧,哪家报恩的还能给恩人甩脸子?
  进了屋里是暖和许多,涂茸也就渐渐安静下来,开始逐渐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暴露了,反思来反思去,发现都是武哥故意套话,还是怪武哥!
  “来吃饭。”袁武对着屋里喊,“厨房刚做了饭暖和,来这儿吃,回头我再买个炭盆放屋里。”
  又要花银子。
  又要花银子给自己买东西。
  涂茸瞬间就被哄好了,他扯着嗓子欢快应了一声,就拽着涂苒欢天喜地的跑过去了。
  涂苒一脸看淡生死的冷淡模样,懒得多说。
  吃饭期间将他们上午做的事细说,涂茸更是破罐子破摔,反正武哥都知道他捉鱼的事了,便把自己是怎么一手一条的事也告诉他。
  边说手边比划着,那整顿饭因着涂茸一人变得很热闹。
  “草根要晒干,趁着这几日天好,就放到檐下晒,正午日头还算好,就晒着,赶集日拿去卖。”说起赶集日,袁武才顺势引出自己要去做活的事。
  他说这话时很小心,生怕涂茸又会内疚。
  涂茸却并没有如他想的那样内疚,反而十分精神,他保证道:“武哥你放心,我也会赚钱养家的,给你盖更大的宅子,让你吃酒楼,还要给你生宝宝!”
  这话倒是有些日子不听了,袁武轻咳一声,碍于涂苒在这里,没好意思应声。
  涂苒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在天道法则面前,任何形式的报恩都是允许的,如果恩人需要,生孩子自然也是可以的,他们妖精不在意这些。
  只是……
  涂苒:“你说话时能不能抬头看看天?”
  涂茸嘴巴鼓鼓:“为额?”
  “因为牛皮都吹到天上去了。”
  袁武听着他们说话,顺手将涂茸嘴角的汤汁擦掉。
  涂苒不动声色看他一眼,他不得不感慨这位细心警惕,怪不得连宋栗都没在他这里占上风。
 
 
第25章 赶集
  赶集日。
  玉灵村村口再次赶来许多牛车,他们和之前一样直奔刘志家的马车,这次竟是还瞧见了刘全。
  刘全瞧见他们也是赶紧招招手,看起来和揽客似的,实际只是想和涂茸说说话,顺便再问问他哥哥的事。
  “快来这边!”
  “我们来了我们来了。”涂茸拉着涂苒欢喜跑过去。
  刘全佯装不在意般快速看了涂苒一眼,又赶紧和涂茸说话,借着扭头与他交谈的间隙,时不时就要看看涂茸另一侧的涂苒。
  涂苒目不斜视,不管那道视线如何灼热,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茸哥儿。”刘全突然拽着他衣袖低声叫他,得到回应后,他悄悄问道,“你哥哥,多大岁数?他可许人家了?”
  涂茸挑眉:“你也要做媒婆啦?”
  刘全一噎:“说啥呢,那是女人才会做的,我就是问问,你快告诉我。”
  “哦我懂了,他是比我大一岁,不过他心不在这里哦,而且涂苒是不会洗衣做饭的。”涂茸直白告诉。
  涂苒性格烈,没人能叫他受委屈,在兔子洞不需要做的事,为何嫁人就要做了?
  而且他们兔兔更多时候只想卧着不动,就像村里那些婶子们说的那样,没人会娶懒夫郎,若按他们的标准看,涂苒就是那样的。
  刘全有些迟疑:“不会……不会没关系,学着做也成啊?我阿娘也在家呢,她可以教苒哥儿啊!”
  涂茸微微皱眉:“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不喜欢听。”
  “啊?我就随口说说的……”刘全赶紧道歉生怕涂茸因这事跟他疏远,但真叫他自己想,他也想不出自己说的话哪里不对。
  涂苒将他们的对话尽收耳朵,所以他才不愿接近人类,连话都没说过的男人,甚至都在幻想成婚后让他洗衣做饭。
  牛车很快又上来几个人,在看到对面坐的是涂家兄弟后都有些紧张,这两个小哥儿看着柔弱,骂起人来那真是几个泼妇都顶不住。
  涂苒冷笑一声,早夹着尾巴做人不就好了?
  牛车很快坐满,刘志叮嘱他们坐好,便扬起鞭子不轻不重抽到牛背上,牛立刻朝前迈步。
  沿途的风景比之前还要凄凉,枯枝张牙舞爪,若是有书生在,说不定能品出一二来。
  刘全是个爱说的,加之他又格外想表现自己,便不停絮叨自己最近在找活,自己并非别人看着这般吊儿郎当,说白了,是希望能给涂苒留好印象。
  但并没有。
  反倒是旁边的婶子们和他聊了起来,涂茸也稍稍松了口气。
  “你别听他那些,不要被他骗去洗衣做饭,他都不如武哥会挣钱的,你在家里,我养着你哦。”涂茸在他耳畔小声嘟囔着,表情格外认真,比他决定要报恩那天都认真。
  “你当我是你?”涂苒轻轻推开他脑袋,没推动便由着他去了。
  他自幼谨慎小心,自然不需要承担这样的因果,他的责任,唯有照顾涂茸,看顾玉灵山兔族,他对那些情爱没有半分兴趣。
  天气严寒,牛车没棚子,吹的人脸都是麻木的,各个都歇了说话的心思,将脸埋进膝盖,或是扯出一条布巾遮住脸,左右都挡的严严实实。
  刘志也加快赶车的速度,天微微亮时把他们放到了镇上,还是旧时辰在这里等着就成。
  刘全和他说两句话,就去镇上晃悠了,他本是想和涂茸他们一起的,可谁知他们刚下牛车,就被一富户家的小厮给接走了。
  程月正襟危坐:“我还是头次坐马车,不会碰坏什么东西吧?我们真的要坐马车去卖草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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