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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兔兔被养日常(玄幻灵异)——不早夭

时间:2024-12-19 10:57:20  作者:不早夭
  “……裂了!……掉进去……都没办法救了……”
  涂茸远远听到模糊声音,以为预感成真,袁武真掉进去了,一时间眼泪都掉了出来。
  其他护院见这样赶紧边跑边喊救人。
  然后就看见码头所有工人都抱臂上观,没有半分着急模样。
  看见这些护院小厮,工人们也傻眼了,还以为是他们惹了事,管事派人来打他们了。
  “谁是袁武?救上来没?”一护院急急询问。
  袁武站在人群中,有一瞬的茫然,他扬声应答:“无人掉下去,出何事了?”
  “啊?”护院也傻眼了,“我们得了少爷命令,随你夫郎来救你,说兄弟你掉冰窟窿里了,你夫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袁武一听瞬间没了闲散劲儿,挤出人群就往后看,果真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正朝这边跑来,他立刻快步上前迎。
  涂茸猛地扑进他怀里,眼泪立刻全都蹭在他冰凉的衣裳上,情真意切地哽咽着:“武哥,你被救上来了哦!”
  “……没掉进去。”袁武无奈失笑,“你从哪听的,别哭了。”
  “我想的呀,村里水面裂开了,有娃娃掉进去了,我就想你也掉进去了,就来了。”涂茸抬眸看他,眉毛眼睛鼻子都是红的。
  好不可怜。
  周围人听他说这话,瞬间爆笑出声。
  涂苒咬牙用衣裳遮住脸,默默隐匿在人堆里,他就说不许涂茸动脑子!
 
 
第32章 感谢
  袁武亦是觉得好笑,想想的事,哪就能成真了?
  何况就如刚才那般,若是冰面有问题,他们都能察觉到,自然不会掉进去,还累得这些人都跟着跑一趟,实在是令人尴尬。
  但他并没有斥责涂茸,只是帮他擦拭眼泪。
  宋栗和宋长明眼看没有出事,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皱眉看向小厮:“先将大公子送回去。”
  “是。”
  “宋栗!”宋长明低声怒吼,“你不要总对我的事指手画脚!我还不需要你来掌控,你也不要觊觎宋家财产,我不会让给你!”
  宋栗置若罔闻,将他塞进马车里,再指使小厮驾车,直接就把他给带走了。
  他鼓鼓脸,说了十年了,也没个新鲜词儿。
  “既然无事,你们都回去吧。”宋栗将护院们都喊回去,自己则是留下,等着稍后再说几句话。
  护院们离开,码头的人瞬间少了很多,姗姗来迟的管事看着没做事的工人们,本想发火,却在看到宋栗时将火压了回去,再看到冰面,顿时就明了了。
  管事皱眉:“今儿的工钱照结,你们明儿再来吧。”
  一听这话,涂茸立刻拽了拽袁武袖子,明日若是真掉进去怎么办?
  袁武拍拍他手背,示意他放心,接过管事给的工钱,便要带着他们离开。
  “袁老弟,你这就回了?方才若不是你提醒,我们怕是要掉进去,不如咱们找地儿吃几口酒?”
  “是啊!多亏了你,这点工钱拿去吃酒,就当我们谢你们!”
  多亏袁武警惕,否则寒冬腊月的天掉进冰水里,就算能救上来,怕是也要伤了身体,到时候家里就会少做工的主力,对家里来说可是天大打击。
  袁武是有些日子没有吃酒了,只是这会还有涂茸兄弟和宋家少爷,他自然是不能丢下这些人就走。
  宋栗挑眉,微笑:“不如就去宋家酒楼吧,你们在楼下吃酒便是,刚好我和茸哥儿还有话要说。”
  袁武便看向涂茸,想听从他的意思。
  涂茸和他对视一眼,眨巴着眼睛同意了,他是想和武哥回家的,但武哥是想和朋友去吃酒的,那就去吃酒吧!
  “多谢你。”袁武捏捏他手心。
  “我好不好呀?”涂茸瞬间来了精神,仰头看他,眼底闪着期盼和欣喜。
  袁武痛快点头:“当然,就算不许我去,你也是最好的。”
  这话将涂茸哄得格外开心,咧着嘴就笑了起来,当即被凉风灌了一嗓子,扭头咳嗽了起来。
  袁武立刻什么也不说了,和其他人说好,跟着去了宋家酒楼。
  不是赶集日也不是庙会,再加上这天气着实不好,镇上街道都没几个人,更别提酒楼里了。
  汉子们可还没有来过这样漂亮的酒楼,路过时都只敢匆匆瞥一眼,却没想到这会都能进去了,不免有些激动,也怕会被店小二瞧不起,便一个个打起精神,时刻警惕着。
  伙计瞧见人来立刻欢喜迎上去,待看清来人便更开心了:“少爷来了!涂少爷也来了,快请进!”
  “不用招呼我们,袁大哥要和朋友吃酒,你便叫厨房多上几道菜,只当是我请了。”宋栗说,“快些带客人坐下。”
  伙计立刻应声:“得嘞!几位客官里面请!”
  “武哥,那我去上面哦,你要等我的。”涂茸万分不舍地朝他挥挥手,跟着宋栗一起去楼上雅间了。
  袁武和其他人坐下,茶水下肚,他们倒是也缓和些,便打趣起袁武,无非就是说他如何宠爱夫郎等等。
  雅间要比大厅暖和些,屋里都是相熟的人,宋栗便也不拿捏着,给他们倒着茶水。
  “你可真行,我当是真掉进冰窟窿里了,我大哥若是病厉害了,你可是要去我家做客的。”宋栗轻啧一声,他捻着茶杯,缓了片刻又问道,“你莫不是真察觉到了什么?”
  他们可都听到了,涂茸刚来袁武就把人都叫到了岸上,再加上他们是妖,能看出涂茸留在袁武身上的气息,自然会认为是他做了什么。
  涂茸吹吹茶水,穿着厚实的他捧着小巧茶杯,像是在把玩名贵器种,他轻啜一口,缓缓摇头:“没有哦,我只是想想,就来了。”
  宋栗显然有些不信。
  涂苒却跟着搭腔,语气格外慵懒:“你就信他吧,他那脑袋动起来就是这般匪夷所思,吓人的很。”
  这倒是真是,宋栗已经许久没有今日这般尴尬了……
  “你那假爹爹如何了?”涂茸问。
  “话从你口中说出来为何这般烦人?”宋栗微微皱眉,却又似想起什么一般扬起笑脸,“他最近情况尚可,比我预想的好很多,多亏了你。”
  这话涂茸听他说过多次了,并没有像一开始那样激动,只骄矜点头,故作一副淡然模样。
  涂苒看的想笑,拾起一枚果子朝他丢去。
  宋栗不理会他们发疯,只继续说道:“那你们何时方便,不如去我家中吃饭,我父亲很想再见见你们,上次二哥也病着,现下已经能下床了。”
  “我要问问武哥的。”涂茸说,这样的事他不能自己就决定。
  “介时喊他同来,只是吃顿饭,宋家我说了算。”宋栗对宋家的占有欲表现的很强烈,全然要将宋家的一切都揽在怀里的模样。
  涂苒心思灵动,挑眉的间隙,就知道宋栗到底所求为何,只是报恩报到这份上,那宋家家主,莫不是也救过他的命吗?
  涂茸不想这些,别人如何说,他就如何听,听到此处便点点头,分外认真道:“我们会好好商议的。”
  饭菜上桌,三人便动筷吃了起来,时不时闲谈几句其他,宋栗在镇上总能听到各种闲话,他虽不会到处张扬,但也喜欢和好友碰头咬耳朵。
  相熟起来吃饭总是欢乐多,涂苒挑眉看他:“之前看不出你竟这样多事,恨不得连人家里衣穿什么都知道。”
  “宋家这般境遇,我若是不能警惕些,把各家门户的消息都握在手心,若来日有不测,他们怕是要蜂拥而至,将宋家分食干净了。”宋栗垂眸将最爱的果仁放进嘴里,却嚼的没有滋味。
  他不得不撑起宋家,这就是他想要的。
  “这样很好,你在做想做的事,虽然并没有多开心。”涂茸冷不丁说道,他对旁人的情绪总是能感知的很清楚,“但是,你知道的吧,人各有命。”
  宋栗猛地将筷子放下,他倚靠着椅背,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向涂苒:“他说话总是这样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却总能准确敲到人脑袋上吗?”
  “他只是还没有开窍。”涂苒说,但他希望涂茸永远都不要开窍,不要有那么一天。
  宋栗了然挑眉,这倒是。
  看着生命流逝,再不开窍的人,恐怕都会被逼开窍了。
  咚咚咚。
  涂茸倏地站起来:“武哥来了。”
  袁武刚站定,雅间的门便从里面推开,他垂眸看着对方,许是许久不吃酒的缘故,他总觉得喝了些酒,脑袋就有些乱,但还是能认出眼前人。
  “吃好没?”
  涂茸立刻点头:“吃好了,我们在说悄悄话,要回家了吗?”
  袁武点头,视线从他唇上艰难移开落到他眼睛,哑声道:“你若还想再说会悄悄话,那我就再等等。”
  “吃了酒还是快些回家的好,我让车夫送你们,别灌了冷风引起高热。”宋栗闻声接话,他是知晓生病是何等难受的。
  “多谢。”袁武抱拳拱手,礼仪拿捏的很稳当。
  涂茸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立刻将袁武的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上,整张脸都绷紧了,他倔强道:“喝多了吧,我抗你,我可有劲儿了!”
  “你有颗傻脑袋!”涂苒轻啧一声,实在嫌弃的厉害。
  袁武拍拍涂茸肩膀,牵起他的手,步伐稳健地下楼,半分喝多的模样都没有。
  醉酒之人总是千奇百怪,袁武知道自己喝多了酒,但头脑清醒,走路亦是不成问题,再者他这般块头,涂茸可扛不动。
  宋栗将他们送上马车,他见袁武没有醉酒,便把来日相聚之事又说与他听,他也没想着立即得到答复,只是要对方提前知晓罢了。
  哪知袁武却是满口答应,言谈举止彬彬有礼,哪里像是终日抗包打猎的乡下村汉?
  他们都未多说什么,放下帘子,车夫便带着他们朝前驶去了。
  刘全惦记着要赶牛车,没吃几杯酒就回了,但今日也是进过酒楼的人,来日说起来都觉得痛快。
  车夫将他们安然送到便离开,出乎意料地是家门口围着好些人,看到他们站定,就立刻凑了过来。
  “茸哥儿!这是我们自家腌的小菜和腊肉,你拿着吃,以后有什么缺的,就去婶子家里要!”
  “今儿多亏了你们,否则我家树根儿真是不知道会成啥样!大家都是乡亲,以后有事尽管开口说话!绝对不推辞!”
  “是啊是啊!知道你们家里不缺这些,但到底是心意,你们就别嫌寒酸收下,以后有啥事就说!”
  ……
  这是涂茸和涂苒头次见说话这样和气的婶子们,之前打照面的那些,大都是骂架来的,再不然就是看不惯他们,总要背后说几句。
  这样和蔼和气的,饶是他们都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袁武却是不知发生了何事,他将两个小哥儿护在身后,待问清楚缘由才往后退了两步,让他们接受这些人的谢意。
  东西都是自家的心意,本就是可要可不要的东西,但见涂茸满心欢喜,袁武便都接下来了,他也温声和气将村民都送走,这才带着他们回屋。
  “哇!哈哈哈这么多东西啊!都是给我们的呀!苒苒我们真厉害!她们这次都没有骂我们哦!”
  涂苒轻笑:“爱骂人的本来就不是这些婶子。”
  涂茸眉飞色舞,那张漂亮脸蛋因激动都变得涨红,他拿拿干菜又拿拿腊肉,还要用手指戳戳码了满满一篮的鸡蛋。
  这些都是他和苒苒做好事换来的!
  “可惜我们已经吃过饭了,不然还能吃煎蛋,圆圆的煎蛋!”涂茸砸吧砸吧嘴,翻来翻去地,竟还看见一包瓜子,他双目闪亮,“宋栗肯定爱吃这个哦!”
  “夜里若是饿了,我再给你做。”袁武说,“时辰不早了,我加些柴火就休息。”
  涂茸点点头:“好哦!”
  夜里,也不知是不是火炕烧的太旺,涂茸竟是被热醒了,他在床间翻来滚去,甚至任性地将被子都踢开,还要耍无赖似的把腿也挂到袁武腰上。
  可越挂越热,他便使性子抬脚踢人家,直将人踢醒了。
  袁武意识昏沉,只当涂茸是魇着了,便将他拉进怀里,用被子把他裹好,正准备继续睡,胸口就被人用力捶着,捶的他难以安睡。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袁武抬手摸他,这一摸当即给他吓够呛,直接下床点蜡烛,坐到床边去看他,“你发热了,我去找大夫。”
  “不要……”涂茸哼哼唧唧地拽着他不许走。
  因为太热的缘故,里衣早就被他蹭开,露出一片白皙胸膛,还微微泛着粉色,若是细看,还能看到上面挂着的汗珠。
  细汗隐没进发间,将他的发丝浸湿,丝缕黑发借着汗液紧紧粘在脖颈上,黑白分明,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袁武喉咙滚动,晚饭前吃的那些酒,好似开始冲头了,他将涂茸的衣裳粗略包好,强硬扯过被子给他盖上,只是他也瞧出不对了。
  若是发热必然畏寒,涂茸却热的汗珠往下掉,不像是寻常病痛。
  “出什么事了?”
  听到动静,涂苒披盖好衣物推门进来,就见袁武一只手被床上的人拽着,另一只手正给他额头放着布巾。
  他立刻快速走近,上下检查着涂茸的身体,最后放下心来,他长舒一口气:“他没事。”
  “不是高热?你会看病?”袁武急急询问,被涂茸带的发热,他也出了些汗,只是他顾不得擦,只将衣裳浸湿了。
  涂苒懒得再理会他们,他轻啧一声,指指涂茸,又看向像是从水里出来的男人,哼笑道:“他年岁到了,你们同房就是了。”
  “啊?”袁武瞪大双眼,俊朗的脸上满是茫然。似乎是不明白为何这般才能解决,也不明白一小哥儿怎么能说出这样豪迈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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