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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墨(GL百合)——半杯玖

时间:2024-12-20 19:16:22  作者:半杯玖
  牧徵墨就不说话了。
  牧玟扯开领口,动作略显烦躁。“今天怎么戴着这个?”
  牧徵墨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颈后一紧,整个人冷不丁的被拉过去,倒在牧玟的身上。她下意识的抵住牧玟的肩,却被人摁着后脑勺吻了上去。
  “唔……唔!”
  水声啧啧,唇瓣间的吮吸声和牧徵墨企图反抗的叮咛声在静谧的空间更加清晰,她的五官被放大,令人羞耻的感官夹杂着她蹦到嗓子眼的心跳。
  牧玟唇齿间的酒气很重,牧徵墨有些缺氧。
  “唔——等、嗯,”她的力气不如常年保持锻炼的牧玟,好不容易拉开距离,来不及喘气,“有人……嗯唔!”
  她还没说完,又被吻住了。
  司机倒是尽职尽责,眼观鼻鼻观心,毫不受影响。宾利平稳的行驶在宽阔的夜道上,速度倒是悄摸提高了不少。
  车停在酒店旋转门前,牧徵墨有些无力的坐在牧玟腿上,轻轻的喘气。
  她的舌头有些麻。
  在门童过来拉开门请牧总和牧小姐下车前,牧徵墨缓过最后的廉耻心,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跌坐在旁边。
  总统房里。
  牧徵墨坐在小沙发上,佝着背,有些灰败。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一会儿门被打开,牧玟穿着舒适的睡袍,一边往外走,带精油的手上搓着发梢。
  “去洗澡。”
  “我今晚睡这儿?”
  “不然呢?”牧玟洗了澡,酒上了脸,耳根连着脖颈侧有些泛红。“这里离家太远,明早再回。”
  牧徵墨站起来,她的仪态在牧家养的很好,落地窗前璀璨的夜景把她姣好的身姿裁处剪影。“我不和你睡。”她转头看向牧玟,说。
  牧玟眯上眼,声音带着一丝威压:“为什么?”
  牧徵墨到底还是有些怕她,“不为什么,”她嚅嗫,声音有些小,“是你自己不让的。”
  她细长而白净的天鹅颈被昏黄的灯光照的温润,那串珍珠项链过于夺目,可也就牧徵墨能压下它。牧玟似乎没再搭理她的抗议:“为什么戴这个?”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问她。
  牧玟不会这样。她不是一个会被任何东西影响的女人,冰冷的像一块玉,却始终捂不热。牧徵墨梗着脖子:“关你什么事?”
  牧玟走过去,她就下意识后撤半步。“这是维克丽阿姨留给你的项链,你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戴过。”
  她伸手摸上牧徵墨的项链和脖颈,拇指用力摁了摁,冷白的皮肤就泛了印。
  “不和我睡,”牧玟缓缓地说,语腔粘腻,“你还想和谁睡?”
  78.
  是夜,浓郁的静谧,点点繁星缀在温良的黑里,裹着银白而朦胧的纱,在暮色下璀璨而绚丽。
  可这些都跌进了床榻间,跌进了枕褥里,跌进牧玟臂弯里的那双眼眸里。
  旖旎,缱绻,春意盎然。
  (删了一段OOXX,审不过TAT)
  “谁不让你和我睡?”上位者的语气不明,一语双关的问,“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你和我睡?”
  蝴蝶骨在洁白到神圣的床单上微微颤抖,破茧成蝶,下一秒就要振翅而飞。牧徵墨侧过头,浓墨般的发丝黏在颈上,红晕和水雾罩着她。珍珠项链很正,维克丽当初也是红极一时的超模,她看上眼的东西自然不会差。颗颗珠圆,野生的东珠,色泽极好。
  (审核!这是正!常!的!珍!珠!项!链!的!描!写!别卡了别卡了...)
  牧玟勾勾手指,拽着项链的一端,房内无光,珍珠却在月色下泛着水渍。
  “你还小,谈什么恋爱。”牧玟躺在她身侧,一只空余的手抚上颤抖的肩膀,耳语声沉沉的,像是惑主的低.吟,“我让你和别人睡了么。”
  “我说了,当一只金丝雀,乖乖的,等着我回家。”
  牧徵墨搞不懂牧玟。
  她是个绝对强势的女人,和她的母亲一样。果断,决绝,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眼里容不得沙子。
  本来应该还有一条,叫作讨厌牧徵墨。
  可一次次的接吻,一次次的承欢,让这个本深深扎根牧徵墨心里的印象开始变得动摇。
  珍珠项链又被重新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在昏暗里泛着水光,粼粼然的染投锁骨间的一片红痕。牧玟俯下身来去吻她,在那片冷白的皮肤上种下一朵朵紫红的吻花。
  “牧玟,”她一字一句的,像是牙牙学语,“你喜欢我吗?”
  她说的好卑微,将自己的的心呕出来,赤.裸裸的摆在牧玟面前。
  回答她的是沉默。
  无人在意的角落,杏猫眼悄然闭上,划过一滴泪。
  77.
  “我将此称为,这位女士的酒后乱.性。”
  “她对我没有感情,或许只是一种兽.性的生理需要,仅此而已。”
  牧徵墨淡定的,云淡风轻的说,端起那杯红茶,“至少这个理由让我并不会觉得有任何的愧疚感。Siena,我不是那种……轻易的人。”
  锡耶纳很认同的耸耸肩,两人坐在高尔夫球场的咖啡店棚里,看着远处的球童飞奔去捡球,“我知道。”她忽然一笑,“我就说你这么久为什么不farsi una ragazza(找个女朋友),原来早就心有所属。”
  牧徵墨笑笑,墨镜遮住了她的神色。
  “不说这个了。”锡耶纳吨吨吨她手里的珍珠奶茶,她很爱喝这个,“Dove si trova il tuo tirocinio?(你的实习单位定了吗)”
  “en,”牧徵墨回答,“Torniamo alla Cina,Lousic.(回中国,Lousic公司)”
  锡耶纳有些遗憾:“你应该知道Margina教授非常欣赏你,她一直很希望你能留在学院,或者意大利进行活动。”
  牧徵墨墨色的眼珠转转,声音不大:“中国的设计师太少。”
  锡耶纳静静的听着。
  “太多的国际设计展,时尚圈的设计师有黑人,白人,甚至拉丁美洲裔,却很少有中国人。”她说,“连华裔都很少。”
  锡耶纳听懂她的意思,没说话,伸手拿过她那杯红茶喝了一口,下一秒脸皱成包子褶:“Ohhh——merda!(卧槽)”
  牧徵墨转过头,有些不明所以:“你被蝎子蛰了?”
  “比被蝎子蛰了更可怕。”锡耶纳呲牙咧嘴,“你的茶怎么这么甜!我要患上Diabete(糖尿病)了!”
  78.
  牧徵墨在意大利的租房没有退,自己还是要往返两地的。房东是一个很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有些胖胖的,总是爱笑,也很爱拉着牧徵墨学习中文,尽管她健忘的记性总是记不住。
  回到港城她就住在檀宫,牧玟不常回家,她也是。保姆和管家有时调侃说檀宫越来越没有人气儿了。
  入冬,天气转冷。中国南方一夜梨花开,檀宫室内开始供暖,意大利也好不到哪里去。牧徵墨从自己的书房走出来,下楼去吃饭。
  管家给她拉开椅子,尽职尽责的站在旁边:“小姐,请穿好鞋。”
  牧徵墨一向爱光着脚丫在地板上乱跑,小时候更甚,抓都抓不住。她低头看看自己穿着棉袜的脚:“我穿袜子了。”
  “您身体一向不好,小姐。”
  牧徵墨幼年流浪,饥寒交迫的那几年带给她的伤害是不可逆的,经过牧家多年精心调养才好转。“您跟牧玟呆久了,性格也这么木木的。”她瘪着嘴不满的回怼管家。
  但是管家倒是不跟她斗嘴。
  “把鞋穿好。”
  牧徵墨转头看向餐厅入口,牧玟一身衬衫长裙,长发绾成后髻,簪着一支翡翠簪。管家给她拉开座位,保姆连忙端上菜。
  “你今天怎么回来了?”牧徵墨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牧玟,脱口而出的质问有些过于理直气壮。
  “这里是我家,我不该回来?”已经有一个月多没见面的牧玟很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转头看向管家,“牧徵墨的鞋呢?”
  保姆见状赶紧去楼上取;牧徵墨用筷子戳着米饭:“你不要怪他。我自己不愿意穿。”
  “你如果生病了,就是他们失职。”牧玟冰冷的像个机器,“所以管着你是他们的工作义务,你当然可以不听。”
  “啪”的一声,牧徵墨把筷子往碟子上一拍,“牧玟,”她说,“你太没人性了吧?!”
  被指责的人并没有半点愧疚和动怒的意思:“还有,你大了,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听到这里牧徵墨就想笑。“我大了?”她重复道,语气里带着不屑和讥讽,“那行啊,我大了,你没有资格管着我谈恋爱,我的工作——你凭什么不让我谈恋爱?!”
  牧玟终于停止了进食的动作,抬头看她。
  那双眼睛自带煞气,压出下三白,像丛林里的头狼。
  牧徵墨被她气得不行,没胃口吃了,起身往出走。正巧装上刚拿完鞋子回来一脸不明所以的保姆,后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力见还是在的。
  ——又吵架了。
  檀宫的佣人心照不宣的想法。
  保姆给了自己管家同事一个眼神,就追着小姐出去了;管家很默契的留下,看着毫无波澜进食的牧玟:“牧总。”
  “看好她。”牧玟吃的慢条斯理,“就像我刚刚说的一样——那是你们的职责。”
  “是。”
  “晚上我还有个会,今晚就不回檀宫了。”牧玟简单的解决了晚饭,擦擦嘴说,“你让王妈带上几个人把三楼的储物室和一楼的运动室打扫一下,该扔的扔了,年后就计划着重修的事。”
  “是。”
  她站起身,同管家下楼。“她呆在港城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牧玟看着电梯层数下降,“这么大了,还是没个正形儿。”
  管家并不记仇:“牧小姐活泼,就是小孩子气些。”
  司机早就在地下停车库里等着,管家为她拉开门,目送女主人离去才回房。这位算是看着牧徵墨长大的男子并不年迈,但着实觉得牧玟并不是牧徵墨口中的“泯灭人性”。
  牧总其实对待员工有着原则性的关怀,这也是她强大的个人魅力所在。
  可谁看不出牧总对牧小姐的不同。
  过分的在意。
  但牧小姐也没有错。这位早有美满幸福家庭的中年管家摇摇头,无奈笑想,一个天生自由活泼的百灵鸟被画地为牢在黄金笼中,注定是不快活的。
作者有话说:
感谢观看~
珍珠项链...我的妈呀我爱死了
 
 
第17章 chapter17
  79.
  三楼一间空着的客房被临时改装成了牧徵墨的书房兼工作室,近半年在Lousic的实习让她对成衣设计有了质的提升。
  工作可以让人短暂的忘却一切情感带来的影响,牧徵墨理解了这个道理,难怪牧玟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看着自创的手稿,素铅凌乱的勾画出大致的设计方向,就被主人烦躁的揉皱,扔弃。牧徵墨托着下巴,脑袋上冒着乌云。
  没有灵感,她自怨自己的的作品就像是缝合怪,枯木里的蛆虫,废弃场不可回收的垃圾。
  索性摔门而出,不为难自己,下楼给自己找点甜点。
  保姆正在打扫卫生,牧徵墨摸进厨房看见冰箱里竟然有一盒柠檬味夹心马克龙,顺手掏出来吃了。佣人路过和她打招呼,牧徵墨挥挥手:“忙着什么?”
  “牧总让我们把三楼和一楼打扫一下,年后差不多开始装修。”
  牧徵墨点点头,擦了嘴上的碎渣,悠悠晃晃到三楼。
  “小姐。”
  保姆看见她来,停下示意。牧徵墨让她们忙,自己也转到牧玟的主人房。“牧玟让你们把主人房也打扫了?”她有些惊讶,牧玟从来不轻易让任何人进她的卧室。
  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以打扫的,牧玟本身就是一个很有强迫症的实用主义,她的卧室没有什么值得扔的。
  显然是这样。保姆们简单收拾后就去隔壁更衣室和化妆室收拾了,留着牧徵墨一个人在这里转悠。
  深棕色的纯色木制风格,搭配整体的深暗色系色调,牧徵墨心想如果不是房型结构够大,整体效果会不敢想象的压抑。她一屁股坐在商务纯灰色床单上,看着这毫无生气的房间。
  落地窗外是小阳台,阳光透过那里进来,照在德绒地毯上。墙上挂着几幅无估价的油画,墙角放着喜阴的绿植,就算三年前她发疯砸了主人房,也没有改变牧玟对这里的布局。
  真死板。牧徵墨小声嘀咕。
  忽然她被一旁所吸引,没有前兆,仿佛就是冥冥之中的一样。那是摆在欧式躺椅旁的一个雕刻,在这间房子里,这么一个毫无用处的摆设变得特别。
  牧徵墨走过去细细的看。
  她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木制雕刻。抽象的外表,表面没有抛光,连雕刻手法都过于生硬,不少细节做不到位不说,走工还有很多差错。
  像牧玟这样的变态,怎么会把这么一个残次品放在房间里?
  牧徵墨伸手想要拿起来,却发现这东西和下面的桌子焊死了。她有些好奇,尝试着推推木雕,竟然转动起来。
  背面的褶皱里,藏着一个刻签。
  W.M.
  牧徵墨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回忆不容展现,身后传来门锁轻微解锁的“咔哒”声,把做贼心虚的她吓了一跳。
  确认没有人,牧徵墨顺着墙壁摸索,竟然真的摸到了门缝。
  80.
  一间暗格。
  檀宫档次高贵,住房奢华,独立别墅房型外加周围配置的别院凉亭,占地面积是不需要质疑的。但牧玟一向不爱高调做事,风格偏old money,装修也采用朴实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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