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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近代现代)——狂炫十吨小蛋糕

时间:2024-12-22 10:14:56  作者:狂炫十吨小蛋糕
  出租车被猛地一撞,连玦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随着出租车摆动的幅度摇晃,最终重重摔在车窗上。
  出租车最终被逼停,布加迪慢慢熄了火,耳边雷鸣般的引擎声彻底消散。
  出租车的车门被人打开。
  冷风夹带着车外路灯的亮光一起落入车厢。
  连玦的指尖抓着出租车下的白色坐垫,惶恐回头。
  在此时一手搭在车顶的年轻男人简直冷静的反常,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眉目冰冷,瞳孔仿佛被寒光淬过,寒凉的可怕。
  “别,别过来”
  连玦的泪珠大滴大滴往下滚,声调可怜,像是落入陷阱的野兔,正在无力地摆动着后腿。
  陈行间眉头微挑,抬手去拭连玦落在脸边的泪花。
  连玦以为陈行间要打他,吓的侧头去躲。
  陈行间的手落了空,他倒是也不恼。
  “这是跟我耍什么小脾气。”
  连玦眼睁睁地看着陈行间屈膝坐进了出租车内。
  他一把关上了车门,像是拎小鸡崽子一样扯过连玦的领口,把人放到了自己曲起的膝盖上,对着前面被吓的打抖的司机气定神闲道。
  “急着拼车,车一不小心开的快了点,师傅见谅。”
  【
 
 
第63章 你要我恨你吗?
  “拼、拼车?”
  司机师傅颤颤巍巍地将手搭上方向盘。
  开着布加迪那种豪车的大户人家,非要来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出租车里拼车吗?
  陈行间脸上泛着愉悦的笑意,掌心握住连玦的后脖颈,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因为害怕而凸起打抖的骨节。
  “是吧,好孩子?”
  冰冷的玉镯贴在后颈上,冻的连玦哆哆嗦嗦地打颤。
  恐惧已经全数侵占了他的五感,世界像是正在上演一出盛大的默剧,他只能看见陈行间的唇一张一合,什么都听不清,也不想再听。
  陈行间暂时原谅了连玦现在对他视而不见的无礼。
  毕竟和他先前做出的那些事来比,这些小事简直不值一提。
  他从西装内侧的口袋中抽出了几张红钞,随意丢在了副驾驶。
  “开着走,他去哪里我去哪里。”
  师傅还记得连玦编排陈行间是杀人犯的事情,吓的连钱也不敢拿,多余的眼神一刻也不敢往后给。
  “那,老板你坐好,漏斗巷子马上就到。”
  耳边只剩下了汽车的发动的噪音,陈行间摁着连玦的后颈,像是把玩着上好的璞玉,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陈行间恶劣地掐弄着那一小块软肉,直到那一小块地方蒸腾起了不正常的红这才堪堪停手,顺着脖颈的圆弧滑动,摁上了连玦的喉结。
  连玦抑制不住,喉间溢出几声轻喘,双手搭上了横在他脖颈的小臂,指甲深深嵌进陈行间的皮肉里。
  陈行间轻笑一声,虎口忽然卡住了连玦的脖颈,微微收紧了力道。
  氧气被掠夺,淡淡的窒息感萦绕在身侧,憋的他小脸涨红,一阵喘不上来气。
  生理性的泪水滴落到陈行间的手背,温温热热的。
  陈行间感觉自己的手背似乎被烫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控制不住地放开了挟制着连玦的脖颈。
  他居高临下地观赏着连玦惊惧的表情,还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小玦,真是很久不见了。”
  他想到了什么,轻声补充道:“小玦,我的头最近有些不舒服。”
  连玦委屈的眼眶通红,结结实实地对着陈行间的脸甩了一个巴掌,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哭腔。
  “陈行间,你个疯子!”
  陈行间被打的脸侧到一边,暖融融的香味先从连玦的袖口处传来,随后脸上就是一阵热辣辣的痛,脸上顶了五个清晰的指痕。
  细细密密的痛编织成一张混乱的网,将他从头到尾全数笼罩。
  赵助胡说,连玦不会心疼他。
  连玦冲动打完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害怕,抱着自己的膝盖往出租车的角落里藏了藏。
  低低的笑声在车厢内响起。
  陈行间扯过连玦的手,仔细地翻开了他的掌心检查,随后在他的掌根上落下轻轻一吻。
  “打的痛吗?不是很凑巧,我有点*了。”
  “陈行间!”
  连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陈行间低垂着眉眼,摁着连玦的手往他身下带,眼神中尽是执拗。
  连玦耳根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手脚并用将他的手往回抽。
  可惜这点微弱的反抗对于陈行间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反倒是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连玦的半个身子蹭进了陈行间的怀里,熟悉的药味刺入他的鼻腔,全身寒毛竖起,拼命地往外挣扎。
  “连玦,听话一点。”陈行间叹出口气,摸上了连玦的脊背,“就剩下在车上的这么点好日子过,还非要给自己找点难受吗?”
  “老板,到、到了。”师傅在巷口刹车,不敢往后瞧,只敢低着脑袋汇报。
  陈行间随口应了一声,单手揽住连玦的腰就要带着他下车。
  连玦被吓出了哭腔,手指拼命地扒着出租车的靠背,手脚并用地往车里钻。
  “不要!我不下车!”
  “陈行间我求你,你能不能放我一马,我是坏,我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骗了你的钱。”
  “我花了你好多钱,以后我一笔一笔还,我求你放过我。”
  陈行间的呼吸不可避免地粗重了几分,眼睛有些潮。
  就这么想走,就这么想从他身边跑开是吗?
  连玦将头抵在靠背上轻轻啜泣,喉咙里的呜咽声怎么都压抑不住,泪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控制不住往下滚落。
  “我害怕,我不要跟着你走”
  陈行间硬起心肠,单手把住连玦的腰肢,一根一根将连玦扒拉着靠椅的手指掰开。
  连玦红着眼眶,陈行间把他的手掰下来一根,他就重新添一根上去。
  如此往复,陈行间没了耐性。
  他贴到连玦的耳畔,压低了嗓子:“连玦,你再同我扯皮,我扒了你的衣服直接在这里干你。”
  连玦如遭雷击,直接僵硬在了原地。
  陈行间继续道:“我说到做到,今晚你听话,会少吃很多苦头。”
  眼见连玦没了挣扎的力气,陈行间把人从车里拎出来,一把关上车门。
  呼啸的风卷着塑料袋吹到了他脚边,陈行间撤脚避开,瞟了一眼脏污的标牌。
  “漏斗巷子,名字倒是奇怪。”
  他转身。
  连玦苍白着脸,身形削瘦,脸颊上的泪珠还没坠到地上。
  “走吧,带路。”他那张好看的脸上扯出一点笑意来,只是怎么看怎么阴森诡异,“又或者你想让我大半夜敲开邻居的房门,亲自问出来你家在什么地方?”
  连玦从衣服口袋里翻出来钥匙,默不作声地走到了最前面。
  陈行间跟在身后,目不转睛地紧盯着连玦的背影。
  先前连玦跟着他时,腰间长出来的那一圈小软肉彻底消散不见。
  削瘦的身形将他的腰肢衬的越发纤细,整个人瘦成了一张薄薄的纸片,风稍微大一些,似乎就能将他整个人给吹跑。
  可怜的紧。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往前走,巷子最尾端露出一扇熟悉的门板。
  恍惚之间连玦似乎又回到了那天冷的刺骨的雪夜,一个王婶子守在前面,到现在一个陈行间跟在后面。
  他拼了命,攒足了劲往外逃,几年过去,一回头,他还是站在原地。
  他一如既往的狼狈不堪,身心俱疲。
  连玦揉了揉疲惫的眼眸,将钥匙插进锁孔。
  带着霉味的腐朽味道传来,一同撕开的还有他最不堪最不想直面的过往。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连玦的胃部还是传来一阵的恶心感。
  他转头看向陈行间,带着点嘲弄的语气:“我真是后悔了,我当时怎么就爬了你的床。”
  心脏被狠狠攥紧,痛意深入骨髓,陈行间喘了几口粗气,寒声质问。
  “连玦,除了我,你还想爬谁的床?”
  “反正”
  反正不要爬你的床。
  连玦仰头看着陈行间冷如寒霜的面色,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做了就是做了,哪里有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
  房子又老又破,墙根边的床连更少烂的可怜,轻轻一碰便嘎吱嘎吱响,更别说这四处还飘着八百年就没清扫过的落灰。
  陈行间总不至于纡尊降贵陪着他睡这种地方。
  “所以心里是找好了人选吗?”陈行间强硬地用手掰过连玦的下巴,眉目沉沉。
  连玦仰头不解。
  “爬床的人选?”
  “是我那个不成器的亲戚秦兆?又或者是那个口口声声说我手段下作的李舒驰?”
  “他们两个没什么差别,都是蠢货,都是扛不住事的玩意,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念念不忘?”
  陈行间仔细审视着连玦的面色,挖空心思也想要从中寻找出一点端倪。
  只可惜连玦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眼中没有别人,当然也没有他。
  “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吗?”
  “你什么时候走?”
  连玦答非所问,彻底将陈行间心里的最后一道屏障抽开,奔腾的情绪即刻之间冲毁了堤坝。
  陈行间拽着连玦的领口,直接把人甩到了床上。
  连玦的后背撞到坚硬的床板,传来一一阵闷闷的痛感。
  现在他还没搞清楚形势,直到亲眼看见陈行间单膝跪在他的大腿上,单手解起来自己的衬衫扣子,连玦这才反应过来陈行间想要干什么。
  “陈行间!”连玦顿时激烈地挣扎起来,面色惨白如纸,“滚下去,你滚出去!”
  陈行间单手摁着连玦的腰,隐忍着头上传来的痛意,眸光阴鸷:“为什么不行?以前都可以,现在为什么不行?”
  是为了别人守身如玉,还是真的厌烦了他。
  “我不做,陈行间,你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熟悉的床裹挟着久远的记忆袭击着大脑。
  两具斜靠在床边白花花的躯体,各色男人对着他居高临下的蔑视,母亲视若无睹好不作为。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陈行间的手探入他的腰间。
  连玦没由来感到一种恶心感。
  像是吃了一口许久之前就馊掉的饭。
  王婶子那天说的话忽然透过时空,贯穿他的耳膜。
  “你说你妈干那种营生,你估摸着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改明你俩不会躺在一张床上接客吧?”
  连玦忽然低低笑出了声,笑的眼角沁出来了泪花。
  他透着泪光,朝上方看。
  陈行间的脸模糊不清,只剩下一个大致的人影,指尖已经贴上了他的腰身。
  还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陈行间,我会恨你的。”连玦放松身体,平静地开口。
  没有夸大、没有虚张声势,只是最简单的陈述事实。
  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陈行间大脑忽然空了一瞬,全身冒出细汗。
  他抬起头,正巧和连玦的眸子撞在一处。
  平白无序,丝毫没有波澜,像是今晚照在地上的死寂的月光。
  “那你说你爱我。”
  陈行间执拗地想要一个答案。
  恨也好,爱也好,怎么都好。
  只要让连玦记住他,就算是恨,他也认了。
  兴许是觉得自己的要求实在是太过离谱,这句话连他自己说完都笑出了声。
  “连玦,你说你爱我。”他收起脸上惨淡的笑意,又重复了一遍,“你说爱我,只是骗我也好。”
  “我不说,你会停手吗?”连玦反问。
  陈行间沉默了。
  “陈行间,我没从京城离开的时候你把我当豢养在身边的小雀,我亲你,你不准,你觉得我逾越。”
  “从京城离开之后,你有了新的联姻对象,但是你还要来找我,你和外面那些人一样,都把我当成婊子,当成给了钱就能打发的玩意。”
  “到了现在,我不说爱你,你就不停手,从头到尾我们之间永远都是在做交易,你给我什么,我要付出什么,我们之间算计的明明白白。”
  连玦顿了顿,连唇边扯起来的笑意都带着嘲讽的意思。
  “陈行间,你让我怎么张口说爱你?”
  陈行间被连玦的目光质问的无措起来,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没有,我没有什么联姻对象,我只有你一个。”
  “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那种人,我心里从来都没轻贱过你。”
  “我是人,我也会害怕,我只是害怕你舍了我,身边会有比我更好的人”
  他着急忙慌地辩解,到最后只觉得怎么说怎么无力。
  脸颊处一片冰凉。
  陈行间抬手去碰。
  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泪已经落了他满脸。
  连玦无意再去听陈行间的辩解,只觉得耳边吵的厉害。
  意识在周围逐渐放空,肺部的空气被积压的越发稀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周围是无尽的死寂和冰冷,每一丝希望都被一寸寸碾碎,只留下麻木和悲怆。
  “小玦,小玦”
  好像有人在叫着他的名字,连玦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但是意识还是不受控制地朝下沉沦。
  陈行间捧着连玦的脸,察觉到连玦的呼吸羸弱,心疼的无以复加。
  他从地上找出手机打电话,声线焦急无措:“找辆车来,开到巷子门口,要快。”
  是他的错,是他舍不下脸面承认喜欢连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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