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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近代现代)——狂炫十吨小蛋糕

时间:2024-12-22 10:14:56  作者:狂炫十吨小蛋糕
  他几乎不缺什么,父母感情和顺,天塌下来都有爸妈顶着,就算偶尔父亲斥责他,还有上面的长辈溺爱。
  他从小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幼儿园带头爬树,包饺子跳面盆里,甚至过年朝着办公室丢鞭炮都做过。
  估摸着连玦小时候比他听话多了。
  连玦推着陈行间往外站站,随后开始收拾起来东西。
  说是收拾,但是连个箱子都不用装,几乎没什么要带走的东西。
  早就发黄掉毛的小毛球团子,许久之前兴致大发用了一小半的笔记本,以及老家的房间钥匙。
  连玦转过身,眼神示意陈行间往外走。
  陈行间双手环着肩,站在原地没个响动。
  “怎么不走?还要再参观参观吗?”连玦转过身,又确认了一遍。
  陈行间冲着小角落挑眉:“好孩子,把奖状带上。”
  兴许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一句好孩子把连玦喊的耳根发热。
  虽然心里知道好孩子说的是那张奖状,但是真的到了耳边,心里到是浮现出一种是在喊他的错觉。
  连玦看见那张奖状,就像是看见小时候自己千盼万盼盼着连庆福理理他的可怜相,心里不大乐意带上。
  “一张小奖状,带着也麻烦”
  “有什么麻烦,顺手的事情。”
  连玦最终妥协。
  行,谁是金主谁有话语权。
  两人回楼下时,饭菜刚好摆完盘子。
  连庆福给陈行间拉开座椅:“陈总,您上座。”
  陈行间嘴里简单客气了两句之后就直接坐在了主位,拉着连玦坐在了他身边。
  “那个,也不知道陈总平日里喜欢什么口味,就让厨房里面简单做了一点。”连庆福搓着手说道。
  “什么简单做一点,不是你专程从酒楼里面请过来的厨子吗?”
  连成下了楼,服饰精心打理过,穿了一身藏蓝色的套装。
  他拉开椅子,径直在座椅上坐下,目光随即转移到了陈行间的脸上:“陈总,您能来我家做客,我真是太高兴了。”
  陈行间开口:“顺手陪着连玦跑一趟而已。”
  只是顺手陪着啊。
  连成了然,转头像是挑衅一般看向连玦。
  看来他这个弟弟好像也不是那么勾的住陈行间,定然是他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陈行间推脱不得才同意松口和他结婚。
  真是够不要脸的。
  连成殷勤地往陈行间碗中夹了一只虾,声音婉转:“陈总您尝尝虾,我以前吃过,那个厨子做虾做的真是一绝。”
  连庆福沉着脸,在餐桌下面狠狠踹了连成的小腿,连玦面色一僵,只当是不知道。
  连庆福又不只有他一个儿子,再怎么说连玦也是他亲生儿子,连庆福就少不得为他考虑。
  那连庆福为连玦考量了,谁来为他考量?
  连成忍住腿上的痛意,开始缓缓进入正题:“陈总,我听说元禾最近有一场海选比赛,奖金有整整一百万。其实奖金还好,最主要的事,我期望能有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您看,您放不方便他跟下面的人打个招呼?”
  连玦捏着筷子的手一顿,用眼尾的余光偷偷摸摸地瞄着陈行间,心中暗自发誓。
  陈行间最好是个有眼力见的,他最好拒绝连成的提议。
  他都跟陈行间签署了结婚协议了,陈行间都没提出来给他开后门,连成凭什么?
  连玦暗戳戳盯住陈行间,一不留神和连成望过来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小玦,你应该不会生气吧?”连成莞尔一笑,“你既然嫁给了陈总,是不是就该大度一些。”
  “况且陈总只是在这种小事上帮帮我,你要是因为这个生气,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连玦指节泛白,碗中的酱汁迸溅到了他的手上。
  真是好一朵白莲花。
  “抱歉,我没有给别人做父亲的癖好。”陈行间抬手抽出来一张纸塞进连玦怀里。
  连成嘴边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您,这是什么意思?”
  “给你开后门,配合你玩这种拙劣的游戏,除了你亲爹我实在想象不到还会有其他人答应你的要求。”
  连玦没忍住,忽然就笑出了声。
  这是暗指连成这人没分寸,把陈行间当自己亲爹用。
  况且连庆福三请四宴绝对不是只要和陈行间喝茶聊聊天,应该是有公司的正经事情要开口。
  连庆福在饭桌上还没开口,连成倒是把海选的破事给翻出来了,还堂而皇之地讲给陈行间听,办事办的太小家子气。
  连庆福眉头狠皱,站起身打圆场:“逆子!什么小事都麻烦陈总,你现在给我滚上楼好好反省!”
  连成在家里面被千娇万宠养大,自然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更何况还是当着他最看不起的连玦的面。
  连成心态失衡,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直接摔了筷子,桌上的饭菜碗筷落了一地。
  “连庆福!连玦不就是个私生子吗!他攀上了高枝之后,你就这么哄着他!”
  【
 
 
第14章 嫁祸旧事
  “连成!”
  连庆福羞臊的而耳根通红。
  陈行间今天肯陪着连玦过来,就是摆明了要护着连玦的。
  若是今天连玦一个人过来了,连成心理不顺,骂上两句也无所谓,但是现在就这么当面骂人,那不是直接打了陈行间的脸?
  连玦被这么指着鼻子骂,倒也没怎么生气,抬眼看了连庆福一眼。
  他这个私生子的名头,是怎么安在头上的,连庆福心中应该最有数。
  一瞬间,餐桌上的人面色各异,就连李芳雅坐在餐桌上也想不到怎么打圆场。
  “攀高枝?”低沉的声线忽然响起。
  连玦的手忽然被陈行间攥在了手里,一双手穿过指缝,箍住了他的指节。
  陈行间若有所指一般开口:“想学着人家攀高枝,总要有高枝可攀。”
  连庆福头上渗出来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有些无措:“陈总,小孩子家吵架拌两句嘴,您别计较,连成就是被家里宠坏了,说话不中听。”
  方才几人吵吵嚷嚷争执的太久,桌上的菜冷的冷,碎的碎,桌上还有方才飞溅起来的碎瓷片。
  陈行间抬手捂住胃部揉了揉,随后便站起身:“一顿饭吃的也不安宁,连总先前提过的合作事宜,先作罢吧。”
  “陈总,陈总?您再给个机会,我儿子好好一个大男人都嫁到你那里去了,你总要给我个面子。”
  “陈总,具体事项我们都可以再谈,您再留一会儿?”
  连庆福一路小跑追着陈行间,慌慌张张地挽留。
  连玦走着走着,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刺眼的光芒,几乎要把他的后背给烫穿。
  “连玦,你先等等,我做爹的总要给你叮嘱几句话啊。”
  连玦这个时候总算是不能再装傻,在原地停住了脚步,转过头。
  连庆福弯着腰,胳膊支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和我说什么?”
  连庆福赶上来,对着陈行间殷勤笑笑:“陈总,要不您先回避一下?”
  陈行间看了连玦一眼,随后先一步上了车。
  连玦被连庆福带着走远了一些,来到了屋子旁边的小角落。
  “小玦,这些年来爸爸总是在忙工作,实在是没有时间照料你,你受苦了。”
  连玦厌恶地皱起眉,他人生中百分之八十吃的苦都和连家有直接关系,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和连家有间接关系。
  没有连家,没有连庆福,他哪里来那么多苦可以吃?
  “少来打感情牌,有事就直说。”
  连玦一开口,直接把连庆福未开口的话重新塞进了嘴里。
  连庆福被噎了一下,尴尬笑笑:“那我这个做爹的也不瞒你,最近有个和陈氏的合作,爹实在是想要争取,你看看能不能在陈行间身边吹吹耳旁风”
  连玦打量着连庆福利欲熏心的脸,嗤笑道:“我吹什么耳旁风?陈行间把我当成个小雀玩,我一个私生子在他身边能有什么话语权?想钱想疯了吧你?”
  “小玦,话可不要说的太早!不管是不是私生子,你在名义上不还是我的二儿子?连家好,你在陈行间面前说话也硬气不是?”连庆福苦口婆心地劝慰,将以后陈行间一周来家里做几次客都想好了。
  两人站着的地方是个风口,冷风就这么对着连玦的头顶吹,站了不多一会就从头顶凉到脚底。
  连玦抬眼看向连庆福,笑的恶劣:“你要是真想让我在陈行间面前抬起头,你就去告诉所有人,谁才是真正的私生子,你去说啊!”
  “我早就不是以前那个缩在杂物间等着你的小孩,当年你哄着我认下了私生子的这顶帽子,现在你又想用同样的招数对付我?”
  “连庆福,你还真把我当傻子哄。”
  连玦冷冷地撂下最后一句话,转身就往外走。
  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风声,怎么听都有些耳熟,以前好像在连家打过照面。
  连玦转过头,一个狰狞的面孔就这么出现在眼前,手里拎着手臂那么粗的木棍径直朝着他的头顶处劈下。
  连玦瞳孔紧缩,用胳膊去遮挡,但还是慢了一步。
  一阵剧痛从额头上传来,湿热的液体顺着额头向下流,渗进了他的眼眶,视线中一片血红。
  连玦感觉意识逐渐缥缈,脚步一软,身体便这么不受控制地倒下。
  在坠入黑暗的最后一秒,他好像听见了陈行间从车上下来冲到他身边的响动,大声叫他的名字。
  【
 
 
第15章 带病上班
  天花板的灯在视野中摇摇晃晃地转,视线模糊,连玦吃力地举起手往往上摸在半空中被一只手掌牢牢抓住。
  “头都被人砸出口子了,还不老实。”
  眼前探出一张脸,陈行间面色严肃,重新将连玦的手塞进被子里。
  连玦被这么一提醒,头上后知后觉便感觉到了痛,闷着声音反驳:“没不老实,我是看着头顶的灯老是晃荡,想摁住他。”
  陈行间叹出一口气:“看来是还没清醒。”
  “清醒着呢,我才不会昏着头上班。”连玦撇撇嘴认真反驳,鼻腔里涌进来的消毒水味让他还是有些不舒服。
  “上班?”陈行间端坐在椅子上,扫了一眼连玦,“能赚多少钱?”
  连玦被陈行间疑似嘲讽的眼神刺伤了,但是现在他摊上了这么一个金主,似乎也没什么能够拿来反驳的事例。
  “你别看不起我,我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连玦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捏成了拳头,“最近傍上的金主有点抠,不给我钱,以前多多少少还能赚点呢。”
  陈行间气笑了声,看着连玦那张乖乖巧巧的小脸,用力捏了上去:“跟你结婚协议都签了,你把我当金主啊。”
  “屁的结婚协议。”
  兴许是消毒水里面的酒精上头,又或者是头实在是太难受,连玦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
  “我看你长的也挺好,虽然说没有我有市场,但是估计行情也不错,所以就顺便给你一个忠告!”
  “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爱上客人。”
  陈行间神色晦暗,语气森然:“你还挺有经验。”
  连玦全然没听出来话中的深意,得意挑挑眉,一个转身又这么大大咧咧的睡了过去。
  同样的夜晚,有人对着金主撒泼之后依然安然入睡,有人一家全部围聚在方桌边夜不能寐。
  桌子上的茶水已经换了一轮又一轮,焦虑、不安、惊惧平等地出现在连庆福和李芳雅的脸上。
  连庆福这些天发火发的够多了,家里面的瓷器被他砸了个干净,到了这种地步,再看见连成的时候已经提不起来气力再发火。
  “你个逆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连玦就跟个发面馒头一样任人磋磨,你欺负人家这么多年,现在人家还没怎么着呢,你就对着人动手?”
  连成将手上捧着的茶碗一个用力,摔在桌边:“爹,你这是什么话?他是你亲儿子,我能下狠手这么害他?陈行间还在旁边呢,我又没病!”
  “你放屁,就在咱们家一个烧锅做饭的老货,没你的撺掇他敢对着连玦动手?”
  “你说咱们家清清白白,没人掺和着破事那不算数!陈行间能相信才算是真没事!”
  连庆福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在一边可是看的真切,那老货拎着碗口大的木棍子就冲过去了,连他都没反应过来。
  要不是连玦及时伸手拦了一下,给木棍上的力做了个缓冲,他能不能活着到医院还真不好说呢。
  “我不管你,等到连玦一醒过来,你马上就带着东西上门道歉。”连庆福将家里保险柜的钥匙摸出来,当即就张罗着要送上一些贵重礼物。
  那些好东西他自己都不舍得用,都是这些年勤勤恳恳攒出来的,他最多就是抱在怀里看一看。
  把他存了大半辈子的东西拱手让人,这比亲手剜了他心口的一块肉都痛。
  不管是花上多少钱,只要是能平息了陈行间的怒气,他都愿意。
  连成看着连庆福慌慌张张的那样子,一脸的不屑:“爹,你什么时候胆子变的这么小了?”
  不就是那个小贱人受伤了吗,跟他们一家人又没有关系,最多就是那在家里面烧饭的老货发了癔症,再怎么攀扯都牵连不到他们身上。
  现在急着给连玦上门道歉,还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把公司里面的亏空补上。
  连成轻哼一声,慢慢悠悠地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一张邀请函。
  “什么破玩意?”连庆福随手接过那张小纸片,一脸的怀疑。
  就这玩意,还能比着上门道歉更重要?
  连成立刻着急反驳道:“这可不是什么破纸片,这是元禾海选的邀请函,就连电视上的小明星都不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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