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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近代现代)——狂炫十吨小蛋糕

时间:2024-12-22 10:14:56  作者:狂炫十吨小蛋糕
  就这么一张,还是他好说歹说,将一个业内的模特哄的舒舒服服,送了好多礼,这才把邀请函拿回来的。
  “元禾背靠陈氏家大业大,听说现在是陈行间的母亲在管公司,这场海选的一等奖单现金就足足有一百万!”
  “而且我请这场比赛的评委老师吃过饭,到时候咱们给她多说两句好话,让她通通关系,第一名不就是手到擒来?”
  连成喝下一口水润润嗓子,轻哼一声:“等我拿了第一名,把一百万奖金给收到手,咱们公司不就有资金了?”
  连庆福眼睛亮了亮,这倒真是个方法。
  只要拿到这一百万送进公司,多多少少也能应急。
  “这么大规模的比赛,陈行间的妈肯定会在场坐镇,我若是得了人家的青睐,陈行间就是想要找咱们家的事情都不敢。”连成难掩内心激动。
  若是和陈行间的母亲搞好关系,他到时候再和往常一样诋毁两句连玦,引得她厌恶连玦,这亲事八成就能回到他的手上。
  连庆福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暂时没有被冲昏头脑,开口提醒道:“我怎么听说陈总和母亲关系不好?”
  大概是陈行间父亲过世之后,陈行间宣布接任父亲职位掌管公司,没过多久他母亲就直接从陈家的别墅里搬了出来,甚至还在公开场合宣布自己没有陈行间这个儿子。
  连成站起身给连庆福的茶碗上添上水,语气不屑。
  “那又怎么了?人家是亲母子,陈行间就是再厉害,还能翻到他亲妈头顶上?”
  “爹,你就放心吧,这场海选大赛的第一名,一定是我的!”
  连庆福笑的眯起了眼睛,夸赞似的拍拍连成的肩膀:“还是我儿子有办法,那爹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连成轻笑一声。
  他提前打点好了评委,自己又在这行小有名气,社交平台上还有粉丝基数,他想不到还有什么输掉的理由。
  这场比赛,他势在必得。
  连玦现在也只不过是一时得意,只要他微微动动脑子,连玦就得和以前一样乖乖爬过来。
  原本老老实实在家里做狗的人忽然翻身胆敢站起来走路,这怎么行。
  【
 
 
第16章 名义上的老公
  深秋时节,难得出了太阳。
  阳光落入窗户里,总算是给病房里带来了点生气,窗户边上不知道谁放上了一小盆绿植,正在迎着光舒展着腰身。
  陈行间背对着连玦,正拿着矿泉水瓶子给窗户台上的绿植浇水。
  病床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在最后又重新归于寂静。
  “醒了?”陈行间将手里的矿泉水瓶放下,摸了摸边缘有些干枯的绿叶。
  连玦闭紧了眼睛,最后自暴自弃地从被子里面探出来一个头,闷闷应了一声。
  太丢人了,他就这么一棍子被人干倒,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这就显的他很弱鸡。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脆弱,是那混蛋从背后抄了我一个闷棍,我实在是没反应过来,要不然我至少还能跟他过上两招”连玦垂死挣扎。
  陈行间站起身站到床边,窗边的阳光被他挡住了一大半,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之中,看不清神色。
  瞳孔也被镀成淡金色,削减了他身上凌厉的气质。
  连玦被他死死盯住,随后忽然被询问道。
  “我是你什么人?”
  连玦愣了一下,一对杏眼微微睁大了些许。
  怎么刚刚从床上醒过来就要做阅读理解题?
  连一丁点的缓冲时间都没有,陈行间果然就是黑心资本家。
  脸颊边的软肉忽然被揪起来,陈行间俯身。
  两人之间的距离立即被拉近,连玦不自觉放轻了呼吸,担心自己的吐息不小心蹭到陈行间的脸上。
  陈行间捏着连玦脸上的那点软肉,又问了一遍先前的问题。
  “我是你什么人?”
  医院萤白色的天花板照的人眼睛痛,病房外护士的脚步声,患者的交谈声,铁质轮椅滑来滑去的声音在此时都分外清晰。
  连玦脸上蒙上了一层浅粉,支支吾吾开口:“老,老公?”
  他和陈行间已经签署了结婚协议,这样说应该也没问题吧。
  但是连玦在某些时候敏锐的可怕。
  这声老公还没落地,他后脚又想起来了陈行间在那次聚会甚至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他的事,又在前面添加了个前缀。
  “名义上的老公?”
  陈行间将自己的手撇开,一只手忽然伸到了连玦的头顶,摁响了呼叫铃。
  连玦发誓,他明明白白的看见了,陈行间看着他的眼睛中有嫌弃。
  他还没嫌弃陈行间抠呢,陈行间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我都醒过来了,还摁什么呼叫铃?”连玦心里不爽快,仗着自己生病也敢给陈行间脸色看,“是你自己非要问的,我这么说了你又不乐意。”
  “你说出来的话也得让我乐意才行,老公就老公,怎么还名义上的老公?”陈行间脸上表情依旧淡漠,神色冷峻,“意思是你还有别的老公?”
  无理取闹!
  简直是血口喷人!
  连玦彻底放弃挣扎,勾着脑袋开始刷起来手机。
  他随手点开朋友圈,打头第一个就是连成的。
  连成捧着脸,对着镜头展示着珠宝展会的邀请函,怎么也掩盖不住得意之色。
  底下的共同好友清一水在下面吹彩虹屁。
  【成成一出手,区区一个珠宝展不是手到擒来?】
  【苟富贵,莫相忘。以后连工资在元禾工作,可千万别忘了提携提携我们兄弟!】
  【真该让叔叔也好好看看,有成成这么优秀的一个儿子,还理会外面的私生子做什么。】
  连玦本来就是想要放松一下,这才打开手机,但是没想到这手机是越看越窝火。
  还提携提携。
  就照着连成那种货色,事情成功之后别让兄弟给他提携,他都算连成有家教。
  连玦随手将手搭上自己的额头,没有触碰到光滑的皮肤,只碰到了一圈圈厚厚的绷带。
  一瞬间,心脏仿佛忽然踏空。
  眼神失去往日的沉稳,立即慌乱了起来,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直接扼住了他的咽喉。
  “小心点,头上的伤口还没好。”陈行间快步走来检查连玦的状态,“怎么了?着急什么?”
  连玦掌心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不安的光芒,他想要开口说话,猛然之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陈行间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给连玦喂进了嘴里,这才让他的气缓缓顺了过来。
  “镜子,我要镜子!”
  连成个混蛋玩意,他先前一早就拍好了面试视频,一百万奖金更是畅想了无数种花法,到了最后要是连成拿了冠军,他还不如直接昏过去这辈子再醒不过来呢。
  陈行间招手,叫来了两个人。
  没过两分钟,一面大镜子就被抬到了连玦眼前。
  连玦将脸埋进自己的掌心里,只敢从指缝里面偷偷看对面的镜子。
  镜子里一个头顶上顶着一个巨大纱布的脸缓缓露出来,神色憔悴,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唇色发白,鼻尖还冒着油光。
  连玦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能这么丑过。
  他还顶着这张脸叫陈行间老公,怪不得陈行间不乐意。
  要是有个人顶着这么一张脸叫他老公,他早就让人滚出八丈远了。
  连玦挥挥手,让人把面前的镜子给扯下去,肩膀耷拉着,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死活就是不肯再落下来。
  陈行间给连玦递上了两张纸,没搞明白镜子给人整过来了,还要哭什么。
  “给你换个更大的镜子来?”他试探性开口。
  试图让他再仔细观赏这张丑兮兮的脸,然后刺激死他吗?
  连玦含着眼泪,控诉似的瞪了陈行间一眼,背过身不说话。
  陈行间总算是稍微体会到了这种无从下手的焦灼感。
  他叹出一口气,扒下来手上的装饰戒,塞进连玦的手里,权当是哄小孩。
  连玦捧着那枚戒指,左看右看,确定了这还是上次陈行间逗弄他的那枚戒指,心里的焦躁总算是压下去了点。
  他擦干泪花,吸吸鼻子,哽咽着开口:“太丑了,绷带好丑,脸也好丑。”
  陈行间沉默了,抬眼审视着连玦。
  平心而论,连玦这张脸只是比着往日憔悴了一点,还远远达不到被称的上丑的地步。
  只是一张脸苍白的有些病态,额头处包裹着厚厚的绷带,看上去更加可怜了而已。
  “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连玦含着泪,咬牙切齿,“我就是靠着这张脸讨生活的,我马上还要去参加展会,说不准额头还会留疤。”
  他的脸,他的百万奖金,全都没有了!
  陈行间手指轻揉眉心,轻叹一口气:“好了,这些也不是全无斡旋的余地。”
  【
 
 
第17章 司马昭之心
  “斡旋?”连玦抬起一双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怎么斡旋?”
  “奖金是一百万,我直接补给你。”陈行间提议。
  但是连玦的脸上只高兴了一瞬,随后神采又立刻黯淡下来:“我才不是那种只看钱的人。”
  现在根本就不是奖金不奖金的事情,现在是他怎么调理都咽不下心里的那股子气,就好像身体里面有一个气球,越吹越大,马上就快要爆开。
  陈行间的眼神之中满是怀疑,视线在连玦的脸上又转了两圈:“真的不在意一百万?”
  “还是有点。”连玦抗争了没过三分钟,补充道。
  他皱着眉头,随后开口道:“可是我更想参加海选,连成都能去,但是我不行,这是什么道理?”
  邀请函上的面试时间是后天,就这么三天时间,他头上的绷带能不能拆都难说,更别说去参加面试了。
  “算了,以后也会有别的展会,没什么关系,我一点点也不在意。”连玦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开口安慰着自己。
  假如他的眉头没有皱成一团,又或者语气不这么低落,说出来的话倒是有可能还有点可信度。
  连玦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自己把头蒙进被子里想明白之后就算完了。
  谁管连成怎么样,早点攒够一千万跑路才是正经事情。
  活生生的人总不能跟这些破事较劲。
  不过现在还有一项更重要的问题。
  “先生,我们可是签署了结婚协议的。”连玦抬眼看着陈行间,语气可怜巴巴的。
  连玦这声先生叫的实在是稀奇,不久之前还窝着气对着陈行间气冲冲叫着全名。
  “有事相求的时候到是惯会顺杆爬。”陈行间道。
  连玦不大满意:“这怎么能是顺杆爬,也不能算是有事相求,我这样做都是有理由的。”
  陈行间来了兴趣,偏偏头示意连玦继续说。
  连玦一张小嘴叭叭叭,听起来非常有说服力:“我既然已经跟先生签了协议,名义上不就是先生的人吗?连家都照着我的头打过来了,那打的不还是先生的脸?先生总不能由着他们这么欺负。”
  言之凿凿,有理有据。
  想把陈行间拉下水一起对付连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就连方才跑过来给陈行间送文件的赵助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笑着打趣:“连先生一手好算盘,怪不得陈总能跟您在一块。”
  这可惜陈总向来不喜欢沾染这些东西,总觉得麻烦,估计连先生的这一手小算盘怕是打错了。
  “少来污蔑我,我可是一心为了先生着想,清清白白。”连玦奋力从床上坐起身子,拉了拉陈行间的衣摆寻求认同,“先生,你说是吧?”
  陈行间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指尖点着膝盖沉思一会:“也多少有点道理。”
  赵助理
  陈总以前不是不喜欢搅和这种浑水吗?难道是他的升职加薪24招现在已经过时不管用了?
  连玦在一边听的蠢蠢欲动,于是决定再加把劲:“先生,我现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本来就生气,要是还不愿意为我出出头,我的气就更不顺了,到时候怎么照顾你?”
  “你想怎么办?”陈行间开口发问。
  连玦兴高采烈,险些连头上的痛都给忘了:“当然是要他们赔钱啊!一不吭声就把我的头给砸了,当然要花点钱补偿补偿我吧!当然要是他们愿意给我登门道歉,那就更好了。”
  陈行间轻笑一声:“赔礼道歉,想的还挺齐全。”
  连玦听出来了陈行间话里话外的容忍之意,知道自己这件事已经成了七八分,心里得意地跟冒着泡一样。
  他一个翻身从被子里爬出来,轻手轻脚把头搁在陈行间的肩膀上,一脸骄傲:“那不都是因为有先生在,要是没有您,我早就被连家连着骨头带着肉吞吃干净了,哪里还敢幻想让他们登门道歉?”
  湿湿热热的呼吸打在后脖颈,连玦身上冒着暖融融的香味,就这么直勾勾地撞进了他怀里,嘴里还不停的絮絮叨叨,快把陈行间夸成了一朵花。
  一对优雅的蝴蝶骨从领口里透出来,晃晃荡荡的,没由来的就让陈行间想起那天晚上,连玦乖巧地躺在床上,由着他胡乱倒腾。
  看上去昳丽张扬的玫瑰尝进嘴里后,这才发现里面是颗涩到发苦的青梅果子,刚刚从树杈子上摘下来,果子上的露珠还没擦净就被他吃干抹净。
  连玦的耳边忽然听见了一声细碎的粗喘,听的人脊骨发麻,大脑就像是被炸开了一样。
  要死不死,陈行间偏偏在这个时候补充了一句,声线中好像还夹杂着未尽的情欲。
  “偏偏受了伤。”
  连玦面皮蓦地发红,听出来了陈行间的言外之意,又不敢往陈行间身上凑了,但是也不好忽然抽离,显得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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