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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垃圾你别捡(近代现代)——赐我明月

时间:2024-12-23 07:54:04  作者:赐我明月
  
  他的话蛊惑着睢景歌体内欲望的燃烧,偏偏在释放信息素后睢景歌的大脑是清醒的,他有足够的意志力去压制这份邪火。身为一个堂堂正正的Alpha,他不是不了解若是一旦开了头后,这三天睢孝肆要受他怎样的折磨,他不希望在易感期结束后看到的是一个饱受凌虐的身体。即使睢孝肆不在乎,他愿意奉献自己。
  
  他寻思的时间太长,睢孝肆着急地捧着他的脸,近乎痴痴地问:“为什么不说话,你眼里可是写满了贪婪无厌。如果你怕伤着我而不肯接近我,没关系。哥,你记住,从来都不是你想要我,而是我想要你。哥,我想要你。”
  
  睢景歌愣愣地注视着睢孝肆的眼,他又何尝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眼中隐藏着什么。睢孝肆的眼睛里全然都是他的模样,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睢孝肆所包容,好似现在睢孝肆才是那个体贴的哥哥,才是那个容忍他尽情发疯的男人。
  
  他不想再压制自己,睢孝肆说得一点儿没错,他想要得到他,想要占据他。他避开睢孝肆眉骨上的伤,狗似的嗅着刺激神经的桃花雪的味道,前倾身子去掠夺那等待着他的唇。
  
  他把睢孝肆压在身下,睢孝肆就顺势倒在地上。出于本能,他怕身下人反抗,大手抓住睢孝肆的手腕,一并扼制在头顶。他的另一只手也从不会闲着,捏住睢孝肆的下巴,将他的脑袋固定在合适的地方,以便自己索取。两人口水交缠,睢孝肆全心全意张开嘴,不需要他采用逼迫的手段,他们对这个吻都很享受。
  
  尽管动作仍是生疏羞涩,但在唇瓣再次接触的瞬间,睢景歌就不再把它定义为一个吻那么简单,这是他与睢孝肆灵魂的碰撞,是互相包容的体现,是两人相爱最有力的证明。
  
  他爱睢孝肆,一个吻就可以道得明白。
  
  他的手又一次触碰到睢孝肆的肌肤,感受着手心下贲张的肌肉和流畅的曲线。因为从没有在易感期接触过别人,所以这一刻是意想不到的惊喜,他忘乎所以地吻着睢孝肆,对他听话甚是讨好的身体爱不释手。他摸索着,手沿着身体的纹路向上,每一处都让他留恋。他的唇离开睢孝肆的嘴,又从睢孝肆的脖子一路向下,最后停在撩起衣服的肚脐处亲吻着。
  
  睢孝肆的呼吸不轻不重,不徐不疾,很有节奏地在他身下起伏,他能察觉到对方的手指插在他的发丝间,灵活地攥着,既不会扯伤他的头皮,也能够很好地刺激他的情欲。
  
  随着他亲吻的移动,睢孝肆的衣服早就被他推上胸膛,他湿润的唇滑过睢孝肆紧实圆活的腹肌,向上勾弄并舔舐着其漂亮的乳尖,左手也不闲着,活络地挑逗着那边的挺立。
  
  待移到左胸的区域,他却突然呆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摸到睢孝肆身上这个类似于弹孔的伤疤,当初看见也仅限于看而已。与周边柔软紧致的皮肤不同,它凹凸不平,较为硬挺,摸着不仅硌手,也硌心。也就是这一霎那间,他停止所有的动作,从睢孝肆身上僵硬地抬起身子,颤着手去抚揉这可怖的伤痕。
  
  他不敢再做下去了,哪怕他现在已经被情爱占昏了头,他也要逼着自己清醒。睢孝肆入军区是因为他,受伤也是因为他,他不想睢孝肆再因为他三天的易感期备受折磨,无论是否是睢孝肆愿意,他都不会再做下去了。从前报道上Alpha因易感期性虐伴侣致死的新闻不是没有出现过,正是因为有过,所以他才害怕。
  
  在睢孝肆睁眼看来前,睢景歌如同那离弦之箭般坐起,拿起被睢孝肆丢在储物箱的那支已经拆开的抑制剂,猛地扎入自己的身体。
  
  “哥,你怎么——”睢孝肆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急忙坐起身,来到刚注射完抑制剂后脸色昏昏沉沉的睢景歌的身旁。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低声咒骂一句,这才重新孩子似的黏住睢景歌,“哥,你放下吧,我早都已经放下了,为什么你还要困囿在此。难道往后你就想和抑制剂过一辈子吗,那我算什么?”
  
  睢景歌不说话,抑制剂在体内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渐渐平息涌动的血液让他昏昏欲睡。
  
  没人再说话,万籁俱寂,房间里的花香与木香早就被窗外的风卷走。夜越来越黑了,睢景歌也越来越疲倦,他想回复睢孝肆,却是有心无力,药剂的持续性发挥让他彻底睡去。
  
  闭眼前,他听见睢孝肆在靠近他,湿热的气息喷发在他的腺体处:“哥,我给过你上我的机会,是你没有把握住。希望你别后悔。”
  
  睢景歌清醒是在三日后,当日正是一个春雨天,窗外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活动着倦怠的筋骨,借着床头坐起来,扭头却见床头柜上的桃花雪不见了。在他疑惑之际,另一边的门传来声音,他看见抱花而入的睢孝肆。
  
  睢孝肆抱着的仍旧是桃花雪,但不再是从前那一簇,明显是被更换过的。
  
  在人与花间,睢景歌没有给桃花雪太多的关注,因为自打睢孝肆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缺损的记忆就瞬间如山雨前欲来的乌云,浩浩荡荡地将他心中的空缺弥补,那晚的易感期他究竟做过什么,此时此刻他心如明镜。
  
  “你醒啦,哥!”睢孝肆将手里的花随意搁置在床头,小跑到床边跪下,手捧着睢景歌的手好似奉若至宝。尽管外头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他的心情仍旧明媚,清澈的眸子就像雨后升起的太阳,喷薄出四射的光芒,漂亮极了。
  
  “小四。”乍一回神,睢景歌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睢孝肆,毕竟半途而废的人是他,把无辜的孩子挑拨一通,最后却倒头就睡,说出去想来也是要让人笑掉牙齿,实在羞愧难当。
  
  许是看出他的窘迫,睢孝肆把他的手放在脸边,体贴地说:“你别多想,那晚的事情我都明白,哥也有哥的难处,我都知道。所以在你易感期的这几天,我在你的水中兑入特效安眠药,加上抑制剂的作用,你睡得很安稳。”
  
  睢景歌无言以对,就算睢孝肆做得尤其糟糕,这事也已经过去了,何况他做得极对,既能让易感期的Alpha安静平稳,也能让他得以安闲,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睢孝肆特意重复安眠药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害,因为那是从侯汀娴手中得到的。侯汀娴在睢景歌易感期期间找过他,目的是想要带他回军区。
  
  睢景歌这才想到,睢孝肆回来有几天了。
  
  “我怕哥出意外,就一直拖着没去,”睢孝肆猫儿似的蹭了蹭,亲昵又可爱,“不过哥不用担心我,少我一个人不会有事的,而且我身边还有Xian呢,她会帮助我顺利请假的。”
  
  刚醒来的睢景歌也顾不得那么多,加上他因为易感期而消耗太多的体力,恍若大病初愈的身体让他格外疲惫,只想再好好躺下休息一会儿。睢孝肆见状,眼疾手快地站起来,撒开他的手后像照顾病人一样扶着他重新躺下。
  
  后颈沾枕头的一瞬间,睢景歌因为刺痛感而微微蹙眉,他奇怪地摸上腺体,诧异那里竟是小丘般的肿胀,完全不属于一个经历过易感期的Alpha所有的特征。他看向全神贯注盯着他且一脸餍足的睢孝肆,心底当即有了明确的答案,但还是结巴地问了句:“你干的?”
  
  睢孝肆露出腼腆的笑:“当然……主要是昨天哥哥的信息素过于浓厚,Xian告诉我这种情况需要即使释放信息素,否则将会对机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所以我就……我……”
  
  “紧张什么,我又不会怪你。”睢景歌无奈笑道,他只是惊讶睢孝肆能把他的腺体咬成这样,但心中毫无责怪之意。承认关系后他们本就是一对儿,他的腺体可以展露给爱人,任由爱人肆无忌惮地对待。虽然他是Alpha,不会像Omega那样被标记,在睢孝肆咬他腺体时他也只是会感到疼痛罢了,而况睢孝肆是一个Beta,他没有可以用来标记他的信息素。
  
  他拍拍睢孝肆的手背,以作安慰。
  
  但床边的睢孝肆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还是蹲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在睢景歌拍他手背的时候蓦然抓住,随后便不肯放开。
  
  他有心事,但他有嘴:“哥,我想你现在也清醒了,就想着问你一件严肃的事情。”
  
  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睢景歌忍俊不禁地说:“什么事让你看起来这样郑重,你说。”
  
  “哥,我不想让你以后的易感期再靠抑制剂度过了,Xian说你应该学会依靠伴侣了。但从你那晚对我的行为来看,你很抗拒我。”
  
  说起这个,睢景歌弯起的嘴角逐渐平缓下来,脸上取而代之的是尴尬与迷茫。如今想起那天傍晚所发生的事,他还是一阵心悸,总觉得所有的错误都是他造成的,若果如果上天要通过易感期惩罚他,他自然也是毫无怨言的。
  
  他叹了一口气,抬眸看向天花板,嘴里说着关心睢孝肆的理由:“我害怕伤害到你。”
  
  睢孝肆没有像往常那样否定,他看起来尤为认真,好像在思考该用何种方式解决这个麻烦。终于,在一分钟后,他小心翼翼地尝试发表自己的看法:“哥,我这里有一个方法。”
  
  睢景歌好奇:“什么方法,你说我听。”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徐徐流转着激动的光辉:“你恐惧的源头无非是害怕伤到我,所以才致使你没有信心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你不用非要在上面的,我也可以。哥,我可以吗?”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睢景歌呆若木鸡。
  
  一个Beta妄想压倒Alpha,有,但在社会上并不常见。帝国清楚地表示人生来平等,不会有歧视现象,可无论如何,Alpha生来就具有天生的领导力,他们强大、健壮,各项体能绝佳,是与生俱来的顶端领导者,像Beta或是Omega这两类的人物,是后天再努力也赶不上的,Alpha的心中具有优越感是很平常的事。
  
  而就是因为他们的优越,让其产生自高自大甚至自傲的情绪,他们绝不会容忍被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或是身娇体弱的Omega压制,无论语言上或行动上都不行,这是尊严问题。
  
  但真正爱一个人,他会交出自己的一切。
  
  “好,你愿意,我就在下面。”这是睢景歌对睢孝肆说的原话,是一句确切的承诺。
  
  睢孝肆不假思索地确认道:“真的吗?”
  
  睢景歌摸摸他的脸:“真的,不骗你。”
  
  得到肯定的睢孝肆像得到老师奖励的小红花一样高兴,他喜笑颜开,俯身亲吻睢景歌。
  
  再次休养一天,次日睢景歌才载着睢孝肆一并来到福利院。因为易感期的耽误,让睢孝肆没有及时回到军区就职,睢景歌在路上还担心一会儿,毕竟昨晚侯汀娴来过电话,那面的意思是手头内的工作需要睢孝肆的帮助,希望他能够早日回到军区,也好让领导放心。 
  
  但睢孝肆在这边拒绝了,并要求主动推迟一天,他是想着临走前与陈院长再见一面。
  
  来到福利院,还没下车的睢景歌老远就见在门口蹲着的小允,小孩子抱着膝盖,手里拿着一根枝条在地上写写画画,每辆车从眼前行驶时,他就抬头看一眼。直到见到熟悉的车后,他拿着手里的枝条站起来,目送着睢景歌把车开入院内,尾随着停在副驾驶的门口。
  
  等睢景歌转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小允和睢孝肆大眼瞪小眼,谁的眼里也没见得好意。
  
  小允丢掉手里的枝条,小跑着,然后抱住睢景歌的腿,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面无表情的睢孝肆,满脸上藏不住害怕的神情。
  
  睢景歌拍拍孩子的肩,抬头就见睢孝肆已经把目光投放在他身上,那眼睛里分明是化不开的委屈,好像被小允欺负了似的。每当他看见睢孝肆露出这样的神态,心就会冷不丁过电一般刺痛,满脑子有关睢孝肆的儿时记忆全都如浪潮奔涌而来,冲得他必须向前靠近。
  
  他把小允领到睢孝肆的面前,蹲下,抬头指着睢孝肆说:“这是老师的男朋友,他乍看会觉得像一只大老虎,但他为人很好的。小允要是以后再见到他,不要害怕,把他当成老师一样,有什么困难就去找他,他会帮你的。另外,他与我的关系你要对其他人保密哦。”
  
  小允小心翼翼地对视上睢孝肆,他眼里的不信任已经减少大半:“可是哥哥好严肃。”
  
  闻之,睢景歌伸手去敲打纹丝不动、站得像根杆儿似的睢孝肆,而对面还沉浸在睢景歌介绍他时说的那声男朋友的喜悦当中。在第二次敲打下,睢孝肆全身一激灵,在看见睢景歌仰视他的脸后,慢慢露出灿烂的笑。他从口袋里找出一颗棒棒糖,把它送到小允的面前,又在睢景歌的见证与配合下,多次夸赞自己。
  
  睢孝肆说得声情并茂,小孩子就喜欢这样的大人,再加上那根棒棒糖,小允已经完全信任睢孝肆,甚至脱离睢景歌的怀抱,转头就要拉着睢孝肆的手,去教室里见他的好朋友。
  
  “抱歉啊小允,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呢,可能需要你等一等。”睢孝肆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块,把它们全部放在小男孩儿的双手上,“这样吧,你先拿着糖去跟朋友分享,你告诉我你在哪儿,等我忙完之后就去找你。”
  
  小允看着这把糖,眼珠一转,将自己常年待过的教室告诉他。由于空不出手打再见的招呼,他只能在嘴里笑嘻嘻地和睢孝肆说再见。
  
  看着小允逐渐缩小成米粒的身影,睢景歌笑着摇摇头,心里想着小孩子可真好收买。他甫一转头,就看见睢孝肆的脸近贴眼前,全无防备地惊得他后仰。只一刹那,睢孝肆就伸手搂住他,稍一用力,两人就贴在了一起。
  
  “哥,你刚才喊我什么?”
  
  睢景歌眨眼,全然忘记刚才对小允说过的话,反而觉得他莫名其妙,又深觉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搂搂抱抱不成体统,就要忙着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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