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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扯淡也要有个度,你那张嘴是核/武/器咋的,真要那么牛还要我们提前跑来送死作甚!
  薳东杨呵呵一笑:“你这次倒不顺杆爬挖苦我了。救兵只有两人,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位,他在帐门外等着,屈统领可要召见?”
  我哭笑道:“只有两人?”浑身的劲都泄了一半,“既然是救兵,还是两个中的一个,金贵的紧,自然要见,让他进来吧。”
  帐门一掀,另一人携卷着账外的风雨走了进来,他也穿了一身夜行衣,看上去风尘仆仆,眼里爬上了几条血丝,略微有些殷红。
  我走上前两步,不敢相信:“子玉……你怎么来了?”
  子玉拱手一礼:“子玉拜见屈将军。”
  我又惊又喜:“你跟我客套什么,不过,你怎么会来,又怎么会和薳大夫一起来?”
  子玉并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瞧了薳东杨一眼,薳东杨说道:“此事之后再说,你借的粮到了,就在外面,我还帮你添了点东西,你快去看看。”
  我虽然觉得他俩奇怪,但一听到粮食到了,哪里还管得了他们奇怪不奇怪,赶紧拔腿跑了出去。
  跑出林子,看着小道上运来的一车车粮食,险些留下幸福的泪花,吃野菜啃野果过了这么几日,我觉得再有一道天雷,老子都快飞升上仙了,但我是个彻头彻尾的俗人,在吃饱和修仙之间,我毅然决然会选择前者。
  等我泪水涟涟看着那一车车粮食运过来,车队能望到头之时,眼睛猛地直了,车队尽头出现的一群庞然大物彻底闪瞎了我的眼,林子里的士兵听见响动也凑过来看,我看着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不是老子没见识,而是那群东西确实太匪夷所思了。
  那是一群牛,但那不是一群普通的牛,牛的身上披着大红袍子,牛角上都绑着像匕首一样的小刀片,牛尾巴上绑了黑乎乎的一串穗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看着它们慢悠悠走过来,理科生的本能逼迫我有意无意数了数,大约有九百多头,场面简直壮观。
  薳东杨和子玉走到我身边,薳东杨敲了我的肩膀一下:“如何,这是我给你添的东西,不过这主意是这位小兄弟想出来的,到时候若是不管用,可别怨在我身上。”
  我侧头看着子玉,他也刚好看着我,神色不算紧张也不算松弛,依旧是以往的沉静模样。
  “子玉,你打算做什么?”
  不会是给我心疼我吃的太素,给我加点烤牛肉打牙祭吧。
  子玉淡淡应道:“这才是真正的救兵,不过它们暂时还派不上用场,还要等一等。”
  他没有再继续解释下去,戛然而止。这说等于没说,我一直觉得我这位师弟脑洞很跳跃,一般人跟不上他,但他却一直觉得自己解释的相当明白。
  我为了自己那点智商的颜面,选择了闭嘴。
  薳东杨上下打量我一眼:“走吧,先去洗个澡,附近有个小潭不错,水色清澈,还有游鱼嬉戏。你我换身干净的衣裳,我再给那位百濮王下个帖子,明天我们一起去会会这位南蛮新秀。”
  我脑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这他妈都是什么跟什么,薳东杨一副不把任何事当事的模样,子玉面沉似水,似乎要把所有的心绪都烂在肚子里,懒得和我解释一句,老子在他俩面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帽。
  薳东杨对那些兵说道:“都开火做饭吧,记得给斗渤将军端进去,一口口喂他,他行动不便,日后自然记得这喂饭之人的恩情。”
  两句话说的许多人开了窍,立马去帮着卸粮搭灶。薳东杨推着我往林子里面走,留下子玉一个看着那群牛,在低头沉思着什么。
 
 
第23章 你到底是谁?你绝对不是……
  薳东杨袍衫一解,利落脱下,随手扔到潭水边的岩石上,扑通一声蹿入了水中。
  我见他如此爽直,和屈云笙又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便不多想,解下衣衫也扎进了水里,潭水微凉,激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薳东杨朝我游过来,我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两步,直到后背抵住了岩石,再无可退。
  薳东杨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视线从脸上转移到胸前,他刚要伸手,我眼明手快急忙抓住他的手腕:“东杨哥,你做什么?”
  他笑了笑:“你说我要做什么?”
  我悚然,难道屈云笙除了公子玦,还和这位发小有一腿?
  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屈云笙一脚踏两船,也不怕船翻了淹死在水里?
  我肃然道:“云笙已经决定改邪归正,望东杨哥给个成全。而且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对付百濮王,救回公子玦,东杨哥身为楚国大夫,应该比我更清楚孰轻孰重。”
  薳东杨不待我再言,另一只手倏然而出,直朝老子抓过来,我也赶紧出招阻挡,水花四溅间,我和他已经在水里拆了四五招,但幸运的是,他明显不擅长武艺,几番折腾也近不得身。
  我冷着脸逼视着他:“放弃吧,你打不过我。”
  薳东杨冷笑一声,缩回手,也靠在我边上的岩石上,慢悠悠说道:“你到底是谁?你绝对不是屈云笙。”
  我怔然,全身僵直。
  薳东杨又道:“云笙绝不会说你那样的话,做你那样的举动。我原先还以为是秋荑找人假冒的,但你胸前的剑伤又的的确确是云笙多年前不小心留下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连云笙的爹娘也未必知道。位置和伤痕没有丝毫偏差,所以我又糊涂了,还请这位兄台给我个明白话。”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方的剑伤,距离心口很近,想必当时也是九死一生。
  我回道:“我是如假包换的屈云笙,是你想太多了。”
  薳东杨转头看我:“那你跟我说说,你胸前的剑伤怎么来的?”
  这话真是问住我了,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
  “自然是在战场上受的伤,时隔太久,我早就记不清了。”
  薳东杨笑着摇摇头:“如果是其他事你记不清也就罢了,但这个伤,是你那位心肝一剑戳伤的,你还能忘?”
  我扭头看他,薳东杨兴味盎然的解释道:“当年大王为了让氏族子弟和王氏子弟多亲近,就把我们都接进宫,跟着宫中少师习武学字。公子玦从小到大都甚少言语,练剑组队的时候也没有人选他,云笙见无人选他,便和他组成了一队。打斗之中,公子玦才意识到屈云笙剑法了得,他私下约云笙传授剑法,也不知道怎的,就不小心刺中了云笙。”
  我摸了摸胸口的剑伤,有些茫然,薳东杨直直望着前方,目光涣散,似乎思绪已经沉入了那段过往的岁月中。
  “我们楚国和中原国家不同,是立幼不立长,所以屈云笙从一出生就被选为屈氏未来的首领。公子玦害怕大王惩罚他,就将屈云笙藏到了自己宫里,我也被偷偷叫去帮忙,还好那位太医和公子玦的母亲有点过往交情,就没把这件事抖出去。云笙清醒过后怕被少师发现异常,忍着痛每天去少师那里露个面,只是这件事过后,他和公子玦就越走越近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说完,他又低低哀叹一声:“明明小时候我们说过,看谁长大能娶到子音公主的,结果大家都输了。这话也不对,是他赢了,只是他没接受罢了。”
  听完他这段“两小无猜”的往事,老子知道自己彻底穿了,薳东杨确实眼尖心细,我骗不过他。
  但事到如今,除了破罐破摔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
  我正色道:“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既然早就怀疑我是个假冒的,为什么不早点揭穿我,要等到现在?”
  薳东杨看着我,双眼蒙上一层薄雾。
  我忽然想到一招,摸着自己的脖颈,绷的长长的:“我只有一句话,这身子确实是屈云笙的,但壳子里的人不是。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楚国的楚,天下的天,和平的和,兄弟我也是受屈云笙所托,替他来这里受罪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的魂跑进了我的身子里,我的魂跑进了他的身子里,只等天上五星连成一线之时,我和他才能对换回来。”
  我凑上前去,让自己的脖颈亮的更醒目些:“你若不信,就一剑杀了我,我的魂会不会灰飞烟灭我不晓得,但屈云笙的身子必死无疑。”
  老子这番话果然比较有震慑力,薳东杨跟我装高深这么久,终于露了一会怯,眼神闪烁,唇角抽搐了两下,硬是没回话。
  我摸了摸脖子:“我知道这种事你一时无法接受,别说你,就连哥们儿我生活的那个世界,灵魂工程也没有发展到这一步,不过事实就是如此,你到底杀还是不杀,痛快点给个准话。”
  薳东杨愣愣看了我好一会儿,将我往后推了回去:“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世间风雨雷电,水木火土,皆有神灵之意,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也只当是神灵之意。”
  我赞叹道:“薳兄真是与时俱进,想问题想的透彻,小弟佩服。”
  薳东杨又斜眼看了我片刻:“你说屈云笙让你来替他受苦,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道:“那还不简单,断了和公子玦的联系,帮屈云笙娶老婆生孩子,等他回来,炕上有人,膝下有子,人生圆满的不得了,到那时他也不会再有别的想法,这场乱麻就让兄弟我帮他断个彻底。”
  “不过嘛。”我搓了搓手,“屈云笙答应过我,要把他家宝贝拿出来作为谢礼,我怕穿帮,也没敢去找,你知不知道那些宝贝都藏在哪儿?”
  薳东杨怔愣片刻,哈哈大笑:“这个我自然知道,回头再跟你说,先把眼下的事解决了再说,上了战场,可不一定能活着回去。”
  我这才想起正事,赶紧问他:“对了,子玉为何会和你一道,还有那些花里胡哨的神牛是用来干什么的?”
  薳东杨眉头一皱:“这也是我推你单独来这里的原因,你对那位子玉到底了解多少,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这话问的我瞬间懵逼。
  “我要知道,问你作甚,我只知道一点,他是个孤儿,是秋荑的徒弟,此外别无其他。”
  薳东杨垂下眼帘,凝神思索片刻:“如果是通过秋荑,那也没有道理。”
  我急忙问道:“你说明白一点,到底怎么回事?”
  薳东杨神情严肃:“你带兵出征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来找我了,原本像他那种身份的人,连门房那一关都过不了,但是他却带了一样东西,别说是我,就连我爹也大吃一惊……”
  “他带来的东西,是令尹子湘的亲笔信,还有若敖氏的调兵符。”
  我听到这句,脑子里乱琼碎玉一片白,瞬间停止了运转。
  “此外还有几张七拼八凑的人皮地图,上面的语言杂乱,可能只有我们薳氏才认得出来,是百濮语、巴语和庸语批注而成的楚国边防图,还有郢都驻军图。”
  “他说他已经跟踪这些间谍一整年,最近才有了收获,如果这上面真的是三国所批注的边防图,那就证明百濮、巴国和庸国已经开始联合抗楚。所以此次作战,只怕百濮王是个钓鱼的幌子,真正的敌人在别处暗流汹涌。”
  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胆战心惊的问道:“他有没有说过那些人皮是哪里来的?”
  薳东杨点头:“自然说了,好像是从一个盐商的小妾和几个乐馆伶人身上扒来的,他师父秋荑擅长这些奇奇怪怪的手法,听说扒了皮后人还活着,眼下正被关在大牢里严刑拷打。”
  我喉咙想被什么给堵住了,说不出话来,敢情这二人一开始就在骗我,他们应该早就看出了一些端倪,却连一句实话都不与我说,让我稀里糊涂上战场和百濮王硬拼,而且……
  我浑身直冒冷汗,怯生生问道:“有没有可能,他们早就怀疑三国暗下联合,但是没有真凭实据,所以就干脆用公子玦钓鱼。”
  薳东杨拍了拍我的肩:“看来天和兄也是个人才。你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子湘大夫何许人也,虽然这话有些不敬,但他的确是楚国第一奸猾之人。子玉既然能和他搭上线,证明这件事极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是子湘大夫在暗中撒网,他们两次派公子玦出征,却没有派遣大将或者重兵协助,大林也算边境重城,疆土被夺却只派了个经验浅薄的王氏公子领队,对外还能骗骗别人说是要磨练公子玦,但我们几大氏族首领心里都清楚的很,楚国可是靠着寸土必争的信念走到现在的,怎么会容忍别人夺城掠地。”
  我听他一席话,明白了许多:“所以这两次出征,都是鱼饵,百濮王以为自己是鱼饵,子湘老贼将计就计也给他送了一条鱼饵,看看哪边的鱼先上钩。”
  薳东杨轻笑一声:“一语中的。走吧,我们也该去钓鱼了。”
 
 
第24章 子玉轻笑道:“不能,算……
  大帐内闷热的很,斗渤被三个小兵伺候着,一人负责喂食,一人负责递水,一人负责擦嘴角。三人伺候的极其殷切,这场面颇有意趣,我坐在斗渤将军对面的大石头上,看得津津有味,全当下饭菜吞了。
  薳东杨自带了一套笔墨竹简,正在奋笔疾书,我一口气刨了三碗饭,吃饱过后有些撑,想出去消消食。
  正要掀开帐门往外走时,帐门却被人从外面掀开了,子玉看见是我,神色也略微滞了一瞬,他目光只停留在我身上片刻,便飘向了薳东杨。
  我站在原地便走不动道了。
  说实话,我有些怨他,自打我魂穿来到这个世界,除了秋荑,子玉就是同我相处时间最久的人,他与我年岁相差不多,所以我私下里已经把他当做哥们儿兄弟了。
  但没想到,原来我之于他,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外人。
  我真的有些受伤……
  子玉身上那件夜行衣的下摆有许多泥点子,一双鞋好像在泥浆里泡过一样,他原本长得白净,好像一颗青嫩挺拔的小白杨,但眼下的他,却多了几分憔悴和疾风骤雨的肃杀感。
  子玉将手上的竹简交到薳东杨面前:“这是最新的军情,我已经看了一遍。”说罢,他转过头目视斗渤身边的三个小兵。
  薳东杨也抬眼瞧向斗渤,打趣道:“斗渤将军,有重要军情需要商议,你已经吃了五碗了,第六碗歇会儿再吃,免得噎着。”
  我脸皮一抽,盯着斗渤看他的反应,斗渤一脸铁青,对身边人喝道:“难道你们没听到薳大夫的命令,傻愣着干什么,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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