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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三人一躬身,一溜烟跑了。
  我心里直叹:果然一物降一物啊!这斗渤就跟条喷火龙一样,却被薳东杨几句话说的还不了口,也不知道这二人以前有什么过节,为什么斗渤宁愿把火全吞进去自焚也不敢发泄到薳东杨身上。
  薳东杨展开竹简一看,方才还眉飞色舞的神情瞬间消停了许多,他把竹简给子玉,子玉又拿过去双手奉给斗渤。
  斗渤挑眉看他,子玉一下反应过来,将竹简展开,放到他眼前。
  斗渤脸颊瞬间涨的紫红:“阜山和阳丘都沦陷了……怎么……还是庸国领兵占领的,为什么不是百濮?!”
  薳东杨呵道:“怎么,你和那百濮王难道还有交情,还嫌他拿的少了,替他不值?”
  斗渤怒道:“你说的什么话!我斗渤之心,可昭日月……”
  薳东杨笑道:“知道了,日月被昭太多次,也会烦的,我说笑而已,斗将军别介意。”
  斗渤不言,子玉收回竹简,走到我跟前,双手奉上于我:“屈将军请过目。”
  我刚伸出手去摸到竹简,斗渤就打断道:“等等,我想问一句,这位兄台可是薳大夫的随从,他方才说他擅自查看了军情战报,如果他只是你的随从,怕也犯了我军中大忌。”
  薳东杨不答,瞧着我这边,子玉也不言语,而是抬头看着我,轻声说道:“屈将军如今是三军统领,难道不想看看军情战况?”
  我看着他那双幽若深潭的双眼,心里狂跳两下,接过竹简,故作潇洒地展开,煞有介事的一目十行,点头道:“庸国人真是且有此理,难道百濮和庸国是早就商量好的?”
  不是我想做戏,而是回来的路上,薳东杨交代过我,斗渤这人容易急火攻心,血气上涌后可能会昏厥,我觉得他这个症状跟高血压很像,如果让他知道子湘大夫用他做饵,估计会当场气晕过去。
  斗渤狂躁地喊道:“你们当我不存在还是咋的,我问的话为何无人回答,啊!”
  子玉转过身,对他一字一句说道:“我并不是薳大夫的随从,而是令尹大人的传令者,这是若敖氏的调兵符,子湘大夫托我送来交给屈家四公子屈云笙,至于我一时心急偷看信简的罪,等这场战争结束后,斗渤将军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这一句话又说得斗渤哑口无言,子湘大夫算是若敖氏最大的那尊神,无人不敬,无人不惧,斗渤没想到乱开枪打着了自家人,又不好意思当场反口,便摸摸鼻子,把视线转向一边。
  我看见斗渤吃瘪,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脸上却仍然保持端肃,子玉把从腰兜里拿出的一个黑乎乎的牌子递给我。上面画了一只鸟,虽然毛量稀少,老子也认得那是只凤凰,还有几团火围在秃毛凤凰四周,我知道雕刻师的原意是想弄成凤凰喷火,但技艺差了些,看着却像是火烤凤凰。
  我接过令牌,子玉突然凑上前对我耳语道:“若敖氏精兵强将,却很认主,不服他人管束,有这个令牌你才能指挥得动他们……这是我特地求的。”
  他说的我脸颊发烫,薳东杨和斗勃也都睁大了双眼瞅着我们,子玉这番话说出口,我觉得我之前对他的火气都蔫了大半。
  斗渤喝道:“叽叽咕咕什么,有话不能当众说。”
  我还未开口,子玉轻笑道:“不能,算是我对云笙哥的私话。”
  完了,剩下的那一半火气也瞬间团灭了。
  我楚天和就是这般大度的男人,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也不负天下人,尤其是负了我还回来补救的,我真的完全没脾气。
  斗渤脸上万种颜色开花,好像误会了什么,薳东杨把刀笔放在手中转动玩耍,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私话留到晚上被窝里说,眼下还是谈谈正事吧。阜山和阳丘沦陷,加上大林,如果百濮和庸国真的是私下勾结好的,那他们就咬开了我们楚国的一道口子,再墨迹下去,恐怕就要沿着这道口子开始喝血吃肉了。”
  他把竹简卷好,拢在衣袖中,站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云笙,跟我走一趟吧,我们会会这个百濮王。”
  我随着薳东杨走出大帐,挑了两匹还算英伟不凡的骏马,一路飞驰来到大林城下,城墙上的士兵看见我们,大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薳东杨一改往日轻松自在的模样,十分恭敬有礼的回道:“我乃楚国使节薳东杨,这位乃是此次出征的左军统帅屈云笙,我二人应楚王之命,前来拜见百濮王,还望通传。”
  小兵转身便走,连一句“稍等”都没说,看来是早就迫不及待等君入瓮了。
  城门开了一个小口,我和薳东杨扬鞭而入,士兵急忙拦下我们,全身上下摸了一遭,确定没有兵器后,才带我们去见百濮王。
  百濮王正在和四名将领喝酒吃肉,见我们进来,也没吱一声,引路士兵转身就走,我二人就像个傻子一样被留在屋子中央看他们吃的欢快。
  此情此景,连我这个无关人士都有些火大,但薳东杨却十分沉得住气,他一连说了三次:“楚国使节薳东杨拜见百濮王。”正要说第四次的时候,百濮王把杯子狠狠一拍:“有蚊蝇乱舞,扫兴!”
  周围四人哄堂大笑,应道:“蚊蝇之流,臭不可闻,扫兴,该杀,哈哈。”
  我心中三昧真火腾的上冒,薳东杨嘴角微弯,镇定如常:“然,贵国却要向蚊蝇之流讨要残羹剩饭,且不是更加臭不可闻?”
  四周安静了一瞬,百濮王终于将他的视线定在了薳东杨身上。
  “看你年纪轻轻,官居何职,楚王派你来,莫不是不把我百濮放在眼里。”
  薳东杨朗声大笑:“若以年岁论官职,百濮王也不当坐在这个座位上,不是吗?不过你后半句倒是说对了,东杨才疏学浅,大王有心磨砺,却无合适的磨剑石,刚好这里有个机会,便让我来试上一试,至于结果如何,大王倒没放在心上。”
  我眼睁睁看着屋中几人的脸渐渐变成了灰白色,薳东杨要如何“钓鱼”,我也是心里打鼓。
  百濮王站起身道:“本来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楚国和我百濮都被称作南方蛮夷,都不懂这些个虚礼,杀了你们,正好祭旗,也许楚王能派个更有诚意的使者来。”
  他挥手喝道:“来人,拿下他们,死活不论!”
  四周屏风后瞬间溜出了一长串甲士,后门也被五个甲士堵的死死的,几十个戈戟寒剑齐刷刷指向我们,屋中登时一片寂寂。
  薳东杨后退一步,靠向我,低语道:“忘了提前问一句,你能打几个?”
 
 
第25章 薳东杨愤慨至极:“你要……
  我喉咙里涌上一阵腥甜,薳东杨这个坑货,一来就烧老虎屁股,武功又仅够自保,还得我替他挡枪。
  我在刀剑戈矛中穿梭往返,好不容易夺下一把剑,反守为攻,当即将七八个甲士砍倒在地,血溅全身。
  这一回,是真的下死手了,从不敢伤人到下意识直入死穴,不过是短短一月的光景,环境真是可怕,陷于其中,人就不知不觉改变了,又有几个人能保持初衷呢?
  至少我做不到。
  唯一能做的,只有在新的环境里面构建出立足于世的新理念,“举世皆浊我独清”这种感概永远也发生不到我身上,如果真的陷入了泥沙俱下的滚滚大江,我也会把自己当做泥沙,然后看看这条江到底涌向何方。
  秦灭诸国,一统天下,将政权牢牢集中于中央,这对诸国来说也许有点残忍,但也奠定了华夏几千年文明昌盛的基础。哪怕这种昌盛中也裹着许多血和泪,当时的屈原先生如果有透视千年岁月的凌厉目光,可能也不会生发那种感慨了。
  我一直都觉得,“做自己”这种事,其实并不是什么很酷的事。
  就在我解决了十来个甲士之时,薳东杨也解决了三四个,百濮王按捺不住,夺过旁边一个士兵的剑,直刷刷向我扑来,身边其他甲士立马让开道,我举剑挡格,双手剧烈震动,他招式转化极快,电光火石之间,一道剑光就从腰间扫过,我立刻回旋躲避,还未站稳,剑尖就冲我的面门直刺过来。
  “小心!”薳东杨掷出手中夺过来的长戈,百濮王略一侧身,我趁机抓着他的手腕飞跃而上,在空中打了个旋,轻轻落到他的后背处,正要举剑攻击,却被一个粗犷的声音喝住了。
  “住手!不然我宰了他!”
  我蓦地抬眼,百濮王的战将之一已经将薳东杨牢牢控在了手中,一双大手狠狠钳住了他的脖颈,薳东杨脸颊发青,直溜溜地看着我。
  我立刻把剑扔在地上,举起双手。
  “我投降,别伤他。”
  身后的甲士立马拿出绳子将老子的双手反捆在后面,给我勒的眼泪珠子都快落下来了,百濮王像座小山丘一样矗立在我面前,上下打量我一番。
  “谷先生的入室弟子,原来长的这般俊俏,像个小娘们儿似的。”
  我抬头,装模作样回道:“你认识我师父?”但愿能走走后门,把这条小命从油锅里捞出来。
  百濮王硕大的脸庞挤出一丝笑:“自然认识。”
  太好了,看来有戏,说不定还是同门师兄弟。
  我涎笑道:“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我有一段时间没见着他了。”
  百濮王冷笑一声:“好得很,在函谷关收了一群山里野人当徒弟,我去求他收我做入室弟子时,他说我面有凶光,杀气凌人,他不喜欢,我只能站在那堆野人的方阵外跟着学……哦,对了,还说什么他唯一的入室弟子只有楚国屈氏的屈云笙,聪慧伶俐,生性善良……我刚才观赏了一阵,你也算有点本事,可惜长得太白净,我也很不喜欢。”
  我听完他这番话,浑身血液都凉了,脸皮僵住,干抽一阵。
  新仇旧恨加一块,想不死都难。
  钳住薳东杨的战将在他身上衣袖里摸了摸,摸出了那个竹简,对百濮王道:“大王,你看看这个。”
  百濮王一把扯过竹简,打开一览,原本还有轻松之态的眉宇陡然间多出几分杀意,他将竹简扔在地上:“好个楚子小儿,你既然不在乎你儿子的死活,我明日就当着你们楚国三军的面宰了他,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王是个连儿子都保不住的孬种。”
  说罢,冲我们一挥袖:“带下去,把他们看紧了,明日和那个公子玦杀了一块儿祭旗。”
  我们被这样被连拖带拉带了下去,关进了一间临时牢房里,古时候的牢房实在简陋寒酸的可以,连我这个“囚犯”都替他们这个牢房的安全系数担心。几片歪歪扭扭的木桩子围成一圈,囫囵算个牢房,我眼睁睁看着一条成年大狗在那几个木桩子里穿进穿出,冲我呼哧呼哧吐舌头。
  我和薳东杨被扔到角落里挨到一处,地下还很贴心的铺了一层软草,不过一股呛鼻的味道从软草里渗出,让人恶心反胃。
  我趁人走远了,低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去激怒那个百濮王?”
  薳东杨侧头转向我的颈窝,低语道:“闭嘴,睡觉。”
  他说罢,竟然直接闭目养神起来,我瞧着他那种“岁月静好”的睡颜,实在无力吐槽,也干脆闭目养神起来,没想到吃了三碗饭后困意袭来,我竟然真的睡着了,等我一睁眼,屋里已经漆黑一片。
  我感觉自己的腿被别人狠狠踹了好几下,迷糊中,听见薳东杨那厮低语道:“你可真能睡啊,都踢了你十几脚了,你要再睡下去,恐怕被人宰了坟头长草都不知道。”
  我张开双眼适应了一会儿,确认屋里没人:“那些看守呢?”
  薳东杨边扭动着身子边说道:“大概出去喝酒庆祝了,听说子玉进献了几车美酒粮食,要把你我二人换回去,我看那帮百濮人高兴的很,阜山和阳丘被庸国夺走的消息他们也收到了,此刻大概在喝酒跳舞,商量着怎么瓜分楚国大地。”
  他话音刚落,双手蓦地伸展开来,我吃了一惊:“你怎么……”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来回刮擦着捆绑着我双手的绳子,只短短片刻之间,绳子便断了,他拉着我,扒拉开地上的软草,虽然光线暗淡,但我隐约能看到一个暗门。
  薳东杨拉开门,先跳了下去,我等他挪开位置,也跟着跳了下去,下面黑乎乎一片,只有一条狭窄的路径,我跟着他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丝微弱的清冷亮光。
  出来之后,四周寂寂无声,是个空荡荡的庭院,有一股阴气森森的感觉。
  我问道:“这是哪儿,你怎么会知道有暗道?”
  薳东杨转头看我,清冷月光下,他的脸上也浮起一丝诡异的白,配上四周的寒气,吓得我寒毛倒竖。
  薳东杨淡淡道:“这里是牢房暗中处决死囚的地方,以前若有不便公开处罚的死囚,或者被真正的死囚家人花钱顶包的犯人,就从那个暗道被带到这里来处决,看守更严密。你看见那道小木门没有,后面是一片野林子,满林子都是尸首,野狗很喜欢去刨食。”
  我后背脊骨暗暗发凉,冷汗冒了一茬又一茬,薳东杨淡淡一笑:“这种事,不稀奇,你我今天要是死这里了,那片野林子多半也是你我的埋骨处,邻里多一些也不用担心黄泉路上走得寂寞。”
  我擦了擦冷汗:“你说的是!对了,你方才是用什么割断绳子的,我们进来时不是被搜过全身吗,你如何带进来的?”
  他伸出手摊开,一块又薄又窄的小刀片停在他手里:“技师做的小玩意儿,比青铜还要锋利耐打磨,能做成很小的利器,不过原石很难找到。我一直缝在袖口里,百濮技艺落后,哪里见过这种东西。”
  我拿起来摸了摸,这玩意儿,触感很熟悉,再借着月光一瞧,心下顿时了然。
  是铁片做的小刀。
  原来铁矿石从这个时候就开始被发现并利用了,果然科学才是第一生产力。
  薳东杨拉着我往一个走廊快速行进,有一个黑影从暗处突然冒了出来,跪在前方:“薳大夫,请随我来。”
  说完便站起身带路,七拐八绕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假山石后面停下,指着前方一个透着微弱火光的房屋:“薳大夫,公子玦就在里面,你多加小心。”
  薳东杨点点头:“你也是,不要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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