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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我回道:“他救过我的命,还是三次,如果不是他,儿子如今已经坟头长草了,希望爹能体谅我这一次。”
  屈云池面不改色:“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私下里给多点财宝就行了,今天这么多氏族首领在这里,你这番行为实在是胡闹至极,那是当众在打大家的脸。”
  我抬头,紧绷着脸颊:“总不能现在赶他走吧,如果爹要赶他走,那我也走,这亲不成也罢。”
  “你!”屈云池瞪着我,横眉倒竖,我感觉他的头发都快通上电流直立而起了。
  我也不做回避。我妈说过,人活着不能没有骨气,如果我连救命恩人都要赶出门,那我以后别做人了,猪狗窝里更适合我。
  正在我和屈云池无声对峙之时,薳东杨走了过来,咳了两声。
  “那个,新娘快到了,该准备一下了。”
  说罢,他又瞧了瞧我:“你师弟走了,他让我跟你说一句,他还有事先走了,祝你和尊夫人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我好像一下落入了冰窟里,无名火却破冰而出,腾然上窜。
  我这里还准备为他开战,他却在背后悄悄撤走了,那我方才演的是哪一出。
  我转身出门,走到大院中,往人堆里一瞧,果然看不见他的身影。
  “这个混蛋,别让我再看见你。”我把木盒扔给仆从,“这个单独拿到我房里,别和其他礼物混在一起。”
  “是。”
  薳东杨抬眼看我:“怎么,一个不值钱的破木盒子,也珍惜成这个样?”
  我哼道:“他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他面子,成完亲后,我立马拿去还给他,和他割袍断义。”
  薳东杨撇嘴一笑,不再说话。
  过了没多久,新娘辇车终于到了,申禾盛装打扮,在侍女的掺扶下缓缓向我走来,我赶紧接住,牵着申禾的手,领着她往成礼的中堂走去。
  申禾的手很凉,挨着我的时候还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想她应该是紧张,别说她一个弱女子,就算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也紧张的手心冒汗。
  从此以后,她便是我的,我也便是她的。
  我妈说过,夫妻是相互搀扶的伙伴,一起养育小的,一起照顾老的,这是个很重的担子,非两个人齐心合力不可。
  我牵着她的手的时候,便升起一股责任感,从此以后,她便是我的妻子,我要为她撑起一片天地。
  礼服很宽大,很繁琐,她整个人显得僵僵的,行动有点不自在。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松下来,一切有我在。
  走到中堂,两边父母坐定,司仪开始念念叨叨,古代的证婚辞,文绉绉到了极致,一大堆“兮”啊“之”啊的,老子听不懂,也没耐心听,只偷偷望着边上新娘,想象那红面巾下的娇羞神情。
  司仪终于啰嗦完了,我们依次向父母跪拜,没有敬茶这一项,只略略躬身便可,也没有劳什子的相互对拜。
  等我俩站起身,薳东杨端来两杯酒,我拿起一杯,等着申禾拿另外一杯。
  她直直站在原处,并没有行动。
  我轻声道:“夫人,这酒……”
  我刚说完,却听薳东杨尖喝一声:“小心!”
  他一把推开我,须臾之间,我看见一道青色的剑光从申禾衣袖中倏然而出,她抽出一把短剑,将面巾一掀,惨白的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双眼又红又肿,透着说不出的绝望。
  众人齐声大喝:“住手,别乱来!”
  申禾略略侧望,忽而凄声大笑:“哈哈哈,你们以为我会杀他?”
  申禾的父亲猛地一拍桌:“混账!”正要上前去,申禾即刻将短剑架到自己的脖颈上,使劲往肉里一推,顷刻间白皙的脖子流下一道血流。
  “禾儿!”申禾的母亲吓得哭了出来,高声大叫,却不敢上前,只顾一个劲的哭。
  屈云池脸色如灰,喝道:“申禾,你想做什么!?”
  申禾凄凉一笑,说道:“做什么,还不明白吗,你们屈氏这道门,我从来没想过要进来,但是您屈大人开了口,我爹说就算我要死,也要死在屈家这块地上。”
  申禾后退两步,笑得更加凄凉:“娘,做女子怎么这么难,如果我是男儿,也要披甲上阵,为自己建功立业,也要为自己争取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人。可是我不是,我只是个女子……”
  我向她靠近一步:“申禾,你冷静一点!”
  申禾斜眼瞧我,尽是不屑:“屈云笙,你既然喜欢男人,为何还要娶我为妻,我申禾不求富贵荣华,只求两心相知,哪怕那个人只是个猎人野民,你们屈家真的欺人太甚……”
  我喉咙发紧,忙说道:“你误会了,我真的已经改过了,也是真心喜欢你。”
  申禾大笑道:“真心喜欢?你从未见过我,连话也没说过两句,如何就真心喜欢了?听说你为公子玦殉情,那时候我还敬你有情有义,结果你清醒过后,忙着要为屈家延绵子嗣,才赶紧选了我。我今天就告诉你,我就算死,也不会做这种苟且卑贱的事。”
  两道泪从她眼角滚下,我看的扎心疼。
  但她说的话却让我无法回,真心喜欢?我真的是真心喜欢吗?难道不是把她当做一个替身,来弥补我当初的遗憾?
  我叹了叹气:“那你为何又要送我出征?”
  她冷笑一声:“我是楚国儿女,自然要以家国为先,身为武将的女儿,我还分得清孰轻孰重。”
  我叹道:“那你想怎样?”
  强扭的瓜不甜,我楚天和比谁都明白,但被分手那么多次,还从没惨烈到这个分上。
  申禾愣在那里看我,谁知屈云池将茶杯一摔,怒喝道:“你当我屈家是什么地方!”
  他话音一毕,四个护卫就窜入门中,拔出铜剑指向申禾。
  申禾闭上双目:“不劳你费心,我今日敢这么做,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就算你们放过我,我申禾从今往后也无法在这郢都城待了,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死在这里,了却我爹的愿。”
  申禾她爹面色灰白,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娘已经瘫倒在地,垂足顿胸哭嚎不已。
  她说完,便转动短剑,正要猛力一拉,老子也顾不上什么了,立马扑了上去,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剑刃,那猛然一拉的劲道,全都落在了我的手上。
  那一瞬间,刺痛钻心,我都以为我的手掌要断成两截了。
  “笙儿!”
  “云笙!”
  “四公子!”
  ……
  四周一片乱叫,护卫扑将上前,制住申禾,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被护卫按压在地上。
  我半跪在地上,看着手掌里翻出的白肉,和源源不绝的血流,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手上的疼痛都随着这种空旷,变得渺远了一些。
  第几次了,第几次被踹了,以前还能找借口,比如我穷,比如我没房,比如我不解风情……
  但到了如今我才明白,什么原因都不是,老子天生就是孤鸾命,我不想认都得认!
  申禾被捆了起来,关进屈家的地牢,我已经无力去想她的事了。大夫赶过来手忙脚乱为我止血包扎,我娘在边上凄声叫喊,四周氏族子弟各种颜色开花的脸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老子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的原因,还是心被掏空了,渐渐的,就模糊了双目,慢慢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我的一颗真心,总是被作贱成玻璃渣。
 
 
第35章 秋荑这个老光棍,还好意……
  得意和失意,虽然伴随着人生自始而终,但在一天内从最高处自由落体到最低处,我还是有点接受无能。
  何况,申禾那番恨入骨髓的陈述,已经跟着诸多氏族子弟飘散出去,想必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郢都城里已经街知巷闻,经此一事,我的脸面算是彻底阵亡了。
  我有点不敢清醒,怕清醒过后,不知如何面对众人目光,尤其是那些嘲笑和同情的目光。
  昏迷渐渐拖到了尽头,到了不得不醒的时候,睁开眼,我娘正坐在我边上擦拭眼泪,屈云池在后面站着,铁青的一张脸,申禾她娘跪在地上扯着屈云池的衣角,抽噎着倒气。
  三个哥哥也在边上站着看我,薳东杨坐在床沿边,不客气的拍了我的脸颊几下:“云笙,醒醒。”
  我半侧身,微微支撑着抬起上半身,看着申禾的娘说道:“爹,放过申禾吧,这件事错在我,不怨她。”
  屈云池眼角抽搐,对我道:“闹到这个地步,她毁的可不仅仅是你,而是我们屈家的脸面,放过她,那我们屈氏以后如何在这郢都城里抬头做人!”
  我说不过屈云池,身子也虚弱的很,便重新躺了下去:“我没事了,你们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申禾的娘“哇”的一声哭嚎出来,膝行着朝我过来,却被我大哥中途拦着,硬是给拉了出去。
  薳东杨拍拍我的肩膀,便劝慰着我娘走了出去,门被关上,偌大的屋里只剩我一个,瞬间变得寂静冷清。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又空,又堵的难受,其实我不怨申禾,这事和她无关,我静下心来思考,觉得我这种情绪完全是对那看不见的命运之手的怨恨。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发现我一直被它玩弄,凡是我执着过的,通通化为灰烬,凡是我没想到的,却一件件发生在我的生命中。
  想考的大学,想从事的事业,想要过一生的姑娘,想……
  我扪心自问我确确实实努力过,当年想进top2,从早上五点学到晚上十二点,整个卧室贴满了化学反应式,买的资料都是用蛇皮口袋装的,高考前的模拟考,我都和如今在清华读硕士的同班并列第一,但偏偏高考马失前蹄,名落孙山。
  为了能给我喜欢的姑娘买个贵的手链,我每天晚上去做家教做到10点,才赶着末班地铁回学校,我至今都还记得末班地铁上空荡荡的车厢,和寥寥无几的乘客。
  我也曾经热血过,努力过,拼搏过,但是往往所有为之努力过的事都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如我那些一开始就选择得过且过闲散度日的哥们儿,至少没有努力过,心里便没有渴求的魔障。
  失望的多了,破灭的多了,有些人选择消沉堕落,甚至报复仇视社会;有些人慢慢就看开了,只觉得人生可笑,也开始得过且过,混个温饱。
  我今天才明白,这些年,我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第二种人,“看开”“看淡”的久了,都忘了曾经那个热血的自己是什么样了。
  只是,热血有用吗,渴求有用吗,说到底都敌不过上天的一只手,譬如今天这桩事。
  我想了好一会儿,从老庄想到释迦摩尼,又从释迦摩尼想到耶和华上帝,还是没轻松多少,辗转反侧间,目光瞥到了屋角处。
  孤零零的木盒子被胡乱放置在屋角处,我掀被而起,走到屋角处端详那个木盒子,盒子边有个木头扣子,做的还挺精致,我打开扣子,看见里面被分成了一个个小格子,猜想这应该是给申禾放首饰用的。
  我抱起木盒子走出房门,正好碰到守在外面的何伯。
  何伯有些惊讶:“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回道:“见我师父去,有点事。”
  何伯赶紧拦着我:“公子,大人说这几天哪里都不让你去。”
  我捂住心口,痛苦道:“你就对我爹说,我心绞痛,必须要见我师父,不然我可能活不过明天。”
  何伯双眼环睁,大惊道:“那我去给公子备车。”
  我拦住他:“不用备车,我自己骑马去要快一些,不需人跟着,我明日就回。”
  还没等何伯说下一句,我便自行跑去马厩,赶紧拉出一匹马,趁何伯来啰嗦之前,便骑马飞奔而去,照着记忆往宗庙祭殿方向一路飞驰。
  骑马果然比坐马车快得多,还没到天黑,我便赶到了祭殿,将马交给一个小巫童之后,便径直走去子玉的居所,途中路过了那棵黄花树,黄花凋落满地,上面还有零星的几朵花中豪杰还在寒风中簌簌□□着,我深表敬意。
  我没有敲门,一把推开,里面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从屈家离开后,没有直接回来,去了别的地方。
  我把木盒放在桌上,退了出来,往以前待过的小山坡走去,夕阳正在慢慢落下,颇为壮美,我直接坐在地上,呆呆望着山头的大红圆盘,渴望这血色残阳能化解我那斩不断,理还乱的满腹愁绪。
  不管我在几千年后的现代社会,还是几千年前的战国乱世,为什么命运之手都要把我玩的团团转,我是不是上辈子炸毁了银河系,还是在更久远的过去,跟着路西法反叛过耶和华上帝,所以背了满身的原罪,时间空间都无法切断。
  坡下的小溪仍旧波光潋滟,当初第一次看见子玉在这里练剑时,我还以为是山中神灵成了精,幻化成了一个舞剑的少年,那般纯净美好,但经过大林城一役后我才明白,纯净美好的表象下,有多少是不可言说的。
  人啊,也就那么回事。
  正在我“看透世间”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一种近似于无的悄然脚步声,还好我耳朵尖,虽然那个人在竭力掩藏他的行动,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乎到了我背后,我好像背后长了眼睛,感觉到他在伸手靠近我。
  我去,难道是刺客?!
  我迅速偏身一躲,同时伸手去抓住他的胳膊,那人却好像没有力道一般,被我猛力一拉,就跌倒在我前面的坡沿边,即将滚落下去。
  “救命!”
  他哑着嗓子吼了一声,我这才发现,原来是秋荑,赶紧伸出两只手抓紧他,将他拖了上来。
  怪沉的,我使了好大力,连裹住手掌的白布也渗出了血,伤口再次裂开。
  秋荑坐在我边上,倒了半天气:“你手劲还挺大的,真是吓死我了。”
  我呵道:“你走路怎么跟黄鼠狼一样,不带声气,我还以为是刺客。”
  秋荑摸了摸胸口:“是你紧张过度罢了。”
  我看着他一身孱弱样,有些奇怪:“难道你不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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