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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秋荑苦笑一声,看着我:“那玩意儿太累,小时候学过一些,长大了发现自己在学武方面资质太差,就彻底抛开了。”
  我点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秋荑顺过气来,拍了拍我的肩,我靠,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拍我的肩。
  “你的事我听说了,那个,怎么说呢,大丈夫何患无妻,此花不开别花开,说不定日后还有更好的。”
  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行了,劝人的话我比谁都会说,就是一下没顺过来罢了。”
  秋荑这个老光棍,还好意思在恋爱问题上指导别人?
  当然这话我没说出口,给他留点面子。
  他憋了片刻,硬是没憋出下一句话,只是叹叹气,望望天,看上去比我还唏嘘。
  我看着他唏嘘感概的老夫子模样,突然发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我抓住他的衣袖:“你不会武功,那子玉的武功是谁教的,他的武功能和百濮王互相抗衡,总不会是无师自通自学的吧?”
  秋荑半斜着眼瞧我,有些闪烁。
  “难道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秋荑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说,问题是连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一直有人私下教他,不仅仅是武艺,还有兵法韬略,不瞒你说,我心里想起这件事就慌得很,生怕他会出什么事。”
  我皱眉看他:“为何连你都不知道?”
  “当年我收养他到七岁的时候,就有几个人来这里说要单独见他,子玉跟他们走了一回,此后便总是莫名其妙消失几天,回来后全身都是伤,大概到十岁的时候,我便发现他对兵法韬略之类的书了如指掌,我问他是谁在教他,他却闭口不言。”
  我思忖一下:“你是他师父,难道不偷偷跟去看看?”
  秋荑满脸无奈:“云笙,不对,天和啊,哎,这郢都城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见不得光的人,事事都要弄清楚,我秋荑早就死一百回了。对我来说,子玉有他的选择,我就尊重他的选择,自己选的路,鲜花遍野也好,荆棘满地也罢,都要自己去面对是不是?”
  他忽而抬眉,深深看着我:“我说,你是不是对子玉有点关心过头了?”
  我哑然。
  秋荑上下打量我一番:“方才看你还愁云惨淡的,怎么一说到子玉的事,连脸上的愁云都飘走了,你该不会……”
  我赫然打断他的话:“我比你有良心罢了,关心好兄弟。”
  秋荑放声大笑,起身往回走:“他应该回来了,你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去问他,也许他会告诉你。”
 
 
第36章 “师弟,我好冷,抱抱……
  等我心怀惴惴走到子玉的屋前方时,屋里已经有了火光,我抬手欲敲门,在门前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敲了下去。
  门从屋内打开了,我看着火光灯影中的子玉,他怔了一怔,便挪开身子,让我进去。
  屋内的圆桌上,摆着我还给他的木匣子,还有一坛酒,子玉似乎在独酌独饮。
  我往桌边一坐,右腿支到左腿上,目不转睛看着子玉关门,他随后坐在我对面。
  我伸手拿过子玉喝了半杯的酒,闻了闻,挺烈,仰脖子一喝,喉咙烧的慌,接连着从喉咙一路烧到小腹丹田处。
  子玉看我饮下,才开声道:“我送给你的东西确实不值价,不过你可以直接扔了,何苦还给我来让我难堪,好歹师兄弟一场,哪怕只是表面的你也不愿意再做下去了么?”
  我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又拎过坛子把酒斟满,再次一饮而尽。
  正要喝第三杯,子玉按住酒坛:“喝酒不是这么喝的,云笙哥你既然还了这个匣子,应该也没别的事了,恕不远送,他日有缘再见。”
  我觉得可笑,便冲他笑道:“你这是下逐客令?”
  子玉愣了片刻,神色渐渐冷漠,点头道:“正是,我今日算是明白了,有些门槛确实堪比天高,就算得你称我一句师弟,也终究是无用。”
  我点头道:“你说的很对,阶级门槛从古到今都一样,可是……”
  可是我楚天和也不过是大地上最不起眼的一粒尘埃,不过是借了屈云笙的壳子才恬不知耻当了一回贵族公子,而子玉身份不明,说不定真是哪个高门大户遗落在外的私生子,真要按这个世界的规则论贵贱,不配的应该是老子。
  子玉微微侧首看我:“可是什么……”
  灯火中,他的眼神里带着几丝波光,嘴角抿出了一抹刚毅和严肃。
  我就着全身被火烧的慌的血液冲口而出:“可是什么门槛也挡不住我乐意,我若认你做师弟,你就不该逃,若你走不进这道门槛,我走出去便罢了,我还在据理抗争,你却先逃走了,你这是要把我置于何地!”
  子玉眼神一闪,抬眸,定定看着我。
  “走出去?”
  我笑道:“我今日才是看明白那个,申禾说我喜欢男人,就算死也不会嫁给我,我无比看重的师弟也说门槛太高,要和我一刀两断,原来我是天生遭人厌的命么,枉我以前还自视是个好人,原来都是自欺欺人,看来人确实不要太认真,不要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免得被捅成马蜂窝,还只能自己伤情。”
  子玉一怔:“申禾?发生了什么?”
  原来他还没有得到消息。也对,这个世界没有微博朋友圈,不然我这个“今日郢都城最大笑话”不出十分钟就能被传得家喻户晓。
  我叹笑一声,再灌下一碗酒,全身的血液烧的更慌:“她说她不愿嫁我,闹了一场,如今被关着,我其实并不伤情于她,原本也谈不上什么感情,我只是伤情我自己,原来是个谁也嫌弃的命。”
  子玉一把拉过酒坛,走过来扣住我的手腕,看着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手掌,眉头紧蹙。
  我想从他手中拉出手,却发现挣脱不开。
  “没事,她想自杀,我挡了一下,受了点小伤,其实是我对不住她,是我没有征求她的同意,让我爹擅作主张。”
  子玉侧目看我,放开了手腕,略带怀疑说道:“氏族子弟不都这样?强取豪夺,什么时候问过别人愿不愿意。”
  我有些头晕,听了这话心火陡起:“对,我是混账。我走了,就照你说的,就此别过,以后有缘再见,不,也许再也不见了,你那么在意那个门槛,我就在门槛里做我的贵公子好了,也许还快活自在点。”
  我站起身,有些不稳,强撑着意志力往门外走,刚走到门边打开门,就被一双手从后按住了门。
  “云笙哥,你的手在流血,我帮你包扎完再走。”
  “不用。”我急火上头,使劲开门,却因为用力过猛将伤口撕扯地更开了,鲜血瞬间溢出,浸湿了整块纱布。
  “屈云笙!”子玉的声音提高了一倍,“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你今天不过遭受一点挫折就这般发疯,那申禾呢,你有没有为她想过,她被逼嫁人,求死不能,如果大王下令重罚她为你们屈家解恨,她可能还会连累整个氏族,你又失去什么呢?”
  我一时间被怼的哑口无言,正要开口争辩,子玉又道:“你失去的不过是一点颜面,也许会被全郢都笑话一段时间,但过了之后呢,你终究会成为屈氏的首领,也终究会另娶一位门当户对的高门贵女,你到底又失去了什么?还是说你觉得,申禾全家的性命比不上你一点颜面?那你方才说你要走出那道门槛的话不就是最可笑的笑话……”
  子玉一顿输出将我还未成型的话粉碎了个彻底。
  我一张嘴半开半闭,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子玉冷笑道:“屈公子,你口口声声说要走出那道门槛,可是你心里的门槛呢,你又走的出来吗?我不知道从前的你是怎样的,但如今你既然贵为楚国的左徒大人,是屈氏未来的掌家人,我希望你承担好这份责任,
  我不需要你为了我走出这道门槛,你也走不出来……我只希望你在你的位置上好好坐着,为楚国做点实事。”
  我看着子玉无比认真严肃的神情,前所未有的沉重感压在心里。
  我只是想过来度个假寻个宝的,为什么桩桩件件都在朝着我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子玉的话宛如当头一棒提醒了我,如今我不仅仅是屈家小公子,还是楚国的左徒大人,一个被全楚国人寄予期望的上大夫。
  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酒劲上头,我看着子玉的脸越来越模糊,竟不知不觉跌倒在地,子玉慌忙过来扶我,我抬头看他,在门外的月光和屋内的灯火两相辉映下,竟然觉得五官模糊的他无比好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心灵受到太多冲撞的缘故,此刻的我无比脆弱,特别希望有个人可以抱抱。
  然后,老子就真的鬼使神差抱了上去,子玉原本就没站稳,被我一个不小心扑倒在地,我似乎~好像~一不小心在他脸颊靠近唇角的位置触碰了一下,然后就将头靠在他的肩窝处彻底闭上了双眼。
  “师弟,我好冷,抱抱我。”这是我事后回忆起来还能记住的最后一句话。
 
 
第37章 他终于攀上若敖氏的高枝……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秋收过后,粮仓满盈,贵族又开始折腾祭祀的事情,那些封地的民众刚歇下两天脚,就又开始忙碌起来。
  我这个左徒大人很不幸的成为了这群忙忙碌民众的指挥官,除了要出席祭祀之外,还有一件大事,就是给郢都郊外的农田疏通河道。
  郢都郊外有个叫云梦泽的地方,丛林茂密,野兽穿梭,湖泊遍布,再加上郢都边上的浩浩江水,把这个都城都围在了水圈当中,若是风调雨顺还好,一旦遇到极端天气,比如半个月的暴雨,就能把郢都郊野淹个通透,更惨烈时,能直接在郢都城里撑船玩。
  我这个左徒走马上任没逍遥几天,就被一道王令压去挖河道治水患。
  于是,锦衣华服一脱,粗的扎人的短衫一穿,老子一夕之间成功从贵公子变成了泥腿子农民,终日在河道山林中奔波勘察。
  勘察两个多月,总算摸清了点头绪,知道这些江河湖泊的走向,也和经验丰富的老农商量出了几个对策。
  挖水库、修堤坝、还是凿山引流,我和这些人争执不休。
  楚国原本就是河泽之地,郢都边上的汐江和澜江是浇灌田野的主河干,从上游下来,有三条支流交汇,往下行时,又要通过一个狭窄的通道,通道两边都是险峻高山,就算是想把通道凿宽一些,也无可奈何。
  以往的路子是在两岸修堤坝,这个办法无功无过,治标不治本。
  我去勘察这些河流的时候,就发现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便是将其中水流量最大的那条支流从上游某处引到别的地方,既解三水交汇的压力,也可以灌溉另一处没有开荒的土地。
  哦,对了,勘察时候还发现,这个时候的地不值钱,人比较值钱。
  虽说三山六水一分地,但车轱辘般的战乱加上九死一生的生育条件,人口实在比那“一分地”还缺的厉害,到处都是肥沃的荒原,白白给了杂草和跳虫。
  “可是,要引流就必须要凿开这座小山,从里面打个洞,这可如何是好?”
  一个满脸刻着深深皱纹的老农看我一眼,愁的不行,好像要把两道眉都黏到一处。
  不仅是他,四周站着的人都在脸上明晃晃挂着“左徒大人疯了”的招牌,生怕我参悟不出来似的。
  我指着图上那个小山丘,自信有力的说道:“我有办法凿开这座山,虽然会花费点时间。”
  老农眼光雪亮:“哦,大人有何办法?”
  我道:“先选好位置,然后用火烧,烧烫了后再用冷水浇,最后再用利器去敲打,一处一处敲打出来。”
  四周被太阳晒得焦黄的脸上,尽是一片秋瑟瑟的凉意,把我冻了个激灵。
  “那个,可行么?”
  我绷起脸皮:“不行的话,就把我这颗脑袋砍了喂汐水河神,看看能不能压住这条江一年半载。”
  周围拂袖一拜:“大人慎言!”
  我懒得再和他们争辩:“用火烧到岩石裂缝,再用凉水一浇,那山能变得跟小姑娘的脸蛋一样软,你们要不信,自己大可去试试。”
  我咳了两声,再道:“如果你们连试都不敢试,那就用以前的土办法吧,祭祀的时候多往水里扔点猪牛羊,祈求那永远看不见影的水神给你们一条活路,求她别让水漫过堤坝。”
  几个人先是脸色一白,互相看看对方,最后一个老农“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大腿:“那,试试?”
  四周站着的老农也跟着点点头:“既然左徒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就试试看吧。水神什么的,其实,俺们也不是太信。”
  我不禁赞叹古往今来还是无产阶级觉悟高。
  “说得对,没影的人也好,神也好,都不如这双手靠的住。你们去准备柴火荆条,越多越好,都给我堆在山外面。”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准备,告退。”
  老农人一走,身下的就是我三个小随从,他们原本白白净净的面皮都被这些日子的勘察染上一层黄黑色,笑起来,一口白牙异常晃眼睛。
  “大人,这行得通吗?”
  呵,历史书上写了,李冰当年在都江堰治水就是这么干的,要是行不通,就问李冰去,我可不负责。
  我扬眉道:“行不行得通试过不就知道了,什么都要问能不能,行不行,那什么都不用干了。”
  三人脸色一僵,立马回道:“是,属下听命。”
  我卷起地图往外走:“我再去瞧瞧下游还有没有可以疏通的地方,晚上做饭给我留一点就行,不用等我。”
  一人急忙拦住我:“大人,你已经好几个月没回屈府了,贵府的何伯今日又来过一次。”
  我摆摆手:“就说我忙。”
  “可……”
  “啰嗦什么,你是大人还是我是大人?”
  那人缩回手去,躬身示礼,我负手身后,飘然而出,却听得他们窃窃的叹息声:“看来那件事对大人打击不小,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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