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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大概生在王族,都有这股子贵族气质。
  我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他,来的路上我就打定主意绝不开口先说话,否则很容易穿帮,最好等着对方先说,然后琢磨着再应和。
  公子玦走上前,离我只有一步之遥,脸上的神情真的不好分辨,说高兴吧,又有几分哀伤,说哀伤吧,又有几分愤怒,说愤怒吧,又有几分狂喜。我真怕他一个箭步上前把老子搂在怀里,久别重逢,又是差点生死相隔那种,干柴烈火,简直不要太炽热。
  但是他没有,他站在面前看了我半响,突然伸出手一把扯住了我的衣领,怒气冲冲喝道:“我问你,殉情好玩吗?!”
  老子瞬间傻了,这要怎么答,这哥们儿气势太强,让我这个社会老油条都生出了几分心虚。
  幸好公子玦也不用我回答,自己就接了下去:“我告诉你,下次你要再殉情,麻烦派人给我传个信,万一我没死成,又像这次一样捡回一条命,我也好知道你有什么遗言,好让我这个苟且活在世上的人能了你的遗愿,不枉你我此生相识一场。”
  他双目发红,眼中的火气灼灼迸发,我小心肝直发颤。想来想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紧闭双眼把脸一偏,不去看他,装作一副委屈又痛苦不堪的表情。
  谁知那公子玦见了,突然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将我的头拧转过来,我猛地睁开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揽着膝弯横空一抱,老子彻底懵逼了十秒钟,脑子当场挂机。
  我去去去去,你他妈要做什么???
  我方才看这哥们儿跟自己差不多一般高,还在琢磨他跟屈云笙哪个是主导方,哪个是承接方,搞半天屈哥原来是承接方。
  是可忍熟不可忍!
  别说我是个直男,就算老子是弯的,也绝不做下面那个!!!
  我被公子玦一把甩在床榻上,公子玦甩开外衫就压在我身上,正要下嘴之时,我乘机抓着他的腰带,用力一拉,反身将他压在下面。
  公子玦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这么一近看,这位公子玦眉目间的那股俊气好像更浓了,我愣神的片刻,公子玦脸上浮起了疑惑:“你是谁?你不是云笙?”
  屮~~难道穿了,穿了就穿了吧,只要自己打死不认,难道这世上还能找出第二个屈云笙来?
  我神色一凛:“我自然是屈云笙,不过是死过一次的屈云笙。前尘种种,我都已经放下了,你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从今日起你我之间只能是君子之交,不再逾越分毫。”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开几步,单膝跪地,双手一拱,学着那传命官拜见屈云池的模样,铿锵有力地说道:“请恕云笙方才犯上唐突之罪。”
  这句话,我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但现在已经这样了,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也许有些对不起笙哥,但想着日后他跟自己换回来,再给公子玦解释也不迟。
  两个人都到生死相随的份上了,难道还在乎一点小误会?
  公子玦坐在床沿边上,我低垂着头不敢看他,沉默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才听他开口说道:“你在怨我?”
  我道:“不敢。”
  公子玦:“你分明是在怨我!此次出征之前,父王替我定的那桩亲事,你当时说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你能接受我的决定,当时我信了……如今看来,你从头到尾都是在诓我。”
  我心里一紧。
  我去,我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憋屈,没想到笙哥比我更憋屈,一个可以为情自尽的人怎么可能接受心尖上上的人被别人拱了去~~哎,我想起笙哥那双水雾缥缈的双眼,心里揪的慌。
  我抬起头,挤出了一丝笑意:“自然是真心实意才那么说,公子地位尊贵,理应配上一位倾国倾城的佳人。”
  公子玦从床沿上猛冲上前抓去我的胳膊:“你成心气我不是?以前我是不明白,以为在你心里我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如今你我生生死死都走了一回,我算是全明白了,就算父王要把我打死,我也要退了这门亲事,从此以后就只有你和我,不会再有别人。”
  我浑身冷汗直冒,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啊,老子说什么你都可以往你的脑回路里面拐,那我还能说啥?
  我定了定神,直视公子玦的双目:“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已经让我爹帮寻一门亲事,从此以后,我只想过舒心平常的日子,你我之间就到此为止吧。”
  此话一出,公子玦果然被镇住了,眼中波光闪闪,只不过闪了两秒钟后,就换我闪了。
  一个不盯防,我就被他拉进了怀里,温润的唇贴了上来,急切又炽热,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螺旋一样窜上了天。
  而且,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屈云笙的壳子真的对身体上的事情有记忆,这壳子在公子玦的强烈攻势下,产生了微妙的反应~~
  临门一刹车,我猛地推开公子玦,踉踉跄跄跑到门边,很没种的摔门跑了。
 
 
第5章 茂密的树叶间一个浅蓝色身……
  有句老话说得好,杀人不过头点地,我此刻的心情真的恨不得把脖子伸出去让谁给痛快来上一刀。
  老子是真心实意的怂了~~~
  宝藏什么的不要也罢,这个福气我觉得自己担不起。
  公子玦身份贵重,就算今天躲过了,还能躲过下一次?
  封建社会的官老爷抢谁要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我突然有些恨屈云笙的这张脸,都说红颜祸水,其实俊俏的公子也一样是祸水。
  我一路跌跌撞撞寻路而出,幸好刚才进来时留了个心眼,偷摸记了一下路,如今还能记个囫囵。路过的侍女纷纷向我行礼,我也没那个心情去瞅瞅这些这个朝代的侍女长啥样,生怕公子玦派人把老子给捆回去,脚底生风赶紧溜了,我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活了二十几年从没窝囊成这样。
  快到宫门时,远远望见四五个人往这边走,一个个都穿的相当正式,头戴束冠,腰佩玉玦,而且清一色宽肩细腰,年轻恣意。
  他们一看见老子,脸上既惊又喜,纷纷向我奔了过来,片刻之间,就把我围在了中间。
  “云笙,太好了,我还以为是谣传,原来你真的没死。”说这话的人看起来颇为和善,像个谦谦君子。
  “笙弟,你此番的做法也太让人敬佩了,你说你,哎,让我说什么好。”
  “真的是太让人意外了,不仅你没事,公子玦也没事,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们叽叽喳喳说的老子头晕,我估摸着这些人都是笙哥的好机油,看他们的打扮和气质,应该都是这郢都城里的公子哥。
  我假装咳嗽几声,干笑道:“上苍护佑,得以侥幸捞回一条命,让诸君担心了。”
  其中一个眉目含笑的青年围着我转了一圈,笑道:“云笙,你一身薄衫,是去哪儿了?这才刚活过来,就这么急不可耐?”
  “谦谦君子”朝他挤挤眼,道:“薳兄,不是明知故问么,此处是王宫,慎言。”
  那个“薳兄”果然很识时务地止住了,又笑道:“行,今日我等要去面见大王,等我们忙完正事,就去屈府看你,和你好好说说话。”
  我急忙应道:“那云笙就在府中等候诸位。”
  我好不容易同他们告别以后,就快步走出了王宫,大口喘了几下气,才把心里的气顺过来,脑子才渐渐恢复了运转。
  当初怎么不多问问屈云笙关于这边的情况,那几个年轻人看起来个个人精,指不定哪天就穿帮了。
  我离开王宫,走入街市。郢都的街市十分繁华,此时时辰尚早,就已经有服饰各异的人们拿着各色货物在街上做交易,我不知道屈府该怎么走,又觉得顶着笙哥这张脸在郢都城里挨个打听不太合适,灵机一动,便找了一辆马车,让车夫带我去屈府。
  那马车车夫四肢壮实,长着满脸的大胡子,看上去不太面善,时不时侧转头觑老子。
  我琢磨着是自己穿衣太轻薄的原因,也没多想,谁知那车夫七弯八拐将我带去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见四周无人,便从车下抽出一把大刀,明晃晃的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这才知道坏了,敢情这丫不是车夫是个劫匪!
  万恶的封建奴隶社会~~~连劫匪都这么胆大~~~敢在天子脚下打劫!
  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我觉得自己真该去庙里上一注豪华套餐香了。
  劫匪恶向胆边生,龇牙咧嘴向我吼道:“要命?还是要钱?”
  老子也不是没混过社会的,赶紧正色回道:“刀剑无眼,钱不是问题,要多少给多少,但是,你如果敢动我一根寒毛,我保管你走不出这郢都城。”
  若我还是以往那个社畜屌丝,自然说不出这么硬气的话,银行卡里四位数存款就决定了老子骨气的天花板。
  但我如今已然不是底层苦逼小青年,而是这郢都城里的世家公子,宫里面还有个大后台,别说你一个小小劫匪,就算是通天大盗站在老子面前,我也能问一声:“你是不是嫌命太长?”
  劫匪在老子的威严和霸气下,果然愣了一瞬,随即冷笑道:“我只求财,有财好商量。”
  说完,便从衣袍中掏出一个竹简,一支笔,扔到地上,喝道:“好好给你家里人写封信,若你不好好写,我就把你的指头剁下来,直接送上贵府大门!”
  我蹲在地上,铺开竹简,提笔的瞬间手和腿都止不住发抖:“他娘的,老子怎么会写古字!!!别说这还是远古竹简时代,就是繁体字时代,老子也只能勉强看个囫囵,要我写,不就是要我直接告诉所有人,老子是魂穿过来的,是个假人。”
  我搓了搓手,乌黑的刀光还在脖子上晃的眼痛,日头也正毒,哆嗦了半天硬是没憋出一个字,劫匪将刀又往他脖子上靠了一寸:“你他娘的磨磨唧唧做什么,我既然做了这行,就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你要是耍花招,大不了我们黄泉路上做个伴,我贱命一条无所谓,小公子你长得俊,又是高门大户的世家子弟,也不怕亏了?”
  我哂笑一声:“大哥你不知道,我那个爹性子急躁,他底下儿子多,他又是个领兵打仗的,见不得窝囊废,要是我照实写了,就是明明白白昭告世人,他有我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兔崽子。我怕我爹一上火,不仅不送钱,反而派人给你传个信,让你帮他宰了我,到时候你跟我就什么都捞不着。”
  劫匪皱着眉头,蹲在了他身边,问道:“你爹是领兵打仗的?”
  我点点头:“黑刀子进红刀子出,儿子被劫这件事吓不住他,你确实劫错人了。”
  劫匪摸摸下颌,沉思起来。我继续添把火:“不如这样,大哥你求财也无非是为了讨生活,我看你骨骼精壮,一定是个练家子。不如你今日送我回去,我向我爹讨个情,将你塞进军营,或者给我当个护卫如何,总好过这种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劫匪眯着眼,瞥了我一眼:“你当我傻?我跟你回去,还能活着出来,少废话,我看还是割掉你一只手或者一只耳朵,直接送上贵府大门,也不用你写什么信,我来写,看看你爹到底会不会无动于衷?”
  说干就干,劫匪大哥一旦想通,立马双目含光,手中刀往下一挥,想砍老子的耳朵。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铮”的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劫匪手中的大刀就被一个小小的黑片撞飞到边上,在空中翻了几圈后直直嵌入一颗小枣树上。
  “是谁?有种给我出来!”
  只听得头顶上簌簌作响,茂密的树叶间一个浅蓝色身影站了起来,飞身直下,轻轻落到我前面,他披散的头发间还有几片树叶,身姿形态慵懒至极。
  “我出来了,你要如何?”他说起话来,倒是有几分少年人的戏谑和轻松,似乎全然不把眼前的劫匪放在眼里。
  “我砍他,关你何事,难道你们是一伙的?”
  “哈哈,我可不认识他,但是你们两个打扰我睡觉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劫匪手中无刀,气势也弱了不少,现在局面变成了一对二,虽然眼前这个少年也是个身长腰细的,光从外表上看谈不上唬人,但方才那一下,就知道他有两把刷子,劫匪比我懂武功,自然更能看出门道。
  劫匪狠狠道:“你给我记住,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少年哈哈大笑:“在下的窝就在这颗树上,欢迎随时来访。”
  劫匪啐了一口唾沫,着急忙慌地跑走了,连那把大刀也不要了。
  我看着那少年散在肩上的长发,实在没忍住,便伸手去拔他头上的树叶,少年飞快旋过身抓住我的手腕,疼的我“哇”的一声大喊出来。
  他看见我手指间夹着的树叶,方才松开手,轻快笑道:“抱歉,我还以为你要做什么。”
  我看着他,虽然衣饰普通,但眉目间自有一股清扬之气,眉目清秀,神色洒脱,倒是和他的声音一般,充满了少年人才有的恣意无束。
  我笑道:“公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如果对救命恩人下手,我还是个人么?”
  少年听了,弯起唇角:“其实,我见过你一次,你是屈家的小公子屈云笙对不对,不过你应该是记不得我了。尊卑有别,我不是什么公子,你叫我子玉便可。”
  我拱手道:“可否告知全名,以及住址,我回去后会备上礼物登门道谢。”
  子玉又笑了笑:“屈公子不必做这套,子玉不稀罕,他日有缘,定会再见,子玉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话这话,他旋即踏树而上,一个飞身,又隐在了茂密的树叶间,被掩住了身影。
  原来他说的“有事”,就是继续他未睡完的觉……
  这个世界怪人真多,我算是长了见识。
 
 
第6章 这么多莺莺燕燕等你挑,可……
  我望了那棵树片刻,便慢悠悠东拐西弯走回了正街,打算再找一辆马车。
  不是老子不长记性,而是我觉得如果一天之内遇见两次劫匪,那真的可以直接穿回去买彩票了,不用在这里心惊胆战。
  我一出正街,没有寻到马车,倒看见早上那拨人当中的一个,是那个“薳兄”。
  他一见我,便扬鞭驱马直冲我奔了过来,在我面前勒住了缰绳,那匹白马嘶鸣的小样十分得瑟,喷了我一脸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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