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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薳兄见我擦脸的狼狈样十分痛快,朗声笑道:“哈哈,云笙,难得看你如此不快,怎么死过一回,连脾气都改了。”说完,他一把捞起我的手臂,顺手一提,就将我提到了他的背后,“你在街上瞎逛个什么,我正好要去屈府找你,顺道送你回去。”
  缰绳一扬,白马啸西风,四只蹄子疯狂奔驰。
  我觉得自己这副身子骨真的多灾多难,一连经受了这么多折腾,还好笙哥把这副身板练的不错,不然我接下来可能什么也不用做,直接在病床上躺尸就行了。
  没过多久,他就停在了一个宽阔的大门前,大门的牌匾上挂了一个相当威风的大字,我用脚也猜得到那是个“屈”字,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当务之急是要学会这些跟鬼画符颇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古代字。
  薳兄也不是个客气人,我还没敲门,他就上去啪啪啪几大掌,开门的老头从门里探出脑袋,一见到我,就跟被人点穴一样直愣愣傻站着,薳兄一把推开门,拍了拍老伯的肩膀:“何伯,你家小公子没死成,又回来了。”
  何伯抖了两抖,回过神来,赶紧将二人迎了进去,声音都变成了哭腔:“四公子,你可吓死老奴了,你不知道这府里都乱成了什么样,大人一听说你殉情,咳咳,就连夜赶去了祭台,我们这帮下人也整日提心吊胆的,现在回来就好了,就好了。”
  我急忙打断他:“何伯,我爹娘和三位哥哥回来没有?”
  何伯道:“还没有,他们没和小公子你一起回来?”
  我道:“没有,我有事先回来,何伯,你给我烧点洗澡水去,我要沐浴更衣。”
  说完这话,连老子自己都惊讶自己装屈云笙装得如此娴熟。
  我估摸着屈云笙身上的灰尘都能搓成泥球了,也亏得那个公子玦下得去嘴。
  何伯向薳兄问完好,立马跑去安排他家殉情归来的小公子沐浴更衣的大事,薳兄笑眯眯地看着我,也不知是何意。
  我笑道:“薳兄要不先坐坐,等我沐浴更衣,穿的齐整些,再来和薳兄详谈。”
  薳兄愣了一瞬,奇道:“云笙,你除了脾气变了,连说的话也变了,你以前不都叫我东杨哥么,怎的现在反而生分了。”
  我心上一跳,立马回道:“死过一次,脑子也不太好使了,还请东杨哥见谅。”
  薳东杨往中堂的木凳上一坐,摆摆手:“行了,你以为我和你宫里那位一样,九曲肠子什么都往里面装,你快把身上的晦气洗干净,再来同我说话。”
  我嘿嘿一笑,便走出中堂,找何伯去了。
  古人洗澡也挺有意思,我刚进浴室,两个侍女就跪在地上要脱老子的腰带,我赶紧往后退两步。她们扑了个空,又不知做错了什么,立马低下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觉得哪怕自己是个不算光风霁月的男人,但也没有无耻到让两个小丫头片子共同服侍老子洗澡的地步,那我还要不要脸了。
  我尽量温和地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如果我需要什么,再叫你们。”
  两个侍女互相看看,便退了出去,关上了门,我赶紧把门闩一拉,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投入了热水桶的怀抱。
  温热的暖意流遍全身,我闭着眼享受这片刻的放松,从魂穿到现在,事情一件跟着一件,脑海中的神经绷的能当古筝弹了,现在这个时刻,我才切切实实感受到,自己居然还活着,活在另一个时空当中。
  只是从今往后,我到底是谁?
  我搓完了澡,又闭眼躺着,就在老子闭目养神之际,略微觉察到一道黑影站在面前挡住了光线,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高瘦的黑衣男子从高处俯看着我,他那件黑衣插满了羽毛,头上也插了几根长毛,胡须及腰,一双眼黑如幽潭,长相奇特的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往下凑近了些,有些迷惑:“云笙,你感觉如何,我给你服下的药对身体有没有影响?那玉佩好不好使?”
  我灵机一动,这位该不会是屈云笙的师父吧?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说道:“你是屈云笙的师父?”
  男子更加疑惑,问道:“你说这话……难道你不是云笙?”
  我道:“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让他魂魄离体的那位巫师?”
  男子点点头:“不错,就是我。我乃楚国第一大巫,屈云笙的师父秋荑是也,你又是谁?”
  我几乎快哭着给他唱征服了,没想到巫师你除了技术一流,售后服务也做得如此之好,我还想着怎么寻你,你就跑来问我用户体验了。
  我放开他的手,清了清喉咙,正色道:“云笙他不想回来,我是他在那边遇到的朋友,他说让我先替他回来挡一阵,他借我的壳子在那边散散心。”
  秋荑一听,双目灼灼,双手扒在桶沿边,像看珍宝一般看着我。
  “这么说,你是另一个世界来的?”
  “眼见为实,你看我哪点像屈云笙。”
  秋荑掂着胡须点点头:“不错不错,除了这身子,其他没一处像的,云笙的神态语气都透着清雅,至于兄台你,咳咳,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秋荑随即问道:“其他人没瞧出破绽?”
  我奸笑道:“我也跟云笙相处了几日,大概能模仿一二,但时日久了,必定穿帮,所以我还想着去找师父你,商量商量如何是好。”
  秋荑捻了捻胡须,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接连不停。
  秋荑顿了顿,对我低声道:“此事找机会再商量,我会帮你想法子,你也要多跟我说说你们那边的事,若有急事,就到宗庙祭殿中寻我。”
  秋荑说完,转身便跑了,我还想看看他是怎么个遁法,就被门外狂暴的敲门声转移了视线。
  薳东杨的喊声从门缝里钻了进来:“云笙,你洗好没有,你爹回来了,让我过来喊你。”
  我转过头时,秋荑已经消失无踪,空荡荡的屋子好像从未有人来过,满腔的好奇心全被提到嗓子眼了,老人家常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活到今日总算开眼见到一回“奇”了。
  我换好衣物,踱步而出,湿法披散在肩,薳东杨站在门口上下看我,眼中尽是笑意。
  “哈哈,不愧是郢都一枝花,简单清洗一番,风采就全都回来了。当年你被评为郢都一枝花,我还心有不服,心道为兄哪点比你差,没想到十几日不见,为兄我重新见你,觉得这郢都一枝花的名衔确实非你莫属。”
  我苦笑一声,“郢都一枝花”,笙哥的名声还真是出奇的大啊。
  “谬赞罢了,东杨哥还拿我打趣,我爹回来了,就先去见他吧,见完了再和你说话。”
  薳东杨嗤地一笑:“回是回来了,不过不仅仅你那一大家子回来了,还有一位贵客,你见了不要吃惊。”
  老子瞥了他一眼,这厮从我见他第一面到现在,自上往下都透着一种让人抓狂的气质,真是白白浪费了他那张还算俊朗端正的脸。
  “是哪位贵客?”
  “你见了便知。”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不容分说将我一路扯到了中堂。到了中堂,我才瞬间傻了眼,只见屈云笙那对爹娘,还有三位哥哥,各自手持一副画像品评鉴赏,还有七八张画像散落在凳子上。
  一个打扮艳丽的老妇人见老子进来,脸上立刻绽开了向阳花。
  “呦,可把小公子等来了,小公子你可算想明白了,这郢都城里的姑娘可是日盼夜盼,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你不知道有多少想进这屈家的门,真是老天开眼,让小公子重获新生。”
  薳东杨嘴角都快扬到眼角了,对我低语道:“你爹可把郢都最好的红娘给请来了,这么多莺莺燕燕等你挑,可别花了眼。”
  我被他一推,就撞进了中堂,屈夫人立马拿着一张画像向我冲了过来:“笙儿,快看看这个,长得美家世好,人品出众,和我儿正好相配。”
 
 
第7章 一边写着情深似海,一边写……
  前一刻还食不果腹的贫困大众,后一刻就被扔到了堆满鲍参翅肚的餐桌上,那张嘴张还是不张。
  老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阵仗,颇为胆怯。
  我瞧着屈夫人手里的那张画,两眼眯成了一条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观摩了四五遍,这张画上的女子是用寥寥几笔勾成的,比我在王宫里见到的那只凤凰还要考验脑补能力,我委实看不出是美是丑、是胖是瘦。
  见老子不言语,屈云天立马把他手上的画递了上来:“四弟,你看看这个,看起来就端庄内敛,和四弟的性子说不定挺合。”
  我又仔细瞧过去,经过这么一比较,倒是看出了点不同——这幅画上的女子脸部直径比方才那个宽出些许,眉毛略微耷拉向下,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木讷愁苦感。
  我当即就有些恼了!
  不是我吹嘘,当年学校选校草,鄙人也曾挤入过全校前十。这一路以来交过的几个女朋友都是清一色的瓜子鹅蛋脸,身材也颇为有料,纤腰长腿,罩杯也是C打底,虽然都因为各种原因掰了,但也养成了老子刁钻的眼光。
  所以就算我想开后宫,也不是什么样的都要往里收。
  我将那些画瞧了个遍,一一比对,红娘在我边上跟着转悠,昂着头满眼星光。薳东杨坐了下来,端着一碗水,兴致勃勃地看着旁边的那些画,时不时冒出一句:“原来老郭家的女儿长这样,怪不得一直藏着不让出门,老郭真是明智。”
  所有人都朝他斜眼扫去,目光中隐含了许多意味。
  薳东杨视若罔闻,继续品评鉴赏,好像这画像中一半的女子他都知道个来龙去脉,专业水准堪比郢都第一红娘。
  我把所有画象都瞧完了,看中了一个,双手奉上,给“我”爹娘过目。屈云池看后瞧了瞧屈夫人,屈夫人双眼微弯,露出满意的微笑,又朝我说道:“笙儿真是好眼光,这申家的女儿虽然不及我给你看的那位艳美,倒也是个清秀可人的孩子,而且性情质朴,不是个捻酸吃醋的人,娶进门一定和顺。其实我一开始相中的就是她,但怕笙儿你瞧不上她出身,而且长得略微寡淡,所以才选了别人。”
  屈云池也点点头:“申干承是个质朴爽直的武将,家风很正,他教出来的女儿必定不差,就这么定了,我明日便上门为你提亲。”
  红娘赶紧躬身说道:“小公子真是眼光过人,一挑就挑出了最好的美玉,老身即刻帮小公子准备提亲之礼,小公子尽管放心。”
  屈云池摆手道:“有劳费心,所需用度尽管找何伯要,务必风风光光。”
  红娘笑得花枝招展:“自然自然,屈氏是何等尊荣的氏族,小公子这场婚事定会轰动全郢都。”
  我笑道:“还要问问人家姑娘愿不愿意,谈婚事还早了些吧。”
  看完画像应该安排相亲,相完亲互相对上眼了才开始交往,交往觉得没问题才讨论婚事,这不是该有的步骤么?
  红娘猛地摇手:“公子这是什么话,那申家能攀上这门亲事,简直是祖上庇佑,而且公子这般风华无双的人物,老生这辈子也没见着几个,公子只管放心等着,养好身体,勿做他想,以前那些事再过几年谁还能记得。”
  我听完便知道她理解错了,只能干干一笑。
  红娘收敛好画像,让随从拿走,自己美颠颠跟着何伯领钱去了。
  薳东杨站起身对屈云池拱手道:“屈大人,我跟云笙有话要说,可否先行离开。”
  屈云池“唔”了一声,薳东杨拱手一礼,便拉着我走了。这屈府的院子大的惊人,回廊甬道交叉往复,绕的老子眼花,偏偏这薳东杨就跟在自家院子里闲逛似的,不一会儿,便带我来到了一个屋前,他也不等侍女开门,就自行推开门将我拉了进去,又把门合上。
  这屋子有桌有床还有许多雅致的小件,布置颇为讲究,屋里最醒目的还是一把架在木架上的剑。我猜这应该是屈云笙的卧室,薳东杨坐在桌边,敲了敲桌沿,冲我抬了抬下巴:“坐下来说。”
  我强压住自己的心火,坐在对面,尽量保持端肃。
  薳东杨也敛去了笑颜,比方才严肃了些许。
  片刻过后,他才开了金口冷声说道:“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和那公子玦到了如此地步,我想问云笙你一句话,就在两月之前,你对我说,你怀疑公子玦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你想和他断个彻底,怎么一转头听说他死了,你也巴巴的赶着去死,难道怕他黄泉路上太寂寞,你凑赶着去帮他暖被窝?”
  我愣住了片刻,不知如何回答。
  薳东杨冷声一笑:“让我说你什么好,要断不断,扭捏作态,跟个姑娘家似的,不对,姑娘都比你干脆。还有,你这次活过来又是闹得哪一出,当初大王要把子音公主许配给你,你直接来个长跪五日不起,你爹差点把你打死,还连累兄弟我帮你挡了几鞭,怎么这次连个百夫长的女儿也瞧得上了,那你以前那些折腾又算得上什么?”
  我抬眼看他,脸上发僵。
  薳东杨迎着我的视线,面色蓦地发凉:“你就不和我解释一句话,是不能解释,还是觉得我值不得你一句解释?”
  我心里发苦,双手不由得发抖,薳东杨眉头一皱,问道:“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
  我回道:“没事,这两日太奔波,身子发软。”
  薳东杨急忙道:“要不要找大巫来看看?”
  我摇了摇头:“休息片刻就好,明日我再去找师父,回过魂之后,好像身子确实有些不对劲,我想问问他怎么回事。”
  薳东杨似乎很是担忧,他站起身:“那我先告辞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日我要得空,就和你一起去找大巫。”
  我点点头,薳东杨这个婆妈事逼毒舌精终于打开门慢吞吞走了,老子终于落了个清静。
  虽然这厮让人着急上火,但他今日所说的话,倒是给了我一个提示。
  有件事我一直不懂。如果屈云笙真的是殉情,我见到他的那几日应该是憔悴不堪伤心欲绝心如死灰才对,为何他看起来除了淡淡忧伤外,尚且还算平静,对自己那个世界也是好奇心泛滥,对自己的遭遇更是同情心泛滥……
  所有这一切只能证明一件事——他的殉情其实殉得不怎么彻底。他对公子玦的感情也许没有看上去那般壮烈,也许在心里面,他也是摇摆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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