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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第二,让各家主传令下去,屈氏兵马已在阳丘城外驻扎,若有企图逃跑叛乱者,屈氏会一概以逃兵罪论处,当即斩杀,绝无宽恕。而且,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四处逃散,将瘟疫扩散到全楚境内,到时他们的父母、妻儿、好友……谁也逃不过这场天灾,哪怕是为了家人,也请他们给我安心待着这里,和这座城一起打赢这场仗。”
  “好,第三呢?”莫离终于放下了方才的戒备和质疑,问道。
  “第三,这几日若没有特别紧要的事,就由各家主按原定安排做事,不要来打扰你们的族长,哪怕有紧急的事,也让他先来见我,这些家主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相信一定有办法稳住局面。”
  我说完这三件事,莫离对我拱手一拜:“我马上去传令,不过眼下就有一件紧急的事,烧尸体的柴火不够了,怎么办?”
  “拆房子,将那些绝户的房子都拆了。”我说道,“等瘟疫结束,我和薳东杨一定会重建此城。”
  “好!”莫离正要走,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转头走回来。
  “还有何事?”
  “有几句话我觉得还是应当对大人说清楚。”
  “什么话?”
  莫离犹豫一下,随即以一种特别严肃的表情看着我:“令尹大人,你不好奇族长长年练武,按理说应该身强体健,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病倒了吗?”
  我确实好奇,但这些话我原本打算问子玉,这次看他,确实比之前瘦了不少。
  “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上次你去林地养病后,他便不眠不休征战了几个月,好像很害怕睡觉一样,你昏迷过后,他也跟着大病一场,还没怎么恢复便被派到阳丘,到这里又是马不停蹄的两个月,这么折腾一通,哪怕再强健的人也撑不住……大人,若即若离或许是种情/趣,但对族长这种人不合适,他跟我说过他心里有人,一旦拿起就有可能一辈子也放不下,让我别等他,你如果是喜欢他的,就好好守着他,如果你不喜欢他,就离得远远的,不要让他对你再有别的念想,患得患失对每一个认死理的人来说,比凌迟还痛苦。”
  莫离的话就像一道长风,吹开了我心里所有闭塞的大门。
  我曾以为,剃头挑子,热的只有我这边,子玉的两次主动,一次是因为同情,一次是因为愤怒,独独不敢奢求是因为“放在心上”这四个字。
  在我心里,他一直是那个不会把感情放在心上,一颗心都扑在沙场上的冷酷将军,一个可以亲了我后立刻说我和他再无关系的洒脱人。
  原来,我以为的子玉,只是他想让我看见的子玉,而真正的他,却藏着我不知道的另一个模样。
  我不禁对莫离拱手一拜:“谢谢莫离姑娘指点迷津,你放心,这次除非我死,否则谁也不能让我离开他了。”
  莫离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你最好说到做到”便走开了。
  我走进小月门,看见子玉倚靠在门边,往我这里看,我朝他走过去,就像朝我曾经犯过的最大错误走过去,每一步,都带着迷途知返的悔恨和愧疚。
  “看来没我什么事了。”子玉一哂,“令尹大人好威风,一来就指挥我的属下办事了。”
  “谁说没你的事。”我看着他,强撑起一抹笑,“吃饭,睡觉,都是你的事,这两件事我可替你做不了,这里面伺候的下人呢,我去让他们给你烧水沐浴。”
  “之前有,现在没了。”子玉的目光挪向一堆柴火,“我如今这样也不好让别人进来伺候,令尹大人若是有空,不妨代劳。”
  “有空,空的很。”我知道他想在我身上出点气,便捞起袖子,卷起裙摆,去捡柴火烧水。
  说实话,这种活我从穿过来就没干过,现代社会也不给我干的机会,所以做的有些笨手笨脚,我原本以为子玉会搭把手帮我,谁知他转身搬出一个躺椅,坐在廊下,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左支右绌。
  好不容易才烧好一桶热水,子玉拿着一套干净的常服去沐浴了,我坐在院中那个他方才坐过的躺椅上,看着天上的白云悠悠,竟然有些心猿意马。
  放着浴桶的那个屋中,有一个屏风挡着,上面挂着子玉刚脱下的衣裳,而他为了不让疫毒滞留屋中,将前门后窗都打开了。
  我看了那屏风一眼,便挪开了目光,但有种邪念还是在识海的罅隙中鬼鬼祟祟冒了出来。
  但那丝邪念刚一冒头,便被巨浪滔天般的担心给淹没,虽然我笃定这场瘟疫一定会解决,但看着子玉发作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暗暗发抖,只怕下一次发作,还会更痛苦。
  子玉洗浴完出来,他此时换了身柔软的常服,头发半干半湿,披散两肩,虽然还是带着面巾,但我一看见这样的他,方才鬼鬼祟祟的邪念竟然再一次支棱起来,隐隐有种乘风破浪的趋势。
  “你饿不饿,我让人准备饭菜,我……咳……不会做饭。”
  “我来做,你烧火就行。”
  “好。”我一下就笑成了向阳花,“好久没吃过你做的菜了,我在林地可是常常想起你在屈氏老宅做的菜。”
  他愣了一愣,默不作声走开,挽起袖子开始准备起来。
  虽然他让我烧火,但终究还是嫌弃我掌握不好火候,最后全是他自己弄好的。
  城中缺衣少食,只有几道野菜下饭,不过味道鲜美,我和子玉隔到两个房间吃饭,什么话也没说成,但他见我将他做的饭菜全部吃完时,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极浅的笑意。
  只是那笑意一闪即逝,若不是我一直盯着他看,都捕捉不到。
  吃过饭,我又给自己烧了一桶洗澡水,里面有一些药草,子玉交代我必须每日泡一次,可以预防被感染,所以一洗完澡,我感觉我浑身上下全是草药味。
  忙完这一番,就到了夜晚,我换上寝衣,和子玉一人一条被子,背对而眠。
  他睡没睡着我不知道,但老子是注定今夜无眠的。
  一来我怕他晚上发作,偷摸跑去泡冷水,二来那鬼鬼祟祟的邪念就跟阴魂不散的小人一样,老子越是想掐死它,它就越跑出来嘲笑老子,我知道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动这些歪心思,太不是东西,但却实在忍不住。
  “你装什君子,明明知道他不会死在阳丘,该干什么干什么呗。”
  “楚天和,你丫就是没胆量,别拿担心当借口,怂个什么劲!”
  “楚天和,你没听莫离说吗,他心里有你,你让别人痛苦了这么久,不该弥补弥补?”
  滚滚滚滚滚!!!哪儿凉快哪儿待着。
  老子心里面骂了一万句娘,那邪念终于战术性后退,这时,我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
  “你为什么回来?”
  简单的一句话,却是我最不知道怎么回答的一句话。
  我不能告诉他真相,哪怕历史真的很难被改变,我也希望剩下的日子是高兴的,而不是被预言的梦魇所笼罩。
  “你猜。”我哼笑一声,“猜对了给糖吃。”
  背后是无声的寂静。
  我转身翻到另一边,撑着上半身去看他,果然看他面有愠色。
  “生气了?”我笑笑,手却不自觉地覆上了他的手背,“真冷。”
  我心里一紧:“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没有。”子玉摇摇头,“你别这么敏感,真要发作起来,我不能这么跟你说话。”
  我稍微放下心,摩挲着他的手,子玉稍微凝滞了一下,还是由着我给他捂热了。
  “为什么回来?”我问道,“你真想知道?”
  “对,是你说的,待在这里的每一刻都是折磨,既然折磨,又何必回来。”
  子玉的声音生冷如铁,和他当初说和我再无关系时一模一样。
  我叹了叹气,将手指嵌入到他的手指中,撑着头看着他的颈窝:“有件事得跟你说清楚,然后才能说原因。”
  “什么事?”子玉微微转过身,看着我。
  “我和熊玦真的没什么,那天你看见的是场误会,是他故意把我拉到他身上,好让你看见,我一时大意没防备住。”
  子玉盯着我不说话。
  我也回盯着他,特认真说道:“我说了我喜欢你,我就只喜欢你,我楚天和就算再不是东西,也干不出一脚踏两船的混蛋事,除非我不喜欢你了,才有可能喜欢上别人。”
  子玉眸色一寒,问道:“然后呢,现在可以说原因了吧。”
  “然后就是……”我从上往下俯看着他的眼睛,“我离开后才发现,不喜欢你这件事,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了。”
  飞蛾扑火,会死会痛,但此时此刻却让我甘之如饴。
  “莫汐族长,我楚天和这辈子,可能都要缠上你了。”
 
 
第113章 “你会为我殉情吗?”……
  我以为听了我这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子玉会有所回应,但他没有,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凝视着我,安静到让我能听到窗外的每一缕风声,每一声虫鸣,甚至每一滴露降。
  他的神色只是微微一变,继而便是长久的冷凝,冷的好像覆盖了一层薄霜,他的这种反应让我有些忐忑,有些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忐忑到最后,甚至让我都怀疑莫离跟我说的那番话,是不是只是她的臆测。
  可子玉又对她说过他心里有人。
  难不成真的经过那场分别后,他已经将我摘了出去,彻彻底底关上了那扇心门。
  “没事,来日方才。”我自嘲似的笑了笑,又躺了下去,可他的手很是冰凉,我便将他的手拉进我的袖口里,将自己的手臂覆盖在他的手臂上。
  “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今晚不睡,守着你,你好好睡一晚。”
  子玉听着这话,偏转头看我,突然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委屈的?”
  “这话怎么说?”我微微支起头看他。
  “若你说的是真的,你就是为了我回来的,我是不是该对你方才说的那番话做出点回应?”他挑挑眉,露出有些挑衅的眼神,“说喜欢的是你,说要走的是你,说回来的还是你,楚天和,凭什么我就要被你牵着走,凭什么你说什么做什么我莫子玉都要回应你。这一次,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那都是你一个人的事,我可以在一旁看戏,但绝不入戏,你要是演的动,就一直演下去,我会看到你演不动为止。”
  噼啪啪几声响,急雨突来,晚风入窗,就连床上的帷幔也被贯入的风吹得一荡一荡。
  我看着眼前人,就像被人拿着一颗颗冰块往心里塞,热血一寸一寸往回缩。
  “子玉,我……”
  “你不该来找我,更不该回来,我们之间那点浅薄的喜欢随着时间终会消失,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你是怎么想的,但对我来说,真的受够了。”
  他将手从我的袖口中抽/出来,又转过身去,将手捂进被子里。
  我袖中一空,冷风灌入,清清凉凉。
  最后只能看着床上的帷幔,听着窗外的雨声,等着天亮的到来。
  子玉说得没错,先说喜欢的是我,先走的还是我,我在这桩感情里,完完全全就是个王八蛋,他如今这么对我也是应该的。
  但是接下来呢,如果他真的不愿意再对我敞开那扇门了,甚至转而喜欢上别人呢,我又该如何自处?
  时间的错位是我弥补不了的天堑,我离开的那一小段时间,是他长达三个月的煎熬和自愈,如今他快自愈了,我却像没事人一样回来了,回来便要他对我的感情做出回应。
  是啊,凭什么?!
  我想了一夜,越想越难受,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就在天光破晓前最黑暗的时辰,我有点撑不住开始眼皮打架时,子玉突然剧烈喘/息起来。
  所有的睡意一哄而散,我忙倾身过去查看他的情况,只见他痛苦的翻转身,趴在床上,双手使劲扯开被子,又拉住床上的帷幔,咬着牙和身上的痛苦对峙着。
  额头的汗珠很快冒了一脑门,子玉拉着我的衣襟,艰难道:“把我、绑起来……快!”
  可我见他双手结痂的血口,没有照做,而是紧紧抱着他,将他按压在床上,将手指嵌入他的指缝中,试图用身体的重量控制住他的挣扎。
  子玉越来越难受,但他却用超强的毅力克制着,我看着他沿脖颈暴起的青筋,整个人都快疼碎了。
  哪怕我的理智告诉我他不会死在这场瘟疫里,可如今看见他这个模样,我所有的理智都被绞得支离破碎,剩下的只有恐惧和煎熬。
  子玉的身体冷的就像极地的冰,我把两床被子都盖在我身上,又扯开衣裳抱着他,我和他如今面面相对,我不敢直接脱下他的衣裳,便这么死死锢着他,他痛到极致时挣扎的很猛烈,如果不是如今这个身体还算靠谱,我早就被他掀翻在地,可就算如此,我也耗尽了所有力气,半个时辰后,我从头到脚,全被汗水泡湿了。
  “烫……好烫……”子玉眼角滑泪,痛苦哽咽,我几乎没见他哭过,可这该死的疫病却让他两次都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我恨不得把他身上的火引到我身上来,让我来替他承受这种烧灼之苦。
  “子玉,你会好的。”我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低声道,“你不是要看我演戏吗,我想了一夜,现在很明确地告诉你,这场戏我会一直演,哪怕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你就在边上看着就好,哪怕你心里没有我的位置了,哪怕你把目光挪向别人,但只要你能偶尔看我一眼,我就会剖出这颗心演给你看……你现在想看什么,我现在就能演。”
  子玉终于松了一点力气,他微微朝我转头,我也微微抬头,我们此时隔得很近,近的能感受到对方隔着口巾呼出的气息,他的头发全被汗水浸湿,粘覆在脸颊上,平日里那股生人勿近的沙场肃杀气已然被病痛折磨的消失殆尽,此时此刻的他就像个可怜的清冷少年,还是个美的能让人呼吸一滞的清冷少年。
  这么近距离看他,我才察觉,他和我第一次见他时已经改变了好些,五官比起那时长开了许多,我想起他的母亲是当年名满郢都的大美人,如今看他这个模样,倒不难猜到他母亲当年被各氏族争相邀请的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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