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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公子(穿越重生)——代安娜

时间:2024-12-23 07:58:41  作者:代安娜
  所有人都会被带入她所创造的世界,在其中沉沦。
  这曲子有些凄美哀伤,秋兰弹着弹着便落下泪来,戏一旦开场便不能中断,所以老子哪怕如今是光脚踩在火堆上,也要哭着把这出戏唱完。
  我端起酒,一杯又一杯灌,薳东杨适时按住我的手腕,让我别喝了,我一把推开他,直接站起身来,拔出身旁侍卫的剑。
  “屈云笙,你做什么,放肆!”熊玦怒喝道。
  琴音顿止,我拿起剑走到殿中,伸出手去擦拭秋兰的眼泪,而后看着季孙恶狠狠道:“我要和你决斗!”
  季孙面色如墨,捏紧酒杯冷声道:“令尹大人喝醉了,还是先行离开吧。”
  我剑尖朝地,对熊玦跪道:“大王,哪怕今日你要杀了我,我屈云笙还是要拔剑为红颜!我不能看着秋兰身陷囹圄,如果我明知心爱之人受苦受难却不救,那我屈云笙算什么男人!”
  这话一出,熊玦沉默了,面带愠怒。
  郁邢大喝道:“令尹大人,莫在两位贵客面前做出丑事,给我们楚国抹黑。”
  秋兰立刻掩面哭泣,悲不自胜。
  而鲁公却突然问道:“你说她受苦受难,这是何意?”
  我正要开口,秋兰却跪伏在地,抽噎道:“国君~国君有所不知,小女虽名为季孙之妻,其实一直被他控制着周转于各国君臣的床榻之上,以助他打开各国商路,小女名声污秽实非本意,实乃被迫为之……数月之前,令尹大人到蔡国买粮,季孙刚好控制了蔡国的私粮买卖,他让小女故技重施引诱令尹大人,让令尹大人放开铜绿山采矿权,令尹大人怜小女遭遇,想救小女于水火,今日失态,都是小女之过,望三位君主莫要降罪于他。”
  秋兰哭的梨花带雨,鲁公听得面色灰白。
  薳东杨于众人皆寂中突然嗤笑道:“原来礼仪之邦,是这么个礼法,这种利用女人开路的禽兽行径,我们这个被骂了多少年的蛮夷之邦,可做不出来。”
  “薳大夫,住口!”熊玦怒斥道。
  所有人都小心打望鲁公的脸色,只见鲁公把手上酒杯一砸,对季孙道:“你这个无礼庶子,今日要作何解释!寡人还以为你是在这女子流转诸国后收留了她,原来背后竟还有这样的无耻勾当,你,你也配做我鲁国的氏族公子!”
  季孙登时哭喊道:“国君,冤枉啊国君,分明是这个屈云笙有意夺我妻室,才和这贱妇串通好今日向我发难,他们奸夫□□两张口,让我一个人百口莫辩啊国君。”
  说罢,他竟真的哭起来了~还膝行着去抓鲁公的裙摆:“国君,我和这贱妇早就到楚国了,硬生生等了十数日才得以在今日进宫,我之前不明白,今天什么都懂了,他们就是在等你来,要在你面前做这场戏,好让我放了这贱妇,国君,他们是在利用你啊……”
  郁邢这个永远不向着我的搅屎棍对熊玦道:“大王,这令尹大人和季孙先生各执一词,实难分辨,但微臣有一言不得不说,这王宫大殿岂是断这些腌臜事的地方,他们自己的污糟事应该自己去理,就算要决斗,也该离开这王宫另选地方,不该污了三位君主的耳目。”
  听了这话,老子真想把这把剑削在他脑门上,小爷我戏都没演完,你拆的哪门子台!
  姜殷立马附和道:“我觉得这位大夫所言甚是,今日是我们三国欢聚之日,实不该被这些……小事所扰。”
  眼见鲁公有消火的迹象,我赶紧转头给薳东杨使眼色,薳东杨见状,立马笑道:“郁大夫说的是,只是众所周知,令尹大人的师父是大楚第一剑客,他深得师传,若要决斗的话,只怕季孙先生这般羸弱的身子骨没法活着离开郢都城,我看不如季孙先生今日就痛快点放手,成全这对有情人,也给三国欢聚添点喜……女人嘛,到处都是,心都不在你那里了,要人做什么。”
  季孙听罢,勃然大怒,指着薳东杨道:“薳大夫,你们楚国未免欺人太甚,这贱妇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哪能说送人就送人,哦,我知道了,听说你们楚人都喜欢野地苟合,女人说抢就抢,可我是鲁国人,知廉耻,懂礼仪,你莫要用决斗恐吓我,我……我自然会和我们的国君一起走。”
  说罢便拉着秋兰的手:“你也必须跟我走,你别忘了……”
  “忘什么?”秋兰当面啐了他一口,“我师父的儿子还在你手里?我告诉你,我该还的恩已经还完了,你要怎样便怎样,如今我得遇良人,哪还管的着那么多,我为我心爱之人死都行,怎么还会在乎一个没见过几面的恩人之子。”
  说罢,秋兰扑进我怀里,我紧紧抱住了她。
  场面瞬间更加混乱,众人错愕中,一直默默坐在那里听的嬴琅突然问道:“你方才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明白,什么恩人之子,什么还恩?”
  秋兰立刻膝行上前两步,哭道:“夫人不知,那季孙为了控制我,便将我恩师的儿子藏了起来,用恩人之子控制我……小女命途多舛,几岁时便父母双亡,是恩师救下小女,授我诗书,传我琴艺,师父死于瘟疫,只留下这一子在世,小女不能不管,因此才被逼着辗转诸国,做那些让人不齿之事。”
  嬴琅听罢,长长一叹:“没想到,你竟比许多男子都更像君子。”
  说完,嬴琅转头看着熊玦:“夫君,听了这秋兰的话,同为女子实在难受,令尹大人为楚国付出太多,远的不说,此次粮草之危难便是令尹大人解决的,今日他能在殿前提出决斗,可见他有多心爱这女子,你可不能坐视不管。”
  熊玦面露难色,看着鲁公道:“若这女子所言为真,着实可怜,要不然,就允了他们的决斗,用最男人的方式解决此事,公看如何?”
  鲁公叹道:“虽有违礼仪,然……”
  “等等!”季孙突然惊道,“我何时说过要决斗,你们……你们这不是明摆着要杀人夺妻,我不决斗……这贱人……不要也罢。”
  “那姬环呢?”我横眉一扫,冷声问道。
  “他是我府上奴隶,签了卖身契的,老太爷喜欢的很,放在身边当伴童,哪能说放就放,再说了,这贱人都说不在乎了他的生死了,你一个楚国人难不成还能管到我季氏奴仆身上,未免太不把我鲁国国君放在眼里。”
  一听说“伴童”二字,秋兰浑身一抖。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伴童是什么样的存在,很多贵族府上都有,却不会拿出来说,季孙这是在故意挖秋兰的心。
  我刚想说什么,却听见一直在旁边冷眼看戏的子玉说道:“不把鲁国国君放在眼里的,好像不是我们的令尹大人,而是季……什么来着。”
  “季孙。”华容在旁边笑着搭话,“儿孙的孙。”
  “哦,原来是季氏的不肖子孙。”
  “你……”季孙转头看着子玉,颤着手指他道,“你方才说什么?”
  子玉冷哼一声,看着鲁公,不紧不慢道:“贵国不是最讲究君臣之礼吗,怎么一个氏族的庶子,既可以私自屯粮,又可以私买矿山,如果不是鲁公在背后授意,那你们季氏,又屯粮,又买矿的,想做什么……”
  子玉眼皮一掀,面露寒气:“造反吗?”
  “啪嗒”一声响,鲁公手里的酒樽终于掉了,他好像一下被雷击中,整个人目瞪口呆僵立在原处。
  姜殷一听子玉的话,立马改变方才的态度,帮腔道:“是啊,方才扯了半天,竟然忽略了这两件最重要的事……你们季氏,野心可真不小啊……”
  季孙双脚一软,立马倒在地上,语无伦次辩解道:“不是,只是我一人所为,与季氏,与季氏无关,他们不知道,我,我也是为了牟利,绝无非分之想。”
  “那你牟的利,有没有如数上贡?”华容笑眯眯问道。
  “我……”季孙的喉咙被什么给堵住了,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鲁公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季孙面前,脸上乌云遮顶,威压甚浓。
  “国君,我,我……”他突然扑到鲁公脚上放声大哭,“我是利欲熏心,但我绝没有不臣之心,求国君明鉴啊。”
  鲁公看了他片晌,随后转眼看我,眼神中含着某种狠绝:“寡人不想将此人带回鲁国处置,既然令尹要和他决斗,那便随楚国的规矩决斗吧,你帮寡人解决此事,寡人也会下令让季氏放人,一个奴隶,我倒看看你们季氏老太爷会不会为了他违抗君令。”
  鲁公说完,拂袖而去,姜殷立马告辞相陪。
  季孙面如土色,突然转头恶狠狠盯着秋兰:“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他一把扑了上来,我赶紧将秋兰护在身后,一脚踹了过去,季孙飞落到郁邢的桌案上,连人带桌将郁邢撞了个满怀。
  “来人,拿下!”
  一声令下,等在外面的令尹府随从立马跑了进来,很快便将季孙捆了个结实。
  “带回令尹府。”
  “是!”
  随从将人带走后,熊玦看着我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便扶着嬴琅走了,子玉看也不看我一眼,便和华容一同走了,我见他二人离开时还有说有笑,相谈甚欢,心里那根弦瞬间便被人拧到了极致。
  夜里,我和薳东杨送秋兰回到了令尹府。
  秋兰看着我想要下跪,我立马拉住她的手臂:“你此前救过我一命,若要跪,那我得先跪你,你才能跪我。”
  秋兰看着我怔愣片刻,忽而笑了,笑中含泪。
  “令尹大人,大恩不言谢,今后我一定还报。”
  “行了,你今后还是多为自己考虑吧,不要总想着报恩。”
  我把地牢的钥匙给她:“季孙要如何发落,你拿主意,有些仇还得自己亲自报才解恨。”
  秋兰接过钥匙,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我平时不住令尹府,你在这里放心住,探子说鲁公的急信已经送出去了,相信姬环很快就能来楚国和你团聚,这段时间有什么需要的就对管事说,不用客气。”
  我说完这话,看薳东杨一直站在不远处背对而立,便道:“薳大夫好像有话要和你单独说,我就不打扰了,过两日再来看你。”
  “好。”秋兰笑了笑。
  我对薳东杨目视一眼,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我大概知道,但秋兰受了许多罪,若他只是想玩玩,我不会放过他。
  薳东杨似乎秒懂了我的眼神,对我翻了个白眼以作回应。
 
 
第119章 “我好……爱你。”……
  快步出了令尹府,我这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竟下起了小雨,细雨霏霏,如烟如雾。
  此时刚入深秋,白日还好,有阳光一晒倒还算暖和,但到了夜里,被这样的细雨一扫,便觉寒凉入骨。
  “大人,您要去哪里,小人马上为您备车。”
  “不用,把最快的那匹马给我牵来,我自己骑马走。”
  “那可使不得,这雨不知何时会下大……”
  “废什么话,让你牵马就牵马。”
  令尹府下人很快麻溜地牵来一匹高俊的黑马,那马除了四只蹄子有白毛,通体黑亮,在暗夜里像一个威风凛凛的黑将军。
  老子两眼一亮,快步跳上马。
  “大人~这马是云梦泽那边刚训好的,尚有野气,大人小心。”
  我点点头,一扬马鞭,那黑马“嗖”一下便窜了出去,快如疾风。
  我骑着马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奔驰,整个人都被夜雨浸了个透,那黑马撒欢了跑,越跑越快,我的血也跟着越跑越热,热得让我都感觉不到夜雨的寒凉。
  没过多久,黑马便停在了若敖氏府邸前。
  我跳下马背,快步上前拍响了若敖氏的大门,门人含怒开门,一看见我,立马俯身道:“令……令尹大人,深夜至此,不知有何要事?”
  “自然有天大的事要和你们族长商议,烦请通传。”
  “不敢不敢。”门人立马打开门,“大人里面请。”
  “不进去了,我就站在这里等他。”
  “那怎么行?”门人把身子躬得更低了,“怎敢让大人雨中等候。”
  “我就爱淋雨!”我拂袖抖雨道,“没看见我淋雨来的吗?”
  门人低头侧目看了我一眼,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跑进去通传了。
  过了一会儿,门人跑了出来,看着我面露难色:“大人……”
  “你们族长呢?”我看着里面空荡荡的亭廊,“不想见我?”
  “不是不是。”门人摆手道,“族长说今日夜深,有什么要事明日再谈,还请大人先回去休息,等天亮了再来。”
  我听后轻笑一声,对门人道:“去跟你们族长说,今晚见不到他,我就睡在这门外面,等明日天亮再进去也可以,反正见不到他我就不会走。”
  门人露出惊恐又诧异的表情,一脸泫然欲泣,说道:“那大人稍后,小的再去传话。”
  这一次,等的时间更久了,那邪风一吹,雨入门廊,将我从头到脚全部浇了个彻底,我索性坐在廊下,看着黑马在雨中抖毛,想着要不要给它取个威风的名字。
  正当我琢磨到第十个名字时,大门终于又开了,我侧头朝上瞥,这一次出来的不是门人,而是面色凉凉的子玉,身后并无一人跟随。
  我立马站起身,子玉正要开口说话,可下一刻,他却险些惊呼出声。
  我直接将他扛起来跑到了黑马边,又使了巧劲,将他扔到了马背上。
  “你发什么疯!”子玉迅速坐好,我立刻跨上马背,将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今晚这么冷,师哥带你去个暖和的地方。”我说完这一句,便一夹马腹,那黑马本来就没跑过瘾,这会儿正上头,瞬间便像流星一样滑了出去,带着我们往郢都城外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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