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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抚慰剂总不乖(近代现代)——燕纾

时间:2024-12-23 08:00:01  作者:燕纾
  “你是说……”还他父亲清白,让娘亲不再每夜拭泪的真相?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此刻心胸仿佛被澎湃的海浪击打,纪纶顾不上衡弥生的那丝异样。
  他心里生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这个念头虽可怕,也未成型,却能让他利用起来,获得巨大利处。
  当然,也需要完备的计划运作一番才能实现它!
 
第28章 着迷[三合一章]
  纪纶火速跟季姝辞别,留下纪灵等候父母,拉着衡弥生返回学校。
  N九号公寓楼六层的公共自习室,此刻因为是课外活动时间,静悄悄没有多少人在,但有个人是经常能看到的。
  “采青,相雪秋在不在?”
  “啊?她在里头帮大叔整理案件呢,班长你找她什么事?”
  “我已经整理好了。”里间相雪秋推门出来,将怀里的文件袋交给薛采青,轻声嘱咐她送到警视厅。
  这个外表看着过分静如止水,喜怒不形于色的女生,实际上却是首都颇有名气的大侦探,前后帮助做警探的叔叔侦破过很多案件。
  纪纶一时还真找不到比她更合适的人帮忙。
  首先智商够用,其次嘴够严,绝不会多问和外传。
  第二点毫无疑问,纪纶就没见过比相雪秋更冷淡的人,她好像天生少了正常人的七情六欲,没有人味。
  至于第一点,他们这届入学文化成绩满分的人,除了他就是相雪秋。
  但他除了一点天赋,完全是靠私下的刻苦用功才能取得这样的成绩。
  相雪秋是纯靠脑子。
  她的智商不能碾压全校的人,就没有谁能了。
  “我想你帮我,通过张照片推算出这个人的所在地和时间,可以吗?”
  相雪秋果然没有多问,一言不发接了照片就端坐在桌前仔细审视,思考片刻,提笔计算。
  比起照片里的人物身份,她明显更在意如何解答纪纶给她提供的问题。
  那句“可以吗”,很多余。
  自习室为数不多的人围了过来,都是Z班的,被纪纶阻拦在身后,全部屏气凝神,被严肃紧张的气氛感染。
  刚刚他太心急,忘了让相雪秋回去自己房间再算。
  从身高影子、日射角度,相雪秋用一个复杂的公式推算出一个时间,稿纸上留下一串数字。
  凭相雪秋的脑力心算力,这明显是写给他们看的。
  但是看看他们懵逼的表情,这更加多余。
  只有时间不行。
  很快相雪秋问他要了电脑,输入了一个加密的网址打开界面,开始搜寻全球各地的植被。
  这个做法工作量大,很快围观的人都觉得无趣,渐渐散开,何况相雪秋本人。
  纪纶看着她揉了揉眼睛,显出疲态,正觉得这工作难为人,都做好无功而返的心理准备时,相雪秋用通讯工具跟人发了几条消息,神色一凝——
  有戏。
  “这几个网友什么都不知道。”十分钟后,相雪秋递给他一张纸条。
  衡弥生视线紧紧黏在纸条上,紧张地不知道怎么呼吸。
  纪纶原本也提心吊胆,看完反而露出一个笑容。
  一时自习室刚刚还看得紧张的所有人都跟着一起欢呼。
  也不知道他们在高兴什么。
  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代表的意义。
  ……
  纪纶将衡弥生拉到自己寝室,连罗锣都不能进。
  “照片上的时间地点都和叛乱的地点不一致。最重要的是,你父亲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内移动这么长的距离。”
  相雪秋给了他们一个明确的时间和地点。
  也就是从云荡山到洛阳关,从下午五点到晚上十一点。
  依王城的交通条件,华雄怎么做到横跨万里去完成一场叛乱的?
  “所以,你清楚了吗?你可以借此机会为你的父亲,甚至是蓝兰城主翻案!”
  不大的宿舍,纪纶来回踱步平复自己拼命压制的心情。
  俗话总说时势造英雄,可也要有那个机遇才行。
  如今,这个对他而言天大的机遇来了!
  “在王城,要为父亲翻案的唯一方法就是我变强,”衡弥生坐在床边,平淡的语气过于冷静,冷静到不像他平素表现出来的温和性格,“强到……能打进秦王城,砍掉小翼父亲的脑袋。”
  “倒也不用这么血腥。”纪纶暗道,都什么年代了,报仇的方法也得与时俱进。
  “我们可以用一个更简单的方法,揭露真相,让大家都知道你父亲和蓝城主都是被陷害的。”
  “当然,这个方法以我们现在的身份去落实还是有点难度,但总归是可行的。”
  衡弥生面色迟疑良久:“那我……把这张照片交上去?”
  纪纶脸色简直怜爱了,深深叹口气:“弥生,你明知道,首长们是知道你父亲是清白的。”
  衡弥生脸色唰的变得惨白。
  纪纶不管他,有些事只是看有没有人愿意去较真。
  而有些事摆在台面上,都有人因为各种利益关系,选择性忽略。
  “我猜,你父亲应该是和中央合谋在做一项伟大的事业。”
  “但是他失败了……”
  失败就是原罪。
  成王败寇,各执一词。
  正是因为华雄失败了,中央也不能保他,否则无法向其余王城交代。
  保下衡弥生季姝这些家属,已经是他们付出的最大努力。
  “其他王城也是知晓的,你父亲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你说过你父亲是个喜欢打破规矩的人,但以前还算是小打小闹,他们可以容忍。”
  “这一次,他做的事情侵害到了他们的根本利益。”
  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蛋糕被人分走,何况华雄不是整盘端走,他是要整个给他们砸地上了。
  所以赢肆屠戮双城时,他们坐视不理。
  衡弥生季姝等家属颠沛流离逃亡一年,他们袖手旁观。
  “食利者,为利益而亡。”
  “华城主,是想一己之力撼动整个制度。”
  如蜉蝣撼树,何其可笑,又何其可悲,可敬……
  纪纶早就在思考,为什么刚巧是他发现了这张照片,其他人就没发现过双城之案的疑惑之处吗?
  很快,他就决定不再去想——
  机会落在头上不去抓住是傻子。
  晚饭前,一年级所有班长开会。
  这个班长集会每半个月一次,主题好比是家长没事凑一起,互相炫耀自家孩子的优秀。
  纪纶就是那个在班上抬不起头来的差生家长。
  罗锣还来上赶着问他:“班长大会开得怎么样?”
  纪纶微笑:“罗叔叔和罗阿姨是怎么在你面前夸耀别人家孩子的,我就是什么感受。”
  罗锣悻悻缩头,旋即探出头来:“不对,我爸妈嘴里的别人家孩子不就是你吗!”
  纪纶挑挑眉梢,正要问衡弥生有没有出来吃晚饭,寝室楼下大厅涌进一大波人,晚饭都顾不上吃了,纷纷登录铸剑人论坛讨论。
  “开始了!宋如风和宋礼,这次是真的!”
  “什么真的?”罗锣不明所以。
  “宋王城的继承人角斗啊!”有同学搭话,“就在他们东院的玄武馆,已经打起来了!”
  “艹,我给忘了!”
  可惜现在整个东院都戒严了,不让看。
  西院的人都被勾得心痒痒的。
  王城的事本来就对他们有莫大吸引力,传闻中的继承人之战还就在隔壁举行,偏偏不让他们看到一个衣角。
  实属人干事?
  “张立!”闹哄哄的大厅,罗锣跑去押注赌宋如风和宋礼谁会赢,纪纶一眼看到张立冲了出去。
  原本想叫住他,想想东院那边都全院戒严了,张立能做得了什么,还是上楼找衡弥生去了。
  ……
  日落昏黄的余晖照进恢宏的玄武馆,投落两个萧条的人影。
  那一刻,偌大的东院悄然无声。
  所有人肃穆而立,看着那个蹒跚走出来的人影。
  他是如此从容而优雅,自信而恬淡,聪慧而博学,友爱而温柔,坚韧而可靠。
  可是这个人不是他。
  落日收走最后一丝光辉,幽暗孤寂笼罩玄武馆。
  宋如风还记得锣声敲响前,宋礼说,“赌上我的名字——”
  宋礼。
  礼,至高无上。
  礼……不可废。
  他说话时那丝腔调,恍惚和宋王城恢宏宫殿前那个女人重合,深深刺痛着他的眼睛。
  “他叫宋礼,礼法的礼。”
  “记住,你不配与他为兄。”
  一声声训戒回荡在巍峨的宫殿前,女人高傲地合上宫门,身旁风流俊逸的男人唯有悻悻苦笑。
  正午日光兜头直射,晒得头晕眼花的少年伸手向前,踉跄站起……
  他伸手想抓住什么。
  “宋大哥!”
  黑暗中,一个身影就像他的声音一样莽撞冲向他。
  张立从攀援的屋顶一跃而下,焦急的眼神好像照亮了整座比武场。
  室内残留的信息素宣示着方才激烈的角斗,浓郁荷香交织淡淡的异香,同时夹杂一丝奇妙的气息。
  Alpha的本能,令他下意识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抵挡。
  一步之遥的男人忽的踉跄。
  张立被那个眼神吓住了:“宋大哥!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这样的宋如风让他害怕。
  像是隔着遥远的距离望过来的眼神。
  无所谓了。
  混杂着雷雨轰鸣的声音,好像一支磅礴的交响乐奏鸣曲在黑暗中隆重奏响,宋如风低低笑起来:“来,让我……抱抱你……”
  仿佛千斤坠重,张立僵立原地,再不能动弹。
  他心心念念,千思万想的小神仙在向他走来。
  所有的东西好像都可以不在乎。
  “不要……”他忍不住吐出一声声呻.吟,胆战的躯体升腾出热气。
  心魔让他上前,本能驱使他后退,直到被扑倒在地。
  一具修长而优美的躯体覆盖了他,清冽的荷香像母亲温暖的怀抱,紧紧包裹住他全身。
  一丝一毫,不松懈一分。
  他的手脚,被看似温柔却威慑的眼神牢牢桎梏,他一面臣服,一面挣扎。
  这样不对。
  不对……
  他拼命想从宋如风身下爬出来,可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却以排山倒海的迅猛之势侵袭了他。
  他的身体,他的灵魂,变得炙热而奇怪,令他无法掌控。
  他心里不断喊出那个名字。
  宋如风、宋如风!……
  冒着瓢泼大雨,纪纶紧急敲响修文馆大门。
  大抵是他来的次数多了,唐济他们竟然习以为常,不需多言,往后指指玄武馆方向。
  “……”纪纶转身带上门,背后一只大手当机立断按住他。
  “慢着!”元朗气势汹汹,直冲而来。
  纪纶一怔,就听元朗目光不自在瞥着别处说道:“你是怎么做到跟他们搞、嗯建设好关系的?就、徐家的那个……”
  “你说徐睿钦?”纪纶道,“大概是……多叫几声徐大哥?”
  “……”元朗眼神明显在说你诓我呢。
  这种感觉就对了。
  这个东院总算还有个他认识的正常人,24小时痴汉徐佳惜,对外人都不假辞色的元朗才正常啊!
  天知道他一迈进东院被这里的气氛折磨得窒息。
  所有人都一副如丧考妣,世界毁灭的沮丧样。
  要不是为了找迟迟未归的张立,他绝不会这个时候登门。
  往常热闹的东院被笼罩在雨幕里,见不到一个人。
  一堆形制相仿的建筑林立如森,纪纶想找人具体问个路都不行,只凭着一个大概方向找寻东院的演武馆。
  “这是……”玄武馆没看到,他想抄近路穿过去的楼阁震惊了他。
  门口的牌匾写的是宋王城的宿舍楼没错,可室内的装潢却完全是个教堂模样!
  如今全球都明里暗里打压宗教发展,更别提华龙国,信教的都没几个。
  要不是他一贯可称为“叛逆”,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特意了解过,也不可能一眼认出眼前被无数鲜花与香烛拱围的雕像,悲悯的圣母,高洁的圣父,受难的圣子……
  门窗吹开,神像前摇曳的烛火顷刻被风雨熄灭,纪纶神色复杂护住最后一缕烛焰,握在手中。
  他好像看到了宋如风的另一面。
  这座宿舍楼是专供给宋王城的,宋礼跟宋如风水火不容,自然不会住在这。
  那就只有宋如风有可能布置下这些东西。
  一个王城的贵族,竟然信奉这种东西。
  头顶金色十字架上雕刻的神像双臂沉默地伸展着,沉沉的压迫感。
  纪纶仰头无惧地与祂对视,耳边忽的一声响。
  “你……信神吗。”回响在空旷大厅的声线愈发低醇,恍然更带有一丝恶魔的诱惑。
  隐匿在黑暗中的高大身影不知在那看了他多久。
  纪纶懊恼自己的大意,没早发现他,也惊叹顾容与悄无声息的本事。
  他俯身放下那盏蜡烛,极力忽视那个方向的强烈存在感,“如果从唯心角度来谈,神是所有信仰的综合,祂是超出所有意志的存在,祂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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