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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沦落小瘸子,年下影帝抱回家/哥哥即使是精神病我也要啊(近代现代)——木一羊

时间:2024-12-23 08:07:51  作者:木一羊
  沈时给覃川喂了水和他自己备的药,接近天明的时候,覃川都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反倒是脸色红得越来越不正常。
  沈时摸了摸覃川的额头,太烫了。
  “哥哥?”沈时蹲在他床边,帮他擦汗,“哥哥?能听见吗?”
  覃川没回应他。
  他这分明不是睡着,他是晕过去了。
  集训营地太偏,周围连个诊所都没有,昨晚叫来的医生不知道从哪里找的,什么病都没查出来,不太靠谱的样子。
  这么拖着肯定不行。
  沈时静了一会,找了个毯子给覃川包好,抱着人出门。
  他找了辆剧组的车子,把覃川抱进副驾驶,安全带给他系好。
  酒店里的员工正在给车子披挡沙罩,看见沈时过来开车,连忙叫住他,“你要出去?”
  沈时着急,他一边查路线,一边回他,“送人去县里医院。”
  员工是本地人,“病得严重吗?不严重你还是等一等,没收到警报消息吗?沙尘暴马上就来了。”
  沈时抬眼看了看远处暗沉的天空,“我知道,沙尘暴来之前我会赶到医院的。”
  员工还想阻止他,“你别小看了沙尘暴,车子开出去,空滤进了沙子,很容易熄火的,这很危险,你等一等,等到明天沙尘暴过去。”
  沈时看了眼昏睡不醒的覃川,斩钉截铁告诉他,“等不了了。”
  他一头钻进车子里,启动发动机,车子开出酒店。
  沙尘暴还没来,沙子已经打得车子簌簌作响。
  路上能见度也不高,能见度估计只有几十米,沈时不敢开太快,掌心急出汗渍。
  覃川哼了一声,缓慢睁开眼睛。
  沈时注意到覃川醒了,“哥哥?”他伸出一只手去探覃川的额头,依旧烫得惊人,还渗着冷汗。
  “哥哥别着急,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沈时嘴上说着不着急,心里比谁都着急,不自觉车子就提上速度,在风沙里提速跟漂移一样,握的方向盘感觉都是虚的。
  覃川握住沈时的手,苍白的嘴唇往上勾了勾,“慢点开,一点小毛病,不会有什么事,我自己知道的。”
  沈时不相信,“小毛病能烧成这样?”
  “你放心吧,我还能把自己给坑死了?”覃川松开沈时的手,靠在车子里闭眼休息。
  身上一会冷一会热,覃川抱紧了毛毯,蜷成一团。
  覃川醒了,这至少能让沈时安心一些。
  他又把车速降到安全范围。
  风速越来越强,车窗玻璃被风沙吹打得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碎了。
  好在沈时安全赶到了县上的一家诊所。
  他把覃川从车子里抱出来,三两步就进了诊所。
  诊所里只有一位值班医生,看见有人进来,马上站起来,“出什么事……”
  医生和沈时四目相对……
  这个医生就是昨晚李亿找去酒店的医生。
  沈时忽然就想走,说不定这附近还有其它的诊所……
  但外面沙尘暴已经卷过来了,他能开到这里已经是在冒险。
  “变严重了?”县医走过来,摸了摸覃川的额头,“烧起来了,药昨天吃了?”
  沈时有点犹豫要不要换一家,“都吃了,但烧退不下去。”
  县医皱起眉头,“怎么会又烧起来了……奇怪……”
  沈时抱着覃川就准备离开,覃川咳嗽一声,扯了扯沈时的衣服,“韩……韩秀仁……”
  韩秀仁?
  沈时找了个椅子把覃川放下来,县医看覃川嘴唇都裂开了,接了杯热水给他喝。
  覃川抿了几口,腹里的疼痛忽然加剧,止不住咳嗽。
  脸色越来越惨白。
  “哥哥!”沈时蹲下来,帮覃川拍后背,“哥哥,是要找韩秀仁?我怎么找他?”
  “电……电话……找我……私人医生……”
  沈时把覃川的手机拿出来,用他的指纹解锁,翻找到了韩秀仁的联系方式。
  一个电话打过去,只响了一声,韩秀仁立马接了电话,“覃川?”
  “覃川的私人医生?”沈时语气急促。
  对面听出了不是覃川的声音,瞬间冷下来,“你是谁?”
  “覃川的男朋友,他出事了。”
  韩秀仁顿了一下,似乎是刚刚已经猜到了,他再次发问的时候,语气愈发冷淡,“电话给覃川。”
  “他现在讲不了话。”
  “讲不了话?”韩秀仁忽然就慌了,“不是老毛病?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连话都讲不了?”
  沈时:“他被人踹了一脚,夜里开始发烧,退不下去。”
  韩秀仁急了,“踹了一脚?踹哪里了?你不是他男朋友吗?你他妈是个摆设,为什么会让人踹他?!”
  最后一句带着明显的气愤。
  沈时也听出了点东西,但现在覃川情况,他无心其它,“踹肚子上了。”
  “有吐血吗?”
  沈时回答:“没有,但他一直蜷缩着,感觉……很痛的样子……”
  县医也在一边附和,“我检查了,没有的。”
  韩秀仁保持着冷静,他指挥沈时,“把他嘴巴打开,仔细检查下。”
  沈时掰开覃川的嘴巴,忽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灌进鼻子里,心沉了下去……
  他举着电话:“有,有血腥味。”
  韩秀仁:“送到我这来,要尽快。”
  “没办法,覃川在宁夏,现在还在刮沙尘暴。”
  电话那头出现碎裂的声音,韩秀仁好像把什么东西砸了,但说话声音是冷静的,“那你现在是在医院吗?”
  “在,但是个诊所。”
  “问医生,能不能做内镜注射止血?算了,你……你直接把电话给医生接。”
  沈时把手机递给县医,县医听着听着脸色凝起来,“没有,我们这里没有这个条件,做不了内镜。”
  “静脉注射是可以的,但我没有你说的这种药……,好的,好的。”
  县医把电话还给沈时,“韩医生说,他找人把最近的药送过来,让我们等会。”
  沈时点点头,他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韩秀仁的名字,阴鸷的目光一闪而过。
  覃川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沈时坐到覃川身边,把人抱进怀里,体温滚烫,但手脚都是冰凉的。
  他两个手给覃川暖着,亲吻他冷汗涔涔鬓角,能感觉到覃川在他怀里一下又一下地发抖,“对不起,我的错,下次不会现出这种事情了。”
 
 
第28章 委屈你了修
  沈时在诊所等人送药。
  眼看着外面的风沙越来越大,沈时的心拧巴在一起,他害怕送药的人来不了。
  覃川醒了一会儿又闭上眼睛,额头抵在沈时的下颌,闷闷咳嗽。
  沈时低头看着他,眼神忧郁,“哥哥,咳出来,为什么要咽进去?”
  覃川就是这么一副矛盾的性格。
  他迫切地想要沈时爱他,他也表现出很坦然的样子。
  可覃川又不敢把最不堪的一面展露给沈时看。
  总是藏着,掖着。
  他挑选出适当的软弱和可怜。
  让人怜爱又不过分攀扯,随时能够保持优雅和风度。
  把他觉得沈时不能接受的部分埋藏起来,想尽办法忍着。
  “害怕麻烦我?”沈时摩挲着他的耳垂,把毛毯又裹得紧了些,“还是不想我担心?”
  “川,我越来越不懂你了,我以为你比我勇敢直白一万倍,但总好像跟我隔着一层。不要这样好吗?我不值得你依靠吗?”
  覃川把头埋在沈时怀里。
  他怎么不想完完全全依靠沈时。
  可是他害怕。
  这种害怕是刻在本能里的,他靠自己没办法瓦解。
  咸腥味涌上来,覃川捏着沈时的手咳嗽。
  这次他没咽进去,一点点血丝顺着嘴角流出来。
  沈时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干净,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让他忍不住攥紧了沈时的手。
  “哥哥,疼就喊出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沈时情绪稳定,这激发了覃川前所未有的依赖感。
  病态的。
  他开始小声呜咽,像一只第一次生病的名贵家养宠物。
  每一次疼痛来袭,覃川捏紧了沈时的手,指甲掐出血痕来。
  “唔……”
  覃川小声呻吟,娇气得不像样子。
  沈时没有推开他,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说。
  “时……”
  “哥哥?”沈时听见覃川叫他,立马低头下去,“哥哥再等一会,药马上就来……”沈时看了眼外面的风沙,“再不来我就出去找他。”
  这句话刺激到了覃川,他现在烧得有点神志不清。
  他一把捏住沈时的衣服,手指甲要扣进肉里去,“不……不能走……”
  “别……别留我一个人……”
  “让……让他们滚开……”
  “不要……不要看着我……不要……”
  “哥哥?”沈时没听明白,“让谁滚开?”
  这个诊室现在就他们两个人,覃川让谁滚开?
  “我……把衣服……衣服还给我……我要穿……穿衣服……”
  “哥哥,哥哥觉得冷是吗?”覃川穿的睡衣,外面又裹了层毛毯,应该会不冷。
  沈时还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又给覃川裹了一层。
  覃川猛地咳嗽,嘴角溅出一点红色来。
  沈时眸子震了下。
  不能再等了,他现在就要出去找人。
  “来了来了!”县医带着个人推开诊室的门,“镇上来的,药带来了。”
  来人裹得很严实,身上沾满黄沙,浑身上下只留了两个鼻孔,防沙眼镜取下来,眼睛严重充血。
  他把药从怀里取出来,“我是镇上军院的,韩院长托我来的,病人在哪?”
  沈时把怀里一堆衣服和毛毯拨开,露出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覃川。
  那人量了体温,又仔细检查,“胃出血,出血量不大,就是拖太久了,水赶紧给他挂上,能退烧就行。”
  “好好。”县医赶紧去准备。
  沈时想站起身跟军院来的人道谢,覃川抓得实在太死,他刚起身一半就栽坐下去。
  “算了算了,用不着客气,你就抱着他吧。”
  那人抖了一下自己的领子,把里面的沙子抖出来,去找诊所的县医抱怨,“沙尘暴估计要到晚上才能过去,韩院长真是要杀人了,逼我来送药,我说晚一个小时,等最厉害得这阵过去我就出门,韩院长恨不得顺着网线拿刀来砍我。”
  门外又传来县医的笑声。
  沈时捏了捏拳头。
  韩秀仁……
  光这三个字就能让他炸毛。
  过了会,县医来给覃川扎针,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覃川的手从沈时身上掰下来。
  “大男人,还能这么娇气……”县医瞥了一眼,小声嘟囔,针头插进手背的静脉里。
  “他不娇气。”沈时沉着脸反驳,“他一点都不娇气。”
  沈时脸色一旦沉下来就非常凌厉,县医也不敢再多嘴,“挂完了叫我。”
  “好,你出去吧。”
  沈时礼貌送客。
  县医从诊室出去。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覃川在依赖他。
  “川,你一点都不娇气。”沈时捏了下他的脸,他知道覃川脸皮薄,要不是现在烧得半晕,若是听见了县医的话,估计会立马松开他,跟他隔半米。
  他不想覃川松开他。
  沈时用毯子把覃川的胳膊盖住,只留了个扎针的手背在外面。
  水挂到一半,覃川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体温也降下去一些。
  沈时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终于松了劲,困意像是潮水一样席卷,眼皮提都提不起来。
  等到县医再进来的时候,看见沈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覃川半趴在他身上,呼吸均匀。
  水挂完了,县医去拔针,他已经够轻手轻脚,这小小的动静就把沈时惊醒。
  他下意识就把覃川搂得死死的,整个人弹了一下,“谁!?”
  “我,是我……”县医收起针管,“隔壁房间有张床,你们去休息下吧,我看他烧也退了,等到明天沙尘暴停了再离开。”
  “谢谢。”沈时谢过医生,抱起覃川去了隔壁。
  隔壁只有一张单人病床,沈时本想让覃川在床上睡,自己在椅子上将就。
  但覃川睁开了眼睛:“上来,椅子上睡不舒服的。”
  沈时亲了下覃川的额头,“委屈你了。”
 
 
第29章 我想戒烟了
  覃川在宁夏休整了一天就飞回上海,沈时留在宁夏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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