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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老婆当了皇帝(穿越重生)——乌霜天

时间:2024-12-24 07:49:14  作者:乌霜天
  目前云枕寒没有其他奢望,唯一期盼的,就是公主平平安安生下她自己的孩子。
  安婉柔近日害喜严重,吃不下什么东西,她院子里的人急得团团转,整日换着花样地弄吃食,想让她尽量多吃几口。
  碰巧最近花园里的几株丁香开了,深紫色的小花一串一串挂满枝头,散发出一股淡雅的芬芳。
  花园离西院不远,隐隐约约能闻到香味,闻着这股清香,安婉柔胸中涌出的恶心劲下去不少,她起了兴致,命人带着食盒,去花园里用膳。
  此刻无风,不远处层层叠叠的树丛却突然晃动了几下。
  “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还不快点出来!”描红厉声道。
  树丛又晃动几下,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从里面钻出来。
  原来是青枝,他见最近花园里的花开得好,想寻几朵回去做个香囊,不想竟然会碰到安婉柔。
  听了青枝的解释,安婉柔温柔地笑笑:“这个法子倒是不错,麻烦青枝再多采些,为我们也做几个。”
  联想到安婉柔的为人,青枝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得答应下来,转身再去摘花。
  这一摘就摘到了日头高悬,此时的节气说是暮春,其实温度已经不低,特别是中午,阳光从头顶直直打在人身上,晒得青枝有些头晕目眩。
  安婉柔悠闲地坐在遮阳的亭子中,身边还有下人拿着小扇扇风,她没有说具体做几个香囊,青枝摘了足足两个篮子的花,她还没有叫停。
  余光看到周围虎视眈眈的下人们,青枝暗暗叫苦,却知道自己若是停下来,那安婉柔更不知道会如何罚自己,只得擦擦汗,继续动作。
  早晨青枝让人传话说中午会来陪凌霜华吃饭,此时已经过了午膳时间,还没有见到青枝人影,凌霜华有些疑惑,派阿秋出去看看。
  阿秋很快回来,在凌霜华耳边低语几句。凌霜华听着,心下有了思量,他做了些准备,带阿秋去往花园。
  凌霜华身边只有阿秋,不怎么显眼,二人走到安婉柔坐着的亭子前,安婉柔才发现她们。
  “姐姐,您怎么来了?”安婉柔有些惊讶,作势要起身行礼。
  “妹妹不必多礼,”凌霜华开口道,“本宫是来带走青枝的。”
  “原是这样,姐姐有所不知,他仗着最近云郎宠爱,差点冲撞了妾身,妾身让他在此处摘花,修身养性一番。”安婉柔委屈道。
  凌霜华朝青枝靠近:“今日本宫就要带青枝走了,妹妹若是有异议,大可以去找驸马。”
  “姐姐您可以来去自如,不过青枝一定得留下。”安婉柔挥手让下人们包围住三人。
  “本宫看谁敢。”凌霜华淡然道,他抓住青枝袖子,带着呆住的青枝往外走。
  “愣着干什么,上啊!”凌霜华如此不给面子,安婉柔的语气也冷下来。
  下人们一拥而上,企图抓住青枝。混乱中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得凌霜华低呼一声,倒在地上。
  一时间下人们止了动作,呆愣在原地。青枝和阿秋跑到凌霜华身边,不敢贸然动作。凌霜华没有站起来,他的手紧紧捂着小腹,脸上神情痛苦。
  不知谁喊了一声:“血!是血!公主流血了!”
  凌霜华素白色的衣裙像一朵花一样铺开,一点鲜艳浓烈的红色透过轻薄的布料,在他身下延展开来。
  阿秋俯身抱起凌霜华,快速对青枝道:“我带公主回去,你去传郎中。”
  “好。”青枝点点头,狠狠瞪了安婉柔一眼,跟在阿秋身后跑走。
  安婉柔的脸霎时间白了,她喃喃自语:“是你自己摔的,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的......”
  又抓过描红的胳膊,抬头盯着描红:“描红,你说,是不是她自己摔倒的?云郎会原谅我吧?”
  描红蹲下来,用颤抖的手握住安婉柔冰凉的手,强装淡定道:“小姐别怕,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再说了,云少爷最疼小姐,定不忍心苛责小姐的。”
  “希望如此吧。”安婉柔的目光仍是茫然,她曾经很笃定云枕寒对自己的感情,可此时心中竟也泛起不确定与心慌。
 
 
第二十一章 小产
  【云枕寒知道,公主又一次失去了她的孩子。】
  待云枕寒得了消息赶过去,一切已成定局。
  躺在床上的公主,泫然欲泣的阿秋,严肃的郎中,这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使云枕寒分不清是前世还是今生,但他很快清醒过来,他知道,公主又一次失去了她的孩子。
  半边帷幔垂下来,遮住了凌霜华的脸。云枕寒站在床榻前,与公主近在咫尺,他却不敢再上前一步,他害怕从公主眼中看到失望与怨恨,他知道自己辜负了公主的信任。
  一旁的郎中尽职尽责地交代阿秋,言说夫人小产后一月要如何注意,否则会将养不好身子云云。
  云枕寒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出手握住郎中的胳膊,艰难地低声询问:“夫人......夫人以后......能否再有孕?”
  郎中想起方才的脉象,本想说不能,就在这沉吟的功夫,手臂上箍着的手指愈发收紧,郎中感觉到愈发剧烈的疼痛,决定还是不要太过刺激对方,便斟酌着回答道:“夫人此次小产对身子亏损不小,不过夫人之前身体康健,年岁也不大,如今好好养几个月,想恢复到从前并不困难。至于子嗣问题,最好是顺其自然。”
  前世为公主诊治的郎中,斩钉截铁地断定公主再不会有孕,如今郎中的话虽然模棱两可,仍旧给云枕寒以极大的安慰,他松开手,亲自送郎中到门口,嘱咐下人好生将郎中送回医馆。
  云枕寒又重新回到公主的床榻前,他还想多陪陪公主,但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打扰,所以既不动也不出声。
  像是感应到旁边有人存在似的,一只素白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撩开帷幔。
  随着帷幔的展开,凌霜华的脸也渐渐露出来。
  公主半低着头,纤长的睫毛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一道浓重的阴影。
  二人离得不远,却互相没有交流,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
  云枕寒张张嘴,出声道:“事情我听福叔说了,安婉柔已经被我关在她的院子里,如何处置全听公主的。”
  对面的人没有回应,半晌,凌霜华有些沙哑的声音才传来:“是本宫不小心摔倒的,安妹妹还有着身孕,本宫也没有大碍,这事就算了吧。”
  云枕寒只觉得嘴里都是苦涩,公主痛失孩子,还反过来对他说不用追究,这其一是因为公主良善,其二恐怕是公主觉得安婉柔怀着自己的孩子,自己也不会真的严查下去。
  垂下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云枕寒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脸侧咬肌的轮廓都清晰可见。最后云枕寒放松下来,声音不大却很坚定:“公主好好将养身体,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早在云枕寒得知消息的那刻,安婉柔就被他下令拘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得踏出一步。同时她身边的下人们也被关押起来,尤其是她手下的两个丫鬟,描红和点翠,更是被分开单独关押。
  安婉柔方才冲着外面的侍卫叫嚷了几句,那几个侍卫跟聋子瞎子一样,对她视而不见,她见这样闹下去也没有回应,只得止了动作,自己倒了杯桌上的冷茶,慢慢抿了几口,润润干燥的喉咙。
  许是今日受了些惊吓,安婉柔觉得小腹有点儿闷痛,无奈此刻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觉得疲惫极了,侧躺在小榻上,蜷缩着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婉柔被冻醒了,这时节正午已经有了暑气,早晚还有些寒凉,她搓搓冰冷的手指,撑着身子坐起来。
  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几颗夜明珠发出幽幽的荧光。安婉柔看着透过窗棂渗进来的黑暗,发觉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她从下午开始被困在这里,到现在云枕寒还没有来。
  “吱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云枕寒挟着光亮,进入漆黑的房间。
  安婉柔一时适应不了突然明亮的环境,眯着眼睛呆坐在榻上看着来人。或许是视线模糊的缘故,安婉柔觉得云枕寒看起来有些陌生,那往常总是带着笑意的嘴角,如今紧抿着,显得严肃又无情。
  “云郎......”安婉柔扶着小榻站起来,怯怯地喊了一声,她的发髻和衣服都有些散乱,唇上的口脂也掉光了,露出原本苍白的唇色,显得楚楚可怜。
  只是这些风情完全影响不了对面的男人,云枕寒没有如安婉柔所想的一般上前拥住她,而是依旧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她:“婉柔,公主的孩子没了。”
  “节哀,云郎。”安婉柔咬住嘴唇,她这句话是真心的,因为自己也怀孕的缘故,不免对一个突然逝去的小生命产生了一些同情。
  云枕寒质问道:“节哀?婉柔,你心中真是如此所想的吗?我以为公主的孩子没有了,才刚好顺了你的心意。”
  “云郎,你在说什么?”安婉柔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我说的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云枕寒冷哼一声。
  闻言安婉柔有些心虚,她想自己是在一开始的时候陷害过公主,毕竟公主怀孕在先又是正妻,若是真的生下孩子,势必处处压自己孩子一头。可是自己怀孕后忙着安胎,确实没有再对公主下过手,这次的事情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只是一个单纯的意外。
  想到这里,安婉柔有了些底气,她问云枕寒:“我没有指使人推公主,云郎,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安婉柔可知,她口中轻飘飘就吐出来的两个字,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云枕寒自嘲地想,自己曾经毫无保留地信任安婉柔,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而这错误的代价,是自己的生命。
  前世种种走马灯一般闪现在云枕寒脑海,让他感觉到一种深沉的疲惫。
  安婉柔直直地注视着云枕寒,云枕寒毫无掩饰,回以视线:“婉柔,我曾经相信过你,但是你让我失望了。”
  这样长久的注视下,安婉柔发现了一些之前并不知道也不在意的细节。原来云枕寒的瞳孔是黑色的,平日里映着各种光的时候总是显得很明亮,此刻却是一片漆黑。那里面堆积着复杂又陌生的情绪,像阴雨连绵的天空上,翻滚着的厚重的云层。
  安婉柔看不懂云枕寒的情绪,也不理解云枕寒说的话,她更不知道云枕寒为什么要说失望。
  云枕寒没有解释的想法,说完那句话,他转身就走了,独留安婉柔一人,枯坐在小榻上。
  离开了安婉柔的院子,云枕寒又拐进青枝的小院。
  房间里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冽的酒香,云枕寒仔细看看,发现床铺上的被子下鼓起一个包,旁边还扔着一个空了的酒葫芦。
  “喂,你睡着了?”云枕寒戳戳那个包。
  隆起的被子蠕动几下,被里面的人自己掀开,先露出来的是一双肿成烂桃的眼睛。
  青枝下午一直待在公主卧房的外面,他身为男子不便进入,帮不上什么忙,在外面急得团团转,眼泪不停往下掉。
  后来阿秋出来,给青枝带了句话,说公主说她小产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你今天也累着了,早些回去休息。
  本来青枝不想回去,但他也不想让公主担心,只好点点头。
  回去后青枝坐在床上喝闷酒,边内疚边哭,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清楚。
  被吵醒的青枝没有好脾气,用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看着云枕寒:“负心汉,你怎么在这里,没有去陪公主姐姐吗?”
  看着青枝的样子,再听到青枝对自己的称呼,云枕寒又气又觉得好笑:“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青枝用手指比划了一下:“不多,就喝了一点点。”
  “还不多?你知道我是谁吗?”云枕寒伸出手在青枝眼前晃晃。
  青枝抬手想拍掉云枕寒的手,被对方躲了过去,他瞪大眼睛看着云枕寒:“我当然知道,你是云枕寒,公主姐姐的驸马。”
  看来还算清醒,云枕寒问青枝:“酒还有吗?都拿出来。”今日发生这许多事情,确实需要用酒来发泄发泄。
  闻言青枝俯下身,从床底掏出来几个小酒坛。
  “就这一点,够喝吗?”云枕寒伸手比划了一下,酒坛很袖珍,和巴掌差不多大小。
  “这可是我从太子府里带出来的宝贝,平时都舍不得喝。”青枝一坛都不想分给云枕寒,他应该去照顾公主,而不是跑来自己这里借酒浇愁,借的还是自己的酒。
  这酒喝起来清香淡雅,实则后劲极大,二人空腹又喝得快,都已然有些醉意。
  青枝双颊酡红,嘴唇沾着透明的酒液,看起来娇嫩欲滴。按理说这本该是一幅美人醉酒图,可惜青枝肿成细缝的眼睛实在和美人沾不上边。
  喝了点酒,青枝的胆子更大了,指着云枕寒的鼻子质问他:“你说你喜欢公主,为什么要藏着掖着,你对公主的态度,就是下人们对公主的态度。假如不是你的纵容,安婉柔能恃宠而骄吗?她的下人们敢推公主吗?”
  云枕寒没想到,自己还没问青枝今日的事情,反倒先被青枝质疑起来了,他本想明明白白地回答,奈何青枝的问题太过刁钻,他徒劳地张张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要说什么呢?云枕寒苦笑着,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说自己喜欢公主?因为公主不会喜欢自己,她已经有了甘愿为之孕育生命的人,自己的喜欢除了对公主造成困扰,并无别的用处。
  至于借安婉柔迷惑三皇子,相助公主之类的话,更不必对外人道,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公主最后能登上皇位,除了公主本人,和亲眼目睹事情发生过的云枕寒。
  千言万语化成一句叹息,云枕寒将一个酒坛怼到青枝面前:“啰嗦,喝你的酒吧。”
  “喝就喝。”青枝接过来,仰头倒过酒坛,晃了半天都没有一滴落下来,原来云枕寒递了一个喝空的坛子给他。
  眼看云枕寒又利落地拍开一坛的封泥,拎起来豪迈地倒酒入口,晶莹剔透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滑过凸起的喉结,隐入领口。
  这酒很贵的,不要这么浪费啊!青枝没有半点欣赏到面前人的洒脱,只试图上前抢过自己的珍藏,无奈酒意上涌,身子跟着思想动了动,一骨碌滚下床,趴在地上睡着了。
  看青枝睡得香,云枕寒也觉得困顿,他扯过一条被子扔在青枝身上,自己爬上床,裹着另一条被子,蜷成一团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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