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统领现在就在不远处,你再叫他一声他就能听到。”凌霜华凑在云枕寒耳边低声道,“就是不知道燕统领发现他的云哥和朕的寒贵妃长着同一张脸时,会作何反应?”
作何反应?云枕寒当然知道,燕鸣最是讲义气,若是他发现自己被凌霜华囚在后宫之中,他定会和凌霜华拼个鱼死网破。可是燕鸣一个小小的统领,对上拥有全天下的皇帝,无异于以卵击石。
莫说燕鸣不是一个人,身后还有他的家族,就算他是孤身一人,云枕寒也不愿他为了自己白白丢了性命。
方才被自由的喜悦冲昏了的头脑如今冷静下来,云枕寒不禁有些后怕,幸好他没有叫住燕鸣,没有拖他下水。
看云枕寒陷入沉思,凌霜华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慢条斯理地开始剥云枕寒身上繁复华丽的衣裙。
“我不想在这里,咱们回去好不好......”云枕寒回过神,乞求一般地抓住凌霜华的手。
“可是寒儿偷跑出来,朕以为你是喜欢这里。”凌霜华漫不经心的话语里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一会儿,云枕寒的裙子和亵裤就被凌霜华解开,掉落在地上。
上衣的下摆勉强盖住圆润挺翘的屁股,却遮不住其间的风景。
“怎么办,这里还肿着呢。”凌霜华端详片刻,对云枕寒道。他嘴上说得疼惜,手下的动作却不含糊,二指并拢直直刺了进去。
到底是被肏惯了的小穴,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也可以毫无障碍地吞吃下两根手指。
很快深处便有淫液涌出,凌霜华作乱的手指也增加到四根。云枕寒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只好自己伸出手捂住嘴巴。
开拓得差不多了,凌霜华打算抽出手指。那艳红的穴口依依不舍地挽留,发出细微的“啵”的一声。
凌霜华将手伸到云枕寒眼前,缓慢地分开并拢的手指,修长的指尖拉出晶莹的细丝。
硕大的一团抵在云枕寒臀间,贪吃的穴口违背主人的意愿,热情地嘬住熟悉的灼热硬物。
“寒儿可要好好捂着,莫让燕统领察觉了。”凌霜华轻声说完这句话,大肆进攻起来。
微风拂过林间,树叶发出簌簌的响声,偶尔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声压抑至极,实在忍不住的呻吟,很快便飘散在风中,消失不见了。
8.
“朱兄,我好像听到云哥的声音了。”燕鸣扭头对朱隼道。
“你听错了吧,”朱隼微笑道,“这处园子算是后宫的范围,按理说咱们不能进来。如今皇上后宫空缺,我才偷偷带你来赏赏花的,谁知道你这木头,对花一窍不通,还要拉着我讨论公事。”
“嘿嘿,”燕鸣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不是云哥不在嘛,我第一次经手使团来访这等事,怕出纰漏,才多向你讨教讨教。”
朱隼轻易岔开话题,继续与燕鸣讨论关于京城守卫调度的事情。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御花园的出口,燕鸣凝神听了一阵,皱眉道:“我真的好像听到云哥的声音了。”
朱隼叹了口气:“看来休息不足对人的影响还是挺大的。云统领早已经到西北了,你忘记你昨日才对我说收到了他寄给你的信?这些日子布置京城的防御实在辛苦你了,好在没几日来访的使团就要走了,到时候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
“说的也是,”燕鸣挠挠头,“云哥还一并给我寄了两坛桂花酿。等这件事情了了,我请你喝酒。”
“一言为定。”
“说好了啊,那我先走了,去城门看看他们的巡逻布置。”燕鸣接过小太监牵着的缰绳,翻身上马,很快便消失在宫门外。
作者有话说:
紧赶慢赶终于在闭站前把if线更完啦。大家放假快乐(●'◡'●)
第四十二章 逃跑
【“谁说男子肯定要和女子在一起的?”】
“我懂,但是......”
我还是想试试。
......
门口有响动传来,凌霜华转头看过去,来人并不是他以为的去而复返的云枕寒,而是朱隼。
“人被你吓跑了?”朱隼一看屋里只剩凌霜华一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凌霜华坐起身,不欲理会朱隼的调侃。
“就这么放他走了?你不怕他告诉皇帝?”朱隼问道。
“他不会的。”凌霜华否认道。
朱隼没理会凌霜华的反驳,自顾自道:“幸好我有派人跟着他。要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轻易把人放走呀?你的身份一但暴露,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没用的,他功夫很好,会把你的人甩掉的。”凌霜华显出疲惫的神情。
“那怎么办啊?云枕寒要是一时激动,去把这事告诉给皇帝,那咱们就只能一起下去和你外祖父做个伴了。”朱隼在床边来回踱步。
“你放心,”凌霜华摇摇头,“云枕寒不算笨,他很快就会想明白,关于我身份的事牵扯众多,如果皇帝知道了,云家也脱不了干系,他不会分不清轻重的。”
朱隼镇定下来:“我说你怎么故意暴露自己的真实性别,不怕云枕寒跟你争个鱼死网破,原来吃准他不敢揭穿你。”
“他是不会去父皇面前揭发我,可是也不会再帮我了。给杨统领说,准备物色新的人选吧。”
“那咱们之前的准备都白费了?”朱隼垮下脸,“好吧好吧,都听你的,谁叫你是我主子呢?”
云枕寒大半夜跑出慈恩寺,本来热闹的街上已经归于寂静,偶尔有星点的烛光从沿街的窗檐里透出来。他一时没地方去,想了半天,只能跑到军营里。
值守的人看到云枕寒,本想行礼,谁知云枕寒对他比了个手势,让他保持安静。
军营里有给云枕寒准备的一顶小帐,不过他许久未曾住了,虽然时不时有人打扫,终究少了些人气。云枕寒摸了摸冰冷的被褥,索性和衣而卧。
人是躺在床上了,可云枕寒哪里睡得着?他几乎是一直睁着眼睛,没错过一次打更人的梆子响声。
平日军营起床的时间是辰时初,云枕寒挨到卯时六刻,实在忍不住了,一翻身下了床,熟门熟路地去到士兵们休息的地方。
那里是大通铺,云枕寒无声无息地摸进去,以手比刀,一个一个从熟睡的人脖子上轻轻划过去。
不知是云枕寒动作太轻巧,还是大家警惕性太差,总之云枕寒从头划到尾,一个人都没醒,全部睡得四仰八叉,呼噜声震天响。
“还睡呢?我要是敌人,你们就去地府里睡吧!”云枕寒没忍住,跳上床铺,挨个拿脚踹醒。
“哎呦......”
“谁打我?”
“谁踢老子屁股?”
此起彼伏的叫唤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
“一刻钟之后门口集合。”始作俑者云枕寒没有理会一群睡眼惺忪的人,冷酷无情地丢下一句话,径直走了出去。
霎时间鸦雀无声,待到云枕寒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大家才手忙脚乱地起床穿衣。
燕鸣黑着脸系腰带:“昨天谁值守呢?云哥来了不知道通报一声?踹得老子屁股疼。”
天还未亮,队伍就在军营门口集合完毕了。除去丹宁城各处巡逻值守的人,还剩五十人左右。
云枕寒换了身便于训练的衣服,头发也全部束起。他背着手,朗声喊道:“今天加训,先绕着军营跑二十圈。”
队伍行进起来,渐渐远离方才的位置,却仍旧安安静静,没人说话。因为云统领不像往日一样站在军营口看着,而是跟着他们一起跑。
二十圈下来,大家都累得呼哧带喘,又得到了云枕寒的训斥:“不就是比平时多了十圈吗?你看你们一个个是什么样子!”
要说多了十圈的晨跑,确实不会让人累成这样,因为平时大家都会保持一个平稳的速度来跑步热身,不会跑太快而迅速消耗体力。
可是云枕寒加入进来,跑得快不说,他还加速,士兵们为了跟上云枕寒的步伐,也只得拼命跑了。
气还没喘匀,云枕寒又下令了:“来,扎一个时辰马步。”
云枕寒边说,边分开双腿下蹲,扎了个极其标准的马步。
四周一时变得安静,只有众人的呼吸声。云枕寒脑袋开始放空,不自觉回想起来昨夜的荒唐事。
要命,回想起来昨晚,自己第一反应竟然是跑走之前有没有给公主把被子盖好。毕竟现在早晚的凉意已经很重了,公主醉了酒,本身就会觉得热,这要是没盖被子睡一宿,估计会受风寒的。
云枕寒晃晃脑袋,在心中唾弃自己:云枕寒!你在想什么!人家把你当傻子耍,你还在这里担心人家有没有生病!
可是,公主也是身不由己吧?当年公主母家权倾朝野,本就让皇帝极为忌惮,若是再生出一位皇子,那皇帝能不能让他活下来还两说呢。
但是,再怎么说,也不能骗人吧?要不是这次碰巧让自己发现了,他是不是准备一直骗下去呢?
不知道公主醒了吗?他昨夜醉酒,应该不会发现自己已经觉察到他的真实性别了吧?那自己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可是自己根本不可能在知道真相之后毫无芥蒂地面对公主呀......
在云枕寒思绪纷飞之际,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很多人已经在咬牙坚持了,腿不自觉地开始打颤,脸憋成了猪肝色。可是云统领双眼放空,纹丝不动,好像丝毫没有要喊停的意思。
最后燕鸣在众人无声的眼神催促下,只得开口提醒云枕寒:“那个,云哥,已经一个时辰了。”
“......是吗?”云枕寒回过神,“那起来吧,原地休息一会儿。”
话音未落,就见众人松了口气,有的捶腿有的揉腰,更有的一下子卸了劲,一屁股坐在地上。
“对了,最近一直忙着赈灾平疫的事情,是不是好久没有切磋过了?”云枕寒面带微笑地询问大家。
“......好像是一月有余没有过了。”被云枕寒看着的人硬着头皮回答道。
“那正好,我今日恰巧有空,你们商量个顺序,看看谁先来。”
“我来!”
“让我先来!”
跃跃欲试的这几个人是云枕寒之前在路上收留的,他们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着能和云统领切磋交流武艺,都面露兴奋之色。
看到这一幕的燕鸣默默摇了摇头:诶,年轻人啊。
趁着云枕寒单方面“殴打”这些小年轻的时候,有人凑过来悄悄和燕鸣说话。
“燕鸣,云哥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疫情解决了,最近丹宁城里也没出什么事情,”燕鸣苦思冥想道,“难道是和公主吵架了?”
“聊什么呢燕鸣?来过来和我聊聊。”云枕寒一心二用,注意到偷偷摸摸讲话的燕鸣。
燕鸣猛地抬头,用余光看到旁边,那刚才还一脸好奇地找自己搭话的人已经严肃地平视前方了。没办法,燕鸣咬了咬牙,苦着脸站起来,走上前被云枕寒当沙包打。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云枕寒的一声解散如同天籁一般在众人耳边响起。
还没等燕鸣一瘸一拐地迈出第一步,他的肩膀就被人攀住了,是云枕寒。
“走,陪我喝酒去,有点事儿问你。”云枕寒需要找个人倾吐最近发生的事情。
酒还没上桌,云枕寒先开口了:“就是那什么,我有一个朋友,认识了一个姑娘,我这朋友对姑娘动心了,但是最近才发现姑娘是男扮女装的,其实是个男子。”
“男扮女装?还骗得你朋友动了心?这也太离谱了吧云哥。”燕鸣眼睛都瞪大了。
“咳,”云枕寒不自在地咳嗽一声,“也不能说是骗吧,那位公子人不错,家世也好,长得也好,我这朋友没什么值得人家骗的。说远了,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燕鸣眨眨眼睛:“我会把这件事告诉给这位公子的爹,让他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儿子。”
云枕寒思索了一下:“倒也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嗯......那个......后面忘了,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先不说这个,单说你会怎么面对那位公子。”
“就一刀两断吧,因为男子肯定要和女子在一起呀,我和这位公子都是男子,没有结果的。”燕鸣认真思考道。
“之前没发现你比我爹还迂腐呀,你个小古板!”云枕寒敲了一下燕鸣的额头,“谁说男子肯定要和女子在一起的?”
云枕寒说别人是小古板,其实在他父亲耳濡目染之下,他也算个小古板。之前云枕寒一直和燕鸣持一样的观念,可是如今他代入自己和公主,竟然下意识地想质疑燕鸣。
“我娘说的。”燕鸣捂住额头,疼得眼泛泪花。
“父母说的话也不一定全对。”云枕寒反驳道。
随着这句话的说出,压在云枕寒心中的郁气慢慢消散了,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对公主的感觉。
就算公主是男子又如何?自己喜欢他是因为他这个人,又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或者是性别。难道因为公主不是女子自己就不喜欢公主了吗?那自己的喜欢未免也太肤浅了。
“酒菜来了客官,您二位请慢用。”小二将热气腾腾的菜并一壶酒摆在桌子上。
云枕寒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扔给燕鸣:“燕鸣,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儿事,今天你自己吃吧。”
燕鸣看着云枕寒一溜烟跑掉的背影,只好自己动起筷子。
直到这顿饭吃完,燕鸣还是没想明白,到底云哥说的那个朋友是谁?按理说自己和云哥形影不离,这朋友自己应该也知道吧,但是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第四十三章 学习
【云枕寒在沉沉夜色中轻巧一跃,猫一般无声踩过太守府的屋脊。】
云枕寒跑回慈恩寺的时候天才擦黑,他走在路上,心里不断在想见到公主时应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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