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刚出头月的宝宝,嘴劲儿不大,感觉自己吸了个寂寞的时候就小嘴一憋要哭,阿福皱着眉哄了好久哄不好,咕哝着发酸的鼻子眼眶湿润地看着进来的张怀树:“怎么办…满满哭…”
张怀树嘴里啃了半个的李子,此时都忘记咀嚼,眼前这副场景的冲击力还是太强。阿福被满满嘬红的乳头水淋淋的,扁扁的一个奶包,挤不出奶水又涨的难受。
之前阿福总是躲着自己,是没在自己面前喂过满满的,他一直以为阿福有奶,如今这个因为自己堵奶了喂不饱孩子而焦急的小爹爹眼眶泛红地向他求助,张怀树憋了将近一年的意志力都开始动摇。
所以就有了现在这个场景,并且见效很快,每次堵奶了张怀树过来一下就好了…
“…你别弄了…满满还要吃的。”阿福脸颊绯红地拢上衣服护住满满最后一口的口粮,侧过身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张怀树推开些。
张怀树不肯走,贴着媳妇儿的身子,也侧身挨着他躺下,将人轻易地搂在怀里。
阿福背对着自己侧躺着,一只手去帮睡在一旁的满满掖好小被角,刚刚因为害羞而发烫的耳朵贴在脑袋边,连带着纤细脖颈那块儿也…
张怀树看着就吞了口口水,刚刚就已经不安分的老二如今正直直戳在阿福腿间。
阿福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感受那杵在腿间叫他尴尬地物什,可夏季衣服薄,它存在感实在太强,滚烫的温度就肉贴肉地传过来…
张怀树喉咙干哑,头贴近了些在阿福耳边嗫嚅:“福宝…你想不想?”
与他做过多次,阿福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其实他注意到了,前些日子他正好被张母逼着坐满了一个月月子,那天夜里清洗的衣物里…就有那条熟悉的小毯子。
那小毯子承载了他们之间太多脸红心跳的水乳交融的回忆,阿福见着都不好意思。
而且他刚出月子,那条毯子就被翻出来了…他很想要吗?
虽然…阿福肯定不会说,可孕晚期时,身下那口肉穴就不知怎么的空虚瘙痒得厉害,他都不好意思说,因为这种情况孕晚期几乎天天都是。
所以里裤上总是潮湿的…偏偏张怀树不让他洗衣服,抢过几回没成功,自己的贴身衣物全被张怀树洗了去。那他肯定发现了的,应该是怕提出来了在孕晚期会擦枪走火吧…
也是,都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又是蜜里调油般的小夫妻,没有反应才不正常呢…阿福这么安慰自己。
还没等阿福开口回答,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张怀树用膝盖从后顶开挤入,手也不老实地从身后摸到腹前,再滑下去到里裤里边。
“唔…别…满满还在呢。”
张怀树早吃透了阿福说话的话术,这种推脱式呢,多半是因为害羞,或是同意但又怕他弄太久的模棱两可的答案。
唇角一勾,将头埋入他颈窝,吸取他身上淡淡的乳香气和皂角香:“满满才一个多月…她看不懂两个爹爹在做什么…”
阿福被他拱脖子的行为弄得发痒,可酥麻的吮吻又很酥麻,就像掏耳朵般:“嗯…啊!”
手指探入里裤,大掌摸上整个阴户,将肥嫩的穴肉一整个裹住,意想不到的是那处早已湿润…
“福宝,你也想吧?”张怀树很意外地摸到一手粘腻的时候就猜到了。
“呃嗯…轻一点,快些弄完吧…”阿福红着脸局促地拉上被子盖上二人少儿不宜的下半身,上半身很正经地贴抱在一起。
滑腻的手感,滚烫的温度,指节探入那处,仍是如处子般紧致,牵带起阿福小声的惊喘。
手指感受着他内里最真实的温度,将手指都吸得微麻起皱,轻轻戳刺就如在戳一块嫩豆腐,稍稍一用力就要戳坏似的。
“我手指都被你下头泡皱了,你看看福宝。”抽出的手指水光淋漓,粘腻的淫水在指间拉丝。
阿福偏过脸用手背遮住视线,身子都开始泛红颤抖。
“嗯啊,怀树…”十个月都没有这样亲密的性事,叫本来就对这事儿腼腆内向的阿福不好意思了,而那底下的肉穴却实诚得很,一直不停地吐着水,随着张怀树指节抽插的动作糊满了下体。
前头颤颤巍巍的小性器也抬头起立,张怀树注意到了坏心思地一笑,将另一只空闲手臂从他腰际穿过去,一只手便裹住那秀气的物什娴熟地上下套弄。
嫩穴里的手指也不闲着,前后开弓地刺激着阿福的神经:“这样舒服吗?”
张怀树的手法到底是比阿福自己一个人单纯的套弄要来得强一些,知道如何刺激那根秀致的性器叫它老实地吐着清液。
阿福身子猛烈一颤,迅猛而来的快感让空虚已久的身子把持不住,身体变得尤为敏感:“啊啊…别…慢,我要…”
手朝后抓,扶住张怀树紧贴着自己的脖颈,揪住他脑后的一缕头发:“啊啊不要不要…褥子脏了…”
张怀树也隐忍得满头大汗,原来他福宝是怕自己弄脏了床褥才推却的,朝他耳后吐了口热气,转身从一叠衣物里抽出那条洗了又洗的毯子,给阿福垫在屁股下边。
“好了,垫着就不脏,福宝射出来吧…”
有了东西隔着,阿福才终于放心下来,哼哼唧唧地被张怀树玩弄得眼眶湿红。未经人事的小性器很快就颤巍巍交代了出去,浅浅地吐了两口白浊便罢了工,可阿福底下那口熟稔的小穴倒是自内喷出汩汩淫液,绞紧了张怀树的手指痉挛收缩。
“啊啊嗯啊…”阿福喘着气,感觉眼前发白,视线无法聚焦,盯着涣散的天花板享受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张怀树就握着他早就胀得发疼的粗硬性器挤进阿福泥泞无比的腿间。
有着水液的润滑,张怀树就这么就着阿福的大腿根部软肉开始耸动起来,手抱住阿福被掀起衣物的上身,捏他嫩红的乳,吻落在他脖颈后边,印上几个红印。
“福宝,腿并拢些。”
阿福整个人都被他掌握在手中,身子后仰就贴上他发了薄汗的滚烫肉体:“唔嗯…为什么不进…不进来。”
张怀树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轻轻咬他肩膀:“福宝要我进去?”
“唔唔啊…你…”阿福不知该如何接话,早知道就不问那一句了,虽然身下那口肉穴正空虚犯痒。
粗红的肉刃贴着阴户摩擦,顶着那骚阴蒂摩擦,给阿福一种要插不插的痒意,空虚的感觉更甚。
“先不进去了,嗬…你刚生完孩子,养养好再说…”张怀树猛吸了一口阿福身上好闻的味道,吻他的鬓发。
有劲的腰肢砰砰撞在阿福颇有肉感的臀上,里屋脸红心跳的声音盖了层薄薄的被子根本遮挡不住,急得阿福抓着张怀树的手臂忙道:“轻!轻一点啊…”
张怀树哪管得这些,反正小崽子睡得沉,娘也早睡了,里屋的声响西屋又听不着,可瞧着阿福因为这好像快恼了,这才肯放慢挺腰抽送的动作。
可这细捣慢碾的最是磨人,所有的感触都被放大,饱满的龟头捅进腿间的时候从前边戳出来,张怀树引导着阿福的手去摸,调侃道:“福宝你看,戳出来了。”
龟头戳刺着阿福的手心,沾染上一篇水液,阿福怕弄出声响来,小口喘着气,努力压抑着喉中呻吟,阴唇被肉茎磨得滚烫,凸起的阴蒂被冠状沟刮过,带来阵阵要命的快感。
张怀树不紧不慢地抽送,龟头戳进腿间,戳到阿福发育并不完全的囊袋,有种别样的感觉。
“福宝…”张怀树撑起身子掰过阿福的脸,吻落下来,吻在阿福扑朔着的眼睫,将他抑制不住的生理泪水吻去。
他坐起来,将阿福两条腿抱起来并在一起放在自己肩上,这样的姿势更容易动作。
阿福身上只穿了一件上衣,还被推到了胸上面,这让他有一种裸露感,咬着下唇,手抓着身下的床褥。
张怀树压下身来,恨不能让阿福整个人折叠起来,腿贴着肚子,下身狠狠顶撞进去,虽然没有真正插入,可正因为知道不会伤了他,所以比真做更激烈。
阿福因为腿被压下来,有些呼吸不畅,喘气的时候胸口起伏,那两团小乳肉也可怜地在空气中挺立。
“唔嗯…”喉中总有抑制不住的呻吟,阿福捂着嘴,憋着口气不想发出来,可都被张怀树撞破。
肉刃上的青筋刮过敏感的阴户,烫得快要着火,汁水淋漓的私处被张怀树的动作捅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张怀树低下头将刚刚没吸过的另外一边,嘴唇轻轻一抿就能抱住乳头和乳晕,轻轻一吸就有乳白的奶水从乳孔中溢出。
感觉到不对劲的阿福睁开眼睛看,就知道他又在吸自己的胸!推他的头说道:“不要…不许吸了!满满吃什么去?”
张怀树咬着那粒茱萸,坏笑道:“我给她煮米汤,你这儿给我吃…”
阿福又气又恼,根本推不开他,故意夹紧了双腿报复他:“不行…”
“嘶…别夹,夹断了怎么办?”张怀树这才放过阿福的胸,皱了皱眉又加快了抽送,阿福的屁股都被撞红了,双腿被张怀树抱着顶,他感觉自己快被顶下去了。
“啊啊…”张怀树摸上阿福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引得阿福没忍住叫了出来。
张怀树也快到了,一边给阿福揉一边加快了顶撞的速度,阿福柔嫩的腿间软肉都被磨红,顶出的龟头叫嚣着占有欲。
快感堆积到顶点时,张怀树和阿福一起穿着粗气交代了出来,龟头射出的精液甚至喷到了阿福的胸上,浓白点点和奶水似的,有种别样的涩情意味。
光靠磨的,阿福也靠阴蒂高潮了,实在是太久没碰,身子敏感地厉害,现下正颤着绞紧双腿微微痉挛。
脑中炸火花般的快感直接侵袭了意识,什么时候被擦了身子也不知,疲累得直接睡过去。
一直到夜里,张怀树哄不住满满哭嚎的声音才吵醒了阿福。
“怎么了?满满怎么在哭?”阿福坐起身子朝张怀树伸开双手要抱孩子,坐起来时感觉到腿根处的皮肤烫得发疼。
张怀树手里半抱着哭闹不止憋得小脸通红的满满,另一只手拿着调羹从小碗里舀着米汤喂,可满满不买账,就是不愿意吃。
“应该饿了,但是不愿意喝米汤,我想着不吵你睡了我自己喂,谁知道小崽子不愿意喝。”张怀树把满满抱起来给阿福。
阿福一抱满满哭声就渐弱了,瞧着可怜的小家伙憋着嘴,眼里包了一筐泪,闻到小爹爹身上奶香味就用嘴寻着。
解开衣服把乳头放进她嘴里才停止哭闹,阿福低着头温柔得看着:“下次直接叫我,别把满满哭坏了。”
张怀树擦了把汗,叉着腰走过去刮了刮满满的小鼻子:“不听话的小东西。”
阿福护着女儿:“小宝宝都这样的,你嫌烦我自己带,不要你带。”说着就要转过身去。
见人真要生气,张怀树连忙哄道:“好好好,我瞎说的,我闺女儿最乖了啊。”
“走开。”
“为啥?”
“你走”
“好好,我走我走。洗毯子去喽~”
“你!///…”
第56章后记五
夏日雨后,村庄显得格外清新,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芬芳和青草的气息,田间小路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泛着微微的湿光,低洼处也积了几处水坑。
元义刚学会走路,呆在椅子上总是闲不住,干着活儿出来瞧他,总能看见小元义手里啃着个地瓜干吃得满脸脏兮兮,还颤巍巍地扶着桌腿站起来蹒跚地走。
芬姐第一次发现元义会走路了就是这样的情形,那天她刚洗了衣服想出去晾晒,刚打开堂屋的门,就见小元义穿着件阿福给他做的蓝色轻薄汗衫,和满满是一套的,只是满满是女孩子,所以用的粉色布料。
“凉~”元义的小眼睛一转到芬姐身上,就咧开嘴露出他长出不多的乳牙,口齿不清地甜甜叫了声。
芬姐低垂着眼眸看着可爱却脏兮兮的儿子,无奈地笑笑,从边上拿了打湿的小毛巾给他擦脸:“是娘,不是凉啊。”
芬姐把他手里地瓜干拿走,元义还不高兴呢,皱着小眉头不会说,只会呃呃嗯嗯地叫,被芬姐一把抓过他黑煤球似的手。
得不到地瓜干,元义小嘴一撇就要哭,芬姐见状赶紧想招道:“好好,不哭了,咱们吃了饭去找满满玩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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