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卧室都能住人,但江鸣鹤怎么可能让机会白白溜走,岳城洗漱完,用毛巾擦着头回到自己的那间卧室,就见弟弟卷着被子靠在他的床头,一脸赖皮地冲他乐。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要完结的那种走向~
虽然我也想尽快完结TT
第46章
江鸣鹤其实没想发生什么,也不急在这一时,但现在是他和岳城相依为命的状态,他只想挨着哥哥,从哥哥身上取暖,绝不可能忍受分床睡。
岳城心里早就有了思想准备,分房的时候弟弟表现得太过乖巧,事出反常必有妖,现在人在他床上,倒是合理了许多。现在家里没有别人,他并没打算非要把人赶走,尤其想到对方在房车额头床上哭泣时候的样子,他就根本狠不下心来。
“哥,我想跟你睡。”江鸣鹤仰头看他,“我一个人睡不着,还爱做噩梦,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还梦见你被卖到缅北去了,给我吓得不行。”
岳城把毛巾往椅背上一搭,上了床和他并排靠在床头,没笑,有那么一点好整以暇的意思:“我要真被卖去那儿了,你打算怎么办?”
“那我豁出命也得把你救回来!”江鸣鹤往他结实的胸肌上一靠,抱着他的手臂,“哥,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护着你,绝对不会再让你被人伤害。”
“我这么大个人,自己能保护自己,倒是你,以后别这么疯。”岳城的目光落在他胸口的位置,又拿起他的手来看了看,“洗澡没沾上水吧?我给你换药。”
江鸣鹤伸手把放在床头的药膏拿过来递给他:“你用保鲜膜给我手脚包得像个粽子,我怎么进水。”
这话有点夸张,岳城只是给他脚上包得严实,手上戴了乳胶手套,用胶带绑紧了封口,要不是这么做,估计他得让自己帮他洗澡。
“小鹤,你之后什么打算?真的要留在这里吗?”他缓声问道,看了眼江鸣鹤,目光相对之后,又飞快挪开眼神。
江鸣鹤狭长的眼睛里没了笑意:“你要赶我走?”
“不是,只是想问问你怎么想的。”岳城没有看他,看起来是专心致志地给他涂着药,“毕竟你用不着跟我来蹚这趟浑水。”
“我当然是想跟你在一起,你觉得那个家我还能待得下去吗?提防我的爹,算计我的妈,一个想上我的发小。你觉得我留在那里会高兴?”江鸣鹤冷声道。
岳城帮他处理好脚上的伤,低声道:“我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下,怕你后悔。”
“哥,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能放松,别不要我行吗?”江鸣鹤先硬后软,这会儿翻身搂住他的腰,小声央求,“别把我丢下,我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岳城攥紧了手心里那管药膏:“没有要丢下你的意思,你是成年人了,要去哪儿是你的自由。”
江鸣鹤攀着他的身体往上爬,接着岔开腿骑在他的腰上,捧住了他胡茬粗糙的脸:“哥,按你这么说,爱谁也是我的自由,不是吗?”
岳城垂眸没有看他,睫毛却有些微颤,不知道是在紧张,还是在想些什么。
江鸣鹤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皮,轻声道:“我家父亲不像父亲,母亲也不像母亲,那我们兄弟俩,为什么又非要像兄弟?”
岳城的喉结上下滑动,明显呼吸急促了些,他伸手箍住了江鸣鹤的窄腰,极为隐忍地说:“你胸口和腿上不是还有伤?”
“那些擦伤都比较浅,现在已经开始结痂了,哥哥要是心疼我就别动,免得蹭到了我会疼。”江鸣鹤鼻尖顶着他的鼻尖,轻声道,感觉他呼出的气息越发灼热,终于大着胆子吻住了他的唇。
江鸣鹤感觉到岳城身体猛地僵了一下,心跳也陡然加快,但并没有推开他,顿时心中狂喜,舌尖舔着对方的唇缝,试图攻破堡垒,贴着无菌敷贴的手也灵活地钻进了岳城的T恤下摆,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对方的腰际。
本以为这次不过是攻坚路上的一次小尝试,谁知自己的腰也陡然被人抱紧,接着一个天旋地转被压在了身下,岳城张开嘴迎接他的进入,同时开始了自己的进攻。
江鸣鹤对这种转变始料未及,整个人呆滞了一瞬,就这一瞬岳城便占了上风,宽厚的舌头暴虐地舔舐过他口腔里的所有角落,卷住他的舌头用力狂吸,压抑许久的情绪喷薄而出,化为狂风骤雨,很快便将他吻得几乎窒息。
虽然是心花怒放,但江鸣鹤没有玩窒息play的打算,他轻轻地拍了拍岳城的后背,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很快被死死堵着的嘴便松开了,他终于能够自由呼吸。
岳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向来平和的双眼此刻在灯光的阴影下看起来黑沉沉的,像是山雨来临前浓重的乌云,两个人胸膛抵着胸膛,都在剧烈喘息,感受到了彼此的心跳。
江鸣鹤被方才的窒息弄得双眼发红,有些泪眼朦胧,此刻声音嘶哑地叫了声“哥”,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十分能激起人的凌虐欲,岳城像是心一横,闭上双眼,再度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收了些力度,没有之前那么凶,但又像一场温柔风暴,轻而易举地把江鸣鹤亲得头脑发懵,失去思考能力,接着他感觉到一只大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握住了他已经半勃的阴茎。
“唔!”他猛地抓紧了岳城的衣服。
岳城从他的唇舔舐到耳边,同样哑声道:“别怕,放松,我让你舒服。”
江鸣鹤微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下体很快在别人手里硬了起来,他整个人快乐得简直要灵魂出窍,不知道时间是怎么流逝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抖得厉害,很快就射了。
鉴于两人两三天前才交流过,这次出的并不多,但是却比上次爽得多。他蜷缩在岳城滚烫的怀里颤抖了片刻,享受完高潮的余韵,便伸出手去:“我也帮你。”
他听到岳城轻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腕,然后道:“你两只手都包着呢,怎么帮我,我自己解决就行。”
岳城先拿了湿纸巾帮他擦干净,又下床去洗了手,回来撩起他的T恤和裤腿,把擦伤处的地方也都上了药,然后关上灯,把他搂在自己的臂弯,温声道:“睡吧。”
白天醒得早,一天又消耗了许多精力,方才还经历了那样的强刺激,江鸣鹤来不及回味,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也许是近几天来他睡得最好的一觉,尤其醒来还发现自己躺在岳城的胸口。
昨夜记忆历历在目,让他兴奋不已,他仰头看着岳城的睡颜,忍不住伸手去轻抚对方的胡茬,就是这东西把自己的下巴都给磨红了,接着指尖点上鼻尖,顺着鼻梁摸到微微凸起的驼峰,再往上是优越的眉骨。
这张英俊又粗犷的脸他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岳城被他戳得脸上发痒,先是下意识地捉住他的手,之后才缓缓睁开眼,像是下意识地低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早上好,哥哥。”江鸣鹤心潮澎湃,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他很想问岳城是不是终于放下内心的芥蒂,愿意和他一起往前多走几步,又觉得问出来显得有点刻意,应该此时无声胜有声。
昨天的亲吻是有史以来哥哥最主动的一次,不会再有疑问了。
岳城疲倦地闭上眼,微微勾了勾唇角,轻声道:“早上好,小鹤。”然后把人往怀里又抱了抱。
抱着一个温热的身体入睡又醒来的感觉真是很不错。
江鸣鹤一晚上都把脸埋在他的胸肌里,这会儿十分的“宾至如归”,听着那“扑通扑通”强有力的心跳声,觉得十分有安全感,忍不住连腿都要架到人家身上去。然而刚这么一架,大腿内侧就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顶着了。
哥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啊!
昨夜是自己脑子转不动,没想到别的办法,很显然现在手不方便,但是嘴还是可以用的。想到这里,他顺着岳城的身体缓缓滑了下去。
“就要起了吗?不再睡会儿?”岳城含混地问。
江鸣鹤狡黠地说:“我已经很精神了,哥,你这里也很精神。”
岳城发觉了他的意图,立刻伸手去阻止,江鸣鹤早有防备,故意留了一只手给他抓,然后喊了一声“疼”,岳城果然立刻就松开了手。
江鸣鹤便趁机一把拽下了他的睡裤和内裤,头角峥嵘的大家伙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了他的嘴上,他则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了下去。
“小鹤!”受到强烈的刺激,岳城的声音都在颤抖,“你别,脏……”
江鸣鹤顾不上回答他,只顾努力张大嘴巴把龟头吞进嘴里,毛发丛和两颗睾丸散发出淡淡的腥气,就像是一种催情剂,让他越发兴奋起来。但他哥实在过于威武雄壮,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只能吞下一半,喉咙口被龟头刺激到,就本能地收缩,很难再更进一步。
到底江小少爷在这方面经验尚浅,而深喉又是一种比较考验功力的方式,他还没能掌握个中诀窍,因此弄得自己有点尴尬,涕泪横流,口水把岳城的阴茎弄得湿淋淋的,看起来凶得不行。
岳城被“折磨”得不上不下,看他这样更加难受,轻轻托着他的下巴撤出来,温声安慰:“没事小鹤,我自己来,看着你的脸就够了。”
他握着自己的东西疯狂地快速撸动,虽然自己撸的刺激不够,时间要更长一些,但有江鸣鹤在这里,那张面色潮红、睫毛都被眼泪打湿的脸,已经足够让他情绪高涨,再加上一点两人第一次做的回忆,总算是到了顶点。
就在他撸动的频率达到最高点的时候,江鸣鹤突然凑了过去,硬是用脸接了他射出来的东西。那白色粘稠的液体落在他依旧涨红的脸上,是说不出的淫糜。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上次打赏的鱼鱼,┭┮﹏┭┮
其实我一直把你的赞当做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ღ( ´・ᴗ・` )比心
第47章
弟弟这一出属实把岳城惊着了,他连忙伸手去抹:“你这是干什么?”
“想尝尝哥哥的味道。”江鸣鹤躲开他,狡黠地一笑,伸出舌尖舔了舔粘在唇边的白浊液体,“我很喜欢。”
岳城被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赶紧从床头拿了湿纸巾去给他擦:“脏!”
“不脏,哥哥全身上下都干净,我很喜欢。”江鸣鹤仰着头,露出天真又极具诱惑力的笑容,“你帮我擦。”
岳城实在无奈,捧着他的脸擦了擦,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又低下头吻住了他,是个短暂又深入的吻。
江鸣鹤故意逗他:“不是嫌脏吗?自己还来尝尝?”
“尝尝就知道脏不脏了。”岳城抵着他的额头,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他像是想说一些情话,好像又不太会说,只能这么笨拙地表达,但这种笨拙也让江鸣鹤喜欢得发疯,主动地搂住岳城的脖颈,把他压在了床上,疯狂地在他脸上、前胸落下雨点一样的吻。
“哥,我喜欢你,我爱你!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江鸣鹤喃喃地说,“如果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就好了。”
岳城被他亲得笑了起来,搂住他的腰和后背:“好了好了,别闹,快起来去洗脸。”
虽说是“逃亡”,但江鸣鹤并不怕母亲找到他们,其实防也防不住,三个大活人,又不能离医院、疗养院这样的地方太远,如果有心要查,就算不动用一些关系,请几个私家侦探也能办到。
就这样离开庆海,是他在对母亲表明一种态度,表示自己坚定地跟岳城站在一起的态度,如果季琬真的再对岳城下手,那她就准备失去这个儿子吧。
当然,如果她还在乎的话。
不知道梁柏舟的惨状是什么时候被保镖发现的,应该不至于隔了三四天,但季琬的电话的确是四天之后才打到了江鸣鹤手机上,这会儿江鸣鹤的脚伤已经基本好了,他饶有兴趣地四处考察海边民宿,任凭那电话一次次地打进来,一次次地自动挂断,直到晚上觉得心情很好的时候才接听。
他坐在小区花园的凉亭里,看着附近跑来跑去玩耍的小朋友,懒洋洋地对电话里说:“喂?江太太。”
季琬显然对他这种态度很不满意,声音也很冷:“江鸣鹤,闹够了吗?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难道不明确吗?你要丰耀集团,那我走,我本来就不稀罕。你因为这个忌惮我哥,可我不在乎,我要跟他走。”江鸣鹤揶揄地笑了笑,“大家各取所需,和平相处,不好吗?”
这两天他上网看了下丰耀集团的股票,震荡幅度比较正常,看来信息封锁的非常到位。辛凯从他所在的员工群里得到的消息是,总经理请了事假,将会有一段时间不在公司,日常事务由副总和董助共同向董事长夫人汇报,由她来决策。
这不是处理得很好吗?江鸣鹤想。
“岳城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你才认识他几天就跟他站到一起去了?!知不知道你擅自更换捐赠人,你爸爸很生气?!他要告这家医院,要告那个捐赠人,你给别人招了祸,心里不内疚吗?!”季琬一向镇定自若,温柔如水,这会儿却没什么形象地在电话里大吼。
她果然告诉江裕了,江鸣鹤毫不意外,这么好的牌不打肯定是傻瓜,但他确定江裕不会因此起诉医院或者捐赠人,毕竟老爹看面子大过一切,不会让外界知道自己得病消息。哪怕为了遵守法律,他必须公布自己的病况,也要到身体有起色、不会大幅度影响公司股价之后才会披露。
一旦真的打官司,法院介入调查,私生子也好、江鸣鹤的偷梁换柱也好,以及季琬对岳城做的一切都很难捂住,这将会成为江裕此生最大的笑话,他怎么可能让人知道?
江鸣鹤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看到不远处乱跑的孩子,又把烟装了回去:“江太太,别恐吓我,江裕不会这么傻。对了,以防你错误地估计形势,我会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江裕真的向医院、捐赠人或者我和我哥其中一个发难,我就会告诉狗仔你绑架我哥、并且试图买凶杀人的事。”
他并不知道母亲到底下达过什么样的指令,只是虚张声势,谁知季琬声音陡然抬高了八度:“你别听岳城胡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他出现在丰耀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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